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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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可能。
很快,这个答案被否决掉。
因为,她发现,同胞姐姐跟她是一样的。
每当给她洗澡穿衣的,除了王妃身边的贴身丫环梅叶之外就是陈姨娘,别人从来都不能在她洗澡的时候随意进出。
不像姐姐,可以有一帮人服侍。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米珠观察到王妃特别在关照她,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听说,九王爷一向懒惰和蠢笨
对她的事情,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他人。
若有个别丫环或者管家什么的一接近她,王妃就紧张得不得了。
可是她太小了,器官没发育完全,没办法问。
其实她也不想问,也不想理,她是来享受日子,享受人生的,别人对她好就行,其他的一概不管。
尽管是不问也不管,还是发现了王妃之所以把她当成男孩来养的原因。
她也乐得其见。
毕竟,做王爷比做郡主有气派多了。
什么都是用上好的。
就这样,懒懒地享受了三年从未享受过的美好孩提时光。
因为在满月酒上,她的态度同时得罪了太子与陈贵妃,所以三年来,再也未见过任何皇族人一眼。
话说,得罪了两尊楼刹国最有地位和最有权势的女人,谁还敢来登门拜访九王爷啊?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惹怒了那二尊人物,皇后有可能只是不快而已,可陈贵妃就不是什么善茬的主了,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还不知道,还牵扯整个家族。
满月时,车水马龙的宾客让王妃凉氏是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
这人多耳杂,总会有事情穿帮的一天。这样冷清下来,王妃倒是乐见其成。
好在小女儿聪明伶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得罪了皇宫里的人,那些道贺的怕受牵连,所以这三年来,门庭冷落倒是让她省下了不少的心思。
这日,是一对珍珠姐妹奉旨入宫作陪读的第一日。
从入宫走来的这段小路上,一对金童玉女惹来不少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许是真的很想做一次天然的纯洁的孩子吧,米珠调皮起来,还偷偷地避开领路的宫人朝那些对她们姐妹二人指指点点的宫女太监们扮鬼脸。
惹得那些宫女娇笑连连。姐姐米珍头一回离开熟悉的家,还离开了熟悉的娘亲和熟悉的丫环,脸上是惧惧的,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好像有种想哭的样子。
“姜太傅,这是九王爷及珍郡主。”学堂到了,领路的宫人站在太傅姜趣面前,弯着腰介绍。
米珠抬头,想看看传说中的太傅长的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还是那一副老眼还没昏花,胡子却发白的装深沉的老儒样。这一抬头,便与姜趣双眼对上。
咦,四十上下,国字脸,地正方圆,一脸死板固执样,貌似国字脸的人都普遍这种性子。
不是老头子啊,还好。
米珠笑笑。
死板固执,收了她这么懒笨的人做学生,只怕会被她气死,嘿嘿。
好一双金童玉女!
唇红齿白,玉雕粉彻,灵动惹人,璀璨生辉。
姜趣与那清澈的圆圆的明亮的双眸一对上,心里赞叹:好美的一双凤眸!
看看扭呢着的米珍,不禁摇了摇头:女子就是女子,永远没有男子来的大方!
听说,九王爷一向懒惰和蠢笨,今日一看,怎么觉得不像传闻的那样呢?!
这样一想,姜趣又转眼打量了一下米珠。
米珠还是笑眯眯的,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想威压她?却,门都没有!
这下,姜趣可瞧明白了:难怪早先传闻说太子当他的面说他白痴,原来笑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白痴样,可惜了那上好的容貌。
遂摆了摆手,带着些鄙矣,板着脸道:“二位请到位置上坐好,老夫要授业(古时候,“授业”乃“授课”之意)了。”
“奴才告退。”那宫人将人带到,朝着姜趣弯腰拱手作退。
米珠和米珍手牵着手一起转身,这才发现她们身后一堆坐得笔直的估约有十来个年纪大小不一的孩子双眼亮晶晶地瞪着她们。
难怪!
就说太傅怎么会急着授课,原来学生们全到齐了。
米珠无所谓地笑着,装着没看到那些眼神。
可米珍何时见过种状况,突然不知所措,吸了吸鼻子,就要哭出来了。
米珠晃了晃她们牵着的手表示安慰,领着米珍一路走到最后空着的二个位置。
“哟,小白痴跟爱哭鬼来上学堂了呢!”一句低低的嘲笑声响起。
闻言米珠回头打量,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捂着嘴低低地嘲笑,同时跟左右二旁的孩子挤眉弄眼,一起讥笑。
回头看的米珠笑眯眯的,只是笑未达眼。
那是七王爷府中的王世子鲜于真,她认得,听说跟太子鲜于须的关系最好。
想必那些话,都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吧!
米珠也不动气,依然笑眯眯地。
扶着姐姐米珍坐好,自己也坐好,乖巧得很,状似不经意地低声回了句:“小白痴跟爱哭鬼在说谁呢?”
“小白痴跟爱哭鬼在说你呢!”鲜于真道。
“哦,知道了。”米珠还是笑眯眯地,顿了一下又低声道:“原来小白痴跟爱哭鬼在说本王。本王知道了。本王还以为你是七王府中的王世子鲜于真呢,没想到居然是叫小白痴跟爱哭鬼。”
嘿嘿,这在现代,算是过了时的斗嘴气话,没想到在这也能派上用场。
“你!”鲜于真受不了刺激,倏地站了起来,直瞪着米珠。
米珠依然笑眯眯地,一点也不害怕。
她怕才有鬼呢!
论身份地位,她是王爷,而他才只是王世子;论人生资历,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好歹都能做他娘的姐妹了,连跟小孩斗嘴都斗不过,那她白活了。
“怎么回事?真世子?夫子上课时,不准喧哗!”姜趣一拍积木,严肃地道。
鲜于真恨恨地坐了下来。
那些对白,声音虽小,却全都落进了太子鲜于须的耳里,趁着太傅摇头晃脑地读诗书的时候,转过头去打量了一下米珠。
这,才三年不见,当初那个一碰到他就“哇哇”大叫的婴儿居然会回嘴了,还回得这么漂亮!
眼下的太子已经八九岁了,少年老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带着天生的威严。
米珠知道他在打量她,她无所谓地依然笑眯眯地望着太傅,似乎听得很认真,不知道鲜于须在打量她一样。
那些什么威严什么老成,欺负欺负跟他一般大的孩子还可以,想威压她?
却,门都没有。
☆、悦乎,应该是鸟叫吧?
她不跟小屁孩子计较,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了,顶着九王爷的头衔,装傻充楞,偶尔耍耍嘴皮子,混吃混喝,享受人生,享受舒逸。
要不是那皇上闲着没事做,隔了好几年还差太监拿个圣旨去到九王府里唤她来皇宫里上课,她才懒得出九王府呢。呆在府里做米虫多舒服,多惬意!
米珠的双眼是笑眯眯地望着摇头晃脑读诗书的姜太傅,心思却飘啊飘,飘啊飘,飘到窗外面的白云朵朵上去了……
一个月后。
“九王爷,九王爷!”姜趣不知唤了她多少声,等她回神的时候,发现太傅的脸上微愠,而其他皇子世子们都望着她捂嘴偷笑,看着她出糗。
“是,太傅。”米珠笑眯眯地道。
“夫子刚才所讲,你可明白?”姜趣问。
“明白明白,夫子在叫本王。本王应了。”米珠还是笑眯眯地。
“哄——”其他孩子都笑了。太子鲜于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这九王爷第一天上课时,他反驳鲜于真的嘲弄时是非常有机慧和有水平的。
本以为是个人才,没想到相处了一个多月下来,却是连蠢才都不如啊,让人大跌眼睛。
可是,那双圆圆的明亮得纯净到极致的凤眸里时常带着丝丝的捉弄和狡洁,与所表现出来的蠢笨是完全不一样的。
难道是故意隐藏自己吗?鲜于须蹙眉。
可三岁,才三岁的孩子,会懂得隐藏本性么?
太子质疑的眼神扫在米珠身上时,她就感觉到了。
米珠暗想,还在怀疑她的蠢与笨?难道是她隐藏得不够好,以至于让才十岁不到的太子起疑心?还是一直记恨着满月时她的那声啼哭?
“太傅问的是,论语里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你是否听得明白?”二皇子鲜于律轻声提醒。
这几年来,因为母妃的原因,一直都没有探望这个他第一次抱着的婴儿,都长这么大了,很是俊美。可是脑子怎么那么不灵光呢?难道真被太子当年说对了,是个小白痴?
“喔喔。”得到鲜于律的提示,米珠如小鸡啄米般忙点头,众人都以为她懂了,谁知她点完头之后笑眯眯地问:“是太傅叫本王学鸟叫吗?悦乎,悦乎,应该是鸟叫吧?”
哇,真是极品天才,这样的答案也被她想出来。
米珠真是暗暗佩服自己,然后继续笑眯眯地望着一干早已笑得前翻后仰的皇子世子们,坦然地承受他们的嘲笑和鄙视的眼神。
她的蠢与笨本来就是大名远扬了呀,为了不让他们感到失望,她表示得更蠢笨一些才符合他们给她扣上的形象。
“珍郡主,你可听得懂?”姜趣气得脸色发青,按住怒气,转脸,问米珍。
米珍站起,怯怯地回答:“太傅刚才说的意思是,‘有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来,你不觉得快乐吗?’”
“嗯。说得好,记得牢。离开学堂后,请珍郡主多多指点一下九王爷。”姜趣说完,背着手,叹着气,摇摇头,走出了学堂。
☆、居然拒绝太子的邀请?
同是一个娘生的,还同是一胞里出来的,怎么一个那么笨,另一个却那么聪明呢?!
让他来做太子伴读,岂不是在扯太子后腿!不行,得赶紧奏明圣上定夺方可。
这边,米珠依然是笑眯眯地。才四十来岁人,教书教得比老头子教的还死板,除了背还是背。
与其这样教,还不如自己读。
还有,才三四岁的娃儿,哪里懂得什么是朋友?还咬文嚼字?姐让它成鸟叫!
“哈哈哈!”太傅走后,鲜于真放肆地大笑,跟其他皇子们笑成一团。
完了之后,指着米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