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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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雁冰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确定,我爱你!”因为依赖,所以害怕,因为爱情,所以恐惧,她的想法和金泽滔所想的背道而驰,但都是关于恐惧和爱情。
王雁冰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喃喃说:“在这松柏下,第一次,我们认识,第一次,我的初吻给了你,第一次,我对一个男人说出了爱。”
金泽滔也被她的表白感动,轻轻地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这是你当初在这树下吟的诗。”
原来她听到了自己和章进辉当时的调笑,现在从她口出吟出这诗,却是那样的深情款款。
金泽滔无话说了,低头说:“我们走走吧。”
王雁冰拉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心抚摸着他的手心,金泽滔觉得痒痒的,就想缩回手,王雁冰拉住不放:“你怎么那么没耐心,磨磨就会磨平的。”
金泽滔笑说:“你以为这是地板啊,还磨磨就平,或许过个几年,几十年,它才会恢复如常。”
王雁冰却说:“那我就慢慢地磨,几年不行,就几十年,几十年不行,那就一辈子吧。”
金泽滔紧了紧握她的手,没有说话,这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那样的脆弱,上辈子,他除了妻子,没有过婚外的任何恋情,生活平庸,家庭平淡,事业平凡。
金泽滔走出这条弄堂,回过头来,几盏街灯明灭不定,周围景致变得隐晦难辨,蓦地觉得,这就象他过去的生活状态,或许,今后都不会来这里了。
走出这条弄堂,他心情却莫名地轻松起来,两人都没有上车的意思,沿路继续漫步往钱湖方向行去。
也许是坏了,也许是给关了,前方一段路的路灯没亮,高大的灯柱只是沉默地站着,和同样沉默着的行道树站立成行,夜sè如浓稠的墨汁,深沉得化不开。
没有路灯的路拥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所有的昆虫好象都冬眠了,除了两人沉缓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夜阑人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的脚步几乎同时停了下来,静谧的夜包裹着他们,同时也温暖着他们,也许因为相依,也许因为心情,他们没有感觉刚才的寒意。
王雁冰目如灿星,定定地看着金泽滔,伸手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金泽滔感觉到有点烫人,更多的是浓密得化不开的深情厚意。
两人的脸渐渐地凑近,彼此都能感觉到鼻息急剧翕动吐出的热气,金泽滔望着她的唇点了一下,一触即分,仿佛试探似的,随后,金泽滔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新月如钩,也悄悄地隐藏在云层后偷窥,行道树厚密的树冠挡着它的目光,把两人裹在yin影中,包容在黑夜里。
寂静中,只有粗重鼻息的声音,忽然传来王雁冰有些惊慌的嗯嗯唔唔的哝呢声,似是想说话,却被什么东西盖住了嘴。
良久,才听得王雁冰羞羞怯怯的呢喃声:“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却原来是个坏胚子。”
金泽滔吃吃地发着闷笑:“听医生说,要想抚平这创伤,得用球状物经常摩挲,我觉得,这里就是医治伤疤的最好场所。”
王雁冰拍打了一会,慢慢地变成轻抚,喃喃说:“如果真行,那我愿意。”
金泽滔不敢再轻薄嘻笑,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只是拥抱着她,低首吻了一下,说:“谢谢。”
王雁冰把脸靠在他的心脏处,低声说:“我在倾听,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金泽滔摸着她的柔软如丝的秀发,说:“我的心,有两个心房,住着一个我,住着一个你。”
王雁冰抬头:“那张姐住哪儿?”说完心脏就不争气地乱跳,感觉这个时候问这问题,有点煞风景,她不想金泽滔为难,可又想知道答案,矛盾极了。
金泽滔缓缓地松开她的手,没有说话,心里却说,她跟我住一个房间。
王雁冰紧紧地拥抱着他,说:“我不问了,我不说你心了,是我愿意,要心也是我。”
说得有点急,有点语无伦次,生怕金泽滔一生气拔脚便走,恋爱的女孩,总是患得患失,智商急降,脾气超好,换作往昔,金泽滔何曾见过她这般心慌过。
当初自己救了她,也只是开始的时候喂过饭,后来就跑得无影无踪,何曾有过感激,有过愧疚,就是这样的女孩,动了真情,却让金泽滔分外感觉珍贵。
金泽滔小声地安慰着有些慌张的王雁冰,两人又拥抱了一会,才继续往前走去。
不一刻,就来到钱湖湖畔,此时,夜未央,新月娟娟,夜寒水静,远山衔斗,有乱鸦啼号,舟人夜语,两人相依偎,只觉情浓如酒。
来时行人断绝,但此时却是游人如鲫,两人找了个石椅坐下,因为霜天露重,王雁冰又穿得单薄,金泽滔脱了外衣,给她当风衣披坐。
王雁冰嫣然一笑,靠着金泽滔的肩头,低声细语:“还没有哪个男孩比你更有绅士风度的。”
以前没觉得他有多绅士,现在回想起来,从第一次见面,他给自己铺餐巾,摆餐具,到第二次在校门口的小吃店,帮自己驱赶有些赖皮的同学,到最后在东源的相处和横门沟的救援,满心满肺都是他的好,他的温情,他的博学和风度。
金泽滔笑说:“以前难道就没有感觉到?”
王雁冰轻轻打着金泽滔,说:“现在知道了也不迟。”
又缠绵了一会,金泽滔看时候不早,再耽搁下去,恐怕王雁冰都进不了校园,就提议回去,王雁冰还是第一次放开心扉和男孩恋爱约会,恋恋不舍,金泽滔只好答应这两天有空就陪她。
王雁冰这才欢天喜地地让金泽滔送回校园,快到校门口的时候,金泽滔忽然问:“不知道赵文清她晚上回不回学校?”
王雁冰瞪了他一眼:“坏胚子!”却噔噔地下车蹦蹦跳跳着走了,只空余一车的幽香,还有刚才一段旖旎旅程的温情。
金泽滔还在回味,王雁冰噔噔又跑回来了,敲敲车窗,侧着俏脸,俏皮地皱眉,金泽滔摇下车窗,探首亲了一下,王雁冰哼着快乐的小调才离开。(。)
第二百四十六章 省局领导的批评()
金泽滔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发动汽车往会议宾馆驰去,西州现在城市建设有些落后,街道两侧还有许多乱搭建的建筑,露天摆摊叫卖的更多。レ♠思♥路♣客レ
白天城市秩序还好,到了晚上西州就成了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大舞台,成了各种不安定和罪恶滋生的温床
街边出租车,黑车拉客的乱纷纷叫嚷,时常有斩客的事情发生,特别在晚间,行人车辆互相争行。。。
金泽滔还在感慨的时候,忽听空旷的大街上传来刺耳的急刹声,然后看到一辆黑sè的奔驰打了个急转,横在路zhongyāng,车上下来几个黑衣黑裤黑眼镜的彪形大汉,一副港台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黑社会打手装扮。
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急刹声,街那边也驰来一辆白sè的宝马车,车主大约有些慌张,没有停稳,刮着奔驰车转了个弯,正准备调头离去,几个黑衣大汉围了上来,前后都堵着。
车门打开,下来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奔驰车也下来一个同样年龄的灰衣男子,两人隔空对视,互不示弱。
奔驰男拨开大汉,飞起一脚就往宝马男胸腹踹去,宝马男虽是单身一人,却毫不胆怯,闪身一避,让过他一脚,奔驰男一脚踹空,有些恼怒,挥拳就打。
宝马男也是水来土掩,拳来脚挡,两人一来一往,打得也是势均力敌,半斤对八两,打了大约十来回合,两人都累得弓着腰。直喘粗气。。。
金泽滔看了直摇头。明显这是对被酒sè掏空了身体的纨绔子弟。正想离开,奔驰男恼羞成怒,挥手让黑衣大汉上,几个大汉对付宝马男那是手到擒来,看架势,也是不敢下狠手,只是执着宝马男的手膀。
奔驰男得意洋洋地走到宝马男跟前,伸手就左右开弓。扇了宝马男好几个巴掌,宝马男也是死硬,只是瞪着对方,也不求饶。
金泽滔看到这里,前面的路也通了。
第二天,省税务局税收宣传工作暨表彰先进会议在省局下属宾馆召开。
金泽滔还作为先进项目代表,要作经验介绍,会议集中时间也就一天,但安排时间却有二天,其余时间按惯例是安排参观考察。也就是游山玩水。
上午是各地交流经验,先进单位表态。下午就省局部署下阶段宣传工作,领导讲话。
会议最后一项是省局常务副局长陈建华讲话,省税务局长由财政厅长兼任,所以,常务副局长也是实质上的税务局长。
陈局长亲自参会,并作重要讲话,这无形中提高了会议档次,同时也说明省局对税收宣传工作的重视。
开始还好,按着秘书起草好的讲稿照本宣章,讲的都是题内话,无非是强调税收宣传的重要xing之类的,金泽滔也没太仔细听,待说着说着,忽然弃了讲话稿,语气也渐渐地严厉起来。
与会人员jing神一振,立起耳朵倾听,金泽滔也觉得奇怪,陈建华说:“我们税务部门开展税法宣传,不是搞架子,而是下实功夫,要扎扎实实地把税收政策送到企业,送到纳税人手中,而不是搞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哗众取宠。”
会场顿时议论纷纷,这个说法有点耸人听闻,常务副局长在宣传会议上说这话,已经很严厉了,大家都在打听陈局长说的是哪个地区的?
陈建华说:“在这里,我要批评办公室,没有把好关嘛,税收宣传评先评优,要看实效,重实绩,而不是看谁新奇,就评谁先进,这不符合我们的工作规律嘛。”
金泽滔怎么越听越觉得是在批评浜海少年税校的项目,除了这个项目,其他优秀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