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汶河传奇-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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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道:“弟子乃崇阳也,本是奉命前往少林,代师尊送信去见一德大师,正巧路遇哥哥,却不想……!”于是长舒了口气,摇了摇头。
正伤心时,却见方正大师笑道:“这牛鼻子道士唬你呢,他的伤,自有人救,事不宜迟,速速随我上山去吧!”崇阳闻言一惊,凝眉问道:“什么?有人能救哥哥?可在何处?”冲虚道长笑时,那方正笑道:“少室山上,少林寺!”
到了少林寺,进了禅房,正有个金黄袈裟、发须整齐的老僧给永昶下针,少许功夫,永昶微微睁开了眼睛,见势一惊,竟然是当日关天隘所见的那个老丐,遂而锁眉叹道:“是……?”一顿,便又含泪笑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崇阳三人忙围上前来,方正拜道:“师叔,他怎么样?”那老僧点了点头,方才笑道:“没事儿了,他有天玄功护体!本就不妨事的!”方正、冲虚凝眉一惊,正见崇阳含泪笑道:“哥……?”已经紧紧握住了玄永昶的手,只含泪道:“哥你怎么能替崇阳去挡那一掌呢?你……?”说着又落了泪,那老僧走了过来,只微微笑道:“你们都是来找一德的?”崇阳和永昶一怔,见那老僧皈依笑道:“阿弥陀佛!我就是少林一德!”二人缩紧了眉头。
看玄永昶、王崇阳对面点头一笑,各自从怀里拿出一封家书,交给了一德,却见那一德摇了摇头,没有接过,只又轻轻笑道:“打开吧!”二人一惊,都接过去打开了,竟然是两张白纸,冲虚、方正也都不解,正闻崇阳傻傻笑道:“怎么会呢?我兄弟舍命保送来的,竟然是一场空空?”一德摇头笑道:“非也!你们得到了人间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友谊!”永昶微微笑道:“弟子,明白了……!”一德忙笑道:“太乙是定缘耳!尔等送信是假,考验是真,这是让你们兄弟相逢,最好的见面礼啊!”时闻冲虚笑道:“其实,方才我二人,已名师叔深意,自知昶儿能救崇阳,故而所见两头怪袭击崇阳之时,让他去做了那份人情!”方正、一德笑时,崇阳锁眉喃喃叹道:“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啊!”于是看了看永昶,两个人也都含泪笑了。
夜已渐深,王崇阳和玄永昶同榻而眠,一德悄悄进来了,只看见永昶脚下九星闪烁,崇阳脚下也有四颗,遂而微微笑道:“原来是一头小麒麟兽,一只小花豹儿!玄荒教主这是怎么安排的,这些小畜生,还不闹翻了天?”此时,那崇阳反过身来,甜甜的偎依到了永昶身边,一只手搭到了他的手上,永昶一惊,朦胧中醒了些,看了看睡梦中的王崇阳,微微一笑,便紧紧握住了,才睡下了。
次日一早到了山下,冲虚道长和方正大师送玄永昶、王崇阳二人出了山门,正见方正从袖子里取出一本蓝皮儿古书递给了永昶,微微笑道:“我的儿,这是师叔所赠!乃是《天龙经》也,回去自当多多静养,时常修炼!不可废之!”永昶忙点头道:“大师放心!二老自也善自保养,弟子,去也!”便与崇阳跪在了当下。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九回百花妖救生小太虚走辛岭古轩论英雄
第七十九回
百花妖救生小太虚
走辛岭古轩论英雄
诗曰:
举清酒,我不慕他万户侯,手笔墨,咱不馋他金银稠,满肚子乾坤,让人求我解计谋,却这一求,一个金钱花了眼眸,害人害己一醉休。
到底是算计千秋,计困一头,太聪明不是泪也是心愁,累的个热泪两行,自己心里流。
——《聪明累》
听一曲《聪明累》不说情仇,如今看晨雾方散,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父子漫步于赢汶河畔,正谈笑而来,忽然见水边大石头上正有一个俊俏少年哭泣,二人一惊,细看去时,乃是:一身翠绿衫,一只玉珠簪,眉目清秀,音容可爱,锡维凝眉看着眼熟时,方才上前问道:“大丈夫行侠仗义,何故在此涕泣?”那少年一惊,忙起了身来,拂袖拭了把泪,方才叹道:“师父久病,自当伤心,让人见笑了!”锡维叹道:“哦?既然师父病下,如何不去孝敬,反来此哭泣?”少年这时方才叹道:“原本不应,只是奉师尊之命,特地从信阳而来,行至此处,伤心倍感,故而哭泣!”锡维锁眉惊道:“信阳?”那少年忙点头道:“正是!”锡维听得有意,随而急道:“去往何处?”少年往东方看去,这才低声叹道:“去万萧园,寻师父一个故人!”二人闻言大惊,永昶忙道:“去寻何人?”那少年拱手拜道:“山东呼保义,莱芜六月雪!”永昶锁眉喝道:“放肆!胆敢直呼父皇名讳!”这少年一惊,端详了锡维一番,方才锁眉道:“敢问……?”锡维点头笑了笑,方才拱手拜道:“我便是六月雪也!”
那少年闻言一怔,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含泪凝视着玄锡维许久,扑通跪在了当下,哭泣答道:“晚辈杨星魂,乃是玉竹轩居士门下,今自信阳赶来,特为师愿也!”锡维锁眉惊道:“杨……星魂?”那星魂忙点头道:“正是孩儿!”锡维锁眉看着他发起呆来,恍惚中似乎是杨民(字玉泰,号康龙)一般,于是退了一步,又忙上前颤抖着双手扶起他来,方才含泪问道:“你师父……?”星魂忙含泪道:“师父久病,怕是命不久矣,故而遣我来此,本就连夜而来,又迷了路,这会子怕是……!”说着又泣不成声了,玄锡维见势忙道:“儿且休哭,朕,这就随你去见你的师父!”
看时天色已晚,玄锡维和玄永昶、杨星魂二人快马到了信阳界,直奔密林而去,到了山谷之间,正有辛岭界三个大字,远远看去,山坡上百花簇起一片竹林,竹林边上有几座草庐,匾上正写着玉竹轩三个大字,三人下了马来,锡维紧紧锁起了眉头,踉踉跄跄上了山来,匆匆到了门前,一眼望去,床上躺的,正是个玉竹轩居士玄新意(字残云),目下发须苍苍,两鬓已经斑白,躺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转头看来,见了玄锡维,凝眉咳了几声,锡维含泪惊道:“大哥……?”那玄新意点头一笑,锡维忙上了前去,跪在当下方哭泣道:“兄长卧病在床,弟,未曾及时来见,真不义也!”新意摇头笑道:“玉龙何必自责?天生有命,怎能怪你?”于是便要起身,锡维忙扶下阻道:“兄长且安心静养,万勿轻动!”新意舒了口气摇了摇头,正闻锡维叹道:“当初你我兄弟匆匆一别,却不想,十八载春秋,如此之快啊!”那新意一顿,方才摇头叹道:“是啊!十八年了!”两人看去,玄永昶、杨星魂(字文楠,号殊德)正含泪站在门口,也都缩紧了眉头。
看时杨星魂和玄永昶随玄新意、玄锡维到了竹林里,正见新意拉起锡维笑道:“走!我带你去看样好东西!”于是匆匆而去,到了后山坡上,一眼望去,众人一怔,面前是草丛长成的棋盘,黑白石头摆成的棋局,锡维含泪惊道:“兄长……?”新意摇头笑道:“当年你我弟兄,正是下完了这一局,才分开的……,一晃十八年过去了,如今贤弟已是大国君王,竟忘此乎?”锡维一惊,忙含泪道:“兄长这一局,独自相伴十八载余,弟有千罪,不能及也!”遂而跪在了当下。
着时新意扶起锡维,看了看一旁的玄永昶、杨星魂二人,方才叹道:“尔等自去!我与玉龙陛下,说几句话!”眼看二人躬身一拜,转身去了,方闻新意叹道:“你可看这个孩子面善?”锡维凝眉看去,方才喃喃叹道:“自是看着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是谁了!”新意仰天一笑,便摇头道:“此乃杨民遗孤尔!”锡维颤道:“四郎……?”退了一步差点儿跌倒了,忙被新意扶下了。
正见玄新意咳了几声,方闻他叹道:“今日如若不见,明日怕再没机会说了!”锡维惊道:“兄长……?”新意摇头笑道:“今,既将魂儿交付到了贤弟手上,当再无虑矣!”锡维忙含泪道:“可是兄长……?”新意摆手阻道:“贤弟,乃是当世英雄!前时不以意卑鄙,屈尊相交,知遇之恩,意,生难报也!今大事已毕,再……!”话未出口,却又咳了几声,一口鲜血吐出,锡维惊道:“兄长!”玄永昶、杨星魂闻声回头望去,玄新意已经微笑着倒在了玄锡维怀里。
夜深了,杨星魂哭泣着将玄新意葬在了山坡上的棋盘里,玄锡维、玄永昶正凝眉拭了把泪时,明月当空,却闻一阵叹道:“我本是,这竹林里的一棵玉竹所化,怎奈修成了人形,又不甘寂寞,好事千里觅知音,你我结成此缘,却不料,又有你家之事托付,虽知这杨星魂是上四天金鳌兽转世,随我一日便伤我一气,如之奈何?”众人闻言大惊,锡维含泪拜道:“兄长……何不现身一见?”闻声笑道:“我已去了,再不能见你们了!”锡维含泪拜道:“兄长当初送我天下,今又舍命抚养我儿,维,他日泉下,怎还有颜面去见兄长?”那声笑道:“罢了!这是玄荒教主敕命耳!”随而又忙道:“魂儿!还不去拜见你的义父皇?”星魂锁眉泣道:“师父……?”那声叹道:“我的儿,叫吧!自今日起,你就随他去吧,离开这儿,前往属于你的地方……!”锡维惊道:“兄长?”星魂扑通跪在了锡维面前,哭泣拜道:“义……父皇!”锡维忙扶了起来,永昶和星魂抱在了一起,这才微微一笑,又放声哭了出来。
坐在草庐前的石阶上,杨星魂、玄永昶并肩靠着,正闻玄锡维叹道:“当年我和兄长出师玉清宫,你们的太师祖就让我们两个人下山闯阵,自进山门起共十八阵阻拦上山之路,我二人分头从东西二门进山,并立下生死文书,谁先进宫谁做掌教,而……!”于是擦了把泪叹道:“而另一人,则要自绝于山门!”永昶、星魂惊道:“那后来呢?”锡维摇头叹道:“后来,朕赢了那场比试,做了玉清宫的掌教!兄长便要自刎于门前,你们的太师祖开恩放他下了山,从此再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