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低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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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跟你说呢?”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问他,昨晚是不是他带人去过我们宿舍。
他不置可否:“今晚我们小聚的时候告诉你,敢不敢来?”
这话的含义就明显了,他是要找我茬,或者说是要找回昨晚吃了我一记窝心脚的场子。昨晚我气急才动手的,平时我并不愿意打架,主要是不愿意让奶奶怄气。
记得初中的时候,有人骂我是个没爹娘的野孩子,我给对方鼻梁打塌了,哪知道他父亲是个政府小领导,对我不依不饶,大闹学校办公室,结果我奶奶几乎都要给他父母跪下了,加上学校领导老师相劝,我才逃过被开除的命运……
见我犹豫,高诚鼻子里冷哼,凑到我耳朵上刺激我:“难道你真不想知道沐兰昨晚哭的有多伤心?”
这狗东西,哪壶不开专揭哪壶,我气的浑身发抖,对他怒目而视
“哈哈,”他笑道,“你以为她是为你而哭的吗,省省姓梅的,她是因为痛才哭的,痛,知道吗,你根本就没让她痛过,哈哈哈……”
看着他丑恶的嘴脸,我胃里一阵翻腾,我再笨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潜台词:沐兰被他上了。
屈辱在我心头升腾,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里已经要冒火苗了,那狗东西见我捏紧了拳头,连忙跳开一步大声嚷嚷:“哟,怎么啦,同学你是要打我么?”
特么的,我又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且是被羞辱的一方。李星听见喧哗,从人堆里挤出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咬牙切齿地问他昨晚来宿舍找我的是不是高诚。
李星摇头,却指着高诚身边的斜视眼男生说:“有那货。怎么,你不是说你们是高中的同学吗,以前就有矛盾?”
我摇头,拉着李星去领服装,他再三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有机会再说。他豪气干云地告诫我:“梅森,不怕你笑话,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觉咱俩意气相投肯定能成为兄弟的,所以有事你别憋着啊。何况我老李好歹也是一班之长,麾下兄弟姐妹受人欺负的话,我脸上也无光嘛,所以你更不能藏着掖着,知道了吗?”
我感激地点点头,但心头还是没打算把和高诚的恩怨告诉他,既然高诚如此高调嚣张,肯定有他的底气,我并不想祸及别人。
然而,我的息事宁人只是一厢情愿。我和李星等人领回服装刚分发下去回到宿舍,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高诚,他约我晚上八点在后山松木林“小聚”。
“不见不散。”他奸笑着,“如果你敢不来的话,我就把你老子是绿毛乌龟,你老娘水性杨花的丑事用大字报贴满校园,你自己考虑考虑,哈哈哈。”
我气的真想摔手机。沐兰,沐兰,我的这些**绝对是沐兰告诉给他的,真没想到,一个女人一旦变了心,居然会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最特么虐心的是,我都不知道她为毛瞬间就变心了的,仅仅是因为报名的时候我没及时跟她汇合么?扯淡。
不跟高诚正面了结此事,他必然不会轻易罢休的,我当然不会凭一腔热血就冲上去快意恩仇,所谓知己知彼,再决心应对策略不迟。
我辗转问了好几个高中时认识的同学,才从一个现在跟沐兰同班的女生口中得知,高诚其人家境似乎颇为殷实,是恭城市下面的一个镇上的土豪家庭。在学校出手大方,隐然已经被奉为会计班的老大了。
尼玛,棘手啊。
但高诚威胁我的狠话我不得不重视,万一他真那么干了的话,还不逼得老子去跟他拼命?可奶奶怎么办?
因为明天要军训,所以今晚休息,并没有晚自习。吃了晚饭后,我出了校门,去体育用品店买了一根趁手的臂力棒。我以为,这种体育器械并不算打架斗殴的凶器……
准时八点钟,我到了松木林,令我意外的是,高诚居然没有呼朋引伴,而是他独自一个人在等我。见我拿着“武器”,他笑了。
“草,说好跟你聊天的,你却想要兵戎相见,尼玛这品位,难怪沐兰甩你没商量,丢份!”篮ζζ。
第004章 闷棍()
老子被他鄙夷的一文不值,鬼知道这货作风如此诡异,搞的老子处心积虑结果落了下乘,可见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学生,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事情绝对没少做,否则他不会这么淡定。
跟他争口舌之利完全没有必要,所以我故作无所谓,让他少废话,有什么事赶紧说。
他阴测测地丢掉烟头:“你真不知道我约你来干嘛的?”
我的回答是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他的脸顿时难看了,原形毕露:“少他妈给老子装光棍,尼玛就是欠揍,好,既然你知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正好你有准备,就别怪老子欺负你了!”
他话没说完,就从旁边竹林里冲出来四个帮手,其中就有那个奚落我的斜视眼男,把我围在山路中间,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武器,就连高诚也从同伙手中接过一根棒球棒。
尼玛,老子还是失算了,跟这种烂人交锋,怎么会没想到兵不厌诈呢,这下好了,前后被堵,都不好发挥老子打不赢就跑的特长了
“给老子跪倒,喊三声爷爷老子今晚就放过你!”高诚狰狞地朝我吼。
“滚你妈的!”我同时朝他正面冲了过去,将自己的气势提升到亡命之徒的凶狠级别,但愿这样能稍微唬住他。
我刚冲出三步,他身边的斜视眼就一棒朝我肩头砸过来,我几乎能听得见棒球棒在空气中急速接近的破空声。而且身后两个人也跟了上来,脚步声就跟踩到了我脚后跟一样紧迫。
事已至此,我脑子早已经发热,不去想什么后果了,拼着肩头挨了一棍,手中臂力棒猛地杵向高诚的肚子。
梆,我几乎听见棒球棒砸中我肩骨的清响,却并没有感觉多疼痛。而我手中的臂力棒前端已经杵中了高诚的肚子,趁他有些轻敌反应迟缓的当口,我奋力朝前一送,随着臂力棒受力弯曲,继而猛地弹直,高诚就给我推的跌下了山路。
“草泥马!”高诚栽进了路边的灌木丛,而且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一直在朝草坡下面翻滚。
梆梆,我腰间和背上分别又挨了两棒,非但没感觉到多痛,反而激起了我的血性,我反手就抓住了斜视眼手中的棒球棒,抡起臂力棒,用力扫中了他的小腿,在听见他惨叫一声的同时,我听见自己后脑勺头发漩涡处一声巨响,顿时脚下漂浮,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感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
“好了好了,别出事了。”
我听见一个人这么喊着,但肚子和屁股上还是被踹了几脚,我几乎都没有力气去捂,心头一阵犯呕,却只吐出来两口酸水。
奶奶曾当过护士的,我知道自己这症状是脑震荡的反应,但愿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忽然我有些后悔了,忍一忍不就过去了,非得要搞成这个样子?可我也知道,我若退缩,这学也就必然上不下去了。
“尼玛的,还**不**?”
我听见似乎是高诚的声音,然后就是几道闪光,听见有人拿手机拍照的声响,这狗日些想干嘛?
我才想到这里,他们开始七手八脚地解我裤子皮带,扯我裤子。我顿时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龌龊事情,急的我欲哭无泪,暗暗积蓄了一些力气,猛地坐起来,奋力抱住一个人的脖子,照着他的耳朵就是一口死死咬住,此时,我的外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上。
“啊,狗杂种松口,松口!”这是斜视眼的惨叫声。这杂碎也是缺人品,总是被老子盯着整。
我当然不会轻易松口,否则老子的清白,甚至“贞洁”都要给他们毁在这里了。
“梅森,梅森,你先松口,今晚就这么的了,行不行?”高诚蹲下来跟我商量,“你看你颈脖子上血都淌下来了,也要去包扎是不是,血流多了就不好了啊。”
我借着月光死盯着他依然不松口。
“诚哥,诚哥,我耳朵……呜呜……”斜视眼这货认怂了,估计想到自己要被咬掉耳朵了,凭着他这幅尊容,恐怕以后连媳妇都找不到了。
“金祥,你哭个丧啊哭,搞的老子心都乱了。”高诚这货尼玛也是个妙人,居然还能拿同伴开涮。
趁这会功夫,我的神智又恢复了一些,才感觉不光是脑袋,浑身都在痛,今晚这亏吃大了,禁不住咬力又大了一些,斜视眼金祥跟着就杀猪似的嚎叫
“好了好了,”高诚决定罢手,“梅森你松口,我高诚说到做到,今晚绝对不为难你了。”
可明天呢,后天呢?但这没骨气的话我说不出口,也无法说出口,因为我嘴里咬着一只耳朵,但并不妨碍我伸出手,示意把臂力棒给我。
高诚轻蔑一笑,亲手把我的兵器还给了我,然后在我的摆手中,他们都退到了十米开外。我衡量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疼痛,脑子总算清醒了,便松开了金祥,感觉自己嘴巴里有一股血腥味,看来我下口不轻。
高诚他们带着一瘸一拐捂着耳朵的金祥走了,而我后领口也被血浸透了。从学校西门出去,不远处就是一个社区医院,幸好伤口不大,我打了破伤风针,买了些消炎药,并没有缝针,因为我不想被剃掉一撮头发,被人指指点点的议论。
回到宿舍,李星他们见我一身尘土,衣服上还有血,连忙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跟高诚他们火拼了。我苦笑摇头,说在校门外给一辆三轮车撞了,对方是个老年人,认错态度好,我也就没追究。
“信你才怪。”李星恨铁不成钢地数落我,“你丫的我知道你想息事宁人,可也不能就这样给人家压过一头啊,那以后可有得你受的了,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不行,我得过去找他们,给你讨还……”
“行了行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堪,都付出了代价的。”我阻止他,“老李,不管怎样我也得谢谢你,但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