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张无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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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一年娘在牵肠挂肚的想你,对了,你肚子饿不饿,娘做好吃的给你吃。”
张翠山目中也全是怜爱之色,口里却对着谢逊说道:“大哥,无忌这一年倒长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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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逊也微笑着道:“是么?待会儿咱们可要庆祝一下,无忌这一年只怕也瘦了不少。”
就这样,在一家人温馨的氛围里,时间飞快而过。
。。。。。。。。。。。。。。。。。。。。 云飞语:阳光大大托我帮他修改书中的一些章节,我盛情难却下答应了下来,由于平时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改得比较匆忙,再加上自身能力有限,难免会出一些纰漏,可能会让大家有些失望,希望大大的书迷们不要见怪,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另外我在起点暂时有两部短篇小说《郭旭传奇之血牡丹》和《纵欲系列之我剑问情》,同时我构思的一部长篇小说近期也将在起点推出,希望大家也能象支持阳光大大一样支持我,别的就不多说了,只有一句话:谢谢大家热心的支持与鼓励。
成长篇 第八章 揭秘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我九岁的生日。这一天大家坐在石洞里说些江湖趣事,我在一旁听着,忽然就想起自己前世的经历来。望着洞外碧波荡漾的小湖,我的思绪也渐渐飘飞,好怀念那在北京做DJ的日子,那个时候我好风光,每天都有泡不完的美女,开不完的心。又想到自己转世前的那一幕:在河边,我随意地和一个女孩进行着最原始的本能。 在灼热与激|情中,在震撼与颤抖中,我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的隆臀,低吼着将自己的生命精华喷泻了出来。
…………
正当我想得入迷的时候,有人轻轻摇了摇我,我定了定神,才看清是殷素素。殷素素怜爱的楼着我说:“无忌!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你义父问你想不想再听故事?。”
我拍着手嚷道:“好啊!好啊!义父好久没给我讲过故事了。无忌要听!义父,你快讲啊。”
谢逊却沉默着,片刻后才说道:“无忌!义父今天说的这个故事,你一定要牢牢记着,孩子,不久你就要回归中土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中原。我们要提前做好一个大木排。要是咱们的大木排在海中沉了,或是飘得无影无踪,那也罢了,一切休提。但若真的能回中土,我跟你说,世上人心险恶,谁都不要相信。除了父母之外,谁都会存着害你的心思。就可惜年轻时没人跟我说这番话。唉,便是说了,当时我也不会相信。
“我在十岁那一年,因意外机缘,拜在一个武功极高之人的门下学艺。我师父见我资质不差,对我青眼有加,将他的绝艺倾囊以授。我师徒情若父子,五弟,当时我对我师父的敬爱仰慕,大概跟你对尊师没差分毫。我在二十三岁那年离开师门,远赴西域,结交了一群大有来历的朋友,蒙他们瞧得起我,当我兄弟相待。五妹,令尊白眉鹰王,就在那时跟我结交的。后来我娶妻生子,一家人融融泄泄,过得极是快活。在我二十八岁那年上,我师父到我家来盘桓数日,我自是高兴得了不得,全家竭诚款待,我师父空闲下来,又指点我的功夫。哪知这位武林中的成名高手,竟是人面兽心,在七月十五日那日酒后,忽对我妻施行强暴……”
张翠山夫妇同时“啊”的一声。 我静静地听着,知道义父还有很多话要说,而我也早就计划好趁着这个机会来化解义父的仇恨之心。也顺便把娘失手伤到三师叔俞代岩的事情给化解了,否则,太过迂腐的爹一定会做傻事,我可不希望悲剧再次发生在我的亲人身上。
谢逊继续说道:“我妻子大声呼救,我父亲闻声闯进房中,我师父见事情败露,一拳将我父亲打死了,跟着又打死了我母亲,然后抓起我未满周岁的儿子谢无忌,将他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那时我瞧见这等情景,吓得呆了,心中一片迷惘,不知如何对付我这位生平最敬爱的恩师,突然间他一拳打向我的胸口,我胡里胡涂的也没想到抵挡,就此晕死过去,待得醒转时,我师父早已不知去向,但见满屋都是死人,我父母妻儿,弟妹仆役,全家一十三口,尽数毙于他的拳下。想是他以为一拳已将我打死,没有再下毒手。 我大病一场之后,苦练武功,三年后找我师父报仇。但我跟他功夫实在相差太远,所谓报仇,徒然自取其辱,可是这一十三条人命的血仇,如何能就此罢休?于是我遍访名师,废寝忘食的用功,这番苦功,总算也有着落,五年之间,我自觉功夫大进,又去找我师父。哪知我功夫强了,他仍是比我强得很多,第二次报仇还是落得个重伤下场。 我养好伤不久,便得了一本《七伤拳》拳谱,这路拳法威力实非寻常。于是我潜心专练‘七伤拳’的内劲,两年后拳技大成,自忖已可和天下第一流的高手比肩。我师父若非另有奇遇,决不能再是我敌手。不料第三次上门去时,却已找不到他的所在。我在江湖上到处打听,始终访查不到,想是他为了避祸,隐居于穷乡僻壤,大地茫茫,却到何处去寻?我愤激之下,便到处做案,杀人放火,无所不为。每做一件案子,便在墙上留下了我师父的姓名!”
张翠山夫妇又一起“啊”了一声。 谢逊道:“你们知道我师父是谁了罢?”
殷素素点头说道:“嗯!你是‘混元霹雳手’成昆的弟子。” 谢逊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冒成昆之名做案,是要逼得他挺身而出,便算他始终龟缩,武林中千百人到处查访,总比我一人之力要强得多。”
殷素素说道:“此计不错,只不过这许多人无辜伤在你的手下,在阴世间也是胡涂鬼,未免可怜。”
谢逊反驳道:“难道我父母妻儿给成昆害死,便不是无辜么?便不可怜么?我看你从前倒也爽快,嫁了五弟九年,却学得这般婆婆妈妈起来。”
殷素素向张翠山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大哥,这些案子倏然而起,倏然而止,后来你终于找到了成昆么?” 谢逊说道:“没找到,没找到!后来我在洛阳见到了宋远桥。”
张翠山大吃一惊,道:“我大师哥宋远桥?” 谢逊说道:“不错,是武当七侠之首的宋远桥。我做下这许多大案,江湖上早已闹得天翻地覆,但我见师父如此忍得,居然仍不露面,心想非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不足以激逼他出来。方今武林之中,以少林、武当两派为尊,看来须得杀死一名少林派或是武当派中第一流的人物,方能见效。那一日我在洛阳清虚观外的牡丹园中,见到宋远桥出手惩戒一名恶霸,武功很是了得,决意当晚便去将他杀了。”
殷素素自然知道宋远桥未死,说道:“大哥,想是你突然不忍加害无辜,要是你当真杀了宋大侠,咱们这位张五侠早已跟你拚了命,再也不会成为结义兄弟了。”
谢逊哼了一声说道:“那有甚么忍不忍的?若在今日,我瞧在五弟面上,自不会去跟武当派为难。可是那时我又不识得五弟,别说是宋远桥,便是五弟自己,只要给我见到了,还不是杀了再说。”
接着,谢逊又说了他失手错杀了空见和尚和前前后后的许多事情。但我是连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突然想到:大概是上天怜悯谢逊的悲苦又或是不满这个时代的某些人,所以才有了我的到来。也许我的使命就是谱写新的历史吧。
等谢逊都说完了,我插嘴道:“义父!无忌突然想起风清扬老前辈告诉我的一些话,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谢逊怒道:“别学你娘一样婆婆妈妈!说便是了!”
当下我说:“其实,空见大师的话已说得很明白了。成昆这个奸贼拜了三个高手为师,义父是打他不过了。而且他的心机也相当狠毒,义父纵然冒他的名声,但人终究是义父杀的,将来他自然可以澄清。而他欺骗空见大师,让空见大师白白送了性命,分明是想挑起武林争端,他好从中混水摸鱼。风老前辈说这事他倒知道些原委,只是涉及到一些人的名声不好说出来,还说空见大师只晓得佛祖慈悲,结果枉送了性命,可见和尚大是愚笨,是千万不能做的。”
谢逊听了我说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道:“是的,这和尚都是不吃荤腥,又见不得世面,愚笨之极,所以说和尚是千万不能做的,做了便要倒八辈子霉。”
听着谢逊这番言语,我勉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心里想:“现在连你自己都这般认为,将来想必不会做和尚了吧。”转头又对着张翠山道:“爹!风清扬老前辈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张翠山一怔,道:“无忌,风老前辈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毫不客气地说道:“风清扬老前辈说爹太过迂腐,又不懂得变通。他让我告诉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太过冲动,还让我问你一个问题,若你知道了用暗器伤害三师伯的凶手,你待怎样?”
张翠山咬牙切齿道:“这等血海深仇,自然是一刀杀了。”
殷素素身子一颤,脸刹时白了许多。
我摇摇头不以为然道:“爹!您还是忘了风老前辈的嘱咐,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先不认真查实清楚便莽撞行事,只会使亲者痛仇者快,您认真听好了,风老前辈说俞三师伯最初是娘用暗器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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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腾的站起,大惊道:“什么?三师伯是你娘用暗器误伤的?”他眼睛瞅着殷素素,颤声道:“素素,是你干的么?”
殷素素娇嫩的脸上死一般的白,她颤声道:“五哥,我原不想瞒你的,俞三伯确实是我用暗器误伤的。”还没等张翠山发怒,我抢着道:“爹,风老前辈让我告诉你,真正伤害俞三师伯的另有其人,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利用娘来伤害三师伯,这件事情要等我们回到中原自己慢慢查!”
谢逊沉声道:“五弟,你与弟妹做了九年的夫妻,她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