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后:江山美男入我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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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苏苏大喜,“昨天晚上都是误会,大家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重新开始吧”
“误会”叶荆棘的声音冷凝起来,“你堂堂宰相府嫡女,宰相的后代,居然做出这样下作的事,你还敢跟在下说这是误会苏苏,你的一言一行,都让在下感到恶心你等着吧昨日之事,叶某日后必有厚报”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披风,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栈。
苏苏的心哇凉哇凉的,看着他的背影,半天说不出话来来。
“大秀你别伤心了。”一群狗腿子府兵在身边安慰她,“你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拒绝了”
“可他骂我”苏苏喃喃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骂了啊。”狗腿们继续安慰道,“大家都对你喊打喊杀的,你也该习惯了吧”
苏苏险些呕血,有你们这么安慰人的么
可是这身子的原主已经没脸没皮惯了,她都不要脸,其他人哪里还会在乎她的脸面
“对了,大秀,时候不早了,我们开始下一波行动吧。”领兵翻着一本类似备忘录的本子,舔了一下大拇指,然后迅速将本子点到一页。
“什么行动”苏苏胆战心惊的问道,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去地牢啊”领兵道。
“地牢”苏苏大惊,“去看谁啊”
“当然是太傅啊”领兵奇怪的看着她,“你这次好不容易才将他诬陷下狱,他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而地牢里的人都被我们给买通了,正是睡他的大好时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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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血书()
“这这样不好吧。”苏苏脑袋嗡嗡作响。
领兵以为苏苏是在假意推辞,打算上演个三推三让,三让三辞什么的,于是就顺着她的话说:“有什么不好的啊,平时太傅为了躲你,基本都躲在东宫不出来,他是皇上身边的近臣,圣眷正浓,又兼理内阁,他不肯出来,我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杀进宫里去吧”
“是啊是啊,大秀你可别辜负了大伙的一片苦心。”狗腿们也劝道,“为了诬陷他下狱,小的昨天到乱风岗刨了一晚上,才找到一具刚死不久的女尸,丢在他家门口啊”
天啊,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狗腿子啊苏苏听了简直要吐血,哪肯跟他们同流合污,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我不去”
狗腿们觉得苏苏今天真是矫情的要死,不过当主子的矫情,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可不能会错了她的意思,于是纷纷冲上前,拽胳膊的拽胳膊,抬腿的抬腿,一边把她往马车上送,一边喊:“哎,大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您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对了谁帮忙把大秀的衣服拿来”
苏苏这才发现自己就穿了件近乎透明的白衣,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再看看身边这一群五大三粗的狗腿子,再也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来
再见了她的清白,再见了她的脸面不过不要紧,她还有节操
但很快苏苏就发现,她连节操也没有了。
马车驶了一路,这一路上,苏苏都没找到机会逃跑,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停靠在地牢门前,然后一群狗腿子冲上来,众星拱月的围着她,堵死了她全部逃跑路线,把一脸苦逼的苏苏送进了地牢。
地牢里的狱卒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了他们,立刻腆着脸冲来:“哎呀,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看着他那副面孔,苏苏好想指着他的鼻子大吼一声你谁哪家院子的**子以为披了一件狱卒皮就能骗过我的眼睛吗
结果这人还真是狱卒,只不过已经被狗腿子们给买通了罢了。
“苏大秀,请这边走。”他提起桌上的油灯,对苏苏做了个请的姿势,“太傅就关在最里面那间牢房里,小人这就带您去。”
“稍等”苏苏面无表情道,“先给我一张纸”
狗腿们感觉莫名其妙:“要纸干嘛”
苏苏对着天空叹了口气,语气沉重道:“我要写血书”
得罪叶荆棘还没什么,最多就是晚上要抱着刀子睡觉,以免被他半夜偷袭砍死,但得罪了太傅,那可就要生不如死了这人是未来沧浪茶会的智囊,精于算计,而且出的每个计谋都是绝户计可以说最后苏家倒台,男丁死绝,女子全部为娼,连家里的狗的被人打死吃肉,全都是因他之故。
所以苏苏无论如何都不想跟这个人交恶,如果可以,恨不得能化敌为友待会见了面,直接猛虎落地磕头认错,然后掏出用血写成的忏悔信,呈给他求原谅吧
一群狗腿子哪里能理解苏苏的悲苦心思,但不理解不要紧,对于主子的话只需要照办就好,于是一群人很快搜罗来了一叠宣纸。
苏苏面色凝重的举起桌上放着的小刀,对着自己的手腕比划了一下,又对着自己的手指头比划了一下,最后脸色尴尬的对狱卒说:“有鸡么给我放一碗鸡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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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太傅()
狱卒没找着鸡,最后给她拖了只狗来。
拎着狗血写成的忏悔信,苏苏心中忐忑的走到牢门前。
牢门打开,眼前一间静室,安静,干净,里面还焚了一炉檀香,檀香袅袅生,一个清瘦的男人坐在香炉边,沉默的背对她。
仅仅一个背影,就已胜过人间无数。
“太傅我给你送吃的来了”苏苏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地上,一边把里面的小菜和酒壶拿出来,还特别殷勤的给他把酒斟好。
那男子回过头来,他有一张温雅如玉的面孔,没有穿华丽的服饰,简简单单一件白色袍子,披下一身如墨的长发,简直是画里走下来的魏晋名士。
跟叶荆棘完全不同,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愤怒,又或许只是把对她的憎恶藏在心底了,伸手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放在鼻子下面轻轻一嗅,便抬眼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呵,没想到你真的敢对我南屏下手。”
“啊”苏苏傻眼。
“一炉**香。”南屏扫了眼香炉,又朝她举了举酒杯,“一杯催情酒,你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苏大秀。”
“稍等。”苏苏深吸一口气,拉开牢门朝外面怒吼,“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苏苏把一群狗腿子骂得了整整半个小时,这才意犹未尽的跑回来,从怀里掏出那封狗血书,情真意切的递过去:“太傅,请你收下,我的心意全在里面了。”
南屏笑着接过,当场就拆开看了起来。
眉头一挑,他懒懒道:“这格式看起来倒是新鲜。”
“很新鲜吗只是普通的悔过书啊。”苏苏说完,才忽然间恍然大悟。
她加入了公务员考试的大潮,每天三张行测三张申论,雷打不动。所以行文方式已经完全趋近于公文化,格式化,但这种格式对南屏来说肯定是很新鲜的。
“简单,直白,高效。”南屏若有所思,抬起头来看着苏苏,“这封信是谁写的”
“是我啊。”苏苏理所当然的说,“忏悔信这种东西,我怎可能让旁人代写,那岂不是显得我太没诚意。”
“苏大秀。”南屏笑了起来,那是一种轻视鄙夷,却又不得不忍耐的笑容,“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苏苏淡定的指了指信,“不信你看,上面的血迹还没干透了呢又或者我把外面的人喊进来,让他们给我做个见证”
“不用了。”南屏礼貌的拒绝,外面那帮狗腿子都是她的人,就算苏苏指着天上的月亮说是煤球,他们都会喊对对对。
可是就像她所说的那样,这封信显然是刚刚写成的,上面的狗血都没干透呢。
对,狗血。
南屏除了擅长琴棋书画,对药理治疗也颇为精通,狗血也是一种药材,他哪可能看不出
这货居然拿狗血假冒人血,还搞出一份血书来
南屏觉得好笑之余,心中又生出一丝疑惑。
他看着手里这封信,还有信上的新格式。
皇上近几年体弱多病,作为内阁大臣,同时作为他身边最亲近也最信任的人,南屏不但要处理自己手里的折子,有时候还要帮忙处理皇帝那里的折子。
让他感到烦躁的不是折子多,而是这班人写折子的格式。
时下臣子递送的奏折都是赋体,何为赋简单来说,就是把八个字能说完的东西,硬生生扯成八千个字,这就叫赋。
所以内阁中人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就是一目十行,以最快的速度,在八千个字里找到那有用的八个字。
长此以往,内阁的效率可想而知
南屏在这种废话体中挣扎了很久,突然看见苏苏递来的忏悔书,简直就像看见了一股清流,眼睛都亮了起来。
不错,就是这个
简单,直接,高效。
他要的就是这个
这才是最适合办公的文体啊
想到这里,南屏神色复杂的看着苏苏。
苏苏抬手摸了摸脸,嘴上没有沾饭粒,脸上的妆也没花啊,于是疑惑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南屏笑了笑,心里飞快思考,创造这文体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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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误会()
血迹未干,这信肯定是刚刚写好的。
地牢的狱卒没这本事,有的话早就自荐去当师爷了。
苏苏更没这本事,她的文化水平比狱卒还低,听说到这么大了,连三字经都没读完,叫她写自己的名字都是难为她。
所以是她身边的狗腿子咯
或许这就是真相。
苏苏的父亲是宰相苏中正,先帝驾崩得早,临死前选了五个大臣做顾命大臣,辅佐当时还年幼的惺帝,结果其他四个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就他还活着。
随着大权渐渐转移到他手上,有很多人背地里猜测,说是他暗杀了另外四个顾命大臣,尔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