赢汶河传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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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之托,身不由己,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必苦苦相逼?”刘宏一惊,只喃喃道:“身不由己?”一顿,忙看了看轿子残骸,却又摇头叹道:“紫龙剑不见了!”甄浪冷笑道:“我的好王爷,您是在糊弄三岁小孩的吧!”刘宏哼了一声,只又叹道:“剑确实不在孤王身上,信不信,由汝等便是!”冷无言怒道:“哼,看来非要动一番干戈了!”刘宏锁眉笑道:“孤,恐你还不到火候!”冷无言怒道:“那就讨教王爷了!”于是拔剑杀来,刘宏纵身往后一跃,出去百丈远,三人一惊,一起追来,刘宏一挥衣袖迎了上去,冷无言、甄浪过了几招便被打倒在地了,但见得二人口吐鲜血,再起来时,眼中闪烁绿光,中了邪一般疯狂的冲杀而来,刘宏与他们打了数十回合不见胜负,终是年迈,再几招,不留意时让冷无言刺了一剑,于是暗自叹道:“孤不服老,今日却要死在此地!”忙捂住手臂纵身退去了。
那三人紧追不舍,刘宏弃了大路,忙转身向林中深处而去,到了尽头,竟然是无底的悬崖,再回头时,那三人也到了,刘宏紧锁眉头,舒了口气时,香音和尚笑道:“王爷还往何处去?”刘宏笑道:“既是尔等尚未得到宝剑,孤,再无憾也!”三人一缩眉头,刘宏冷冷笑道:“孤,世受国恩,今未报天下而死于此,乃天命也!”遂而纵身跃下崖去了,三人忙到了山崖边一看,却见一阵旋风卷过,那刘宏被卷走了,甄浪惊道:“是旋风小子?”众人锁起了眉头。
绝崖之上,刘宏自知已死,微微睁开了眼睛,却躺在了一块巨石边,一旁还有个年轻人,正是刘金鑫(字玉斐,号紫龙),刘宏惊道:“孤,还活着?”金鑫笑道:“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不知道怜爱自身,保重身体呢?为何去跳那高崖?”刘宏叹了口气,只先问道:“汝是何人?”金鑫笑道:“我是刘紫龙,住在太平客栈!”刘宏惊道:“可是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门下的旋风小子?”金鑫笑道:“你认得我?”刘宏没有说话,只是细打量了一番,微微点头笑了。
刘金鑫正看的疑惑,却见那刘宏忽然一锁眉头,竟然吐了口鲜血,金鑫急道:“你怎么了?”刘宏挥手喃喃道:“不妨事的!”因为微笑道:“天要绝我,命不久矣,今遇见你,死,而无憾矣!”刘金鑫听糊涂了,只忙问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刘宏摆手笑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不能一一解释给你!”于是脱下滚龙袍,撕开了一道,从里面夹层里取出一展大红旗来,正反绣了雄鹰飞翔,正是大红天鹰旗,但见刘宏颤抖着双手递于金鑫,忙喘着粗气叹道:“你且听好,不要回太平客栈了,如果客栈有失,速去玄……玄都!”话尚未完,竟然断了气,刘金鑫只听得锁起眉头,摇了摇头,撇嘴叹道:“什么啊,一点也不懂?”于是抖开大红旗疑惑的喃喃道:“这是什么啊?怎么不说明白就死了!”因起了身来,喃喃叹道:“不要回太平客栈,若……!”于是一惊,忙锁眉惊道:“不要回太平客栈?”傻傻看了看这身受重伤的老人,眼里闪了一闪光芒,便化成阵风去了。
回到山上,抬头一惊,见前面一座三层木楼早已燃起了熊熊大火,招牌上正写着太平客栈四个大字,刘金鑫忙上前去含泪呼道:“父亲!母亲!”却只有客栈倒塌的残状,再不见一人生存,于是扑通跪在了地上,咬紧了牙关,泣不成声了,只是手里紧紧握着那展大红天鹰旗,闭上了眼睛。
如今说大势已去,玄门上下,众俗家弟子已经开始遁世修行,云游四方去了,神州上下六十四国八百路诸侯已成一盘散沙。话回赤县,到另一处香案上牌位上写着大成至圣先师素王孔恩师之位。案前俯身拜谒的人:一身红黄袍,一双青丝靴,腰扎金带,头顶帝冕,修长的胡须乌黑,五短的身材瘦弱,倒是何人?正乃淮国国君孔蒙(字德淑),眼下似已重病,见他叩了七八首,方起来了。亚丞相王岚(字应泰)忙来扶起,只颤道:“主公!”那孔蒙微微笑了笑,方摇了摇头,与他出了门来,方才问道:“太子,近来表现的如何?”王岚忙笑道:“太子尚年幼,还不可强求他参朝理政啊!”孔蒙叹道:“可是孤没有多少时间等他了啊!”王岚忙跪道:“陛下,陛下圣寿无疆,定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啊!”孔蒙忙扶起他来笑道“卿,不必如此,孤不是那些贪奢之人,孤明白一切!”于是笑了笑又道:“近日孤不上朝,朝上如何?”王岚忙道:“陛下放心,灿儿能应付后庭,朝中大事,臣皆已明办,请陛下宽心养病,早日临朝!”孔蒙方点头笑道:“好啊,有你们父子,孤,就放心了,对了,灿儿有多大了?”王岚忙道:“比太子和凤儿大四岁,二十有一了!”孔蒙却叹道:“灿儿察朝已有五六年了吧!歌儿和凤儿此时却还整日玩乐,好在没有惹出什么大祸,可是……!”话未完又叹了口气,摇起头来,王岚忙叹道:“陛下务燥,太子只是还没到那么个年纪罢了,会好起来的!”孔蒙指只点了点头不表。
到了书房,孔蒙坐下了,王岚只坐到了一旁案前,翻起卷宗来,好一会儿王岚方道:“陛下,新科状元签召下来了,这您可得定夺呀!”孔蒙半睡半醒的样子,只低声道:“你们几个相侯怎么议的?”王岚方才拜道:“孟丞相和荀丞相都有意于前朝大将军之后李茂枝为武状元,三相统一策议文状元,选中了前朝郝一通之后郝玉瑞,此人曲艺惊人,文笔也好,是个可塑之才啊!”孔蒙只点了点头,又叹道:“就按你们议的拟旨吧!”王岚一笑,只拜道:“臣遵旨!”便翻卷宗拟旨去了。
夜已渐深,看大理寺正厅,大理寺政务卿李军(字显成)忽拍案怒道:“王岚也太霸道了!状元郎都有他父子定夺了不成?”一旁只有一个红袍白须老官杜师(字嗣郎)摇头叹道:“陛下抱恙,他父子权倾朝野,太子年幼,谁还管的他?至于状元郎的事?”话还未完,李军阻道:“状元郎的事,本有先议,陛下的意思,说太傅解公之后解林凤,祖上历世宫门帝师又系陛下入室大弟子,文武全才也,状元之位,理应由他,可是王岚却蒙蔽陛下,私下商议着把他的亲信顶了下来,王岚之心,路人皆知!怎么陛下还如此放纵呢?”看他拭了把泪,再细端详,这:花白的胡须,橙红的战袍,魁梧的身材,便必是个正直的人,顿了下方闻他怒道:“不,我要连夜进宫面圣,只要本院在位一天,就绝不容许王贼如此专横跋扈!”杜师一惊,叹了口气。
而一个黑暗阴森的小兵器库里,透月光见:一个红袍长靴,发须乌亮的人手持宝剑正在门口站着,不是旁人,正是王岚,此时正闻他笑道:“李军?杜师?”一顿又笑道:“哼!这两个老匹夫也敢跟本院斗?”于是攥紧了拳头,冷冷笑了。
看月已偏西,天都快亮了,林荫小道上风有卷起,一行人抬两顶轿子正火速赶来,轿内坐的正是李军和杜师,看这行人出了林荫小道到了两边。正准备上桥,却见桥上站了个黑衣人,轿夫们停了下来,李军开帘惊道:“怎么了?”上去几个护卫拔剑呼道:“李丞相在此,还不让路!”话未说完,那黑衣人一拔剑,两人应声倒下,李军惊呆了,众人忙拔剑出去了,杜师也从轿子里出来了,那时已只有李军站在轿子前,杜师惊道:“你是谁?因何在此阻止本院去路?”那黑衣人冷冷一笑,拔剑杀来,李军只怒道:“王岚?”便迎了上去,两人打了几个来回,刚回过身来,各自击了对方一掌,李军落在了杜师身前,那黑衣人站到了桥栏上。
正见那李军又转身准备出手时,那黑衣人已杀了过来,李军退了一步,躲过了来剑,却不想身后杜师一剑刺来了,正中心口,见他吐了口鲜血,只锁眉道:“杜师,你?”杜师却猛地一掌打在了他胸口上让他当场毙了命,那黑衣人忙过来拜道:“杜相,主公在静月洞等候!”杜师只点头一笑,转身欲走,黑衣人却又拔剑刺来,躲他不及,一剑封喉,也倒了下去,那黑衣人拿下面巾一看,却是王岚。
话又回来,次日一早,王岚急匆匆到了花园,见孔蒙正在赏花,因遣散了护卫,过来拜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孔蒙惊道:“怎么了?”王岚忙跪道:“罪臣治世无方,请陛下治罪!”孔蒙轻轻笑道:“卿,今日怎么了,起来吧!什么事说吧!”那王岚起了身来,方才泣道:“今日早报,说李相和杜相上朝的路上被人劫杀了!”孔蒙惊道:“什么?”退了一步差点跌倒。
午后,孔蒙已躺在了厢房,怕是病重了,四下站满了大臣侍从,还有个年轻后生,这少年:微黄的碎发遮到眉梢,瘦俏的面孔白净水润,中等身材苗条,侠骨体格风流一身粉红衫,一双青丝靴,腰扎玉带额扣银环,眉清目秀的道是谁?正是孔蒙的二弟子韩庚(字爱说),但见得孔蒙轻轻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大臣们忙都谢恩出来了,孔蒙只咳了几声,又对侍从们叹道:“你们也出去吧!”侍从们方才出去了,韩庚站着没动却流下泪来,孔蒙见了,只轻轻笑道:“庚儿!”韩庚扑通跪在了床前,只含泪道:“师父”却闻孔蒙叹道:“好了,人早晚要死的,师父老了!”韩庚锁眉哭着,孔蒙又叹道:“只是孤对不住李丞相了!”
好一会儿孔蒙终从枕下取出一个锦囊来,只低声道:“本来要亲自灭除王氏一族的,无奈,李丞相压不住性子,招来杀身之祸,也是天命,孤,也不行了,你们斗不过他,孤已假以禅让,找到歌儿和你大师兄马上离开大淮,择日道德真人会在泰阳鸿法,你们三人尽快赶到泰山脚下吕祖洞旁等他,切记啊!”韩庚只含泪道“可是!”孔蒙已捂住了他的口,只忙道:“快走!再晚了他们就有危险啦,王岚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