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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女人十日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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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床上一直呆到感觉好些时才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告那畜生。他们给我引见了一个侦查员,名叫阿诺克金。他告诉我,只有提供证人才能立案。我给他讲了我隔墙听到的和进楼道时看到的“证人”。他笑笑说:“典型情况。这正是许多强Jian案不了了之的原因:证人拒绝协助调查。”他给我出主意,让我自己到那座楼上找人谈,或许能找到不那么胆小的人。
  我照做了。我去了那儿,很快访遍了那个畜生周围的邻居。我还见到了看门人,从那儿打听到了那帮退休老头和整日坐在那儿聊天儿的老太太们的地址。但他们全都拒绝帮助我。
  有的谎称他们什么也没听见,而其他人则说他们倒是听到了声音,但什么也没看见,所以无法出来作证。还有的人干脆拒绝与我谈话,说:“这不关我们的事。”
  一个老头子甚至恼怒地说:“我们决不会去法院作证。我们是正派人家。”
  有个将军就住在我听到里面放音乐的那套房间。他穿着一身制服出来把我让进屋里。我告诉他我是谁,想干什么。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打过仗的人不会是胆小鬼。可你们猜这老畜生说什么?“正派的姑娘不会弄到被人强Jian的地步。怎么没人强Jian我的女儿。”
  这话气得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太伤人了。后来我把这老畜生和那个施虐狂一块报复了一下,不过这事将来再告诉你们。我费了半天劲唯一的收获就是:看门人把我的鞋还给了我,这是她早上在楼道里捡到的:“看得出来,这鞋挺贵的,所以我就捡了起来,我想可能会有人来找的。”
  我回去找那个侦查员,告诉他我的进展情况,并要他给我查验身体。他说他不能那样做:“要是立了案而又破不了,那我会受批评的。最好别开这个头。”
  我这才知道他也不想帮助我。我感到绝望极了,好象整个世界都跟我过不去,真想一死了之。当然,我没死,而且我现在很高兴我没死,因为事情的结局很好。
  “那你是怎么报复他的呢?”女人们问。
  “妙极了。直到现在他还在为那次生日付出代价,而且将来付出的还要多,虽说并不是我干的。现在我一提起这事就恶心,另找时间再给你们讲吧,姑娘们。”
  “好主意,”瓦伦蒂娜说。“我们女人不断遭到骚扰,受到污辱,但有时我们也进行报复,哪天我们该谈谈这个问题。”
  大家都同意。现在该佳丽娜讲故事了。
  故事之六
  不同政见者佳丽娜讲述了她何以代人遭受过强暴。
  我的不幸遭遇是由于我自己的愚蠢,而不是由于本来可以信任的人:树友为敌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
  一年深秋,我由莫斯科出发去探视斯拉瓦。我乘坐的车晚点十分钟,而这十分钟是很关键的。问题是,根据列车时刻表,列车到达波马后仅二十分钟,去斯拉瓦的集中营所在地巴拉什沃的列车就要开车。在这二十分钟里,我要带着一堆沉重的包裹下车,过长长的天桥,然后还要走几百米才能赶上去集中营的列车,他们管这趟车叫“杜鹃”。不管怎么说,显然我赶不上“杜鹃”了。但我又耽误不起:探视被安排在第二天,要是赶不上那趟车,第二天上午就到不了巴拉什沃,而中午一过就没再为我安排探视了。这样我就会失去一天,我们相聚的时间就不再是三天而只有两天了。也许会因我迟到而完全取消这次会面。一切的一切都可能因晚点十分钟而泡汤,这太不公平了。
  我跳下乘坐的莫斯科来的列车,急忙走上天桥。我手里拎着几个小包,身上背着个大旅行袋,气喘吁吁,浑身冒汗。


  刚走到天桥中央便见“杜鹃”在脚下徐徐开动了:三节乘客车厢,一节一面带窗户的犯人车厢。我把大小包裹摔在地上,坐到上面,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等平静了一会儿,我便决定到公路上去搭车。路上过往的车辆不多,但我还是站在路边,一有车过我就招手。几辆带车棚的卡车开过去了,驾驶室里有卫兵——显然是拉犯人上下班。自然,他们不会为我停车。突然,一辆拉油桶的卡车停下了。司机是个小伙子,他探出头来问:“去哪儿?”
  “巴拉什沃。”
  “上车。”
  我爬进驾驶室,把东西也都使劲塞了进去,车就开了。
  他瞥了一眼我的包问:“你去莫斯科了?”
  “嗯。”
  “买东西去了,对吧?”
  这时我本应告诉他实情,就说是来探视在劳改营的丈夫的,这样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但我担心,一旦他发现我是外地人就可能会加害于我。所以我就假装是本地人——这便是我最大的错误:“对,我到莫斯科买东西去了,那儿的食品很好买。”
  他信以为真了。
  “当然。你住哪儿?巴拉什沃?”
  我只好说是,因为除了巴拉什沃和波马以外,摩多维亚的其它地方我都不熟悉。
  “对,我住巴拉什沃。”
  我没想到住在巴拉什沃的人都是同集中营有关的人。在集中营,特别是在政治集中营附近都住有这种人。
  “你自己在那儿工作,还是你丈夫在那儿工作?”
  我还是没意识到危险,说:“我丈夫。”
  “噢,我明白了,夫人。”司机说。交谈就此停止了。我倒愿静一会儿,我要想自己的事,想与斯拉瓦的会面。我们就这样默默无言地驱车赶路。几个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
  司机突然对我说:“瞧,宝贝儿,我不想再走了,我累了。我有个朋友就住在这路边。
  他是木材厂的警卫。我们得在他这儿过夜,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巴拉什沃。“
  没有争辩的余地。只要明天上午能及时赶上探视,我不在乎在哪儿过夜,在巴拉什沃还是在路边。我们到了他朋友那儿,地方很偏僻,周围是篱笆墙,附近有警卫室。我指望着他的朋友会有家,他妻子会很好地照料我过夜。没想到警卫室就两个小房间:一间好像是办公室,墙上挂着图表,屋中有张桌子,几只凳子和一只铁炉子,另一间像个洞|穴,只有一张床——这是我后来看到的。走进屋,我把行李放在墙角,然后坐在紧挨炉子的板凳上烤火:在卡车上灌了一路风,我都快冻僵了。我很讨厌司机的朋友那副样子:肮脏,胡子拉碴,棉外衣又旧又破。
  司机从车上拿来两瓶伏特加放在桌子上,对朋友说:“这位夫人从莫斯科给我们带来点儿吃的。来,宝贝儿,快把你的好吃的东西拿出来。”
  我拿出一根香肠,一些奶酪和三只橘子。“给。对不起,我就这些。”
  “噢,多谢了。我只希望你在别的方面更慷慨些。”
  他们喝酒,而我只要了杯茶。我们各喝各的。他们谈着他们的事,我想着我的事。但一种不祥的感觉悄然而至。
  他们喝完了一瓶,卡车司机说:“我们睡吧,完事以后再喝另一瓶。那夫人大概就健谈了,可能还会咯咯叫着要吃东西。”
  他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另一间屋子门前一脚把门踢开:“今天我们玩玩上流社会的花样。夫人,请脱衣服躺下。”
  我走进去,只见有一张床,便问:“那你们去哪儿睡?莫非这儿还有别的屋子?”
  “干吗那么奢侈?我和斯特巴轮着来,我们平常都这样。”
  说完他就开始脱衣服,还带着满脸的微笑。我这才恍然大悟。
  “你要干什么?”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从不穿着衣服往女人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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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上来抓住我,把我扔到床上。我开始喊叫,求他让我走,别碰我。他掐住我的脖子声嘶力竭地说:“解开腰带,别让我费事,不然我就掐死你,扔到林子里喂狼。”
  他的话如此恶毒,令我不寒而栗:我从未遇到这样的刻骨仇恨。我吓得尖叫起来,但他立即用枕头捂住了我的嘴。
  “解开腰带,要不我就憋死你。”我只好脱下裤子。他很快就办完了事,好像对此很反感。我感到困惑,同时又感到羞辱、害怕。他立即起身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斯特潘,我完了,该你了。”
  我跳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尖叫着:“流氓。强Jian犯。”
  司机哈哈大笑:“没错儿,夫人。我和斯特潘早就从你丈夫那类人的口中听到过这句话,一点都不新鲜了。”
  这时斯特潘突然说:“别理她了,考尔亚。我今天实在没情绪弄警察的老婆。我们何不把她扔到公路上,有人会把她带走的。只是注意别让她记住到这儿来的路和你的车牌号。不然她会招来更多的客人,那可就麻烦了。”
  “好,就这样。不过,我得翻翻她的包找点东西,我不能白劳动。”他抓起我的包,“哗啦”一下把东西全倒在桌子上。
  我站在那儿等着,木然地看着这场抢劫;我已经无所谓了。他把东西扒成两堆,说:“这是我们的,那是警察的……”他捡起一块猪油和一包大蒜,迷惑不解地看着我:“你干什么大老远的从莫斯科往巴拉什沃带大蒜和猪油?冬天还没开始,你们自己的大蒜、猪油就用完了?这些东西你们这些人有的是,用完了可以再从犯人的包裹里扣留……”现在再也没必要隐瞒了,我说了实情:“这是我给在劳改营服刑的丈夫带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在里边?”
  “嗯。”
  “那么说你不是警察的老婆?”
  我摇摇头。
  “你丈夫是个犯人?”
  我点点头。
  “等等……你干吗要撒谎说你住在巴拉什沃?只有警察住在那儿……”“我以为说是当地人会安全些。”
  司机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哎呀,你太蠢了,太蠢了。瞧你干的事,你都让我做了些什么呀?我冒犯了我的犯人朋友的妻子。”
  他过来抓住我的手,望着我的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原谅我,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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