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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战地情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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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垂着头,没有拦住我,如同上一次我离开时一样,从不勉强我为他留下。他容忍着我的任性,容忍着我的无情,容忍着我一再选择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斑驳的车门关上后,我无力的低着头,感觉到他在注视着我,象在两个不同世界内隔着重重的屏障,目光不能穿透,只是焦灼着。

    汽车的发动声传入我的耳中,我退后了一步,缩起身体蹲在地上,将头靠在手臂上,再见了,秉文。心里酸楚着,眼中却没有泪流下。十八岁时在得知我被挑选中的目的后,我从未再流泪。

    多想回到十几年前,我小小的身体坐在他的膝上,偷偷亲吻他的脸,环抱住他的身体,在心里暗暗憧憬着长大后成为他的新娘。

    更多的车轮声在我身旁骤然停住,扬起一阵尘土。

    我抬起头,耿睿豪坐在吉普车内,眼中的阴冷象要杀死眼前这不知感恩的我。我站了起来,一脸的无所谓,不能得到我所爱的人,我对一切都索然无味,这一刻生命也变的没有意思。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脸上滑过残忍的表情,将手伸向后方。

    当他接过被递来的小型火箭炮,稳稳地放在肩膀上,侧着头不慌不忙地瞄准着尚未驶出射程范围内的秉文,我的脸骤然变色,他不要我的生命,而要我所爱的人的生命。

    “不!”我尖叫着,“除非你想我死。”手中冰冷的枪管紧紧抵住太阳穴,我用生命去赌这场不知结果的赌博,对他我没有把握,可这是我唯一的方法。

    他的手停了下,依然握住了发射按纽,我的手扣紧了手枪的板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我警觉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他的手指一按下,手中的枪就会毫不犹豫的发出射穿我的脑袋的子弹,彼此之间僵持着,谁也不放弃,直到秉文的汽车驶出我的视野。

    他缓缓的放下火箭炮,我手中的枪依然死死的抵住,他略抬高下巴,面无表情,腮帮处绷紧的肌肉显示着里面的牙齿正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放他离开。”半天后他终于张开口向身后发出命令。我放松地呼出口气,肩膀松懈了下来,将手中的枪丢在地上,这场赌局我终于赢了。

    “不行,耿将军,他可是重要……”一位从黑色轿车内下来的男子,以凝重的口吻提醒。

    “滚开!”耿睿豪猛然转过头,向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咆哮,“你认为我管不了你吗?该死的情报处。”

    男子知趣的闭开嘴,退到一边,眼中却紧紧盯住了我。

    耿睿豪的目光再次死盯住我,眼里有足以燃烧掉我的炼狱之火,他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等着我的乞求,求他将我带离这里,重新纳入他的羽翼之下。若是在平常,我一定会扑向他,用甜蜜的话语恳求他的保护,可今天我失落的心让我放弃了一切,不愿在秉文刚刚离去后又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我在脚牢牢地站在原地,没有朝他移动分毫。

    他在等待了片刻后,危险地眯起眼睛,猛得伸手打开车门,我想下一秒自己不可逃避的将成为他发泄怒气的对象,他却停住了,重新关上车门,收回失控的视线,平静直视着前面,“开车。”

    他是爱我,还是恨我?我冷笑着望着手里拿着枪走过来的男子,他的肩上挂着情报处的标志。耿睿豪将我丢给了狼群。

    用手遮住迎面刺目的灯光,我眯起眼。左肋处传来痛楚,也许是断了根肋骨,压着胸闷闷的。

“告诉我关于中间人的内幕?”黑暗处传来凶恶的询问声。

“谁?什么?”声音有些虚弱。

“黎小姐,顽固不化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在考验我的耐心,在这五个小时内,我一直善意的对待你。”阴影处的脸模糊不清,我吃力的睁着眼,意识开始迷糊。

“那么你的耐心太差了点。”我讥讽的神态激怒了他。

随即,冷硬的枪托砸向我的下巴,感到腥热的血沿着嘴角缓缓地流下。

“在这儿你不是最顽固的一个,我有很多办法撬开你紧闭的牙齿,一个字一个字得到我想知道的情报。”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一遍遍的重复。

直到冰冷的枪口紧贴在我的脑门上,离着眼睛极近处扣住板机的手指有向后用力的趋势,我死死盯着那根操纵着我的生命的手指,脸上没有惧怕,“扣动啊,别象个女人似的软弱。”口中发出轻蔑的笑声。

耳中传来开门声,又有人进来了,又是情报局哪个人物加入了审讯?我抬抬下巴,嘲笑,“你的助手来帮你了。无能的家伙。”

他向后看去,当头转到一半时,握住枪的手却软软的垂了下去,我看着他的身体在灯光后的阴暗处猛然倒下去。

身旁站着我熟悉的身影,我无力的仰着脸看着耿睿豪的脸从模糊的一团渐渐明晰,忽然我放心了,放心这个将我留给狼群的男人,不可理解,可所有支撑住身体的毅志在瞬间溃然瓦解,肌肉内各处的疼痛侵入敏锐的神经,我沿着椅子滑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感到自己的头正靠在耿睿豪厚实的肩膀上。

醒来后四周是雪白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静脉管内透明的药水一滴滴的落下。庆幸的发现身上没有打着厚厚一层石膏,我的肋骨还好好的长着。

我平躺在病床上,扯动下干裂的嘴唇,嘴角迅速传来痛楚,那该死的混蛋下手可真狠。

眼前出现了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握着装满水的杯子,递到我的唇下,我低下头饥渴的大口喝着杯子中的水,松软的躺在床上,满足的叹气,终于觉得好多了。

头顶上却出现耿睿豪那张阴沉可怕的脸,脸上的肌肉都因未发泄的怒火而紧绷着,病房内的空气骤然紧张。

    我滑进被中躲开他怒火波及的范围,此刻,我虚弱的无力面对他,隔着棉被我似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在我的上方。

也许是我一身的伤痛,也许是我脸上示弱的表情,让他那颗岩石般的心也稍稍的柔软了些,生出怜惜的想法,谁知道呢?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远离我的病床,我的心平静下来。

但他离去时震耳欲聋的关门声,让我的心脏不由的加速了跳动的节奏。为什么偏偏让我遇见了他,我所有的伎俩,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我下意识的抱紧了头上的被子。

一星期后我离开医院,回到小楼。与耿睿豪住在同一屋檐下,我们之间的空气压抑着,如同要随时暴炸的定时炸药,而他的手中握着定时器。几周以来,耿睿豪很少回来,偶尔的几次,也是在中午时他才晃着醉薰薰的身体走进房间,对于我视而不见,我们几乎不说话。让我奇怪的是几周后的婚礼还在准备着,在这一切发生之后,他还想着让我成为他的新娘。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真地爱我吗?

睡梦中敏感的察觉有人正站在床边注视着我,睁开眼黑暗中巨大的身体俯过来,极近处闪烁的目光象野兽般,浓重的呼吸混合着酒味喷在我的脸上。

我张开嘴正要呼叫,却被狠狠地吻住,充斥着酒精味的舌头堵塞进我的口腔,粗暴的缠绕着。双手被有力的钳制到头顶,另一只手扯住我睡衣的领口,“咝”一声,温热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他的欲望紧紧抵住我,不让我有丝毫的移动,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传入我的肺中,我反感的皱起眉头,鬼混后的他居然还有施暴的兴致,我可不是他随意发泄的对象,强忍住胃里泛起的酸意,扭动着身体反抗他施加的粗暴。

手掌沿着我的脖子用力的按压下去,触摸过的肌肤火辣辣的疼痛。唯一的束缚被退至脚下,他挺起腰猛然分开我用力紧闭的双腿,将他的欲望没有怜惜的进入,没有准备好的身体被迫干涩的包裹着他,剧烈的刺痛使得身体在猛的一震后颓然松软下来。

他托住我猛烈的撞击着,没有一丝温柔的弄痛我。空气中回荡的声音象皮鞭抽打在身体上后留下的鞭痕。他觉得快乐吗?在他的喘息声中我没有听见快活的声音。我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下,眼泪从眼眶中流下滴在枕上。

他的唇在我的脸上摸索时,尝到了我的眼泪,他迟疑的伸手摸了摸,手指上湿漉漉的沾着泪水。

黑暗中传来他叹气的声音,停住了在我体内的冲撞,缓缓的退出来。用双臂将我纳入他的怀中,手掌托住我僵硬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让我怀疑。

我渐渐的哭泣出声,“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我恨你!我恨你们!耿睿豪。”口中呜咽着含糊不清的话,奋力用手捶打他,用牙齿撕咬他,口中的血腥味更激起了我心中的压抑,失去神志般疯狂的攻击他,不仅因为他,也为的长久以来埋藏在我心底里的压抑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他只是用一只手臂向后撑住,默默地承接着我在他身体上的伤害。

终于手无力的低垂下来,我的身体软软的向后仰倒,半空中被他伸长的手臂接住,拉了过来揽入胸中。“珍珠,珍珠……”他口中喃喃的低唤着我的名字。

我僵硬的身体抗拒着,不要他施暴后的温柔。

    他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原谅我,珍珠。“嗓音中隐隐透露出的痛苦让我心中泛起莫名的感觉,只觉得在他怀中地身体变软了。这种感觉让我害怕,象要迷失般。

我第一次心中没有抗拒的伏在他有怀中痛哭,将泪水宣泄在他温热的皮肤上。为了我的无奈,为了命运对我捉弄。直到我眼里这么多年来集存的的泪水流尽,安静的依靠着他只剩下低低地抽啜声。

他拿起被子将我包裹住,隔着被子抱着我,“对不起,是我不好。”他的话语象在安慰一个受惊吓的孩子。

我在被子中动了动身体,长时间的哭泣和闹腾让我没有力气再说话。任由他将我披散的长发拢到耳后,手指在我的脸上试净残留下的泪痕。

“珍珠。”在呼唤声中他抱紧了我,“忘了过去,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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