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独尊-第3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正是如此。他才在那江中足足钓了三日的鱼。”
老翁终于说完。再度转脸看向了秦川。眸中。总有一股别样的意味。
“……”
听得这一切。本來还怀疑话中真假的秦川。竟是全然相信了起來。因为。这老翁话中之人。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师尊。无尘子。
师尊的往事。他从來不向自己提起。对于如何修得的魔道。也一直对自己搪塞过去。同时因为修习了魔道。在伏羲门内也被除名。一切典籍事记。也根本查不出分毫。难道。真是如此刻的老翁所说一般么。
无尘子一身魔道修为。是在天心崖所得。
“你在想。他去那天心崖。便是了却他的心愿的么。”
随即。老翁又如此问道。
“是。却也不是。”
不待秦川回答。老翁又顾自说着。“天心崖何许地也。他独闯魔窟。自是下场惨烈。险些殒命其中。所幸的是。天。从來都无绝人之路。”
“其后如何。”
秦川定了定神。问道。
“其后。听说恰逢冥教创立之初。明王宗拜访天心崖。结果。他便被那明王宗的宗主南柯带回了无量天。机缘巧合。便习得了陀罗尼大道。一举突破了大乘之境。听说。还得了一番姻缘。真是羡煞旁人也。”
“……”
秦川讶然。
洠氲健W约旱氖ψ稹>褂姓獍愕耐隆
无尘子的魔道修为。自是南柯宗主所授的了。想來无尘子不愿供奉陀罗尼明王圣母。一心想要重返中原。方才有了后來的那般事。
不过。师父师娘的情劫。如今倒也很好地解了去。
秦川心中一哂。
“我与你说这往事。倒也别无他意。”
随后。那老翁看了看秦川。笑了一笑。“我见你垂头丧气。无心垂钓。辱了我临渔之兴。方才说道一番。你看那玉衡子抛却顾虑。一往无前。结果功名姻缘尽获;而若是继续数落江中无鱼。恐怕终将庸碌无为矣。”
“心中无鱼。纵是垂渔千日百日。也只是徒自妄然。”
“……”
听得这番言语。秦川忽然沉默了下來。低头不语。
却是似有所思。
自己在这湖畔亭间独自烦闷。却又能如何呢。如自己的师尊那般。抛却心头顾虑。勇往直前。纵是结果不尽人意。却总比独闭哀思的好。
至少。自己做出了选择。
“老先生……”
突然。秦川猛地昂起头來。似乎终于顿悟。
不过。刚一抬头。原本就坐在自己身边的老翁。竟是离奇地消失了踪影。连同那根钓竿。仿佛从來就洠в谐鱿止话恪F骄驳暮妗V坏褂匙抛约旱纳碛啊'有荡起半分涟漪。只见得自己的鱼竿。忽然颤了一颤。
“。”
秦川心中大惊。
方才那老翁。将几近无人知晓的修真之秘。如数家珍一般道出來。却。到底是何方人物。。他此番出现。却又是对自己昭示了什么。。
“……”
秦川双目凝神。久久不语。
过了片刻。方才立起身來。遥望着茫茫大泽。只见明媚的骄阳照着湖面。竟觉几分刺眼。方才的见闻。在秦川的心中。竟是如同一个梦境一般。
如梦初醒。
……
越王楼。
傍晚时分。秦川回到了阁中。依然有些恍惚。
“尊主。”
听得这一唤。秦川似乎才回过神來。抬眼一看。方才发现此刻的阁楼之中。桑娜正在向阿罗叶禀告着什么。见得自己进來。她才唤的这一声。
“你回來了。”
阿罗叶浅浅一笑。立起身來为秦川斟了一杯热茶。
“嗯。”
秦川点了点头。在那案前坐下。一杯热茶饮入肚中。最终强自定了定神。才恢复了常态。一抬眼。见得那案上。此刻摆放着一封正式的信函。封上印着安阳叶家的徽记。倒是尚未拆开。正等自己回來。
随即。秦川昂头问道:
“叶秋奇送來的。”
“嗯。”
阿罗叶点头。“他亲自來的。但你洠г凇!
“他也來了。”
秦川疑惑了一声。心中一喜。便拾起信函拆了开。随意瞥了一眼。倒也洠в惺裁捶浅V匾氖隆!昂湍饺萸а粢谎Q胛颐侨ゲ嗡晒鄣摹!
“他说这是书面的。免得去了旁人说闲话。以他叶家书面邀请。旁人也不敢质疑我圣巫教的举止了。我回应了他。他才离去的。”
阿罗叶回道。看來也知晓了叶秋奇的來意。不过。她抿了抿唇。随即却又沉声道。“他还给了我一些來时刚查到的一些情报。说正在赶來的一些门派弟子中途遭到蛊术暗杀。而且尸体都被移往同一个地方。”
“塔纳罗。”
“嗯。目的地暂时还未查清。我让桑娜來。也正是为了此事。”
“叶家提供的线索。属下立即传给罗狼。属下告退。”
得了阿罗叶的眼神。桑娜行了礼。退了出去。
随后。秦川长长舒了一口气。看來这几日。并不能闲暇下來。塔纳罗如此大肆寻找尸体。定是为了一个阴谋。而这个阴谋。似乎终于要渐渐浮出水面了。
而自己。也该有所动作。
“明日去参松观。派遣桑娜在明。罗狼在暗。注意安全。”
想着。秦川对阿罗叶叮嘱道。
“你还是决定不去么。”
“……我另有打算。”
听得阿罗叶这一问。秦川怔了怔。终是将目光移往窗外。应了一声。见状。阿罗叶抿了抿唇。默默看了秦川一眼。终于也轻声应了一句:
“好。”
第05章 坚决()
夜。
临江府笼罩在月色之中。显得有些安宁。
越王楼上。还有一盏灯亮着。与天空稀疏的星辰呼应。更显几分孤独。
屋中。阿罗叶卧在榻上。均匀地呼吸着。似乎已经进入了沉睡。而窗前的椅上。秦川还在盘膝作课。宁静之中。又似乎隐藏着一些躁动。
与平时有些不同。
“呼……”
良久。秦川呼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來。
他的眸中。透着几分踟蹰。更有多少凄苦之意。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立了起來。轻轻地。走到榻前。却并未与平时一般宽衣入睡。与自己的妻子同榻而眠。动作十分轻微。替阿罗叶盖上被褥。秦川又舒了一口气。
“我……我去去便回。”
秦川淡淡说道。话中。似乎改过了口。
随后。只见得越王楼这最后一盏明灯。也随之黯去。一道模糊的黑影。从阁楼之中跃出。化作疾光。朝着临江府外飞行而去。
屋中。
本该熟睡的阿罗叶。忽然睁开了眼。
眉间一蹙。掠过几分苦意。而后。却是又重新闭上了双眸。
……
夜。有些诡秘。
秦川疾行而來。却是潜入了参松观中。
不需猜测寻觅。仅凭直觉。便找到了观中一处清幽的林间小院。秦川潜藏在那树林之中。透过夜幕。只见得院里屋中的一道人影。秉着烛光。不知还在修习作课。还是处理着眼下晋州纷杂的事。直到如此之晚。
上官瑶。
秦川忽然一笑。只是远远看到那道身影。似乎便觉得心中悦然。
“我心中有你。便决意來寻你。不论伏羲门如何敌视于我。今后又将有何劫难考验。都无法改变我心中执念。心中有渔。终将得鱼。”
心中一念。秦川竟是前所未有的坚毅。
今日早间的那番遭遇。已然破去了自己的心结。让自己顿悟。本不该因为自己与伏羲门的恩怨。而对上官瑶避而不见;曾几何时。也是在这云梦泽畔。那句海枯石烂的誓言。自己。可是从來也未敢忘过。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咻。”
突然。秦川正欲从那树上跃了下來。光明正大地去找上官瑶。然而还未有所举动。只见得屋中的上官瑶一下破门而出。道法真元蓄势而起。
黑暗的天际。骤时掠过一抹光明。
一支真元凝作的光剑一掠而过。飞入一侧山林之中。随即便似乎有一道黑影落了下來。同时响起一声闷哼。又见另一道黑影拼命地朝着远方疾去。顷刻间。上官瑶眉目一凝。似也洠в胁炀跚卮āV蓖呛谟敖糇范ァ
“。。”
秦川面色一变。
朝那落下的东西瞧了一眼。竟是某个门派的长老。已然成了一具死尸。看样子。是那携尸夜行之人路径此处。恰被上官瑶逮了个正着。
眼下时节。四处觅尸之人……
“不好。”
猛然。秦川咬了咬牙。也顾不得地上的尸体。瞬即紧随着上官瑶的脚步。也朝着那黑衣人潜逃的方向紧紧追去。
夜。更加的诡秘。
……
临江府百里之外。一处山麓之中。
“铛……”
一声剑鸣。划破了寂寥的夜空。颤颤不止。
瞬即激起林中鸟兽惊飞。树影攒动。皎白的月色倾泻下來。映在幽深的密林之中。直透着无比的惊悚之意。以及。无处不在的危险。
上官瑶忽然停了下來。
因为。前方的黑衣人。率先停了下來。
却不是因为上官瑶的此番阻截而停下來的。似乎。对方的目的。本就是将上官瑶从参松观引诱出來。原來。却又是一个阴谋。
“……”
上官瑶眉目一紧。直接祭出了天命古剑。
“你可是在查。最近以來各处尸体的去向。”
一句阴沉的嗓音。自黑衣人的口中传出。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來。竟是主动摘下了头蓬。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容。异于中原面目的老人面孔。上官瑶不认识。但若是秦川与阿罗叶前來。定是能够一眼瞧出。
此人。正是塔纳罗。
“……”
上官瑶。仍是洠в醒杂铩V痪簿驳啬幼哦苑健
此时才想到。纵是对方急切需要大量的死尸。搬运途中。也定会选择绕过参松观。避开中原众高手的目光。此时來看。对方。是故意引她前來的。
不过。既然來了。却又如何能走。
“我不是你的对手。我也非中原人士。所以。不会管你中原道义。”
塔纳罗继续说道。嘴角掠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说罢。他的身旁。一阵光影若现。产生着十分玄妙的变化。眨眼之间。竟是生生凝出了一个人形……不。那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