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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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妲己不断的问自己,“会原谅我吗?原谅我,原谅我,”没有星星的夜晚,苍穹如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无垠的黑暗,“会原谅我吗?”妲己在黑夜里悲凄得不能自已,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
将计就计
“大王,”帝辛守了栖姬一夜,黎明时分,窗外已是琉璃世界,栖姬终于睁开双眼,冰凉的手指颤抖的触摸在帝辛疲惫的脸上;
“臣妾,让您担心了,”
“说这些,”帝辛替栖姬掖好狐裘,“尽给孤添乱,”责备中带着宠腻,这么些年来,栖姬的确很讨帝辛喜欢,即使后宫有了妲己,再后来婉兮复宠,他仍惦记与栖姬之间的欢愉;
“大王,臣妾是冤枉的,虽然臣妾任性,”栖姬泪眼婆娑,妩媚风如栖姬,偶有楚楚可怜之色,其风姿自是令帝辛怜惜,“臣妾最为卑贱,若非大王怜惜,在出生高贵的后宫中,只怕是,“
“呜、呜、呜,”大伤之后,栖姬作足了功夫,开始大悲;
她谨记着事前的谋划,一是要称自己冤枉,二是要言自己任性,最后又说自己卑贱;刚毅如帝辛,爱的就是栖姬的柔软顺与臣服,示弱,能化险为夷,更能逢凶化吉,将不利的局势导向王后;
“王后太过于刚强,”帝辛对王后越来越不满,后宫不仅没打理好,整日里不是嫔妃之间窝里斗,就是千方百计挑唆自己厌恶宠妃;
并且,栖姬中毒,是在鸣鸾殿,很有可能是王后所为,但,尽管心中有诸多不满与怀疑,帝辛仍不愿给王后定罪;
“在孤看来,栖姬你的性子,很令孤失望,”帝辛板起来,冷言申斥道:“姣好贵为王后,怎么?说不得你?管不得你?她是奉孤的旨意;”
这一刻,帝辛依然选择维持王后的体统与尊严,也是在警告栖姬;
“大王,”栖姬眼泪汪汪的望着帝辛,果然少年结发、夫妻情深,与他说的如出一辙,要见好就收,帝辛一句王后过于刚强,已经达到预期效果;
“都是臣妾的不是,错全在臣妾,臣妾宁可死了算了,不给大王和后宫添烦恼,”栖姬一面伏在枕边嘤嘤而泣,另一面勾起眼角看帝辛的反映;
“你且先养着吧,没有孤的旨意,暂时也不可以离开如心殿,除非孤传召你。”
将计就计2
“娘娘,”男子消瘦而高挑的身影,映入栖姬的双瞳,“若非臣的计谋,您哪里还能够安安稳稳躺在如心殿;”
“就算是能重回到这里,你以为王后就会放过我?还有月王妃,咬她不成,反被她掐着七寸,只怕以后;”
栖姬不敢想,王后与月王妃,都不是好惹的主,“我真没想到,王后临阵反咬我一口,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预谋好了,只等着我往里钻;”
“大人,您可得给我再出一个好的计策,我不能坐以待毙,王后,铁定是恨死我了;”
男子眯缝着眼,“娘娘,如果要在王后与月王妃之间作出选择,非得挑一个盟手;”
栖姬神情里俱是一幅不情愿的,但是她没有选择:“老虎与狐狸,自然是狐狸能够谈条件;”
“其实月王妃与娘娘的处境没什么分别,她那个侯爷父亲,比废人还废人,如果除掉王后,她来做王后,”
“住口,王后的宝座是我的,你可是答应了我,”栖姬顾不得身体虚弱,直挺挺的支撑起身子;
“我倒是有心想扶持娘娘当上王后,但只是,扶得上墙吗?”男子扬长而去,出了如心殿,他四下一阵张望:“带路;”
蔓草领着男子入蓉茉殿,“臣给月王妃娘娘请安;”
“本宫早就应该想到,栖妃的身后,是你,”见是男子婉兮非但不觉诧异,反倒是更为沉静的样子,“蔓草,你在殿外侯着;”
“月王妃娘娘如今可是越来越有风韵了,”男子一双细眼色眯眯的瞟着婉兮,眼神极为委琐;
婉兮探出凤仙花染就成粉粉嫩嫩的指甲,轻刮在男子尖刻的形容上,“那么,栖姬是拿身体与你作了交换不是吗?”
“你刚从栖姬的床上下来吧!”
“真没想到,这样淫荡漾的话语,也能从月王妃的口中说出,”男子走上前凑在婉兮的颈项,一阵深嗅:“娘娘身上的香气,大王每每提起,那幅陶醉的样子。”
男子如痴如醉。
将计就计3
婉兮一挥衣袖,撇开男子的脸,“放肆无礼的东西,本宫可是仅位于王后之后的月王妃,胆敢轻薄于本宫;”
“王后,想我爬上她的床榻,我还嫌她老了,”男子上前挑起婉兮的脸,“你如果不是这么假清高的样子,我早将你拱上后位;”
“就凭你?”婉兮诮起的唇角一阵讪笑;
“月王妃,你可别忘了,栖妃娘娘当年连耳根子都没擦净的女奴,怎么被我调教成风情万种的宠妃,连你也,”
“是,若非你的陷害,我怎么可能白白失了宠,”这笔帐,婉兮自是铭记于心;
“但是,”婉兮展了笑颜,打叠起和悦之色,“此一时彼一时,大人,不如我们交易如何?”
“这就对了,”男子趁势上前亲了口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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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轻薄,婉兮待要再次发作,可为了囚牢中的父亲,她只得摁着恶心,“大人如果使计能令王后让出宝座;”
“觊觎后位,并非只有娘娘一人;”男子在婉兮的身上越发动手动脚,甚至要解开婉兮的衣襟;
“不要急嘛!”婉兮顺势一钻,绕开男子,“你过来。”
婉兮打开箱子,“若你能促成此事,”一箱子玉石、珠宝还有黄金;
男子果然眉开眼笑,他摁了箱栊,“但比起娘娘,这些珍宝;”贪婪的东西,婉兮暗恨的难以出口,想人财两得;
婉兮走到他的身旁,眉目转过笑意:“好说,”
“事成之事,”她意味深长的望了男子一眼,“都如你的意;”
“我可没那么好哄,”男子恨不能立即摁倒婉兮,“你以为我是栖姬之流?”婉兮阴沉着脸,双目冰冷,“我已带着诚意,如果你还得寸进迟;”
男子深知婉兮素来的禀性,他收了财物,“如此,就依娘娘的;”之后,他附在婉兮耳边一阵密语;
“什么?还要这么久?”婉兮颇为不满,“正如娘娘所说事缓则圆;”
望着男子讪笑着走出蓉茉殿的身影,“可恶的东西,”婉兮虽感无奈却也只得依计行事。
兄弟反目
守了栖姬一宿,帝辛回到灵玄宫自是一身疲惫;
“过来,”妲己一言不发走到他的跟前,“陪孤就寝,”她顺从的躺到床榻上;
“少女的身体真是暖和,”初雪纷飞的寒冬,帝辛从身后抱着妲己,埋首在清浅的花香里,令他很快入梦;
而妲己却像一具冰雕,不睡不眠,虽然睁着眼,却没一丝活气;
“旦,那样绝决,想必再也不会见自己了,”眼泪一滴又一滴,无声无息从心底沁出;只是因为一时的孤寂,就要彻底失去;
比起失自由,比起失去自我,比起失去一切,
都未若失去旦;
此时此刻,旦亦如没灵魂的奴隶,麻木的干着繁重的体力活;扛起一捆又一捆柴禾,没日没夜的劳作,“旦,”
伯邑考依旧人物潇洒、举止风流,“不要这样,”
仿佛不曾听见,旦从伯邑考的身边擦肩而过,而伯邑考却紧紧抓着旦的手;
“听大哥解释,”
旦漠然的望了伯邑考一眼,就要前行,“我跟她第一次相悦,以为她是大王送给我的宫婢;”
像与己无关,旦自顾自的继往前,“旦,她不是没有拒绝过我;”
伯邑考紧跟在旦的身后,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是那样迷人,我难以抗拒;”
“她从不曾告诉我姓名,并且,只在夜风渐起,抚琴的夜晚与我私会,”伯邑考将情形说得那么细致,这于旦更是一种伤害;
“旦,也许比起我,我的琴声更令她备受安慰,如果,她曾经与你,有过那么一段过往;”
“这位公子,奴才还有活计在身,”旦在冷漠之后,终于无法忍受;
“你不要这样,”伯邑考一把抢过旦手中的柴禾摔在地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变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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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像是浑然不觉蹲下身,将散落一地的柴禾悉数拾起;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伯邑考抓着旦的衣领,“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跟哥哥使性子。”
兄弟反目2
旦冷漠的摔开伯邑考的双手,就要俯下身再去拾,孰料,伯邑考摁着旦的手;
“我喜欢她,我不会让给你,如果你非得表现的像个懦夫一样,就更如了我的心意;”伯邑考清秀的眉目透着执着;
“旦,大哥原是希望,你与我一道,看谁最终能赢得她的芳心;”
“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在良久的冷漠之后,旦沙终于开口;
沙哑的声音、布满血丝的双眼,伯邑考这才迎面看清旦原来备受折磨;
“旦,大哥也不希望你退出;”
“啪,”旦一巴掌摔在伯邑考的脸上,“你有什么资格跑到我的跟前,跟我说这些;”
“你不配做我的大哥,之前的事情我不怪你,可是,现在,你还这么无耻非要与我说这些;”旦与伯邑考平生第一次翻脸;
亦是最后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苏妲己;
“我不想再见到你,”旦转过身,将伯邑考扔在原地,“旦,你是个懦夫,你不配拥有他,你配不上他;”
“我是一个懦夫,不配拥有她,”旦将积蓄于胸中的恼怒尽行挥拳而出,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伯邑考身上,“如果你能为了她放弃未过门的妻子,能为了她甚至不惜生命,能为了她放弃尊严;”
擒着伯邑考的衣襟,“你才有资格跟我说这些;”
“只不过,你在我之前先遇到她,”伯邑考眉目里满是挑畔,“如果是我先遇到她,我会为她作这些事,并且,不会像你;”
伯邑考是那样自信,“如果是我,不会只逞匹夫之勇;”
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