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第1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玉竹似是想到了什么,将身子挪进一点儿,压低声音道:“憨听老夫人院子里的粗婢说,南平郡主想打荣寿堂的主意。郡主也知道,荣寿堂旁边不是还有一处极大的花园和山林吗?南平郡主一直想在那里新起一处院落居住。”
萧南只觉得好笑,“呵呵,她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呀。”这人还没嫁进来呢,就举着大刀要割崔家的地盘儿,她真当老夫人是纸糊的?!
还是在南平郡主看来,只待她嫁入崔家,崔家上下就都归她处置?!
哼,如果她的封号是公主还有可能。偏只是个郡主……啧啧,很不好意思,本郡主的封号也是郡主,而且背后的靠山比你强大n倍哦。
刚才在公主府,萧南和大公主闲聊的时候,大公主曾透漏,说南平的外大母(即外祖母)杨贵妃时日不多了,估计等南平顺利嫁了人,老人家也就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提起杨贵妃,她可不是四大美人之一的那位,也不是演义中的那位前朝公主,而是一位杨姓贵妃,她甚至都不是弘农杨氏的世家女。
萧南记得很清楚,正史上,并没有这位杨贵妃的存在,她其实是被长孙氏‘蝴蝶’出来的人物。
原本,萧南不理解长孙氏为何对她另眼相看,更不理解长孙氏为何力请圣人册封杨氏为贵妃。要知道,杨氏无妊无功,入宫快四十年了,只怀过一次身孕,还在五六个月的时候流产了。
不管是从对皇室的贡献还是家世还是相貌来看,杨氏能加封贵妃,绝对是长孙氏给她开了金手指。
后来,偶然听大公主提起,说杨氏唯一的那次有孕,居然是跟长孙氏同时怀孕的。只不过,长孙氏十月后足月产下长乐公主,而杨氏却流了产,流下的胎儿也已成型,亦是个女婴。
但是萧南还没在意,后来一算时间,她才猛然记起,正史上李二陛下的庶长女襄城公主跟这个时空长乐公主的出生日期相近,而根据李二身边的女人排查,杨氏极有可能便是生下襄城公主的那位无名宫妃。
想到这些,萧南也就理解长孙氏对杨贵妃的诸多宽厚,甚至允许她在无法生育后,从李氏宗室中抱养了一个郡主做养女♀个郡主就是南平的生母,后来被长孙氏再次厚待、破格加封为公主的南平公主。
估计是长孙氏总觉得自己抢了杨氏女儿存货的机会,对杨氏心有愧疚,但这种愧疚经过三四十年的消磨,最后终于在爱女被南平抢去心上人的那一刻彻底消磨光了。
如今,长孙氏还顾念着杨氏,毕竟人家也快不久于人世了,以长孙氏的大度和宽厚,她断不会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更不会让一个迟暮老人气急而亡,所以才会继续忍着南平。
但,只要杨氏一闭眼……
萧南冷笑,她甚至都不用看,都能猜到南平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
当然,如果南平肯醒悟,不再继续折腾,没准儿还能躲过这一劫。
但可能吗?
萧南摇头,南平比过去的襄城县主还要嚣张跋扈,这种多年养成的性格,哪里是这么轻易能改变的?
更不用说,南平的父族还是长孙氏非翅恶的京兆韦氏。
几下里加起来,萧南已经可以预见南平的结局。
而同样出身京兆韦氏的韦源,也顺着命运的安排,结识了注定要连累他的‘挚友’,李敬。
却说尚书省的都堂上,众举子们秉烛应考,安静的堂内,只有烛火的噼噼啵帙,以及众人研磨、写字的声音。
崔幼伯将考卷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小心的将考题按次序排好,慢慢的卷起来,最后放进考卷里。
呼~~总算熬过了第一场。
崔幼伯摇手,无声的唤来巡场的小吏,将考卷交上。
交完考卷,崔幼伯便将书案上的物品全都放回考箱,火盆中的炭火已经将灭,釜中的热水也被蒸腾殆尽,他看了看,也没有将灰烬、热水残渣倒掉,直接都放进了考箱里。
收拾完东西,崔幼伯便扛起了考箱,抬步出了都堂。
“崔郎,且慢行,等等我!”
刚出了院门,崔幼伯便听到身后有人高呼,忙顿住脚步,扭回头看过去,来人正是他考场上的邻居——韦源。(未完待续。,投推荐票、月票,,。
第165章 故人还是敌人?!(二)
~日期:~11月11日~
韦源身边还有两位麻衣举子,且都是年纪不过二十的年轻儿郎。
气喘吁吁的追上崔幼伯,韦源指着身边两人介绍道:“这是李敬,关陇李氏的大郎;这是吴封,平阳吴氏的小郎。”
手一摆,又向李、吴二人介绍崔幼伯,“这是崔幼伯,博陵崔氏的八郎,双相崔家的玉郎是也。”
李敬和吴封放下手里的包袱、篮子,躬身长揖,“某李敬/吴封见过崔家八郎君。”
崔幼伯见李敬相貌堂堂,俊秀中带着几分英武,外貌协会会员的崔八童鞋便再次以貌取人,对李敬颇为和气的说:“李郎君太客气了,某崔八有礼了。”
说着也是躬身长揖,态度极为和善,只是唯一不足的地方,他老人家直接把一旁的文弱小郎吴封无视掉了。
吴封有些尴尬,揉了揉鼻翼,继续行礼道:“某吴封,见过崔家八郎君。”
崔幼伯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漏掉一个人,顿觉不好意思,忙躬身行礼,“某崔八见过吴郎君。”
韦源见三个人你拜我、我拜你的拜个没完,有些不耐烦的打岔,“好啦,算起来大家也不是外人,这么多虚礼做什么。”没办法,过去士庶不婚,各大世家间彼此联姻,不用往上数多少代,五服之内必有姻亲。
李氏也好、吴氏也罢,七拐八绕的还真能跟崔氏拉上关系。
三人听韦源这么一说,也释然一笑,是呀,大家都是一表三千里的表亲,那就不是外人呀,干嘛这么客套。
更不用说崔氏对李、吴二人皆有恩惠,两人对崔幼伯更是抱着真心交好的打算靠上来的,如今听韦源这般说,也都连连称是。
崔幼伯原本就是个天真烂漫的性格。虽经过几个月的‘调教’,但本质一时无法改变,这会儿听几个人都这么说,他也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忙顺着韦源的话,说:“韦郎的话极有道理。李郎、吴郎也都不要跟某客气才是。”
韦源见崔八这么上道,也很高兴,接口道:“很是∵走走,趁着尚未宵禁,咱们去酒肆好好吃一杯。”
崔八却面有难色。
李敬多有眼力见儿呀,一瞧他这番表情,忙低声问道:“八郎君可是还有挚友在场内?”
其实,李敬已经猜到是谁,不过现在彼此都刚刚结识,他也不好托大的说刘晗是我哥们儿,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崔八点头,“某尚有一世兄在场——”
话还没说完□晗已经扛着考箱走了出来,一拍崔八的肩膀v道:“八郎竟比我先出来一步。呵呵,这几位——”
目光扫过韦源等三人,当看到李敬、吴封两人时,刘晗明显一愣,随即又笑道:“呵呵,瞧瞧我遇到了谁?竟是阿敬和阿封?!”
并没有提及两人曾因‘寄籍’的事儿被朝廷取消了考试资格,也没有问两人是怎么进来的。只是一门心思的叙旧。
崔八见刘晗也认识两人,忙笑问道:“君直也认得李郎和吴郎?”
刘晗招呼大家一起往外走,边走边说:“当然认得。想当年我四处游学的时候,曾与阿敬、阿封偶遇,相谈甚欢,彼此引为知己。今又重逢与考场,缘分呀。”
李敬笑得极为含蓄,淡淡应道:“君直兄生性豪爽、洒脱,敬最是倾慕,如今相聚京城,确实应了君直兄的一句‘缘分’。”
吴封就有些谄媚了,几乎是点头哈腰的连连称是:“是极是极,呵呵,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君直兄,如此奇缘,当浮一大白呀。”
韦源见话题终于拉回一起喝酒上来,忙笑道:“阿封说的对,现在天色还早,咱们一起去酒肆吃杯热酒吧。”
刘晗却摇头,“今日巧遇两位故友,又结识韦郎,理应痛饮一杯。但明日还有一场,不如咱们明日考完,再相聚饮酒如何?”
崔八点头,“没错,到时,某定取出家中珍藏的佳酿‘滴露春’,咱们不醉不归,何如?”
滴露春?
李敬英挺的剑眉微微一挑,笑问道:“可是去岁刚刚上市的烈酒?其色清澈、其味醇厚、其烈似火,远比市面上的名酒、佳酿的滴露春?”
这个话题正好挠到了刘晗的痒处,只见他极为得意的笑道:“阿敬猜得不错,就是那烈酒滴露春。呵呵,为兄甚至喜欢呀。”他可是滴露春的代言人呢,去年没少用它装逼、扮名士范儿。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出了皇城。
文竹几个小厮早就等着门外,每每听到有人出来,他们便探头探脑的瞧一番。
这次,终于看到了自家郎君的身影,文竹和阿山几个小跑着迎上去,“郎君,刘郎君。”
一边招呼问安,一边伶俐的将两人肩上扛的考箱接过来。
文竹更机灵,他见郎君身边还跟着三个郎君,其中一个佩饰极为精美,应该也是同自家郎君一样,是勋贵或者世家之后。
另外两个,佩饰虽差了些,但气质还不差,比那些寒门举子多了几分大气,便猜他们即使不是世家望族,应该也不是市井奴、田舍汉,许是什么小官的子弟。
心里猜度着几人的身份,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还积极的问:“几位郎君的车架可在近旁?不如让奴去召唤郎君的仆从?”
韦源摆摆手,丢给文竹几粒金花生,笑骂道:“小猴儿倒也机灵,去吧,我的车架应该在拐角,你把那几个没眼力见儿的奴婢给我叫来。”
文竹熟稔的接过金花生,不着痕迹的袖入囊中,笑得更加殷勤,“郎君放心,奴这就去。”
说着,文竹冲着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也不是蠢人,立刻明白了文竹的意思,拔起双脚。利索的跑向街口拐角。
不多会儿,安静的街道上驶过一辆豪华的马车。
那马车还没走到近旁,一个清秀的小厮已经从车厢里跳出来,连声喊着,“郎君,郎君,您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