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龙演义-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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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看那王善时;但见:
头戴紫金冠,赤面髯须浓。三目称王善,护教有名声
身披黄金甲,云履足下蹬,钢鞭邪魔镇,豁落尊火神。
三郎看见赞道:“好个王元帅!”王善朝上礼毕,玉帝下旨道:“着护法元帅王灵官王善;领手下五百灵官;同陶先生下界贵州降伏妖孽,班师有赏!”王善当时领旨,同三郎朝上礼谢毕,领手下五百灵官同三郎下界贵州而来。须臾来至,只见众妖兵丫丫叉叉,密密层层不能前进。王善叫道:“众将听令;且布下天罗地网,莫交走脱一个妖孽!”王善抖数神威与三郎跳下洞前。三郎高叫道:“泼怪,速速还我徒弟出来!”小妖急入洞中报知:“大王,陶三郎领着一队天兵,洞外叫战哩!”青牛怪笑道:“这厮陷了徒弟,不敢只身前来。果请得救兵来也!”叫:“取兵器!”八妖各拿兵器赶出洞门,见了护法王善。
青牛怪笑道:“你是道教护法;豁落灵官。你不在那山门镇守,却来我洞门呼喝怎地?”王善道:“你等不知死活,祸乱民间。又困三郎师徒;特奉上帝谕旨前来降妖捉怪,助三郎成功也!”青牛怪听说嘿嘿冷笑道:“把你个三眼小贼,我便是那作乱魔王,你待怎地?”王善大怒道:“这厮讨死!不要走,仔细看打!”挺钢鞭朝魔王打来!那怪挺七星剑抵住。这一场果然不善。那怪与王善打斗多时,王善手起一鞭将魔王打翻在地,翻身跳起;手举风火轮,唿喇喇放起火来!好火:
风助火势,火趁风威。唿喇喇烈焰腾千尺,噩浑浑灰逬九霄云。乒扑扑赛过阿房大火,乱哄哄胜似赤壁鏊兵。火光焜耀行凶意,南方三炁逞英雄。煌灼灼,焃烘烘。金蛇狂舞,火鸦飞喷。东西峰头尽燎艳,黄芽白雪俱没沦。这个天火真利害,尽出宝贝风火轮!
这一场好火,将那数万妖兵烧得爬爬滚滚,又被天罗地网罩住,不可脱身。烧死不计其数。那老妖慌慌张张各自逃窜。三郎捻着避火咒;就欲救人,刚至洞口,却撞着蜈蚣精舞着双钩来打三郎,他也是自讨晦气,怎么打他?不上三合可怜不禁打,一下打碎天灵死在洞口。三郎奔入洞中救下倩倩三个,各自拿了兵器,一路打出洞外,三郎叫道:“元帅,多蒙相助,且退且退!”与王善大众就欲收兵走路。青牛怪见了;大怒道:“陶三郎,三眼贼,那里去?”掣出牛角,也不管妖兵,三郎,尽情吹了三口!果又狂风大作,那怪着实无情;将三郎师徒,王善并五百灵官连满洞小妖,真个狂风卷败叶;一窝的吹上半空。
可怜那满洞妖兵法力低微,早被吹得无影无形。青牛怪掣出葫芦就要收人;三郎见了;将身子一缩,变颗芥子随风远去。只将倩倩三个并王善;五百灵官一葫芦捞了去。青牛怪熄了风,灭了火,与白猿怪欢欢喜喜!只见马妖狐妖在那厢大哭。原来三郎打死蜈蚣精,故此痛哭!痛哀多时;检点兵马。火烧,风吹,死伤大半。只存得三千兵马,并七个妖王。没奈何四处招兵买马,一壁厢厚葬蜈蚣精不题。
却说三郎缩小身躯,一路随风飘荡,直降落青海湖畔,昏昏沉沉,爬将起来,忍不住心中凄惨,眼中垂泪!叹道:“好个泼魔,我三次遭你风败,这笔帐,定要与你清算!”一路拐啊拐沿湖走来。忽见一个渔夫打鱼;口唱歌云:
“贫儿衣中珠,本自圆明好。
不会自寻求,却数他人宝。
数他宝,终无益,
只是教君空费力。争如认取自家珍,
价值黄金千万亿。此宝珠,
光最大,遍照三千大千界。
从来不解少分毫,刚被浮云为障碍。
自从认得此摩尼,泡体空花谁更爱。
佛珠还与我珠同,我性即归佛性海。
珠非珠,海非海,
坦然心量包法界。任你尘嚣满眼前,
定慧圆明常自在。不是空,
不是色,内外皎然无壅塞。
六通神慧妙无穷,自利利他宁解极。
见即了,万事毕,
绝学无为度终日。怕兮如未兆婴儿,
动止随缘无固必。不断妄,
不修真,真妄之心总属尘。
从来万法皆无相,无相之中有法身。”
那渔夫唱毕,刷的一网撒将开去,不觉打上一网好鱼,又大又多!三郎上前唱喏问他:“渔夫大哥,你为何一网打来这么多鱼儿?”那渔夫笑道:“小伙子,你听我说:
宁听吾师嘱,莫听匠人言。江湖一点诀,识破不值钱。我依师父传授,受用无穷,故此下网无空!”
三郎道:“你这打鱼敢情也要拜师父?”渔夫笑道:“那个生来便会,不拜师父如何学得来?”三郎道:“你这四句话,还是什么意思?”渔夫道:“这是师父传授,但有难堪之处,宁记师父嘱咐,莫受旁人指点。”三郎听说,方才醒悟;拱拱手道:“多谢大哥指点!”纵一筋斗,南海而来。那渔夫见了惊道:“咦!这小伙子敢情是神仙?怎么到天上去了?”却说三郎一筋斗早到南洋大海,珞珈仙境,按下云头端正形容。早见善财龙女迎住道:“师兄好自在,一去两年也还记得归路!”
三郎笑道:“休来取笑,自家路径怎么不识?师父何在?”龙女道:“师父早间出门,至今未归,我等受师父之托,在此恭候师兄哩!”三郎道:“师父果然高见,不知师父何时归来?”龙女道:“直交我等在此相侯,不知何时归来。”三郎道:“若等得久了,恐我徒儿并王灵官等人性命休矣!”龙女道:“你唠唠叨叨些甚的?说那个哩?”三郎道:“你等不知,师兄见在雷公山荡魔,只是妖魔歹毒,屡屡吃败,先陷进三个徒弟,我又去天庭求救,请下王灵官王善并手下五百灵官降妖,不想也遭魔手!还是我设法脱身,免遭毒手。就是这般无计可施,才来讨教师父,求个方儿,救出众人,降了妖魔。”
龙女道:“既然妖魔难伏,早该来见师父,如何这时才来?”三郎道:“这时也还不晚。”正说间,只见菩萨并惠暗祥云归来。三郎慌忙上前见礼!菩萨道:“随我进来!”潮音洞内,菩萨问道:“出师两年,功果如何?”三郎叹道:“不敢隐瞒师父。两年功果着实艰难,徒弟熬不住了!”菩萨骂道:“你这三郎,好没修行之性,两年磨历;就来与我说什么艰难,诉什么痛苦?你怎么修得正果?”三郎道:“弟子知错。”菩萨道:“你如今在那里遭难,要求师父?”三郎道:“告师父,弟子见在贵州雷公山;为首乃八魔作乱,弟子前去扫荡,只因内中有青牛;白猿二怪;二怪各有宝贝,善弄风火,弟子三次遭其风败,陷进三个徒弟;并护法王善王灵官并手下五百灵官。其实无计可施,特来拜谒师父指出二怪根源,好叫弟子成功也!”
菩萨道:“此二怪根源师父虽知,却不能告诉你。你还拿我净瓶前去,可破风火!”三郎拿过净瓶叩头拜谢,就要离去。菩萨叫道:“三郎且慢。”三郎道:“我师是何吩咐?”菩萨道:“还是为师与你亲身前去,恐你一时鲁莽伤了青牛白猿二怪性命,结下仇怨!”三郎道:“二怪歹毒,我师为何不准伤他性命?”菩萨道:“雷公山八魔。六魔难逃一死,惟青牛白猿不是凡怪,故伤他不得!”三郎道:“遵师父旨意,请我师前行!”菩萨教惠暗与我同去。善财龙女好生把守洞门!
三师徒高纵云头离了南海。不觉早到雷公山,三郎指道:“师父,前面就是积雷峰了。”三个按下云头立于高崖之上。早有小妖看见,报上洞门道:“大王,陶三郎请来一个妇人与童子在洞外哩!”青牛怪笑道:“我说这厮不济,果请来他师父也!”众妖惊道:“若是请来观音,我等性命休矣!”青牛怪道:“你等莫慌,这观音我知他手段,未必胜得我!且出去看看!”老妖走出洞外,果见菩萨三个立于崖头。青牛怪哈哈笑道:“陶三郎,就说你不济事,还不伏气,果请来你师父哩!”三郎道:“魔王,多番遭你毒手,今吾师在此,你铁定是个死拉!”
青牛笑道:“你也只这些手段,量你师父贱人一个,有甚法力降我?”菩萨只不言语。却恼了惠暗骂道:“好魔王,怎敢如此无礼!”三郎心中窝火,就要打他。菩萨道:“三郎,师父自有区置!”三郎道:“师父,他骂你哩!”青牛叫道:“观音,我念你是个慈悲之士,给你三分薄面,我还放了你几个徒孙并王善一干人,你还归南海,教你这个脓包徒弟早早滚出贵州;再莫管我闲事!”
菩萨道:“孽畜,你有甚法力,先胜了我;再来说条件!”青牛愈加嗔怒叫道:“观音,你莫小看了我,真个比较起来,胜了你个妇人,脸面上也不光彩!故才与你留条后路,你怎么这般不知好歹?”菩萨道:“你还来与我徒弟较量,胜得他时,凭你人间作乱,再不管你。”青牛怪笑道:“好好,你既然有了主张,我也不好违悖!”叫道:“陶三郎,你出来与我较量较量!”三郎巴不得一声,跳下高崖,叫道:“泼怪,真个弄不过我,留你狗命,休要将牛角伤人!”青牛怪道:“胜得我时,再说其他!”挺剑喝道:“仔细看打!”
三郎铁杵抵住,两个这番实实的真本事,好杀!
恶怪真邪恶,忠义陶三郎。杵舞飞蛇蟒,剑飘白练刚。
展足须进步,挪身逞刚强。斗阵真好汉,兵器响乒乓。
压棍来赌赛,刃锋不可量。下盘挫锐气,盖顶又凶张。
缠腰丢解数,斜行两边狂。较武威风彻。论艺敢相当。
他两个你来我往斗争多时;双方都看呆了!高峰头木叉欢喜道:“师父,你看师弟,果然好本事,不枉师父调教一番!”菩萨道:“那魔王本事不弱!”这边白猿与老妖见了喝彩道:“都是好本事了。”青牛怪与三郎打斗百十余合,未见上下。见三郎棍法整齐,暗暗喝彩道:“好个陶三郎!”三郎亦赞道:“魔王有手段!”那怪一时战不下三郎,虚幌几剑;跳回阵营,掣出牛角就又吹他!三郎见了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