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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理罪系列 画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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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队1:0领先!
  小饭店里响起一阵惊呼,随后就是喝彩声和骂娘声。
  “卡恩太放松了,”大个子男生摇着头说,“这个球贴着草皮打过来,应该用身子压住,用手搂很容易脱手的。卡恩太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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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好专业啊。”邹团结笑着说。
  “唉,偶像啊,你能不能别让我失望。”大个子男生盯着屏幕,表情和卡恩一样沮丧。
  “曲伟强,物理系的。”刘建军小声对方木说,“校足球队的守门员。”
  “哦,怪不得。”
  德国队开始拼命反扑,但是总与进球失之交臂。第79分钟,里瓦尔多在禁区前沿巧妙的一漏,罗纳尔多右脚低射打入球门左下角,彻底锁定胜局。
  德国队的拥趸们骂声不绝。曲伟强长叹一声说:“巴西队肯定事先研究了卡恩的技术特点,他最怕这种低平球。”
  全场比赛结束,巴西夺冠,满场纸屑飞舞,里瓦尔多披着巴西国旗绕场飞奔。
  球赛一结束,大学生们或振臂高呼或垂头丧气地纷纷结账走人。曲伟强大声喊着:“老板,再给我拿四瓶啤酒。我要带走。”旁边一直陪着他看球的小巧女孩小声阻止他:“别喝了,今天都喝了那么多了。”
  “你管我?”曲伟强瞪起眼睛,“这球看得这么郁闷,喝点酒还不行?”
  小巧女孩嘟起嘴巴,不作声了。
  方木倒不怎么关心球赛的结果,只是啤酒喝的太多,膀胱涨得难受,急匆匆的回到宿舍,先去厕所好好爽了一下。
  方木一身轻松的回到寝室,却看见杜宇站在门口,正拿着一块抹布在门上使劲的蹭着。
  “怎么了?”方木边甩着手上的水珠边问,“你在擦什么?”
  “不知道是谁画的,”杜宇指指门,“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吧。”
  方木抬眼望去,门上还留有几道没有擦去的痕迹,大概是用大号签字笔画上去的,横七竖八的。
  “画的是什么?”
  “好像是个五角星,”杜宇皱皱眉头,“他妈的,谁这么无聊。”
  “五角星?”方木向走廊两边看看,周围几个宿舍的门上都干干净净的。
  “还没擦下去?”刘建军从斜对门探出头来。
  “快了。”杜宇使劲蹭着,门上的痕迹终于消失了。
  “靠,真够糁人的,有点像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刘建军作了个鬼脸。
  方木笑了,“那一会我就把全楼的门上都画个五角星。”
  夜里,方木突然醒了。
  寝室里有什么东西在簌簌作响。方木努力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寝室里一点一点的扫视着。
  猛然,方木屏住了呼吸。
  有个人站在紧闭的寝室门前。
  方木想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军刀,可是全身仿佛被冻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他想张口叫醒杜宇,声音却憋在嗓子里,怎么也喊不出声。
  冷汗开始流下来,方木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死死的盯着门口的人。
  那个人仿佛没有注意到方木已经醒来,他背对着方木,手在寝室的门上慢慢的比划着。随着他的手的动作,划过的地方都燃烧起来。
  不要。方木感到自己颤抖起来。鼻子里是焦糊的味道。

()
  门上,一个燃烧的五角星。
  那个人慢慢转过身来,借着火光,方木看到了吴涵面目全非的脸。
  不——
  眼前突然是刺眼的白光。耳边响起杜宇的声音:“方木,方木,你怎么了?”
  方木终于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杜宇惊恐万状的脸。
  “怎么,又做恶梦了?”
  方木挣扎着坐起来,推开杜宇,向门上望去。
  门上干干净净的,除了两张课表,什么都没有。
  是个梦。
  方木无力的躺下来,感到身下湿漉漉的,伸手一摸,自己的冷汗把床单都湿透了。
  “你没事吧?”杜宇递过来一条毛巾。
  “谢谢,我没事,你快睡吧。”方木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
  杜宇拉灭了灯,寝室里重新寂静下来。
  方木却睡不着。
  很显然,这个梦和以往几乎千篇一律的那个恶梦完全不同。
  五角星?代表什么呢?
  总不会是全国各族人民在党的领导下团结一心的意思吧。
  五角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个有关自然崇拜的符号,也是几何学中最完美、简洁的一种。五角星起初代表女性,后来被歪曲成异教徒的象征,到了近代,更是成为战争符号。
  该不会是有人要找我单挑吧?
  方木想想都觉得好笑。
  不要想了,不是刚刚答应自己,要做个简单的普通人么?
  之后方木睡得很沉,要不是杜宇叫他起来吃早饭,不知道他要睡到几点。
  两个人慢慢的往食堂走,边走边闲聊。身边不时有人匆匆的跑过,起初方木没有在意,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校园里的人似乎都朝着一个方向跑:体育场。
  “怎么了?”杜宇拉住一个外语学院的男生。
  “不太清楚,听说操场上死人了。”
  体育场位于校园的西北角,中间是一个标准的足球场,覆盖着当时少有的塑料草,四周是塑胶跑道。此刻,体育场外停着好几辆警灯闪烁的警车,走进体育场,北侧球门那里围着至少几百人。周围的看台上也挤满了兴奋而恐惧的学生。
  没等走到跟前,方木就看到了大个子刘建军正挤在人群里,踮起脚拼命张望着。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出什么事了?”
  刘建军仿佛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是方木,笑笑说:“嗬嗬,神探来了?”
  方木没理会他,也踮起脚来向里面张望,“怎么了,听说死人了?”
  “是啊,不过不知道是谁,人太多了。”

()
  挤在前面的几个学生被后面的人推搡得难受,回过头来刚要抱怨,看见方木,竟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脸上满是敬畏的表情。
  方木有点尴尬,刚想转身离去,就被身后的刘建军和杜宇推着钻进了人群。
  现场已经被警方用警戒线隔离开来,相比外面的拥挤不堪,警戒线里面显得无比宽敞。球门下俯卧着一具尸体,看身形应该是一个男性。他的脸埋在塑料草里,看不清面容,但是向两侧伸出的短小双臂却显得十分怪异。
  几个穿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尸体旁边忙碌着,一个法医从左侧门柱那里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发白的物体,细细端详着。
  围观的学生发出一阵恐惧的惊呼,那是一只手。
  几个看起来是物证组的警察在球门周围仔细的勘察着,不远处,一个警察手拿着笔记本,正在询问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男生脸色惨白,一副随时可能瘫软在地的样子。
  不多久,法医们把尸体从俯卧姿势掀翻过来,尸体僵硬的露出面容,对面的围观学生中有几个发出惊呼。
  “是谁?”刘建军伸长脖子,使劲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方木也觉得死者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去那边瞧瞧。”刘建军猫着腰,沿着警戒线向死者对面的位置挤过去。几分钟后,他脸色煞白的回到方木和杜宇身边。
  “是曲伟强,手都被砍下来了,真惨。”
  整整一天,校园里的各个角落里都在谈论着发生在操场上的凶杀案。不时有人来找方木打探消息,潜台词是:这事你不管谁管?
  方木被搞得烦透了,在对第N个来访者翻起白眼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离开寝室出去躲清静。
  现在是晚上8点半,校园里依然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方木不想往人多的地方去,刻意地在那些黑暗的角落里走,不知不觉中,竟来到了体育场。
  平时,这里是恋人们约会的最佳场所,而今天却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大概是早上的一幕惨剧吓坏了大家吧?风月场变成了杀人地,谁还有心情到这里谈情说爱呢。方木沿着台阶一步步走到足球场上,踏着软绵绵的塑料草皮慢慢走向北侧的球门。
  球门附近的草皮被压得东倒西歪。一个白粉画就的人形静静的躺在那里,向两侧伸出的短小双臂指向左右门柱。方木站在原地盯着人形看了一会,就慢慢踱到左侧门柱那里。今早,曲伟强的一只手就是在那里发现的。那另一只手则被凶手放在右侧门柱那里。
  方木蹲下身来,天色很黑,看不清草叶上的血迹有多少,不过应该不会很多。
  手应该是曲伟强死后才被砍下来的。
  方木又回到人形的位置,学着它的样子慢慢展开双臂,一瞬间,竟有通体轻泰的感觉,几乎要眩晕过去。他赶快站直身子,迅速向后退了两步。
  面前的球门默默地站着,曲伟强的轮廓静静地伏卧在门线上,眼前的一切让这个平淡无奇、白漆斑驳的球门显得凶险异常,仿佛那是一道生死之门,而死者以最简单的线条留下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痕迹。
  方木小心翼翼的向前迈出一步,又一步,跨过门线的同时屏住了呼吸。
  什么也没有发生,眼前并不是地狱的熊熊烈火,依然是空荡荡的足球场。抬起头,繁星点点的夜空,深呼吸,干燥的空气中并没有刺鼻的血腥味。
  方木快步离开了足球场,边走边对自己说:方木,你真他妈的有病。
  2002年7月1日,J大体育场发生一起杀人案。一名早起晨跑的学生在体育场内的球门附近发现一具俯卧的男尸。市局经文保处的干警立即赶赴现场进行了现场勘查和初步调查走访。
  经查,死者名叫曲伟强,男,19岁,吉林省临江市人,生前就读于J大物理系二年级。死因为颅脑损伤,致其死地的应该是一把锤子之类的凶器。尸体被放置于J大田径场北侧的球门里,头南脚北,双手被斩断,后在左右门柱处各发现了死者的左右手。经初步勘验,足球场应该不是杀人的第一现场,死者是在别处被杀害后移至此处。
  经过初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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