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穿三千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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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桶中站立起身子,丝毫不顾及自身赤裸的身子,缓缓伸了伸懒腰,随后举起左臂握紧拳头,感受其中的力量,露出了一抹浅笑。
感受着丹田内充实的气,略微沉迷于力量的张罗,喃喃自语说道:“按照这速度,在皇城比武前,突破二流高阶,并非难事,只要突高阶,加上剑法与身法,哪怕与后天高手一战,只要不是中阶以上,谁生谁死,犹未可知。”
扭了扭颈部,随后迈步离开浴桶,运转内气将身上的水珠蒸发,穿上了修炼之甲,将外表变化为灵荆山独有的弟子服饰。
将屋门缓缓打开,看着屋外的世界,此刻还是黑蒙蒙的一片,张罗洒然一笑,虽时辰还早,但他并不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经过之前药浴疗法,往日魔鬼训练留下的疲惫,荡然无存,此刻的张罗容光焕发,神清气爽,犹如一个几天几夜不睡的人,忽然睡足了觉苏醒一般。
转身回屋内,双手托住浴桶将其抬出屋外,这浴桶乃是沉木所制,本就不轻,加之庞大的体积,以及所容量的水,足足几百斤重。
然而张罗那看似瘦弱的双手,却能将其稳当举起,桶内水毫无波澜,犹如在平地般。
迈着稳重步伐,举着浴桶缓缓离开屋内,将桶内清水尽数倒入一洞内,此洞算是灵荆山的排水系统,污水倒入此处,将会被运输到山腰良田处,成为灌溉良田的水利。
随意将浴桶放回屋内,重新来到院内的张罗,松了松筋骨,目视前方,左手缓缓握住剑柄,忽然一动,空中瞬间多出一道白练,犹如飞龙在天,其势无挡。
望此迅速凌厉的起手,张罗眼眸深处却露出了遗憾之色,这招起手正是张罗,偷师扬韩的拔剑术。
然而当日扬韩,却并未将此招全力发挥,无论扬韩再如何想胜,也不可能对同门全力施展此招,这正是张罗所遗憾的地方。
剑是杀人剑,招是杀人招,而人却无杀气,怎能算全力施展呢。
此招精髓意在杀人,而扬韩对战的却是同门,故以此招失去了大半的力量,若是具有杀气的拔剑术,哪怕张罗也唯有躲避之途。
这比赛正是扬韩的弱项,一个常年杀戮的剑客,让他封锁杀气,对战同门,到底还剩下多少实力,谁也不知晓。
无独有偶,被其规则所束缚的不在少数,其中以赵蒙为甚,常年行走凶兽出没之地,举手投足施展的,皆为杀招,然而比赛与同门战斗,又怎能施展杀意。
而张罗自身所学,只为杀人,剑为杀人剑,术为杀人术,人为杀伐之人,是以张罗也不喜这比武,限制颇多。
这也是为何江湖中顶尖的高手,从不切磋,所谓的切磋只在菜鸟上才有,高手施展的每一招,皆蕴含了无尽杀气,一举一动只为杀人,其中的杀意甚至连自身也无法掌控,所以既分高下,也分生死,从无切磋之说。
将眼眸中遗憾敛去,张罗再次将青剑收入鞘中,眼帘微闭,脑中幻想着前方有人,那人则是李泽。
面对这无中生有的幻想,张罗身上的气势唯有变动,在这冷彻心扉的黑夜中,这片小院仿佛温度又降下了几分。
“铮!”
空中响起犹如龙鸣般的声响,在这漆黑的小院之中,猛然闪过一道青光,犹如青龙出世。
包含了杀意的拔剑术,与无杀意的拔剑术,简直有着云泥之别,威力与气势提升了有数倍只有。
而使用出这招的张罗,双眼朝眼前怔怔的出神,良久之后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此招虽强,但还不能足以复仇。
摇了摇头,将此念头抛之脑后,如今想着这些也毫无用处,唯有变得更强,方才是正道。
随后这清冷小院,重新被剑声所围绕,唯有小院中那顽强的劲草,知晓这少年的努力!
第87章 骇人听闻()
“张师弟、张师弟,你今日还好吧?”与张罗一同行在宗门道路上沈扬,一脸关切的关问张罗。
“无妨、无妨”因凌晨以杀意练剑的张罗,此刻面色冷峻,身上被冷意所包围,只要行走在张罗三米内,都会察觉气场有所不同。
“沈师兄,这几日你在做何?”张罗不着痕迹的将话题,扯到沈扬身上。
听闻张罗此问,沈扬胖呼呼的肉脸,露出了赫然之色,肉手摸了摸后颈,羞涩的回道:“之前太多于懈怠,听闻赵师兄当日一席话,方才如梦初醒,如今又重新开始苦练修为。”
望着这羞涩的小胖子,张罗哑然失笑,对于沈扬这小胖子,张罗还是有几分好感,虽油滑,但不失底线。
遂对其开口说道:“若沈师兄有何需要师弟相助,请尽管开口,定将义不容辞。”
听着张罗这番话,沈扬面带惊喜,连连开口说道:“一定、一定。”
说罢,将心法中苦思已久的问题,开口道出:“张师弟,心法中那河上姹女,灵而最神,得火则飞,不见埃尘,是何意?”
此疑问沈扬心里藏留已久,却苦于无人能询问,是以听闻张罗此话,方才将其道出。
若是以前一门心思苦练的张罗,还真无法回答,然而苦读道藏的张罗,对此顺口便答道:“河上姹女者,真汞也。见火则飞腾,如鬼隐龙潜,莫知所往。”
闻言,沈扬方才一脸恍然大悟,随后低头羞涩道:“张师弟,乾刚坤柔,配合相包。阳禀阴受,雄雌相须,偕以造化,精气乃舒,此又何解?”
过了半晌,却未曾听见张罗出声,遂抬起头路,朝张罗望去,发觉对方以古怪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沈扬不安问道:“张师弟,为何如此看我?”
一脸似笑非笑的张罗,望着眼前的小胖子,心中腹诽道:“看不出来,这小胖子还挺会玩的。”
“沈师兄,你方才所问乃是本门心法,此诀我可不知心法中,有何记载。”张罗揶揄说道。
听着张罗的话,沈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声若细蚊的说道:“我观张师弟与赵师兄等天赋,远非我能所及,并且几日前收到家书一封,我娘说要给我说门亲事。”
“由此想起幼年时,曾偶然见过一本残卷,书中记载了此段,遂开口求问与张师弟,为我解惑。。。。。。”
“呵呵”张罗干笑几声暗道:“小胖子,你还真以为,我是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么,恐怕刚才问的是为了现在这句话,作为铺垫吧。”
腹诽归腹诽,张罗还是开口解答说道:“乾是天,坤是地;乾是男,坤是女;乾是刚,坤是柔;乾是阳,坤是阴。天地配合,即是男女配合;男女配合,即是刚柔配合;刚柔配合,即是阴阳配合。”
“相包者,天之形包乎地外,而天之气入乎地中。入乎地中是地包天,故曰相包。至世间男女之交合,其象亦仿佛如此。盖总不外乎阳则禀与阴则接受,一雄一雌,彼此之相须耳。”
“相须,即相交往之意,然徒然相须不生作用,必须合以太空中,先天一炁为造化之本,然后阳之精、阴之气,乃得舒畅而流行。”
“沈师兄你所言之诀,则是传说中的房中术吧,据我所知,凡练此房中术者,遭道家先贤寇谦之下令,一概杀之,是以当今已无人敢练此术耳。”张罗正色告诫说道。
所谓的房中术,晋代葛洪亦论述和倡导此术,此法及易修炼,汉时道人修此房中术,不知其数。
然而正如朱熹所言,闺房之乐,本无邪淫;夫妻之欢,亦无妨碍,然而纵欲生患,乐极生悲。
并未经过重重磨砺的力量,及易让人迷惑,更何况是此房中术呢,但凡修此术,皆在中期堕入欲念,化作魔头兴风作浪。
小胖子沈扬听闻张罗告诫,也收起了小心思,若他是孤家寡人还没事,但修炼房中术若被道家众人知晓,怕是要祸及家族。
遂一脸正色的回道:“张师弟之言,师兄谨记于心,不再有此想。”
在张罗与沈扬二人,一问一答之间二人的目的地,也近在咫尺。
望着前方的功法堂,二人宽容噤声,方才讨论房中术,只因无人在附近,而此刻功法堂之中,耳清目明之人,可不在少数。
房中术三字,可是成为了禁词,无人胆敢提起,而灵荆山身为道家门派,自然也避讳此词。
沈扬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深知张罗百无禁忌的性格,方才敢打擦边球询问,而后被张罗察觉,方才支支吾吾的道出一半。
望着堂内已有数百人在此等候,二人看见人群中的赵蒙二人,赶忙前去聚首。
“安哉,张师弟、沈师弟”赵蒙与扬韩向姗姗来迟的二人问候道。
“安哉,赵师兄、扬师兄”张罗二人也其声朝二人问候道。
“扬师兄、赵师兄你等二人来此多久了?”张罗朝二人寒暄问道。
“不久、约有半个时辰吧。”赵蒙摆手随意回道。
随后四人随意闲聊几许,方才说到了重题。
“赵师兄,今日长老召集我等,是有何要事?”张罗疑惑问道。
昨日功法堂长老并非留言,今日要召集众人前来,而是今早才通知,所以张罗并不知晓,在屋内冥想,被小胖子沈扬给吵醒,方才知道。
“或许并无事情”赵蒙摸了摸头回道。
闻言张罗嘴角抽了抽,没事情还打扰他冥想,被沈扬一闹,他差点走火入魔了呢。
遂疑惑问道:“长老为何无事要召集我等?赵师兄是否你猜错了?”
“不,绝对没错,张师弟你有所不知,我认识屠长老十年有余了,他这人就爱人来疯。”赵蒙左顾右盼,见到屠长老未到,适才小心翼翼的和张罗说道。
“哦,功法堂长老,是姓屠么、此姓倒是极为稀少呢。”张罗随后问道。
“嗯,此姓倒是确实稀少,据说此姓与九黎族有关”一旁不出声的扬韩忽然出声道。
闻言,张罗瞳孔一缩,九黎众所周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