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于琴的都市怪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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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谢宝珍一脸怀疑。
“当然,你看,我们这一路下来除了几个泡澡的姑娘,还有一些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医生以外,几乎见不到任何我们想见到的东西。连一个保安都见不到,这就很奇怪了,不是吗?”安神父看着空荡荡的二楼走廊说:“按理说这里绝对不只我们看到的那么点东西才对,还记得我们之前在一楼碰到那两个雇佣兵吗?之后我们也再也没有撞见他们了,这很不自然。”
“确实,”谢宝珍也充满着疑惑。
“看来我们有可能遗漏了些什么,”安神父将手指放在前额上说:“这里一定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比如地下。”
“神父你的意思是,地下室之类的?”谢宝珍兴致勃勃地问。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阿哲不是曾经说过这里之前是个战俘营吗?我个人推断这个地方断然不是战俘营那么简单。”安神父走到楼梯口说:“或许地下还有个避难所之类的设施在里面等着我们去发现呢!”
“那么该怎么下去呢?”谢宝珍问:“我们刚才都找过了,1楼没有什么可以下去的路啊!”
“我自有办法,就是动静有点大,希望阿哲他还能让别人注意到他。”安神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密的装置说:“刚才在男厕所的隔间里找到的,看来是某个粗心的家伙忘记拿走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擅自借用一下吧。”
“这样真的好吗,神父?”谢宝珍有些担心地说。
“没问题,别看我现在被开除了教籍,其实我之前有在监狱里给犯人传过教的。”安神父熟练地将炸药组装起来说:“碰巧那次我遇到了一个爱搞破坏的混小子,这家伙特别喜欢跟我炫耀他的手艺,我实在是耐不住他那样的热心肠,就稍微听了一点点。好了,等下我们先退远点,灰尘可能有点大。”
“可是。。。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谢宝珍看着安神父将炸药安置在角落的一块地砖上,神情有些紧张。
“要开始咯,”安神父没有搭理旁人的担心,摩拳擦掌地拉着谢宝珍来到了路的另一边,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什么也没有发生,安神父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个爆炸装置。又反复按了几下开关,结果依然没有发生什么。
谢宝珍一脸严肃地看着安神父,仿佛觉得自己跟着这样的人在一起犯傻,决定转身离开。这时安神父一把拉住她说:“别闹,会爆炸的。”
“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谢宝珍说:“我想你的首次实验可能失败了。”
“不,可能是哪里我疏忽了。”安神父仔细看了看那个开关,注意到后背有个不太起眼的小拉环说:“啊,我知道了。。。我忘记把保险拉开了,过来点,这回真的要炸了。”
随着“砰”的一声,整个走廊充满了灰尘。一时间安静的青山理疗中心突然像有人在沸腾的油锅里扔了一块肥肉一样,全炸开了。报警声,人们来回走动的吵闹声、尖叫声,还有地下传来的骚动声。
“看来我们猜对地方了,”待到灰尘散尽之后,混身上下落满灰尘的安神父笑着看着自己的杰作说:“来,跟我一起跳下去吧。”
没等谢宝珍摇完头,安神父就抱着惊慌失措的阿珍姑娘跳进了那个洞中。
“安全着地。”安神父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谢宝珍平稳落地之后,看着周围斑驳剥落的旧时工事说:“这里果然是个避难所呢!”
“你管这个叫稍微听了一点点,神父。”谢宝珍望着头顶那个足有三米多宽的大洞说:“他是不是很喜欢你这位听话的学生啊!”
“或许吧,但是眼下不是去探讨我那位死去的朋友如何如何的时候了,”安神父小声说:“好像有人注意到这边了,跟我来。”
“我说,约翰,为什么每次一有动静就要派我们过去呢,头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是一些快要死掉的人,何必要我们特意在这个破地方守着,直接扔到停尸房不就行了,难不成现在还有人流行偷尸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地窖坑洞里渐渐靠近。
“你能不能给我闭嘴,鲍勃,我这一天天都被你给烦死了。”约翰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别像我那个死去的姑妈一样那么喜欢唧唧歪歪啊!”
“嘿,伙计,我认识你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姑妈啊!”鲍勃略有兴趣地问。
“如果你想和她一样的下场,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约翰拿枪口指着鲍勃说:“我想我的姑妈肯定很乐意和你喝一杯的。”
“别,约翰,我的意思是,你在开玩笑,伙计。”鲍勃突然震惊地看着自己身旁的战友,手上的枪也情不自禁地对着对方。
“当然,我确实是在开玩笑。”约翰将枪收回,率先朝着安神父他们所在的另一个方向走去,身影有些孤单。
受到惊吓的鲍勃在那里喘了几口气之后,也紧跟上去喊:“嘿,约翰,别丢下我啊,老伙计。”
“真是一对感情‘好到要命’的搭档。”安神父指着他们来的路口说:“我们得抓紧点了,他们已经开始处理这些‘遇难者’了。”
“你的意思是小于他已经?”谢宝珍震惊地捂住了嘴巴说:“不。。。难道我们。。。”
“我想还没有,我有一个预感,他不像是那么容易死去的家伙。”安神父加快了脚步说:“但是我们必须得加快速度了。”
第28章 死而复生()
就在于思奇快要迷失自我的时候,原本漆黑的圆形穹顶开始碎裂了。头顶正上方传来的金色亮光让他重新感受到了一丝暖意,这种感觉他以前曾经体会过。
他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被一阵阵暖风托举起来,越升越高。
随着身体与光亮的越来越近,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五官正在呼吸。
突然,禁闭的双眼睁开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是安神父,眼下他正在将手中的旧皮书合上。
“晚上好,我的好学生,劫后余生的感觉如何?”安神父笑眯眯地看着醒过来的于思奇,神情十分的安详。
于思奇没有做出回应,他依然在回味自己的感觉,虽然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疼痛,但是他第一次为自己能够拥有这份感觉而感激。
“我不会还在做梦吧?”
“当然没有,你已经醒过来了。不过身上有些外伤还需要调理一阵子,阿哲已经去给你弄药去了。”安神父平静地说:“我想大概过不了多久你就能下床走动了,不过我必须遗憾地告诉你,尽管我们拼尽全力把你从鬼门关那拉了回来,但是你的那些私人物品大多数都已经在那次事故中被烧毁了。”
“那个不碍事,我昏迷了多久,我感觉我好像在那个该死的屋子里呆了一万年。”于思奇一想起那个可怕的穹顶就后背阵阵发凉。
“还好,才一个星期而已,”安神父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根香蕉说:“你不介意我吃点东西吧,我今天几乎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过。”
“阿珍呢?”于思奇想要努力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听使唤。
“别用力,还是先躺下,我们聊会儿天就行了。”安神父赶忙把手中快剥好的香蕉放到一边,按住于思奇说:“你断了七根肋骨,内脏大规模损坏,表皮高达百分之八十的重度烧伤,我觉得你现在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好。哦,对了,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件比较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就是你可能得光着头过完这个冬天,有点冷,不过我想开着空调应该还能凑合着过。”
于思奇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方好像有点清凉。
“无所谓了,头发可以再长,”于思奇一脸认命地说:“我比较在意你们是怎么办到的?我记得我当时正准备出门,突然就爆炸了,然后我就到了一个房间里,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这是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我觉得眼下你还是集中康复身体比较好,听多了我怕你有点消化不良。”安神父一连吃了三根香蕉才停住了进食,嘴里含糊其辞的说。
“我已经一动都不能动了,这个状态不比我在那个该死的房间里好上多少,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吗?”于思奇转动着自己的眼珠,盯着想要开溜的安神父说。
“好吧,真是拿你没辙,我们就来聊一聊关于那天发生的一切吧。”安神父站在病床前说:“在得到阿哲的情报之后,我们就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在那里我们遇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东西。”
“什么东西?”于思奇问。
“尸傀。”安神父神情有些惆怅地说:“将人的意志束缚在他本来的身躯之中,借由操控他的身体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就是尸傀。你所处的那个地方正是被束缚的牢笼,恕我直言,如果我们要是没有及时赶到,你可能也会成为它们的一员。”
“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的意思是,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于思奇问:“类似僵尸吗?我以为那玩意只有电影里才会出现呢!”
“和僵尸不一样,但是有一点它们倒是很相似,它们都不是活物。”安神父打了个哈欠说:“老实说我有点困了,但是我想如果我现在就去睡觉的话,你可能又要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我本人是不希望在补充睡眠的时候起床加班的,所以呢,拿去吧,就当看电影得了。”
看着安神父手上捧着一小抹光源,于思奇眨了眨眼问:“这是什么?”
“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里面,慢慢看吧,我先走。。。走了。”安神父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转身离开了房间。
短暂的安静,于思奇看着那个渐渐朝自己接近的光源,心中有一点点担心而刺激。很快,他就像是曾经拥有过的经历一样,站在了一个昏暗的坑道中。
好不容易才让眼睛适合了这样的黑暗,于思奇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够随意走动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