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魔狂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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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锐利异常,在黑暗中闪起,无数的剑光纷飞,看似无序,实则护住了筑基期修士的全身,滴水不漏,丝风不透,丁三阳感觉到了阻力,无法逾越的屏障,狂刀的攻击破不开对方的防御。
“哼!逆贼你们夜袭我天剑宗,被我等围杀,速速弃刀投降,或还可留个全尸。”筑基期修士说话了,他要试探对手,打探出自己需要的信息,同时扰乱对手。
丁三阳的嘴角一弯,无声的回答,接着是更加猛烈的攻击,丁三阳不需要回答,猎物与猎人之间只有生与死的区别,无需回答。
感到了对手的压力,这位筑基期修士高叫道:“道友姓字名谁,可否通报一下,如若不是东岳宗弟子,本宗一向恩怨分明,定会放阁下一条生路。”这次是以退为进的策略,降低对手鱼死网破的斗志。
还是没有回答,丁三阳完全陷入了一种状态,是疯狂,嗜血的狂热,对力量的急切盼望。不停的攻击着,根本不考虑灵力的消耗,就是在硬碰硬,谁先耗完灵力,谁就是猎物,然后被猎人吞噬。
被这种不要命的攻击逼的开始了后退,筑基期修士一脸的冷汗,这是要同归于尽吗,这是什么打法,对方好像根本不会刀法,连一点招式都没有,纯粹的劈,砍,直截了当,毫无拘泥,这是野兽,完全的靠着本能在战斗。筑基期修士感到了一丝恐惧,逐渐的在内心深处的一角慢慢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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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暗流在激荡()
丁三阳越来越兴奋,狂刀呼呼的风吟声,开始压过四处闪亮的剑光,沉沉的破空声仿佛是丁三阳内心的咆哮,胸中的游龙欢腾着,丁三阳感觉手中的狂刀越来越轻,好像已经感觉不到重量了,就是自己的利爪,狂刀已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飞剑越舞越重,轻盈的剑锋如同挂着重重的铁块,开始迟钝起来,筑基期修士内心的寒意加剧了,向着周身扩散,身上的剑盾在狂刀的猛砍下已经时隐时现,随时都有可能破碎,得用法宝了,筑基期修士已经看见了自己败象,得出杀招了,对于一位度过了几十年春秋的修士,身上还是有一二件拿的出手的保命法器。
连着挥出几剑,隔开丁三阳的攻击,筑基期修士高高的跃起,贴着矿洞的石壁,向后退去。
丁三阳知道了,无数的杀戮使自己身经百战,对手那是要用法宝了,不过丁三阳没有继续攻击,他扛起了狂刀,安静的看着对手,二只血红色的眼睛泛着淡淡的血芒,这是种傲气吗?一种无论对手耍什么花招都能击碎的狂傲吗?
看着对手没有继续跟进击杀,筑基期修士感到了一阵窃喜,呵呵,果然是迷失了内心的狂徒,看我怎么收拾你,筑基期修士手中已然拿出一条腰带,对着虚空就是一丢,腰带展开,上面挂着隐隐泛着白光的七把小剑,比人的手指大不了多少,在虚空中一晃,七把小剑立时变长变大,俨然是七把五尺的长剑。
“呵呵,无知狂徒,看看我的法宝,袖手七剑。”不等说完,筑基期修士已经掐诀念咒,一指丁三阳,喝道:“疾!”
七把长剑泛着丝丝寒气,七道白色的亮光拖着长长的尾痕向着丁三阳袭去,如同有着生命一般,到了中途,七把剑一分,飞向七个不同的方向,随后剑身一转,再次对准了丁三阳,分别从七个方向攻来。
丁三阳站立的身子没有动,不是他没有感觉到飞剑的到来,而是他根本不怕,身上七个地方同一时间开始冒出了金黄色的魔神藻,在黑暗的矿洞中,犹如一只宝箱被打开,无数珍宝被发现。
叮,叮,叮………七声脆响,硬物与硬物的较量,除了令人惊颤的声音,还有七道闪亮的火花,再也没有别的了,丁三阳毫发未损,还是傲然的站在了那里。
“回!”筑基期修士看到一击不成,也是没有料想对手有如此惊人的防御,筑基期修士心中的寒意更盛了。不过他还没有慌乱,因为还有杀手锏。
七把白色的飞剑无功而返,在筑基期修士四周的虚空中飘荡着,如同幽魂鬼火一般,“哼!小子,想不到你有逆天的防御法器,不过再厉害,你也挡不住我的天雷符剑。”
筑基期修士一边说着,手中一边狂掐诀,几道奇怪诡异的符箓飞出,贴在了八把剑上,七把是四周在虚空中飘荡的剑,另一把是筑基期修士手中的剑。
八把利剑被八张一样的符纸贴上,剑身开始冒起丝丝的电流,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要喷发出来一样。
掐着剑诀的筑基期修士开始有了微微的笑意,他感觉到了力量的涌动,这是自己的力量,对手该恐惧了吧,没有人能逃出自己的最强一击,虽然花费了八张价值不菲的符箓,不过能对付这样一位奇怪的修士,绝对值。
八把利剑飞出,夹杂着无穷的雷电,如蜘蛛网般密集的闪电在八把剑之间互相连接着,然后又迅速的消失,整个黑暗的矿洞被电雷照亮了。
丁三阳站着,看着犹如天雷落地一般的闪电,丁三阳笑了,不知为何,对自己的对手感到了一丝可怜,魔神藻的金黄色就是这样在雷电中淬炼出来的,不知道这次又会有什么变化。
丁三阳不避,反而挺身向着雷电最为猛烈的中心扑去,一旁的筑基期修士一看,呆了一呆,这是野兽最后的疯狂吗,丧失理智的最后一击吗?面对这样的强大的雷电没有人会挺身而上,除非是金丹期修士,不过即使那样一样会受伤,何况是这样一位低阶修士。不对,他的力量和他的修为根本不匹配,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修士?筑基期修士越来越糊涂了,同时刚刚压下去的凉意再次涌了上来。
全身包起魔神藻,一个金黄色的人影窜进了雷电中,立马火光四射,火星直冒,无数的细小的电流在丁三阳身上蔓延开了,丝丝作响,一股焦臭的糊味飘来。
筑基期修士一闻到这股焦臭味,心中大定,这位修士果然是失去了理智,估计被什么异物占据了身体,所以才如此的古怪异常,正当筑基期为自己找到了可以解释的通的理由后,哪个焦黑物体动了,竟然动了,筑基期修士一呆,心中如沉沉的铁块落下,压的死死的。
原本金黄色的华丽外表,现在变成了焦黑色,丁三阳也是意料不到,不过黑黑的颜色也许更加的适合自己吧。干枯的血渍也是黑色的,这也是血的一种颜色吧。
看着焦黑的身体不断的接近,上面还冒着电流,连周围的空气都受到了影响,迸射起了火星,筑基期修士这时不但是冰冷感袭来,而且还有一种后悔的冲动。自己不该来的,自己不该进洞的。
焦黑的魔神藻,黑色的狂刀,再加上一颗黑暗的心,丁三阳觉得自己就是黑暗的,要么就是嗜血的。胸中忽然间涌起一股霸气,对,黑色就黑色,太阳不也在黑暗中升起吗。一种狂气,一种傲慢,狂刀在手中握的紧紧的,感觉都要把刀柄捏碎了。
“你,你,你不要过来。”筑基期修士咆哮起来,失去了对敌的勇气,语无伦次的话砸向了矿洞四周,是一种挣扎吗?
“你的电击让我感到很舒服。”丁三阳一道冷冷的话攻向了筑基期修士,给予对手最强大的心理打击。紧接着,丁三阳开始了对猎物的最后一击,一刀封喉。
黑黑的刀影在闪亮的矿洞中舞起,划过了充满了电流的空气,像是在磨刀石上打过,带起一股韧劲。一击杀招已然攻出。
筑基期修士因为惊恐而显得手足无措,手中的剑已经飞出,现在正飘荡在半空中。召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干脆拼了。筑基期修士打算把自己当作利剑,身子腾空而起,飞扑向丁三阳。
可不争气的身子在空中一阻,筑基期修士感觉自己二脚踏空,好像身体里没有灵力了,重重的往下沉。难道我?这是筑基期修士脑中最后的意识了,他的身体在这最后的思考中被残酷的分开了。
丁三阳无情的拿走了这位不知道名字的筑基期修士的一切,他的生命,灵魂,血肉,最后连储物袋也不放过。
转身继续向矿洞外行去,丁三阳不回头,直直的往外走。
到了洞口,一眼望去,一片火海,稀稀落落的几名天剑门的弟子在打扫战场。
丁三阳一见,立马窜去,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一眨眼间就干翻了在洞外的几名天剑宗弟子,灵球储物袋一收,再舔了一把火,汹汹燃烧,一片火的炼狱。在烈火的衬托下,丁三阳血红色的双眼,更加的红了,在那双眼睛中世界就是血红血红的。
矗立在当场,丁三阳感觉自己就是恶魔,嗜血食肉的恶魔。呵呵,如果这样能变强,有何不可,我还要更强。一种强烈的愿望,或是说充满了野心的**。
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着,周围的烈火慢慢的熄灭了,清晨的太阳没有如约出现,天上还是厚厚的云层,一片灰蒙蒙的。
“大家跟上。”一个声音在漆黑的矿洞中传出,一群修士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手中握着兵刃,弯着身,犹如敌人会在突然间降临到你面前。大家都紧绷着神经一刻不放松。
矿洞外一片的废墟,几个天剑门弟子的尸体躺在地上,枯骨,黑色的枯骨,经过了烈火的炙烤。已经碳化了。
“这里也一样,师兄,这是谁干的?矿洞内的……。。”人群中一位修士大着胆子轻声的问道。
“不知道,估计是头野兽吧。这里不安全,各位师弟都随我回宗门复命吧。”带头的师兄早已不想留在这里了,昨晚在灵盘中看见的红色光点,最后消失了,是在吃光了周围所有白点后突然间消失了,今早大家一起战战兢兢的出洞时,在矿洞中的半道,发现了一地的枯骨,身上的储物袋都没了,现在矿洞外也一样,这会是成了精的野兽干的吗,这位师兄自己也不知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