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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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我战神等同于欺我楼刹军队!
王爷昏睡前,就已经特别交待过不要让你们四人知道!因为知道你们血性方刚易冲动行事!跟了王爷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学到淡定从容?!
你们都以为本将不怒不恨?皇上不怒不恨?众官员不怒不恨?!
只是二国方才息战半年,不能因为此事坏了二国的盟约和好关系!都要为大局想想!”公孙候说完,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加紧禁军布防去了。
“逐鹿月这恶女人,本将恨不得剥其皮食其骨肉!清白对一个女人来说等同于生命!她真是太可恶了,太可恨了!”曹简恨道。
他们的王爷虽然女人,长期领军训练打仗,却从来没有在他们眼前露过一丝一毫的肌肤,没有任何失礼的行为,有的都是拼命,顽强与撕杀!
而逐鹿月那女人居然用一剂药就想毁了他们王爷的清白,真是太太可恶,快要让人恶心得恨之入骨了!
“打仗我们不怕,我们怕,有心人利用二国的息战和约来造事,来谋害我们的九王爷!”秦浩冲着公孙候的背影喊了一句。
公孙候没理会。
“请各位将军先去内厅歇息吧!”围着他们的禁军小头目拱手请道。
“罢了罢了!本将明白王爷的一片好意,不想让本将等人在新婚期内见血……罢了罢了!”马晋道。
众人散去。
九王府是真够闹腾的,一大早。
那几个将军骂骂咧咧的大嗓门,隔了几条街还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一会,九王爷被蜀国十公主谋害未遂受了重伤的消息便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京城里传开了。
米珠想息事宁人,秘密处理逐鹿月就行了。
没想到事与愿违,将她受伤之事摆到台面上来,就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了,已经牵扯到了二国的恩怨。
民声悲愤,纷纷请愿要求押着蜀皇□□蜀尘国,征战天下。
百姓们可不知道王爷是女人,也不知道整个过程与来龙去脉,他们只知道不能有人害他们的王爷,何况害他们王爷的那个人居然是蜀尘国的十公主,那就更不可原谅了!
京城沸腾了,整个楼刹国沸腾了……
米珠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鲜于须一直衣不解带陪在一侧,帮忙换药之类的。
看着熟睡中的米珠,那心是无比的疼,恨不得替她受罪。偶尔累了,便趴一边休息。
这片深情,将知道内情的人统统感动完了。皇上一日不朝,宫里的折子就堆得快比山高了。
李相让人把折子都搬到九王府里来,让寸步不离九王爷的皇上批阅。
请愿出兵□□蜀尘国的折子是一摞又一摞,鲜于须是越看越激动。
头一次觉得百姓及百官的声音是如此的重要,是如此的一致。
这梦幻大陆,想要真正的太平,就必须一统。
蜀皇是个好人,亦可做为好友,可惜生错了时代,或者说生错了身份。
不管什么时空,在乱世里,遇到惺惺相惜的知已成为对手,都会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一身的血迹斑斑
米珠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九王府很忙,宫人们忙着清点酒宴后的物品,给新人们装车送回各府。
新人大婚第三日清早,开始回门。
“末将与拙刑前来拜别皇上与九王爷!”四将携着新妇前来拜别,站在门外道。
他们想进去看一眼王爷,一直为他们的婚事操劳的王爷。
鲜于须命人将他们挡在了门外,传旨道:“九王爷还没醒,太医说是太累的缘故,让她睡够了,自然就会起来了。所以,她没醒之前,谁也不能来打扰。”
四将含泪,与新妇在门前磕了几个响头,才默默地起身离去。
在凉氏与米珍的相送下,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九王府。
若不是当初他们四人调皮使坏,这婚宴也不会在王爷府中举办;若不是王爷操劳过度,警觉性降低,没注意杯中之物的异样,又怎么会中了那女人的计。
唉,一切的罪责根源,他们也是有份的。
看王爷这些天来累得没休息好,这一受伤了,就是连睡几天的功夫,是很正常的。
就如同上次受的箭伤,足足睡了七天七夜。
王爷有皇上守着,他们不用担心,他们只要回去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用王爷醒后反过来担心他们就可。
逐鹿轩在这三天里苦恼到了极致,外面楼刹国百姓们□□蜀尘国的呼声,一日高过一日,全是为了九王爷。
其实要离开包围重重的驿馆对他来说也是非常简单的。
他蜀尘国虽然受了重创,他虽然说是独身一人跑来借粮,可是没有提前安排好了的话,他是不会鲁莽行事的。
如同楼刹国安排在他蜀尘国里的奸细内应一样,他在楼刹国也有自己的暗中组织。
楼刹皇也是想到了这点,否则怎么可能会由得着他一个月来一直在九王府里进进出出,与王爷嬉闹与他斗法呢。
他自从知道了九王爷是女人了之后,是欢喜得不得了没错,可是还没有昏脑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想要夺得美人心,强取是不行的。
本来,他还以为他在米珠的心里是有那么一席之地的。
没想到,她宁可受双掌尽废之苦也不愿让他碰上一碰。
那满屋子的狼籍,那最后一眼是一身的血迹斑斑,还有见到楼刹皇时,血红双眼里的神彩,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着,他不用开始就已经输了。
即便他双手奉出蜀尘国,也不可能会换得米珠对他真心展颜的一笑。
逐鹿轩叹想。
其实,他又何必如此呢!
如果他知道鲜于须为米珠等候了十八年,这十八年来鲜于须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或许,就不会这么自怨自艾了。
逐鹿轩写了好几封书信传出去,命人递给鲜于须,说明事情的来由,表明愿将十公主就地处决,以宁事态。
可是书信送出,并没有任何回音。
连只言片语都没有。他便知道,楼刹皇真的恼了。
夜黑如墨,星空如水。
“皇上!走吧!”逐鹿轩的心腹之一雷道。
☆、他蜀皇也一样要追杀她
黑暗中,房间里的另一条身形亦单膝跪地,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天上的星星,哪一颗是自己?哪一颗是她?又哪一颗是他?
站在窗户前,仰望着满天的星斗,逐鹿轩颓然地想。
他在这驿馆里已经呆了三天了,不能再呆。
再呆下去,真的会被楼刹国军挟天子以令诸候,灭了他的蜀尘国。
虽然与他无关,他亦是受害人,可是在楼刹国人看来,是他们兄妹二人合谋,把他们的九王爷给害了。
这样的事情,走到哪里,说到哪里都不可能会有人相信他的清白,只会说他卑鄙,让自己的妹妹顶了所有的过错。
“她可醒了?”夜晚里桃花眼如星芒,闪烁着牵挂。
他与逐鹿月,他们二人都低估了九王爷的实力与意志,都低估了楼刹皇对九王爷的那份已经到了终生唯此一人的痴情。
低估对手,未战已输。
皇上还仍然呆在九王府里,说明九王爷还未醒来。
九王爷对他的厌恶,那狠狠地划过他手臂的碎片,那道快要结疤的伤口,都在刺痛着他的心。
“据悉,还未曾醒来。”电答,他亦是逐鹿轩的心腹之一。
“那个女人呢?”他又问。
“关押的当晚,逃了。”雷恨声。
也只有她,心如蛇蝎才将皇上逼到这步田地。
“逃了也好。谁能想得到身娇玉贵的十公主,却是逐鹿墨一手创办的墨组织的头号杀手呢!”逐鹿轩唇角带着冷笑,这个消息,他也是前天才知道。
他即位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铲除逐鹿墨的势力;明面上的都捉的捉,斩的斩,逃的逃,这暗地里的,就余这墨组织。
当初逐鹿轩叛逃至阳关城,投身入米珠的军营里,就是为了将这股恶势力引出蜀尘国。
没想到,那带领墨组织的人,居然就是送到楼刹国和亲的十公主!
真是嘲讽,天大的嘲讽。
上个月在画舫上装晕的本事,还有各种在人前温婉娴约的样子,想起来,真觉得恶心。
这下不单是楼刹国要追杀她,他蜀皇也一样要追杀她。
#文#“皇上,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雷又道。
#人#今夜,禁军换防,凌晨四更,防守最松卸之时。逐鹿轩不言。
#书#良久,薄唇轻齿,道:“走。”
#屋#不属于他的人,由此至终都不属于他。
一路下来,扮演的只不过都是小丑的角色。
在米珠充满神彩的血眼在看到鲜于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逐鹿轩握拳的手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肉里,渗滴出血。
四月的夜,迷人清爽。
烟火在京城上空不断绽放,一通又一通,绚丽多彩。
就这天夜里,被一万禁军围困的蜀尘国临时驿馆人去楼空。
蜀皇与一干蜀皇侍丛,凭空消失了。
消息传到鲜于须耳中,正是米珠清醒过来时。
十指连心,一旦清醒,痛彻心扉。
“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得鲜于须低吼发怒的声音,米珠忍着剧痛嘶哑微弱地问道。
☆、真是悲催,天生的劳碌命
用肘子支撑着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有点晕眩。
透过珠帘往偏厅看去,黑压压的站着一大群人,鲜于须坐在正位,桌上全是奏折,似乎在与众臣工商议要事。
“珠儿,你醒了?!”虽然微弱,但鲜于须还是听到了。
他抛下众人,从偏厅直入,扶起了米珠,关切地问:“可有不适?”
米珠看着自已被绑得如同粽子一样的双手,苦笑地摇了摇头,之后问:“发生什么事了?驿馆怎么了?”
脸是痛得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却依然关心着国家大事。
她,真是悲催,天生的劳碌命。
米珠望了望床尾处铜镜中的自己,苦笑着想。
咳咳,把镜子放床尾,没病都照出病来了。
“珠儿,没事,一切有我。”鲜于须将她拥入怀里道。
他的珠儿,他的珠儿,一醒来就只想到帮他分担解愁,怎能叫他不感动,怎能叫他不心动!
以前或许他觉得自己是强迫珠儿接受他的,眼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