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俏女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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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鹰莞尔一笑。“我——谢谢你们!”他释然道。
傅董居然向他们道谢?他们做错事,而傅鹰还感激他们?
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
“再见!”小李和老朱怕他后悔,一溜烟便不见了!
“她”与“他”真是同一人?
傅鹰不断倒带,一而再,再而三……她乔扮男装地在他面前晃啊晃;而他竟像“盲人”一样看不出来。
他真是有眼无珠。
她一直留在他的身边,而他竟愚昧地把她赶走。
他想起她曾说的话。“如果我是女人,你会不会爱我?”当初,他只是一笑置之,不以为意;如今,他真是后悔莫及。
望着镜中的自己,他失控地一只手击向落地镜。“砰”地一声,镜子碎落在地,他的五指也汩汩出血……茫茫人海,伊人究竟在何方?
傅鹰常常魂不守舍、喜怒无常。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好长一段日子。
你到底是谁?
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在哪里呢?
他常常半夜中惊醒过来,望着星空发呆,他甚至梦到“她”嫁作他人妇。会吗?他梦到她嫁给了一个和尚。一个和尚!?
因为,梦境中的男人,是个光头的男子。
和尚是不能结婚的,他一定是太想念她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想她、念她的心依然不减。傅鹰唯一的安慰,就是那卷录影带。
那卷带子,使他能够再见她的容?及回忆过去的总总。
他一直试图找寻她,无奈好似大海捞针一般,一无所获。
他有着满腹的疑问。
为何她会赤裸地睡在他的床上?
为何她要女扮男装?
为何她要做泊车小弟?
为何她又要不告而别?
傅鹰在一无所获之后,又重新回到原点,重新思考……最后,他想到那家饭店的经理。
他认?那女人既然能女扮男装地在饭店工作,当泊车小弟,也许别的员工不知情,但这家饭店的负责人,一定知晓。
所以,他找到了这家饭店的张姓负责人,劈头第一句话便是:“把她交出来!”他说得很白,因为他一向讨厌与别人兜圈子。“我虽不知她的真名,但你不用骗我,她在这儿当泊车小弟,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她的一切。”傅鹰忍不住地吼叫着。
“您——”张叔佯装不知。“傅鹰您是大人物,而我们只是一家小规模的饭店,惹是有人怠慢您,请您网开一面。”
“不要跟我玩捉迷藏!”傅鹰猛然地拍打桌面。“这虽家老饭店,但至少也是五星级的,我不想在这里翻脸。”他说得很无简单。“否则,别怪我无情!”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
张叔可是吓到了,他看出傅鹰眼中一片真诚。但为了大局着想……“很抱歉!我不知道。”张叔狠心道。
傅鹰怒气冲冲地一把揪起张叔的领子。“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他咆哮。
“没——有——理——由。”张叔一字一字地道出。“配不上你,你是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她——”张叔口吃。
“她怎样?”傅鹰频频追问。他对她实在是一无所知,她是个谜。
“对不起,请不要再追问。”张叔哀求着。“你们根本不会有结果。”
傅鹰颓丧地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语。过了许久,他愁惨道:“我不会在乎的身份地位。”
“不可能的,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为了小雪的身体,为了让她能“安心”,张叔只得?下狠话,他要傅鹰死心,而这一切都小雪的要求。“男人对‘情’字不要太执着。”张叔一语双关道:“如果……她——只是在玩玩呢?或者,她已有未婚夫呢?”他肃然地望傅鹰一眼。“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再见!请保重。”张叔说得汗流浃背。
他当然听出话中的玄机,原来——他被耍了!被骗了!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仿佛天崩地烈,他的脑中只浮现那三个字——她骗他?她骗他?
“暴风雨”即将开始?
傅鹰带着伤痕累累的心回家,发狂似的把录影带扯得碎烂,又放一把火烧了,黑烟薰着他的脸,泪水滑过黝黑的脸,留下两条泪痕是白的。
他要彻底地忘记她!
饮酒狂欢、吃喝玩乐、彻夜不归、美女换不停……这是傅鹰现在的生活方式。
这是真实的傅鹰吗?众人皆跌破眼镜。
他甚至比前任董事长更会玩、更花心。
女人每天都不同,交际费更突破百万。
这个财团,看样子是快垮了!大都都如此窃窃私语道。
而傅鹰荒废公事不说,他生活日夜颠倒,纵情纵声,也不听旁人劝说,他已不争气到自愿当个败家子!
中国人说得好,好,好不过三代;坏,坏,坏不过三代。
傅氏财团真会毁在傅鹰手里?
看着业绩日渐滑落,大家都忧心忡忡……
第七章
经过半年,雾雪的头发留长了,她又恢复了女儿身。
她穿着时髦的套装,擦上淡淡的脂粉,看起来更明豔动人,光彩亮丽。
这女人,一样走在外双溪的街道上,一样吸引众人的注止。
她戴着一副黑色的平光太阳眼镜,使人见不着她真正的容?。
雾雪又偷偷地回来了。
那一夜的种种,半年前的一切,都在她脑海中滑过——那天的清晨,她冒着冬雨回家,所有的“诅咒”如排山倒海地湧来,她的“椎心之痛”再次复发。
这种折磨,实在是受够了,但又无能?力,只好再次顺服于命运的安排。她的选择是再度回到日本,回到那个意图不轨,对她不怀好意的日本男人手中。
自然地,她的脊髓之痛,又莫名地好了。
她当然明白那个老男人的心意,因此,赶在离她二十岁生日之前的三个月,又“偷偷”的回台湾。
她深深明白,只要与所爱的人不相认,她的“诅咒”就不会发生。但是,她却宁可以身试法,换取与傅鹰相见一面的机会,就算是旧疾得复发,她也认了。
因为,她是如此深爱傅鹰,不能没有他。
天暗了,路灯照着她站在傅宅外孤寂的身影,依然见不到傅鹰的身影,她等待又等待。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
“砰!突然她被弹到地上,她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对方温暖的手臂已经紧紧握住她。“小姐,走路怎?这么不小心!幸好我的煞车很灵,不然……”
“对不起,我——”她的神智恢复些,视线迎向这个男人,霎时,她的目光?之一亮!
是傅鹰?
四目交接一?那,她看到他若有所失的眼神,他认得出她吗?
“要不要紧?”他问。
“还——好。”她结巴地回答。
“那就好了。”他回过头,开了车门,显然,他并没有认出雾雪。不过,须臾间,旺旺冲下车,跑向她,雾雪一见旺旺,所有的爱意全都湧现出来,她不肆一切地蹲下身子,把雾雪拥入怀中。
这是第二个能令旺旺折服的人。
除了那女人,从来没有女人能讨旺旺欢喜。
这女人又是谁?
刚刚见到她的一霎他竟以为她是“她”!往事种种,历历在目。他的心绞痛着。那个女人,只是在玩弄他而已。
他会认出她,雾雪有信心地告诉自己——连旺旺都还记得她,它的主人,岂有不识她的道理。
她的心噗咚噗咚地狂跳,她期待着。
可是,傅鹰却很快地转过身子,接起狗链,她看出旺旺眼中的不愿,但又不敢反抗主人的意思。明显地,傅鹰变得很刚硬。
看着他坐进车厢,发动引擎,雾雪的心不禁又降到了谷底。
不!不!她岂能让他再度离以为她每天悬念的不就是傅鹰,她想他想得肝肠寸断!
她冲向车头,拦住车子,傅鹰的车子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正面撞上她。
“我的天!”傅鹰冲下车,连忙抱起这女子,朝豪邸走去,他很快地打开大门,心中挂念这女子的安危,进了大厅,把她放在沙发上,摸摸她的身子,查看有无骨折的现象。
虽无外伤,但她背部的衣服裂了一个大洞。
她光滑的背脊露出一条傅鹰再熟悉不过的疤痕。
她是“她”?他激动得无法言语。
旺旺认出她了?
她回来了,她又再次回到他的怀中!这一刻,他完全忘了对她的忿恨!他只知道——他爱她。
“鹰!你不要?弃我,我好爱你。”雾雪颤抖地呢喃道,双手不由自主地挥动着。
“不!我爱你,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傅鹰激动地搂住她,把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归好想你!”
傅鹰衬衫上的香水味及口红印,刺激着雾雪,她整个人清醒过来——他有别的女人?“你有其他女人?”她瞪大杏眼追问。
对她无情无义地不告而别,那种像炼狱般的煎熬,瞬间全爆发出来。
傅鹰蛮横地扣住雾雪的手。“我有女人又如何?今天我会如此会都拜你所赐。你一会儿扮小偷,一会儿又假扮成男孩子,又玩失踪的把戏;现在你为什么又跑回来?我真是蠢蛋,竟被你耍得团团转。”傅鹰箝住她的手臂,忿诉一切。
雾雪用尽全力挣脱她,并赏了傅鹰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请你冷静点听我说,好吗?”
“我不想与曾经玩弄我的人说话。”他冷言冷语。
他说的是实情?还是气话?
雾雪深深被刺伤了!她泪盈于睫,痛心道:“你这没心没肺的男人!”
“你直不记得我!我是为装,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她哭泣着继续道:“我的朋友告诉我那是她的房子,所以我才会脱光衣服,睡在你的床上;也是因为好玩,我才女扮男装当泊车小弟。而你却像呆子一样的不知我是女儿身,我在你身边待那么久,你一直说,你有深爱的女人,我——怎敢表达自己的感情,恢复真实的我?连旺旺都记得我,你却像个瞎子般不认得我,你——像个花花公子,采花大盗……”
雾雪已洋不成声。“你才是色狼,不但欺骗我,又玩弄世间的女子,我……”
“我是有深爱的女子。”傅鹰沈沈地开口。“我一直地寻找她,找了好久好久。”
雾雪还是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傻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