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你的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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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放到餐桌上。
“不要动,这些碎玻璃很容易伤人啊。”
静之想反对,可是又无从反对得起,只好坐在那里看着薛然利落的清扫那些玻璃碎片。
薛然的身上仍然穿着那套出席晚宴的时候的正装,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静之刚刚从晚宴上逃开的时候,早就忘了将薛然自己丢在那个晚会上。
静之羞愧的感觉到,与薛然的沉稳和精明相比,自己也许更像不成熟的小女孩,比如现在,她就穿着薄薄的维尼熊的可爱睡袍,两只光裸的脚不好意思的蜷着。
“对不起,我刚刚把你一个人丢在晚会上了。”静之咬咬嘴唇。“我……”
“没关系,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尤仕群的?”薛然的语调仿佛是漫不经心的,他收拾好玻璃碎片,又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给静之倒了一大杯果汁。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镇定了,静之大脑里的警报在他递果汁给她的时候铃声大作。。
她尽量用轻快的口吻说:“哦,好多年前认识的,只是见过面。”
“可是现在他似乎想和你变得更加熟悉。”薛然倒了一杯啤酒,他的目光从杯沿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我不那么认为,他只不过是想制造一个轰动的新闻,炒作自己的公司。”静之谨慎的潜词酌句。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薛然举起酒杯,他的脸上霎那间涌现一丝脆弱或只是不确定:“我想说的是——尤氏集团不需要那样的炒作。”
“也许,”薛然慢吞吞的回答:“还有。昨天我的提议,你想好了没有?”
静之被薛然的目光瞪视得浑身冰冷:“什么?我……我不能。薛然你要知道……”
“难道你先试着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生也不行吗?”薛然的目光灼灼:“我们分别这么多年,一见面就已经完全不同,说实话,我们都是陌生的两个人了,你就对我没有感觉么?”
静之盯着他,在那一瞬间,她真的发现面前的薛然很陌生,可是,紧接着,她及时恢复了镇定。
“不能,”她的语气强硬:“你是我弟弟,从小我就这么认为,现在、将来,都无法改变。”
薛然的嘴抽动了一下,他的眉毛拧成一团:“你真的没有发现?五年来,你的变化太大了,我也一样,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静之没有正视他的眼睛:“有些东西,永远也无法改变。”
“我会看着你改变的,”一抹忧郁的笑容在薛然的脸上一闪即逝:“我会要你改变。”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然后静之转身快步离开房间,即使她光着脚,她也尽量不要让他看出她内心的害怕与困惑。
房门打开,薛然拉亮了房间里的灯光,他将静之的果汁放在她床头之后,转头看看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姐姐。可是,我只是想请你能把我当成一个平平常常的男人,而不是你的弟弟。”
静之摇摇头:“恐怕那是不可能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弟弟啊。”
“不!”薛然突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看我?”
他言语中突然流露的不加掩饰的野蛮让静之突然吃了一惊。
她还没有发现他的移动,他就低下头,用无法掩饰的饥渴吻上她的嘴唇。
静之只能听见自己耳边轰的一声,仿佛浑身的血管里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部。
她隐约意识到,她麻烦了。
薛然的亲吻一点也不温柔,也没有细致和温存。确切的说,那是猛烈的,势不可挡的。
静之可以感觉到那吻在她唇上的决心,她可以感觉到薛然那不加掩饰的需求,要用强力来征服她的柔弱。
“不能……”静之微弱的抗拒被他置若罔闻,他大力的把她的睡衣从肩膀上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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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之不敢呼喊,怕被妈妈听到。
她悄无声息的挣扎,却无法挣脱,她可以感觉到他粗糙的下巴轻轻擦着她胸前柔嫩的肌肤,然后急切吸吮着她的Ru房。
静之绝望的感觉到他的手分开她的睡裙,探索着她腿间的神秘之处。静之在他起身离开她去脱衣服的时候坐了起来,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
她低声的哽咽着说:“薛然……不……我们不能……”她努力的寻找合适的字眼:“我是你姐姐,我……”
薛然停住了:“哦,我明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不爱我……”他发出一个小小的粗哑的笑声。“我爱你爱得发了疯,可是你却不爱我。”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对不起,静之……对不起。”
房门呯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了。
第五一章 宝宝
尤洋把车子在别墅的院子里停稳,今天是周末,他难得有空回郊区的别墅。
确切的说,郊区的别墅是尤仕群和五岁的宝宝“鱿鱼”的住处,尤洋很少回来。
五年来,尤洋回家的次数都是可以数得过来的,每次回来,他都匆匆忙忙的,所以,不知不觉,孩子五岁了,他几乎还没怎么见过。
其实,这个孩子从一出世开始就不平常,先是早产,后来把尤仕群抱回去抚养也是惊喜不断。
尤洋每次回家,吴妈都会跟在他身后,用充满了疼爱的语气告诉他“鱿鱼”又闹出什么笑话了!
那个孩子确实给了尤仕群很多的惊喜,可爱的、调皮的、好笑的、七孔冒烟的俏皮话,让尤仕群的退休生活“惊喜”不断。
尤洋不想听,可是又不好意思拂逆从小照看他的吴妈,总之,即使他不想听,也不想看,可是他的房间里还是被吴妈摆满了那个孩子的照片。
有的时候,尤洋也曾想到那个孩子,当他在阳光下的广场看到那些大人带着的可爱的宝宝,他也总是要幻想自己和静之领着可爱的宝宝,一人扯着宝宝的一只小手,散步。
今天,这个周末,尤洋就是鬼使神差的回了郊区的别墅,他想偷偷的看看那个孩子,那个他和静之的骨肉,那个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的孩子,那个他和静之之间唯一的联系。
当他提出要看“鱿鱼”的时候,吴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手忙脚乱的领着尤洋上楼:“他在游戏室呢,唉,说实话,少爷你真的要常常回来看看小少爷啊!”
游戏室的房门半掩着,尤洋让吴妈去忙自己的事情,自己刚要推开门,就听见游戏室里,有一个清脆稚嫩的童声:
“嘿嘿,大家好,我叫鱿鱼,今年五岁!大家都叫我鱿鱼,这个是我的小名啦,大名么,不告诉你。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乖宝宝,因为爷爷说过,一个好小孩就应该像杂草一样生长,所以呢,我是一个很强悍的小孩啦!
爷爷还有家里的佣人都很疼我!什么都买给我!
可是我还是喜欢去幼儿园,因为那里有好多好多的小朋友,我和那些小朋友玩得可好了,唯一郁闷的是,他们都有爸爸妈妈每天接,可是我却只有一个司机每天接送。
郁闷啊,郁闷,做小孩……真难。”
做小孩,真难?
尤洋本以为这孩子正向谁发表长篇大论呢?可他推开房门,空旷的游戏室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小孩……
那是一间空旷的铺着陈旧的原木地板的大房间,并没有摆放挺多的家具。
尤洋记得这间房间,他正是在这间游戏室度过了漫长的儿时时光……
早晨明亮的阳光从窗口流泻近来,照在站在房间正中央的那个小男孩单薄的身影上。
尤洋走进去,停在这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面前——这是一个圆圆的脸蛋,头发略微有点卷卷的小男孩,可爱得就像从拉斐尔的名画中走出来的小天使。
这个小男孩静静的仰起脸看着他,乌黑的大眼睛里面有着好奇、提防和抗拒,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无助和茫然。
尤洋望着这小小的脆弱的脸庞,他心里某个很久没有被触动的柔软的角落仿佛突然被狠狠戳了一下,他缓缓的蹲下身,凝视着那双和他如此相像的一双眼睛:“你就是鱿鱼?”
“我是!”小男孩瞪着他的眼睛,犹豫了一下:“我认得你!”
“我是谁?”尤洋问他。
“你是……爸爸!”小男孩缓缓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掀动长长的睫毛:“我在爷爷的书房,看过你的照片。不过……你好象很忙,从来不来看我。”
尤洋一时语塞,他看着那张与他小时候十分相象的脸庞,真是太像了!
“我一直很忙,现在……爸爸不是来看你了?”
“嗯!那么,原谅你了!”小男孩伸出手,拽拽他的衣襟:“你看看我的游戏室有多棒!”
他环视这间空旷的游戏室,发现在靠窗的那面墙上贴上着维尼熊的壁纸,另一边墙壁上贴满了识字卡片,另外一边的一个角落则贴满了幼儿稚嫩的绘画作品。
还有一面墙,干脆是让孩子随意在上面乱画的涂鸦墙,整个墙面惨不忍睹的画满了后现代绘画一般的抽象作品。
尤洋手中牵着鱿鱼的手走过去,仔细的看着那些涂鸦,墙上重重叠叠的画满了手牵手的爸爸妈妈中间,牵着一个小娃娃的图画。
“爸爸,”小男孩仰起脸,目光中含着渴望:“爷爷昨天和我说,你要是来了就不会走了,爷爷说妈妈也会回来,那么,如果我真的很乖,以后你们不会不要我吧?”
尤洋蹲下身子,看着孩子渴望的目光……他的确渴望被父母疼爱。
“爷爷真的是这么和你说的?他和你说你妈妈回来了?”
“是啊!”鱿鱼突然兴奋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所以我在练习演讲啊,我要在过生日的时候,举行一个晚会!我要邀请所有的小朋友都到家里来,告诉他们我也有爸爸妈妈。他们总是和我抱怨爸爸妈妈管得太多,可是我却真的真的想让爸爸妈妈管管呢。”
“为什么?你不是有爷爷么?”尤洋微笑:“爷爷不管你么?”
“管啊!”鱿鱼当他是笨蛋一般的看着他,人小鬼大的扳着手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