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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后妃-晚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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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你,你敢打我。”姬妃不敢置信地一手捂着脸,美艳的脸扭曲着,脸上依然是火辣辣的感觉,一股火气升了上来,而皇后竟是含笑看着,像是看好戏一般。“皇后娘娘,请要为臣妾做主,以下犯上,平白无故地打了臣妾,请娘娘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毕竟她还是有一点的自制力,没有像疯妇一样在地上撒泼或是回敬她一巴掌,皇上会饶不了她的,而且要耍泼只会让人看低她。

皇后不冷不热地问:“向昭仪,你为何出姬妃。这可是不能轻饶之罪,后宫就有后宫的宫规,在本宫的眼皮底下,未免太放肆了。”好啊,姐妹相斗,她就喜欢坐山观虎斗,姬妃自持娘家权大势大,在后宫专横,连她也不放在眼里,早就想收拾她了。

晚歌垂下头说:“皇后娘娘请见谅,臣妾是为了她好,臣妾可不想皇上听到这些话,而杀了她,这样臣妾就少了一个姐姐了,但是如果姬妃娘娘想试一试的话,臣妾不会再拦住。”皇上知道,她身子交给他的时候,是清白的,所以他相信她了,所以他放过了楚观云,也放过了契丹。耶律烈是一个君子,姬妃这样说话真是欠打,明明这些话是不能说的,皇上能不介意吗?污辱她对她来说,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皇后的眼里有一抹可惜,向晚歌说的头头是道,错过了好戏,也让姬妃倒吸了口气,暗咬银牙,这一掌之仇,她必十倍偿还,她是姬妃,竟也让她一个昭仪打了,脸面往那里押。

“向昭仪说的是有道理,姬妃是多话了,可是说就好了,动手不是宫里的规矩,别忘了妹妹现在还是一个昭仪,无论是对是错,上面还有个皇后,妹妹是不是连本宫也不放在眼里呢?”连建的宫也是凤仪宫,皇上把这一切交给她打理,为的是要给她于惊喜,多大的讽刺啊,皇上以后,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是浩瀚如海吗?她也是一个女人啊,为什么他不回头看看她,连孩子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惊喜,飞鸽传书,让她做凤仪宫,那气势,那雄威和精致,是天下精工巧匠所为,比起凤鸾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她一个皇后在后宫如何站得住脚,从来,他从来没有为她想过这些,她只能默默在夜里流泪。

凤仪,凤仪天下,皇上是打算要废了她吗?她不甘心啊。

第一卷

第八十七章

皇后一席话软中带硬,晚歌却轻笑正视:“皇后娘娘请恕罪,臣妾失礼了。”

“本宫谅你是新犯,如有下次必是宫规处置,你得好好向姬妃娘娘赔罪。”没错,她是不敢怎么样,她有皇上护着啊,她做皇后又如何呢?连她半根指头都动不了。

“是,臣妾谨记在心,谢谢皇后娘娘恩典。”表面话说何妨,不必直直地冲撞她:“皇后娘娘身怀龙胎,着实是臣妾的罪过,还让娘娘操心。”

景妃一笑:“是啊,皇后娘娘还是不要操心太多了,龙胎重要啊,娘娘真是凭的厉害,肚子都这么打了才告诉臣妾们,真是吓了一跳。”真会做戏啊,以前还真当她是病坛子,料必不用多久也就会失宠,失位,成了下堂妇了。没想到她是内敛光华,让人没有放着,这一招的确是狠。

“妹妹何时有喜啊,让本宫也替你高兴一下?”她冷冷地问:“在向昭仪之前,可是景妹妹得的宠最多,可是肚子一直没有消息,真让人扼腕,如今想要,也比当时要难多了。”

景妃气得脸色发黑,这是讽刺她现在没有皇恩了,要拉拢人,景妃是最好的对象,她和景妃没有什么过节,不拉拢的话,鞠球的事就迫在眉际了,怎么说也没有她赢的机会。

晚歌一笑:“皇后娘娘,是臣妾不好,独点了皇上,臣妾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皇上去看看景妃姐姐。”

景妃惊喜地看着她,眼睛如星子一般的美丽,有些突然,也让她心欢喜。

“向妹妹还真是大方啊,都坐下吧,今儿个让大家齐来,就是要让大家看看,在后宫就得遵宫规,不得有半丝的出轨,更不容有什么奸情,安雪儿,你身为容华,却和宫外之人张生纠缠不清,败坏宫中的清誉,事到如今,皇上也回来了,事情就该有一个了结,连本宫也想知道你肚子的孩子是龙还是老鼠。”

掷地有声地话,让安雪儿脸色又苍白,差点又要跪在地上,却让晚歌紧紧地扶住。

那个书生没有死还真是奇怪,几个公公押了上来,他连头也不敢抬,就磕头施礼,完了,居然还深情款款一样看着安雪儿,做戏也做得真是够到位,让人不佩服不行啊。

皇后看看晚歌:“向昭仪向皇上要了旨意,说要把这个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后宫中悠悠之口,也只有事实才能堵住,让大家看着,也好有个警惕,是皇上的人,就一辈子是皇上的人。”

是吗?心中一阵的哀落,晚歌打起精神说:“谢谢皇后娘娘,臣妾不会有任何偏私之事。”她落座于椅上,春嬷嬷捧来那玉,还有那锦盒,盒子很香,必是沉香木做成的。她闻了闻放在一边,玉上面居然还多了个生字,呵,算计的真是精啊,这个张生必是抱了必死之心吧!

“向昭仪。”那个头发散乱,一脸狼狈的人朝她磕头,一脸的泪流着,像是很伤心一样:“求求你,你怎么处决罪民都可以,不要伤害雪儿,都是我的错。”

安雪儿捂着耳朵大叫:“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于我。”

“安容华,你冷静一点。”她冷声说着,安雪儿的思绪要是激动的话,岂不是让人正中下怀,无中生有,通常听多了,就不会放在心里了,这里是凤鸾宫,皇后和很多人在看着。

“你叫张生是吗?”她不紧不慢地说着。

“是,罪民叫张生,就住在安府的旁边,和雪儿是从小青梅竹马,很早就相爱了,只是雪儿因为选秀进了宫,都是罪民忍不住相思之苦买通了太监来看雪儿。”

“买通的那个太监已经招了,这张生是在安容华的小阁中过了一夜,第二天才又出去,本宫已经将那太监处决了。”皇后慢悠悠地喝着茶,淡淡地补充。

“这个盒子很香,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头做成的吗?”皇后以为这样就没有破绽了吗?破绽百出呢。

张生不知所以,不自觉地还看了皇后一眼,最后摇摇头:“很香,是啊,很香,就是因为雪儿喜欢香木,这是罪民特地用高价买来的沉香木子头雕成的,下面还刻了一个雪,玉上面有一个生,代表着罪民和雪儿的真心。”

晚歌轻笑:“的确真的很香,不过不是木头的香,而是上面有着女人用过的脂粉香,并不像是一天揣在男人怀中的味道,还有,容我提醒你一句,这不是沉香木,这是梨花木。”

安雪儿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就连皇后也认真地重新打量起晚歌,张生还拼命地磕头:“对不起,是罪民不记得了,是梨花木,昭仪饶了雪儿吧,她是无辜的,不要让罪民和雪儿的孩子受罪。”

“唉。”她长长地叹气:“你真的爱雪儿吗?”

“千真万确,为了雪儿,我可以现在就去死。”他坚决地说。

她看着他的脸:“你真的懂爱吗?这就是你所认为的爱吗?就是要她受牵连,和你一起死吗?”

张生抬起头,看着这个宛如三月新柳的女人,好美啊,美得如一道风,轻轻地吹着,又如云,让人抓不到,眼睛灿烂的像是星子让人惊叹,她一笑起来是如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却句句话让他防不胜防,就连刑部的人也问不出什么?他以为不过是按例行事,他这条命反正是豁出去了,他什么也不怕了,可是看到她,他似乎觉得死亡是一件可怕事,他不想死,但那高高在上的人看着她,冷如冰的眼光告诉他,他没有退路,什么是爱?他不知道,可是他必须回答,他又回到了他的位置上,执行着他的任务。

“罪民爱雪儿,为了雪儿罪民什么也不怕。”

这就是爱啊,真失望:“我问你,如果雪儿掉下水里,你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吗?哪怕是用你的命。”

“罪民心甘情愿。”这是一个傻的问题,他不了解,她为什么会问?

晚歌又接着说:“那如果你掉下水里,你是必死无疑,雪儿在上面,你会拉住她跟你一起死吗?”

他摇摇头:“罪民当然不愿意。”

“那就好,既然你心里能想通这些,可你先在是要拉着雪儿一起,这情况跟你落水,有什么区别呢?”

张生一脸的苍白,煞是厉害啊,这个向昭仪,贪看她的容颜,竟也不记得要防她了,如今辩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跪在地上,这一个疑点真的让人不得不另眼再观了。

皇后皱起眉说:“向昭仪,这毕竟是事实,不是假如就可以说明的,本宫希望是更多的事实来说明。”

晚歌一笑:“是皇后娘娘,臣妾让皇后娘娘看到更多的事实,定不负皇恩。”要做就干净利落些,干脆让这个人彻底的消失,而安雪儿是百口莫辩,只能委屈地等到孩子出来才一分事实,有这些事介怀,想必要得到皇上的恩宠也是难了。“张生,你和安容华是打小就认识的,据我所知,安容华曾经脸上起斑,是左脸还是右脸?”

他为难地想着,一句话说不出来,有二分之一的机会中,可是如果不中,那不是等于证明了他是诬陷。

“说啊,怎么说不出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胡诌出来的。”景妃冷笑地看着皇后催促着说:“安容华怎么说也是京城首富,就算是看上了穷书生,至少大道理还是明白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清楚。”

“景妃,此事与你无关,休要挑拨。”皇后皱眉打断她。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是青梅竹马,连心上人起斑是左脸还是右脸都不曾记得,不觉得有蹊跷吗?安容华一事可是京城人都知呢。”景妃依旧张狂着她的气焰,却是有些讨好晚歌,为她帮腔的意思。

张生一咬牙说:“左脸。”

晚歌轻笑:“是左脸吗?你确定。”

“不,是右脸,罪民千真万确,是右脸起的斑。”这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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