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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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碗碟摸着后背叹气。
…
谈话又重新开始,这回是加上碗碟三个人热火朝天地说着。
抵达羊城后做的事情都比较繁重,心里也多少有些责任感,话题未免有些沉重,可后面就不会了,回来的路上危机解除,除了有少部分被传染的侍卫们被抬着回来,其他人路上相对还是非常轻松的。
去时没太注意看的,还有因为扬城瘟疫离乡背井出逃的人们也陆续回来,返回时的路上比之前热闹多了。对她来说,对蛮子,碗碟来说都是新鲜的,同是没出过宫的人啊!
蓉妃在入宫前本就是住在宫外,对此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被他们的气氛感染,也津津有味地听着。许多年没出去过了,听到周围的一些变化也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中途,乾阳殿里来了人,但不是刘岩,只是个被叫来传话的小太监,说是皇上找。
一说到皇上找,心里最先咯噔一下的是妆妆,刚想念叨怎么才回来就又叫她,就听到那小太监是对着蓉妃说的。
找蓉妃?这倒少见。
蓉妃也觉得很奇怪,还向那太监确认了一下。
【怀疑,熟悉的感觉】3
郁琉找席芙蓉做什么?他们之间还有话题聊的吗?她知道郁琉对席芙蓉是没有什么兴趣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
妆妆的注意力没有因为那个小太监的出现而转移,心思仍然在宫外的事务上,目送着蓉妃离开,看见人除了院子便又对那俩人讲自己觉得好玩的事情。
于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应该介意蓉妃被叫去的事情的。等蓉妃回来后,她就会后悔莫及了……
…
乾阳殿里,见到郁琉的席芙蓉,正面容僵硬地低垂着头,不敢看皇上,手心冒着汗,心跳如雷。
皇上所说的话依稀在耳,她知道自己必须赶紧回答,心里却是想哭。这,这真的不好回答啊,就算皇上说不会怪罪她,她也很为难啊!
妆妆啊妆妆,那天晚上的事情,瞒不住了——!
郁琉不是笨蛋,之前抱住妆妆时的熟悉的感觉当时暂时忘记,后来想起来之后还是暗暗记在了心里。他知道问妆妆等于白问,什么都问不出来,那么……就只能从席芙蓉的身上下手。
她们住在一起,妆妆和席芙蓉关系又很好,那么她一定知道妆妆的事情。
他只是稍微提起了一下,席芙蓉的样子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尽管小,却逃不过他的眼睛。看来是中奖了……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琉现在只是觉得妆妆给他的感觉莫名的熟悉,并没有怀疑到召席芙蓉侍寝那晚的事情,可席芙蓉心里也明白,即使现在没想到……凭皇上的头脑,不久后便会知道。
而她,如果真的要坦白,只有今天的机会,皇上说今日她说了便恕她无罪,若不说……即使现在隐瞒住了,等到皇上察觉到时再说,恐怕不只是她,还会连累了妆妆。
说吧,她又答应了妆妆保守秘密的。
这……实在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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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熟悉的感觉】4
郁琉看出席芙蓉在犹豫,挣扎,也不过于逼迫,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瘟疫的事情刚刚算得上是告一段落,暂时他也没有太要紧的事情要做,平时就不说了,现在……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
他要知道真相,他不介意少有的在无所谓的人身上浪费一次时间。这无所谓的人自然不是指妆妆的……
压力,这种东西未必是需要用多有威慑力的话语来逼迫,威胁,即使不说话,只要周身散发着不容人无视,甚至让人呼吸困难的能量,气势,就足够让人感受到压力。
而席芙蓉站在郁琉的面前,就有这种感觉。
她不会和人勾心斗角,对气势这种对她来说完全陌生,于她根本没有的东西更是很弱。
最后只能吞吞吐吐地把原委都说出来,并且尽可能地用着和缓的说法,力求不要被皇上定为欺君之罪。
侍寝的那一晚。
随着席芙蓉的叙述,郁琉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最后愤怒地哼了一声,席芙蓉被吓得不敢吭声。
“好你个妆妆!”郁琉咬牙切齿地暗骂。
这回是真真正正地龙颜大怒了!
他是觉得那天妆妆给他的感觉莫名地熟悉,可正如上面所说,他也只是初步的怀疑,根本没往那天晚上去联想,而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过去曾经宠幸席芙蓉,因此那一晚他不觉得有所奇怪,因为躺在他身下的人……并不是处子。
该死的,不是处子!
如果,那个人是席芙蓉,他不会觉得怎样,那若是换成是妆妆!不是处子?这是开的什么玩笑?
宫里的宫女,即使没临幸过,也都是他的女人,谁敢擅自动?入宫前都是经过严密的审查,进来的都是处子之身,可妆妆却不是!
这个事实该死地让他想杀人!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在扬城的事情,那个神秘影子人……他几乎肯定,一定和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1(1…
这么说起来,妆妆在那一晚之后见到他时的态度,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就是因为如此?因为不情愿地,与他有了纠缠?那天晚上,起初她还挣扎了一下,他以为是席芙蓉欲拒还迎想讨他欢心,便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莫非是错把他当成了别人?
席芙蓉浑身轻微地颤动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对震怒下的郁琉完全无法接近,心里暗叫不妙。
这回真的完了,妆妆……
*****
妆妆震惊地瞪着祁岚,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开口。
“你,刚才说什么?”
祁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郁琉已经知道让蓉妃侍寝那晚的事情了。”
“!”
妆妆脸上血色瞬间退了下去,苍白着脸与祁岚对视。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当时知情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她也不曾对祁岚提起过,应该说……她要怎么提?根本,没办法说。
而她从祁岚的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是说祁岚也同时知道了。
“我想知道他要怎么安排在你周围的眼线,来确保日后不会被他发现行踪,正好也在乾阳殿,便听见了。”望向她白了的脸,蹙眉,“你没对我说过。”
“你要我怎么说?”妆妆的声音发着颤,一般是气的,也是吓的。
这种事情,要她怎么对祁岚说?
“你不是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吗?即便如此,还是和郁琉……”祁岚的语气也很不善,当他从席芙蓉的嘴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气息一乱,差点就被暗处郁琉的暗卫发现。
当时纷乱的思绪现在想起,他都忍不住要皱眉,他知道这样不像他,可还是无法不去在意,无法不想去探寻。
郁琉知道了,连祁岚也知道了,妆妆已经被这个认知弄得方寸大乱,听见祁岚近似于指责的话语,委屈立刻涌上来,破口大骂:“你以为是我想的吗!”
PS:虽然凌晨过了10多分钟。姑且这也算是25号的最后一更吧。
到现在为止欠了十五更了。无奈。周末的时候看一点点补上。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2
“那时黑灯瞎火的,又是在你房里!我他么的要不是以为是你,怕你中毒未愈又不敢随便挣扎,你以为会发生那种事情吗!该死!”
她还没有说,这是祁岚欠她的!
这是妆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地发火,对祁岚吐出她嫌少说的脏话,以及那几乎被自己忘怀了的自己的本性。急躁,没耐性以及……推脱责任。
她知道自己某些方面喜欢逃避,不想面对,也知道那天晚上说到底也是自己大意了,本就不该因为是祁岚就让事情发展成那样的。祁岚算是谁?她为什么要顾及他的毒?他毒他的,她过
她的,如果当时她没有那层顾及,这会儿她也不需要这么焦躁。
她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她才更恼火,烦透了这样的自己。
只是,这次的事情的确难搞,一切都是这次的出宫之行闹的,要不是有那一个莫名其妙地拥抱,郁琉也不会感觉到奇怪。
她不怪席芙蓉把事情说出来,她也知道除了说出来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一麻烦?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能考虑的时间并不多,她知道郁琉一定很快就会找上来的。
祁岚被妆妆的指责也弄得心神有些混乱,听见席芙蓉说妆妆和郁琉之间竟有这样的插曲时,第一时间浮现在他心头的便是恼火,甚至可以说是嫉妒……
可当他知道这事情所发生的根源在于,妆妆把郁琉当成了他,他该作何感想?他该做怎么做?
他只觉得脑子很乱,少有的无从思考,在妆妆瞪着他无声下逐客令时,脚步不随他使唤地往外走。
****
妆妆想的没有错,其他事情她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在和她这个对他来说可能有些特殊的人来说,郁琉是没有任何耐性的。
第二天一早,郁琉就出现在了芙蓉宫的后院,她的房门口。
打开房门看见郁琉死板着一张脸望着她,她知道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灾难的开始。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3
“所以,你想说什么?”妆妆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好似对郁琉所说的话毫不在意,甚至漫不经心。
他能说什么?
几乎和昨天祁岚说的话一样,同样是单刀直入,一刀切,以最直白地方式对她说‘侍寝那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和祁岚不一样的是,郁琉多了一句——
“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给他交代?那谁给她交代?搞笑!
“欺骗了你,我很抱歉,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这欺骗的罪过,当初的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相信你也不会这么死扣着这件事情不放吧?”
妆妆尽可能用非常平静自然地语气讲,她怕如果自己表现地过于介意这件事情,反而让郁琉误会什么,甚至反而更执着起来。
如果能让事情自己淡化,她认为是再好不过的了。
“之前的事情,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