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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穿之乐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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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动作算数亲密了,四福晋脸微红,眼也微红,“妾身也不清楚,一直不开门。”

“哼,无法无天了她,去把门弄开。”四贝勒头顶都要冒烟了,没见过这么能折腾又不知礼仪为何物的人,竟把主人关门外。

“格格起来了,有动静了。”来儿突然大声叫了一句,四贝勒顿住了脚步,疑惑地看了看来儿。

门吱呀呀开了,“谁想进,请进,”琳琅开了门就转身进去了,众人都没有看清她的样子。“你先回去,弘晖今晚就留在你房。”四福晋听到这句话激动地差点跪下,“谢,爷。”声音都发抖了。

“你这是想做什么?成何体统?”四贝勒的声音很大,眼睛冒火。

“四贝勒想大庭广众下教训我?”琳琅也不示弱,四贝勒伸手指了指她,却没有说出话,快步进房。

“你……”他想让她好好知道什么是礼仪,什么是体统,可是看到她的样子,舌头有点不听使唤。苍白的小脸上有点不正常的殷红色,辫子有点散乱,一向充满嘲弄、讽刺的眼神现在散乱了,灯光下她的身形小而单薄。

“你这是怎么了?”想训她,可是心里不知是那根弦动了一下,语气不由变温和了,“给你们逼的,”琳琅等着他,“都是你们逼的,是你们,你们都不是好人。”琳琅早就没了理智可言,她只想发泄自己的愤怒。

“干什么你?”放肆的语言,恶狠狠的眼神又让他的火起来了。

“都是你们,我本来生活地好好的,都是你们,是你们老早就毁了我家,毁了我爹,毁了我娘,毁了我,还有我哥哥。你们无耻。”一套茶具从桌上被扫下来,清脆声后,部分碎屑溅到四阿哥的袍子摆下。她也趴到桌上,又慢慢滑到地板上。

四贝勒皱着眉看着这个不像孩子的孩子,也许此时她最像个孩子,脆弱、无助、实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情绪。

“让丫头收拾一下,吃点东西,明天我让十三弟来陪你说说话。”知道现在是知道套话的最佳时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如此逼迫一个孩子,虽然他不是个君子,也不清高,可是也不能忍心再问下去。

“我不要见他,我谁也不见。”一番好意,她却是完全不领情,像见了鬼似的大叫一声。“你不是看十三弟顺眼一点么?现在又怎么了?”真是挑战他的忍耐性。

“我就不想见他,谁也不想见。”她已经没有和他争辩、争风的力气,声音有点断续,“病了?”问了一句,趴在地上的人却不再说话了,走过去,弯下身,发现人已经昏迷过去了,想叫人,犹豫一下,最终还是自己动手把她抱起,体重出乎意料的轻。

没有请太医,四阿哥悄然离开前仅仅吩咐小菊要好好照顾琳琅。

深夜,四阿哥在书房密室静静地坐着看书,好似的等人,他半斜在椅子上,神情轻松甚至有点自得。眼神依然犀利,却多了几分好似计谋得逞后满足的笑意。室内很温暖,他穿着白色的长衫,长辫从椅靠上垂下来,悠然、适意。

太监轻轻在他耳边说道:“爷,人到了!”

宽大的黑色斗篷裹住了来人,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可是斗篷中的主人却是风情中的高手,缓缓抬起手臂,露出纤纤十指,手指细长匀称,肤若凝脂,却比凝脂多了几分诱人的香味,多一分白则不够鲜活,少一分白则不够清雅,唯一不足的恐怕就是指甲短小,没有细细微尖的甲尖。

等着那双柔美的小手解开斗篷,可是两只手心叠在一起相互轻轻转动,不去解开那碍眼的黑斗篷。

“怎么了?这么喜欢这斗篷?”四阿哥站起身,微笑着放下书走过来,斗篷下红唇上扬,“等着爷给奴家解开,奴家可是很久都没有见到爷了。”黏黏的南方语调。

“刚见过,”四贝勒伸手拉开斗篷上面的带子

“爷,那也算是见过了么?”如蛇般一拧身子,四阿哥已经是温玉满怀了,斗篷还没有解开,人又特意低下头不让看到容貌,惹得人心痒痒的。

“爷不是过来了?”右手抓住斗篷手腕一使力,同时放在香肩上左手使劲一斜推,斗篷瞬间落下,粉红色的人影趁机旋转身躯,一头青丝也借机散开,人如一片叶子般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爷,你弄痛奴家了,”抬头、眯眼、撅起小嘴,百媚顿生,活生生的一个尤物。但是……但是,娇嫩的面容出现是灯光下,赫然是,赫然是平时沉默寡言的来儿。

“那爷就好好疼你,”四阿哥欺身近前。

暗中人

“四爷,奴家怕,四爷,啊……”来儿低声娇语,声音颤动,神色怯怯,可惜一双媚眼却流出了五分期待,又带着三分的放荡。双手抱肩身体扭着向后退,可是扭动的两下不但后退没有多少|奇*_*书^_^网|,身上粉红色的纱衣到是脱落了点,露出雪白圆润的一侧香肩。肩上纹着一簇不知名的花朵,色彩明艳而怪异,随着她扭动、颤抖的身体而不停在灯光下变换着颜色,妖艳诱人。

“爷会小心点,”四阿哥一脚踩住纱裙,身体缓缓前倾,微眯着眼看着自己脚边这个故作娇羞的女人。

“嗤……啊”裂锦的声音和女子的娇羞声一起响起,四阿哥压住这个除去红纱后不着寸缕的女人,双手抚摸她洁白的背,用指肚上上下下地或轻或重地揉着,低头在她肩窝嗅了嗅,“好香,做了不少的准备吧!”

“爷,爷……奴家想爷了,”来儿皮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虽然极力想克制一下,可是体内的欲望却一阵又一阵地上涌,她身体毫无意识地向上弓起,双臂攀上男人的背,手也不由自主向下滑。

“那就好好侍候爷,”四阿哥的左手移到来儿胸前,覆上胸前的柔软,先轻轻揉捏着,身下的女子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呻吟着、身体摆动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变成了挤、压、拉、扯、拧。

“爷,爷,你就疼疼月娘吧!”女子的双腿缠到男人的腰上,借着腿的力量使身体前后波动,一次又一次撞向男人的身体,手也开始拉扯男人的衣服,眉目间尽是渴求。

“这就受不了了?”四阿哥调笑道,语气暧昧而轻快,挂在嘴边的去是一抹讥讽与蔑视。

“奴家是心仪爷,情之所动了。”女子还算有点理智,可是只是欲盖弥彰,男人嘴边的嘲讽更浓,眼中的不屑也更明显。

“好好给爷受着,”四阿哥拉开女子的腿,侧身解开腰带,伸手把女子翻倒,女子也适时跪起,上身伏在地面上。

四阿哥没有脱下衣服,只是解开了腰带,扶住女子的腰身,一挺身就顶入女子的身体,女子淋漓地叫了声,便开始长短有致地呻吟。

“爷,月娘……啊,月娘多谢爷。”女子开始有点胡言乱语了

“不是月娘,是来儿,你是来儿。”四阿哥不停抽动着,眼中也又了红光,可是神情依然淡漠。

“是来儿,是来儿,来儿不行了。”说罢身体开始抖动,泄身了,身子要软下去了,身后的男人一把揽其她腰身,疯狂动着起来。

“来儿,这次事情做地很好,也不会忘了你的功劳。”四阿哥整理了一下仪容,悠然坐到书桌后。

“爷,来儿哪敢,来儿就是想长侍奉在爷身旁。”来儿还是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神情愉悦而满足。

“痕迹都抹去了么?”

“爷放心,她也就不过是个小丫头,奴家的随心散不说是没有一点味道,可是到了明早,味道也早散开了,奴家也在格格的房间点上了檀香,说是给她凝神的,咯咯,爷,奴家事情是不是做得很好?”来儿起身转到四阿哥身后,倚在椅子上。

“很好,回去吧,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爷,奴家好不容易才见你一次,为了这,奴家可是精心准备了,奴家的手最近都变粗了,爷不心疼人家么?”身子又蹭了蹭了四阿哥。

“爷不是疼过你了么?”

“奴家想与爷多待一会,爷已经知道了那丫头的来历了,那奴家是不是就可以回到爷的身边。”

“快了,”四阿哥脸色已经不好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能这么不要脸,这么放肆,这才是真正的不知道羞耻。

“那奴家就走了,”看到他脸色变了,来儿也终于识相了。裹好凌乱的红纱,披好斗篷离开了。

四阿哥憎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想马上去洗个澡,换衣服,不过今天还是有事情要商议的,就忍了。

“她有没有对我下过什么东西?”他对着空空的房间问。

“没有,”石墙背面去传来了声音,原来密室中又有密室,密室中的人声音低哑,男女不辨,微微还带点羞涩。

“不过,她肩上的花朵很奇怪,属下可以确定她是从苗疆之地而来,那里人善用蛊和毒,四爷还是小心应对,属下会尽快查明她的来历。”

两年前,四阿哥收留了几个流浪的孤儿,来儿就在其中,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训练他们的人却发现来儿不同寻常。她不仅东西学得快,而且聪明伶俐,训练了一年就把她送到四阿哥身边当了暗卫,不引人注目,也给四阿哥一朵解语花。

半年后她就半引半诱、半推半就和四阿哥成了好事,四阿哥觉得也挺好的,她机灵古怪,还会一点易容术,扮成小太监型像神也像,没有人怀疑,同时武功也不错,真是解闷又实用。可是过了几个月,四阿哥就发现不是很正常了,她太媚,媚到他有点离不开她,他从不认为有‘爱情’的存在,也不觉得哪个女人是特别值得留恋的。就留了心,让别人去查查她,竟然没有查到任何痕迹,只是有点怀疑她是从西南而来。

四阿哥警惕心大起,有意无意让太医好好看了看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他还是不放心,琳琅来了后,就把她送给了琳琅,一来让她远离了自己,二来让她监视琳琅。

“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查到?”四阿哥很不高兴,他不了解西南苗疆,仅仅知道一点就是那里的女子都很怪异,都很会害人。人对不了解的东西不是怕就是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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