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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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只有25岁的卢帅来说,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而卢帅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事情,一向自信的他丢下钱和MM,换了一个出租村里最好的发廊,找了一个高雅的MM,又试了一次。
虽然那个姑娘更敬业更漂亮,卢帅也更加信心十足,但剧情却在重复。
卢帅漫无目的地在学院乱转,心如乱麻,小妖在他的眼前浮现,自己的后半辈子在眼前浮现,卢帅最终走到了学院食堂的楼顶,上面几对抱在一起的,大吼了一声后,空旷的楼顶就剩下他一个人。
星儿在天空嬉戏,卢帅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阿才正抱着书从楼下经过,他压根没想到上面还有一个他的哥们儿的正在鬼门关前徘徊,几秒钟以后会有一个庞然大物从上面做直线落体运动。
生活就是这样危机四伏,在学院,什么样的危机都时刻存在,今天的女朋友明天有可能就被人家抱在怀里,今天开开心心,没不定明天就有补考在公告栏里展示,只是在一年后,他们才明白真正的就业危机正一步步地走近。
“从这里跳下去?”卢帅反复地在脑海里回放这六个字加一个问号和感叹号。在学院玩高空附坠物有点能耐,否则会死得很惨,在女生楼下会被浇到洗脚水,最多也就是磨磨嘴皮子贴贴大学报,要是在男生楼下被泼到洗脚水或者一抬头内裤掉到脸上,弄不好就会出现流血事件,因为洗脚水或内裤而造成的流血事件,让学院的保卫科发了一笔横财,在男生楼下,说不定你会发现几名保安抬头观望,一动不动,掉下来的内裤仿佛就像钱一样,从天空洒下来。
卢帅在矛盾中挣扎,决定不了是跳下去还是不跳,这个问题让人思考起来很费神,于是卢帅决定还是先睡一会,找了一个遮荫的角落,意外发现有一张凉席和一卷卫生纸,就躺下了,又很快进入了梦乡。
生活中的很多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想死去的念头,但真正做到的却没有几个,而真正的那几个,留给人们一些茶余饭后的话题外,很快也就烟消云散,卢帅睡觉了,正是睡觉和遗忘这两件法宝,才挽救了那么多人的生命,这中间,包括卢帅,这个目前和日后在学院历史上留下浓厚色彩一笔的人物。
六月的风在楼顶呼呼地吹着,空气是比宿舍干净卫生的多,卢帅睡的很香,正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的下部,惊醒,才知道是风儿无意中占了自己便宜。
卢帅醒来,校园一片安静,看不见手表上的指针,才发现学院光秃秃的几盏路灯一片漆黑,挖开眼角的两驮眼屎,卢帅再回忆自己怎么爬到这上面来了,然后就发现自己裤裆里的东西有点不对劲了。
不行了的男人是不会把自己的裤裆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卢帅兴奋地告诉自己,在自己站起来的时候,差一点掉下去,卢帅惊了一番,匆匆下楼。
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学院北门,找到最近的一家发廊,按住进门后看到的第一个MM……
结果出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还是不行。
安慰了一下哭哭啼啼的妹妹,卢帅转身离去,却发现自己脚上的皮鞋少了一只,回发廊找也没找到。
卢帅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另一只皮鞋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楼顶跳到了楼下。
卢帅想到了小妖,七尺男儿在校园里的乒乓球台上嚎啕大哭,学院闹鬼的故事也就是从这个夜晚开始了。
宿舍里的人没人会想起已经两天没有回来的卢帅,在学院,就是你死了半个月,也不会有人记起,除非你欠他钱了。
孤独的卢帅把楼顶霸占了三个晚上,害得楼顶的几对人不得不转移战场,第四天的时候,卢帅想起来喝酒。
跨进学苑酒家大门的时候,里面差不多打烊了,卢帅蓬松的头发和胡子让服务员一阵惊叫,惊叫之后便是老板娘挺着一对大奶起过来。
“兄弟怎么了,从山下下来啊?”老板娘阴阳怪气。
“整两个菜,上瓶好酒。”卢帅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一咕叽全下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菜没怎么动,酒倒是下去了半瓶,服务员过来提示“我们要关门了,”被卢帅骂了个狗血喷头,吓得再也没人过来提醒。
那个让国庆曾经流口水的老板娘过来了,飘过来一阵沁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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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今个儿是怎么了,失恋了吗?”
卢帅没有理会,自顾着喝酒。
“来,我陪你喝一杯。”老板娘倒了一杯啤酒,一干而尽。
卢帅抬起惺惺的眼睛,才发现店里已经只剩下老板娘一个人了,孤单的一只灯在自己头上点着。
“谢谢,没什么,就是想喝点酒,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算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喝点酒就没事了,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喝点酒,喝醉了,睡着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试想想,一位帅哥在酒精的刺激下,那种男人的血性味也就慢慢地张现出来了。就这样,卢帅在这个孤单的夜晚与老板娘一杯来一杯去,很快,桌上的白酒瓶空了,地上倒下来几只啤酒瓶。
灯在头上照着,空调没有开,电风扇安静地休息了,卢帅脱去上衣,把衣服拧成一团擦去身上的汗,老板娘弯腰捡啤酒瓶的一刹那,卢帅看到了国庆曾经看到的东西。
事情就这样发展着,永远让人无法预料。
等老板娘起身的时候,有点醉意的卢帅依然没有移去自己的眼神,而这一切,被有醉意的老板娘全看到了眼里。
老板娘伸手来放在了卢帅的胳膀里,卢帅一把拽过来,把老板娘抱在自己的怀里。
干材烈火,卢帅与老板娘滚在了一起。
……
卢帅酒醒了,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刚才是真的吗,我行吗?”
“挺好啊。”
“真的行吗?”
“你有毛病啊?”
“谢谢你。”卢帅惊呼一声,离开了学苑饭店。
四天的罪白受了,卢帅快活地冲向宿舍,把阿才他们吓的以为又闹鬼了。
第二天中午,阿才他们被卢帅请到外面饭店撮了一顿,大家都糊里糊涂,卢帅却反复地重复着四个字:活着真好。
阿才喝过酒以后独自在校园散步逛悠了。
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故事了,阿才和白雪不紧不慢地谈着恋爱,就象阿才所学的动力学公式似的,没有什么激|情而言,白雪被她的姐姐,也就是王辅导员安排去学生会当宣传部部长,在中文系白雪已经成了一个名人,这让阿才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习惯了在白雪面前趾高气扬的他,突然身边的人是一个比自己还趾高气扬的女孩,世事难料啊!
女人与男人之间永远存在一场战争,任何一方都希望在这场战争中占有上风,阿才是人,所以阿才也不例外。
晃悠着的阿才竟来到了学院的6号门,阿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才知道学院还有6号门。
而6号门,对老张来说已经有着20多年的恋情了。
老张年轻的时候,一直在6号门的自行车厂做焊工,二十多年就达到了六级,“那时候在自行车厂,我是青年突击手,那后面的女孩追求的,比苍蝇还多。”老张认识的字不多,想吹牛都吹的这样无力。
后来,厂子倒闭了,老张就到了学院,到了6号门,干起了俗称“看大门”的职业。
而往事,那些辉煌,却一直在老张的回忆里复活,因为6号门进出的人太少,老张每天的活儿就是早上起来看日出,晚上看月亮,只有在开学的时候,才会看到一大批学生活蹦乱跳地从这进出,那都是些刚进校的学生,熟悉学院环境的。
6号门的右侧,也就是老张曾红辉煌过的自行车厂,现在也成了厂房,一位浙江商人在这儿开发了房地产,搞的轰轰烈烈,老张每天都能看到有几个年轻人开着车子来接人送人,从车子下来的就是那么几个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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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风日下啊!”老张每次都感慨一番,“想当年我在厂里做工人的时候,这些女大学生都是仙女啊,搭上一句话快活得几天睡不着觉,跟见了国家主席似的,怎么现在这仙女都一个个下人了?工地上的那帮小子有什么能耐,个个都拐大学生,这些仙女也都眼瞎了,泡女大学生也成了流行,这世界怎么就这样邪门?”
老张的话也不无道理,因为他的儿子都三十好几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老张心里能平衡吗?
阿才的酒已经醒了,想抽烟,伸手摸了摸口袋,却发现烟不见了,才想起见卢帅在吃饭的时候是和他坐在一起的。
“这小子,操他大爷,什么便宜都占。”前几天宿舍余晖的杰士邦找不着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卢帅扔给他二个,说了一声“谢谢”。
6号门确实太冷清,阿才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着一个卖烟的地方,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不远处写着两个字:烟酒。
阿才像是见到漂亮女人似的扑过去。
“老板,买包烟,渡江的”。
“你是阿才吗?”老板问了一句。
阿才抬起头看看对面的这个:长头发,瘦瘦的马脸,脸上像是被机关枪打过一样,凸凹不平,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长毛。
“是啊?你是?”
“你小子,不认识我了?我是阿牛啊。”老板拍了一下阿才的肩膀。
阿牛?初中时候有一个同学叫阿牛的,是从别的学校转学过来的,穿着学院学生中间唯一的一双皮鞋天天在学校闲逛,后来因为偷看女生上厕所被学校开除了,后来就没有了音讯,阿牛和阿才的一段同学历史就这样结束了。
阿才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