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爱人-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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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也不算吧,我们光明正大。”刘憬叹了口气,紧了紧和女孩儿相握的手。
郭对这回答很满意,终于睁开眼,回道:“这个白歌倒挺可怜,可这么大事,主犯又跑了,她是从犯,谁敢放她?”
刘憬皱了皱眉,忧心地问:“她就是喜欢赵通海,又没做过什么坏事,顶多算知情不报,没那么严重吧?”
“这你就不懂了。”郭终于离开他身体,认真地说,“你别以为做官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有权,也只能在两可之间做文章,摆明违法的事,谁敢做呀?”
这道理刘憬当然懂,不禁忧虑更重。郭狡黠一笑,呷了一口茶,又瞄着他说:“不过嘛,我还是有办法的。”
“快说,什么办法?”刘憬大喜。
郭放下茶杯,笑滋滋说:“除非你答应一会再跟我亲一个,我才告诉你。”
“上回不都吻别了吗?”
“可我还没走啊?”郭不爽了,扁嘴说,“我提醒你,我没走之前我们约定还有效,只要你和病猫分手,就得跟我结婚!”郭还盼着他和小老虎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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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憬转身拉住她双手,深望着说:“郭,不用谈条件,只要你喜欢就行。”
再次吻别肯定不对,但感情明确。郭地执着让他无力,且不说他和小老虎不可能出现意外,他也不可能放开玉瑕,两人注定有缘无份。现在郭将走,他愿意满足她可能地要求,也喜欢。
郭眼光一黯,似感到些许伤感,头一低,抵到他肩上。刘憬展开双臂拥住,两人在茶叶清沁地馨香中无言拥抱,珍惜着每次见面地留别时光。
“刘憬,说你爱我,再说一次。”郭伏在他耳边说。
刘憬抚了抚她头后的短辫:“还说?你明明知道。”
“你总共才说过一次,我想听嘛?”郭推开他,不满地撒娇。
刘憬笑笑道:“上次都说哭了,再说又哭怎么办?”郭扶了下镜框,笑嗔嗔说:“那也是你先哭的,你再上次就哭了!”
“就算是吧。”刘憬笑了笑,重新抓住她小手,“先说说你地办法,好听的话最后再说。”
郭甜甜一笑,满不在乎道:“这很容易,理想集团是你上告的,证据也是你找到的,你都立大功了,只要你……”
“哦,我明白了!”刘憬恍然大悟,“只要我把白歌说成密探或卧底,帮了我大忙,就一样立功,就会没事了呗?”
刘憬反应很快,郭得意地绷了缓小脸:“立功就别想了,不过只要你胡说两句,再加上我,她就可以免于起诉了!”
省长千金就是千金,玉瑕都没办法,郭居然信手拈来。刘憬笑道:“郭,你真不愧是省长千金,干坏事都这么高明?”
“那当然了。”郭甜甜地眨起眼,得意洋洋说,“你那只病猫除了吓唬人什么都不会,哪有一丁点比得上我?”
第一百九十二章 风流云未散
的感情很微妙,某些关系一旦打破,会不可逆转地影如刘憬和郭。
从西藏冰湖发现爱情,到清楚夫妻之实,刘憬对郭有种很成熟的夫妻感觉,仿佛相知到相爱,一起牵手走了很多年。没错,的确走了很多年。玉瑕已住很久,小老虎即将登记,但刘憬感觉仍是热恋,只有郭不同,这种醇久和浓厚很温暖,也很疼。
郭问他算不算偷情,他说算也不算,是心里话。两人感情明明白白,肉体关系清清楚楚,又注定不在,心灵上已是偷情,这是事实,无须隐瞒,遮也遮不住。然而这种偷情带来的不是美妙,而是幸福难割的心驰荡漾。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恨当时太惘然。刘憬和郭温情缱绻,你浓我浓,在茶楼呆了大半上午,才恋恋不舍离去。郭去检察院,刘憬去刑警队,两人分离,没有相送,只有道别。
刑警队忙成一团,人人透着紧张,刘憬找郑雷说明情况。
郑雷岂能不明白,二话没说就领他去见白歌。他也是世家出身,在军地双方,军警两处,见过太多人和事,别说白歌,赵通海都什么算不上?一句话,犯事的就是小的,这是公论,也是事实,没的争执,更无所谓正邪。
侦询室门外,郑雷把他拽住,凑近道:“兄弟,我这没问题,可这事太大,我这刑警队长未必说得算,你最好跟检查院再打声招呼。”
“我明白,谢谢你老郑。”刘憬感激而诚挚地说。
郑雷宽厚地笑了,为他打开门,随即离去。
刘憬推开门,看到白歌略显呆滞和茫然的眼睛。这双眼有愤懑。有不信,还有无奈和沮丧,但欣慰的是没有绝望,见到刘憬的一瞬,还绽出几许光亮。
“你来了。”白歌双手合在桌面,自嘲地笑了下,并未丧失昔日的自信和得体。
“我们不早说好了。”刘憬温和地笑了。坐到她侧边,不是对面。
侦询室只有个高高的小气窗,白歌缓缓一望,苦笑说:“其实我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他会自己走,真没想到。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觉得这象一场梦。他怎么可以自己走?”白歌声音忽然加大,抬起头。象在控诉,又象在寻求答案。
刘憬不忍又不平,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痛心相望。白歌仰面凝眉,直直对着他,昔日绮丽妩媚地眼睛满是痛苦迷愤。
白歌望了望,幽幽一叹靠回椅背,凄然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原来这就是答案,可惜我一直不敢相信。”
“不能这么说。”刘憬往前凑了凑,“人和人不一样,至少你没飞。也从来没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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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目光缓缓移回:“是啊,你能来。就说明把我当朋友。”
“本来就是朋友。”刘憬笑了,拧开一瓶从路上买的饮料,“说真的。白姐,你精神状态不错,比我想像好得多,刚刚第一眼看到你,我挺高兴的。”
现在说这话有点讽刺,但刘憬真诚不假。白歌苦笑摇头,把饮料接过:“伤透意味着看透,都看透了,还有什么可失落?不就那么回事?”白歌说完,仰脖猛灌几口,象灌着满腔不平的苦水。
刘憬微笑,但没说话。
白歌擦了擦嘴,又说:“我一直觉得你和他很象,现在明白,你们根本就是两路人;我曾觉得和你警花情人很象,后来又觉得不像,现在又觉得像了。她死了一个老公,还能活那么开心,我不过丢了一个不该有的人,没理由不开心,你说是吗?”
“嗯,对。”白歌总比来比去,刘憬很无语,但此刻只能首肯。
白歌拢了下鬓丝,喘息不平地道:“可我就不明白,他电话都没给我打一个,却跟李想跑了,我怎么这么失败?”
白歌情绪激动,说话翻来覆去,语无伦次。刘憬默默望着。从心理学讲,这时候的发泄是好现象。
白歌痛苦激愤,继续控诉说:“刘憬,你不知道,这件事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完全为李想。可我真想不通,他能为李想冒杀头危险,我不声不响跟他这么多年,却电话都没一个,他地心是石头做的吗?”
刘憬稍做沉吟,平静地说:“人活的方式不一样,但总有所依托,尤其心理。我不太清楚他和李想关系,但觉得李想是面上人,性格
强,赵通海却恰恰相反。可能是长久同学关系,让他刻交融,只有通过彼此,才能维持自信和强大,所以任何一方出现危机,另一方就会心理恐慌。相对这种依赖,感情已经退居其次。”
“或许吧。”白歌似得到某种安慰,长长一叹重新靠回椅背。她是聪明人,知道刘憬在告诉她赵通海是变态,而变态的感情是非正常的,没有道理可循。
刘憬又道:“白姐,你刚刚说一直不敢相信,以前还跟我分析过女秘书和老总地关系,说明你并非全无预料,只是感情上放不开,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感到轻松。”
白歌有所觉悟,凝视他没说话,脸上显出几许释然。
人性自私,白歌一直不动声色规劝赵通海,关键时刻还通过刘憬打击,除了嫉妒,也是潜意识保护自己,不想输得太干净。她一怀深情付之东流,仍能保持大体冷静,多半因此。
“白姐,过去的事算了,说说以后地打算?”刘憬轻松扬溢地问。
“以后?”白歌凝眸。
刘憬道:“你现在的状况,我也有责任。我跟警方说路一通那大铁门密码是你帮我搞的,他们答应和检查院沟通,让你免于起诉,估计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向往自由是人类本能,白歌不自觉地激越起来,水眸泛出感激和难以置信的波澜。她相信刘憬会帮她,但没想到如此迅捷。
刘憬又道:“路一通他们也被抓了,肯定会供出什么,你自己斟酌斟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握好就可以了。”
“谢谢。”白歌弱弱一瞥,随即低头。这刻,她方始对自己罪行感到难堪。
“那就这样,到时候我来接你。”刘憬笑望站起。
白歌昂起美靥,眼光澎湃,站到他面前伸出右手:“刘憬,多余的话不说了。如果真能出去,我会离开这个城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但我……会一直记住你。”
刘憬点头,两人深深相握。白歌或许欲望强烈,但不影响是个好人,至少刘憬这样认为。
随后几天,理想事件再度成为全市焦点,并开始新一轮挤兑狂潮,好在官方措施得力,没有形成恐慌,集资群众有条不紊地兑自己应得的本金。
警方的审讯也很顺利,路一通等人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事件终于大白天下。
几年前,理想集团遭遇重大财务危机,赵通海许给路一通三百万好处,把两千五百万东兴资金非法移至理想,以赵通海为首的小集团初步形成。但理想地危机并未因此消解,赵通海又提出以百分利向社会有限集资。此举无疑饮鸩止渴,但赵通海衡量理想发展潜力,制定了详细计划,通过逐年减息,能够在三年内全部结清并终止。
遗憾的是,计划被贪婪无能的张建光打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