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低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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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哗哗,身后突然传来莲蓬头喷水的声音,我晕死,她居然就这么开始淋浴了。
刚进入十月的天气,国庆这两天正好是秋老虎肆虐,还是蛮热的,这两天我们身上早已经散发出酸味儿了,确实得洗一下才行啊。
但她为什么不邀请我一起共浴呢,两人也好互相搓一下背什么的嘛…;…;
哗哗的水声太特么的诱人了,想想身后几步之外就是一具不着片缕的健美**,我这样子干坐着,也太没有担当了,说不准红蝶是在等我主动奋起呢,毕竟她再彪悍,也是个女的嘛,怎么好意思主动邀约我呢?
纠结啊,烦躁啊,我终于鼓足了勇气,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转身,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
红蝶那修长健美的身躯就那么伫立在水雾之中,朦朦胧胧,若隐若现,无论是局部,还是整体,都给我强烈的视觉冲击,一点也不比叶宜当初给我的震撼逊色丝毫。
她背对着我,正在头上搓泡泡,似乎完全不担心我会这么大胆地张望她,或者说,就算是我憋不住偷窥她,她这个江湖儿女也不用拘束,所以如此坦荡,如此优雅,毫无忸怩作态。
上呢,上呢,还是上呢?
我纠结万分,可想到人家红蝶如此信任我,我却满腔邪火,也太不尊重人家了,给你一点眼福享受就该知足的哈。
美,万端的诱惑的之美,我…;…;
她突然转过身来,水雾里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她却扔了一块毛巾给我,含混不清地说:“傻站着干嘛,帮我搓搓背。”
我一下子没有接住,一边蹲下捡毛巾,一边结结巴巴地问她:“我要不要…;…;顺便也…;…;洗一下呢?”
她没吱声,依然背对我,于是我一边解着皮带,一边磕磕绊绊地过去了…;…;
昏天黑地的半个小时后,我们俩分开了,红蝶似乎恢复了理智,我认识的那个红蝶又回来了,狂野与不羁只属于刚才那个癫狂的红蝶,而不是这个一脸倦容的女战士。
“你认识这里的人?”我问道,红蝶只是有点慵懒地点了点头。
我暗笑,跟我斗,知道厉害了,我虽年轻,却是经过叶宜大姐调教过的,严师出高徒,岂是善于之辈?
看着这位神似莎娃的女神,我信心爆棚,然后丢人:“你刚才和他们说的那是什么话,韩国话还是朝鲜话?”
红蝶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我随即想到韩国和朝鲜语言应该是一样的。
我嘿嘿一笑:“你怎么会说那儿的话,他们是真的朝鲜人吗?”
第049章 红蝶的身世1()
“废话,当然是真的。”红蝶又跑到淋浴旁边,打开莲蓬头清理着身上的残留痕迹。
我突然想抽烟,可惜没有,便问她:“你还会外语?你…;…;这里…;…;”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红蝶把身子擦干净开始穿衣服,“这里的老板是韩国人,我早就认识他们了,这里很安全。”
我看着她穿内衣,不禁又有一些情动,她似笑非笑地白我一眼,淡然地吓了我一跳:“其实我不是中国人,我是朝鲜人。”
靠,我差点跳起来,有点转不过弯,问她:“你…;…;你是朝鲜人?哦不是,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少数民族,朝鲜族的?”
“不是,我是朝鲜人,生长在朝鲜,就是鸭绿江的对面,懂了吗?”
“你真不是中国人?”我怎么能够相信,这么顶级超品的大美女,居然是三胖的国人呢?
而且她说中国话说的那么流利,甚至连很多俚语方言都一清二楚,这没有在这个语境中生活一二十年怎么可能做到的。
“你是朝鲜人的话,相对我来说,你就是外国人咯?”
“对,很正确,怎么了?”她穿好了,朝我某处看了看,“去冲了,一会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我只好起身,飞快地冲洗身体,一边跟她说话:“没什么,只是一下想不到,有点儿不可思议…;…;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真的是朝鲜人?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闹了半天,我跟着一个外国人胡乱折腾了这么久,是朝鲜人你早说啊,弄的老子还以为你是中国人。
可,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啊,总之,我对她的突然摆明身份有点措手不及。
“我有必要跟你说吗?再说你也没问过我。”红蝶用手拢了一下头发,用皮筋扎起来。
“我…;…;不是,你的汉语说得很好,我还真没想到你能说的这么好。”
红蝶笑了笑,没表态,似乎确实还没有从刚才的极爽余韵中挣扎出来。
“你是朝鲜人,看起来真的跟中国人没什么差别,那你怎么来中国了?”
“我不能来么?”
靠,怎么这一阵子对话这么别扭呢?
我笑道:“不是,你来了多长时间了?还有你既然是朝鲜人,那你是怎么为李生工作?你不回去了?你朝鲜的家是不是也在朝鲜?你是移民了吗?”
“不是,我是偷渡过来的…;…;”红蝶说完往床上一躺,眼神中似乎带着一点黯然。
“偷渡?”我吓了一跳,敢情这位竟然是黑户。
三胖的国度,据说偷渡是很难的,要算叛国论处的,那么她的家人绝壁会惨了。不过,既然与她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我宁愿相信她不是那种不顾家人安危而一意潜逃国外的不孝子女。
我冲干净了后,开始擦拭身体:“你以前在你们国家是干什么工作的?”
“问这个干嘛?”红蝶斜了我一眼。
“从你的身手,还有你的胆识,我觉得你以前的经历不普通。”我开始直接说出自己的猜疑了。
红蝶笑了笑,说道:“你猜,随便猜。”
这无疑是一个信任的信号,因为肌肤之亲而拉拢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甚至邪恶地想,莫非是我的功夫折服了她?嘿嘿,还需要加强,需要加强啊…;…;
于是我不客气了,大胆而疯狂地猜想:“你以前是当兵的?人民军,还是特工,对吧?”
红蝶淡淡地点头:“你又不是傻子,我提一个开头,你当然能猜得到的,我隶属于xxx部队。对了,我的名字叫金和喜。”
红蝶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再说另外一个人似的,好像丝毫觉得她对这个身份有什么留恋,仰头望着天花板。
“和喜,你是特务还是间谍?”我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尼玛间谍不就是特务吗,我这么就暴露了我不学无术的本来面目,丢人啊。
不过,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个酷似莎娃的大美女竟然是从事特殊工作的牛人,而且听她的部队番号,搞不好还是特种部队,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看她举手投足之间轻易的就能撂倒比她块头大的男人,干净利落,应该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随便你怎么想,我们算是特工吧,但是要随狙击旅一起训练的。”
我有点搞不清她口中所谓部队的性质了:“难怪你的汉语说的这么好,是不是你的渗透方向是我国,在来破坏我们国家建设的?”
她笑了:“我还会说英语和日语。”
我靠!我是彻底地给雷焦了,这女人简直…;…;没法形容了。看看人家一女侦察兵,再看看我这个靠体育特长加分,才勉强读上职业学校的次残品,跟人家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想想刚才以为在某项运动上征服她了就自我膨胀,现在看来自己就是一坨屎,本来给她搓澡的资格恐怕都没有,也许她纯粹就是太寂寞了,也太需要了,所以才便宜了我的,我真是一阵阵汗颜啊…;…;
我坐到她身边:“能说说你脱离你祖国的原因吗?”
我也耳闻过一些,她们国家的特种兵可是军队里精英中的精英,都是职业杀手,他们在国内军队里的地位待遇相对来说是非常高的。我还看过一个视频,他们特种兵的练功那叫一个残酷,淘汰率高的吓人,被淘汰的据说还会去挖煤…;…;
“你以为我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红蝶打开我伸过去的贼手,口气好像在嬉笑。
“那你是…;…;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头一次跟国际友人这么亲密,所以好奇而已,听说你们那边的纪律是非常严格的…;…;”
“放心吧,我不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不是来破坏你们建设的,我是叛逃过来的。”
“叛逃?”我想到了一个词,脱北。
这个词从红蝶的嘴中冒出来的时候不见她有什么情绪波动,可见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是多大的事。
“对,叛逃,我不想再在祖国待着了,就是这样。”
“…;…;那你家里的人呢?”
“…;…;死了。”红蝶的话说的很是简单,但是我能看出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凄凉的仇恨。
我没有说话,我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种军人特有的流血不流泪的刚强。
但是接下来我没说话,一心又想那啥,红蝶说她累了,不想了,便说她自己的故事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做好作罢,安心地听故事。
她的情绪调整得很快,就像是诉说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一样。
据她所说,她原本还有个哥哥,和她干的是一样的工作;后来在某次秘密对岛国的海上军事渗透行动中牺牲,连尸体都没找回来。
而她小学毕业之后因为哥哥的关系,就被挑选去特训,训练她各种军事谍报技巧和战斗技能…;…;虽然她没有去大洋彼岸执行过任务,她的任务都在自己祖国周边,但她执行的任务级别都很高,而且完成的也很好,尤其是在我们呆的时间最长。
长时间在我们呆着执行任务,她的所闻所见给了她巨大的震撼,继而对她的祖国产生了质疑…;…;巨大的反差,尤其是在物质和精神生活两方面给她的冲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