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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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婢笑回:“夫子说王爷日前已去迎接未来王妃,这段日子恰好练习慢工出细活。”
本来在关注三少爷的插菊目光即刻转看说话的女婢,而刚才还潮红满面,闭目身体细细摆动的三少爷也眼光清明地落在插菊身上。
插菊如遭雷殛,惊愕、茫然、痛苦……在对上三少爷的注目以後,全部消失收敛,沈静如水,只是微微曲腰的恭谨。
可心可意与女婢交谈,女婢一边张合著嘴,一边手下不停地抽插细长玉杵,三少爷再次汲汲喘息响起。那婢女动作娴熟,甚至可以不看手下的身体,不看手中的玉杵,只是机械重复。
他们发现插菊失神眼光跟著玉杵後,可意以为他被这一幕惊慑,安慰他:“他後庭和你不一样,不会痛苦,这是在练习长久承欢,你知道咱们王爷可非寻常人,虽驭菊却也十分洁癖,若贱精污秽了王爷身体,可是死罪!少爷们都要多坚持才好。就是你,後庭被制,用不著这磨欢杵了,否则你看看这粗细若指,断不会疼。”
可心也补充道:“这後庭磨欢,其实少爷们都喜欢呢。尤其这内|穴越磨越敏感,快活越多,是练习迟滞出精的法宝呢。不是每一个主子都有福气领受的,单这磨欢杵,就非普通人家可有,就算你是富贵荣华,也要有本事得了再说。这锻造是欢馆不传之秘,也只是送了我们王爷三根。一根分了女色那边,也只有庚六姑娘有资格使用;两根赏在这里。虽然你後庭导致与这根失之交臂,但也不都是坏事,否则真要你知了这味道,又无资格再品,以後又多出一项牵念。”
这边解释著磨欢杵,可意就好似要演示一下他们所言非虚一般,走到女婢边接过了那根玉杵,只见可意手下这同样一跟就和刚才在女婢手中完全不同效果,可意的手中时而好象一只笔在泼墨山水,磨欢杵进进出出写意後|穴;时而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闻鸡起舞,磨欢杵深深浅浅不说,偶然地拔出数寸,总带起三少爷尖声淫叫,脖子都充满血色。
插菊已经浸淫过情欲的身子,通过三少爷的身体反应,知道是正常人快情致高潮的时刻了,却见可意手中的磨欢杵又如定海神针般直插进去静止,插菊不知道进去的尺寸,只是三少爷的叫声唯有凄厉,被扎在磨欢杵上反弓著身体一动不动,却停不下来历历悲鸣绕梁。插菊很想转开头,但是知道这一幕就是为自己上演的,岂能允许自己的无视?
可意在三少爷的声音递减变弱以後,才慢慢抽出磨欢杵。要插菊讶然,後|穴居然是洞开著的──以插菊经验,和早知道三少爷是受过调教的,怎麽可能会无法咬合後|穴。以後|穴承欢的人都应该知道,後|穴的弹性、力度都是给予主人快感的保证。如果仅仅这样尺寸就会造成松懈,那就等於後|穴已经报废了,一般都是欢馆里配种後的妓才会这样。
插菊不相信三少爷的侍人之处就这点本事,能够做到侍寝,又稳坐一年之久,并不是容易的事。这是插菊凭心而论的事实,王爷的阳物雄壮伟硕,插菊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插菊只是保持安静。本来可心可意也是想炫耀一下王府的调教,见插菊的纹丝不动表情略有失望。原来,他们4个午嬷嬷手下强将,可心、可意、可伶、可俐,才是主攻侍人巧技监督的。所以在调教技术上,他们是高於午嬷嬷的。
而三少爷这个时候本来已经消失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不是什麽虐人心的锐利,而是可以化了腐骨的呻吟,带著浓浓地急不可怠地、迫於解脱地、乞求地看著可心可意。可心知道插菊不会发问的了,所以干脆走到三少爷身後,拿过磨欢杵对正後庭|穴口:“七步!”
插菊就见三少爷的女婢迈出了一步,而那後|穴口突然就好象饥饿的狮子口,向外用力鼓了鼓,|穴口扩张了一分,马上就回缩,一口咬住磨欢杵,插菊几乎是以为眼前一花,磨欢杵已经进去一寸。三少爷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女婢迈出了第二步,而且报出声音,三少爷马上收缩吸气,磨欢杵再插深一寸。到女婢念出六的时候,插菊已经看见三少爷由於提|穴过度,|穴口已经在抽搐不断,可心抢在女婢脚落下之前大喝七,後|穴突然好象飓风的风眼,磨欢杵被吸得剧烈暴动,而三少爷也同时似哭似叫地身体弹跳,前面飞起一道白浊。
走过几个房间以後,也有点收获的。象三少爷、八少爷是各有一间,有他们女婢在旁,他们的练习里主要对後|穴居多;而其他房间的,则不再是单人独享,分训练的内容而决定两、三个人一起的,而且在受到各种调教的情况下,插菊看不出任何人会有一丝羞涩、耻辱的不甘,每一个人都是完全的放逐著自己的精神跟著肉体的感觉走。尤其在最後的两间中,插菊受到的震动直达心灵之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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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可意在插菊眼神中就得到反馈,所以没有给插菊安排什麽实质性的训练,先是要他熟悉王府里的房术之秘。再见到午嬷嬷的时候,可心可意已经安静站立午嬷嬷身後。
“插菊,可都看清楚、看明白?”
“贱奴插菊明白清楚。”跪在下面的插菊看著午嬷嬷的脚尖做答。
“嗯,那说说你吧。比照王府的课业,有没有什麽需要再多加练习的?”
插菊低垂的面孔上变了几分色彩,头似乎又低下些,午嬷嬷鼻音的一声轻哼,让插菊收藏万般无奈,恭谨做答:“贱奴插菊请嬷嬷教诲指点。”
“你虽然课业精深、功夫纯熟,但那多是对外面恩客的手段,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主人,我们的王爷。你懂吗?”并不等插菊的回话,嬷嬷继续:“所以,刚刚最後两间的练习,是专对王府的。说说你对这功课的感想。”
“口侍柔而不弱、敏而不急、吸而不狎、深而不迫……”嬷嬷马上锐利眼神杀过可心可意。
他们二人急忙弯腰同声:“嬷嬷明查,奴才尚未让夫子授业给插菊。”原来插菊几句正是负责口侍的夫子的精髓提炼,曾经上报给嬷嬷审查。王府里授课的夫子多是来自皇宫的术业专攻高手,自是和欢馆里为侍八方来客的“专业功课”有显著区别的,所以插菊说的当然不是自己在欢馆里学习到的。
午嬷嬷看著由於被打断,而停顿不语的人,由衷感慨真是一副侍人的好天赋,如此聪慧,而悟性又高,王爷之福、王爷之幸!
“插菊,我很满意你可以这样用心。” 嬷嬷的声线都不由放弃了一贯使然的紧绷:“你天分超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珍惜,尽快把自己的弱项弥补上,口侍和舔菊都是备寝们首席功课,你刚刚似乎不愿意观赏。可是你知道这是做为一个备寝晋身的最好机会吗?回去仔细想想,为什麽?”
不要回去想了,插菊现在就知道缘故,即使不久前才深深被双眼所见触动,现在也却是真心感谢:“多谢嬷嬷厚爱指点,贱奴插菊铭记嬷嬷的金玉良言。”
插菊第一天的上课就这样比较温和的结束了。下午他是要在珊瑚阁和芭蕉阁当差的。或者由於上午三少爷的宣泄,在院子里等候随时吩咐的插菊根本没有看见三少爷出现过,似乎一直都在卧房里。所以插菊的思绪又飘到嬷嬷那句结束语上:
“那麽加紧提高自己的技艺,争取在王爷迎亲回来前,熟练掌握,对你是有好处的。”
王爷迎亲,一个上午听了两次的消息,三少爷的女婢提到了未来王妃,嬷嬷直接道出迎亲,那个人要娶亲了,一位女子、他的王妃。插菊踏出欢馆以後,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冲击接踵而来,连一刻消化的机会都没有,就必须服从接受。先是王爷身份,其次是赏赐名字,现在则是他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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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知道王爷有时候对自己是有几分感情的,当然在当初的破身之夜,王爷显示了对自己的厌恶,但是在後来近一年的相处中,就算时间短暂,细数并没有多少日子,但是王爷的眼里已经不是看下贱男妓了。否则他怎麽会在最後免除了令自己死都抹不掉的“妓|穴”?
就是不知道他是位王爷,也明白不会是普通的富贵之户,所以插菊没有想到过他会长久要自己,预想只是以色侍人这几年会入了他眼,色衰爱弛的时候不会太远。插菊当然也希望自己或者幸运点,可以成为男宠,这样对滑润来说也算是好事。可是在知道他是位高权重的显赫王爷以後,插菊就知道做男宠这希望是渺茫的,而叩谢名字的时候,就确定了自己只是他圈禁在王府的一只|穴,不过幸好也同时赏赐了奴才身份,总算是条出路。比起做男宠,其实做奴才并不坏。
难过的感觉是有的,不过不是因为做男宠的期望落空,而是赏赐的名字预示了自己的新生活的额外职责,即使做了贱奴,也不可以摆脱被人亵玩的命运。而被传去上课,更加代表著自己的额外作用。午嬷嬷人虽冷面,却是透出了爱惜、善意的指点。插菊明白嬷嬷的意思,嬷嬷是希望自己有上进之心的,可是自己呢?插菊自己的意愿呢?
如果可以选择,插菊更倾向於做个奴才,贱奴又如何呢?只要自己是人,不是流传在不知名姓的男人胯间求生的|穴,已经是比还在欢馆里挣扎的人幸运了。还有那再得不到消息的滑润,恐怕只有二人的灰粉才能够在瓦罐里再见了。离开前,馆主已经答应,自己若可讨得施爷的欢,就可以允许将来分一隅给滑润的粉尘。不知道少了雪爷护蔽的滑润,是不是又处在危机中了。
正在想著,紧邻著的芭蕉阁传唤,是午八少爷要问话。
插菊请安以後,午八少爷没有让他起身,只是要他去了面纱抬头,然後就对著他怔怔沈默良久。插菊没有主子问话,也不可以自行插话,只有跪在他面前一直与他对视。看得出羡慕、嫉妒、还有点愤怒在八少爷眼中浮现,插菊理解却没有什麽可安慰他的。对於他们这些主子,最期望有自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