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恩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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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田公子。田文贺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以为是李文植的谦词,说是互相帮助。李文植和田文贺两个人都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李文植请田文贺和自己一起吃早饭。在吃饭的时候,李文植问田文贺为何进京。田文贺说这次进京是参加科举考试。以公子的水平,考中进士甚至考上状元并非难事,老夫期望在朝堂上与田公子共商国是,为陛下分忧解难。田文贺说宰相过誉了,田某何德何能得宰相如此高看。其实,李文植只不过是说些鼓励的话语,并为将这句话往心里去。两个人吃完饭后,李文植喊管家给田文贺一百两银子,田文贺说宰相这是为何。李文植说公子于小女有恩,区区一百两银子不成敬意,田公子务必收下。田文贺说我只不过给了小女十两银子,宰相大人却给我一百两,我不敢接受。李文植说田公子的确只给了小女十两银子,可田公子只有二十两银子,这就是说田公子将一半的家当给了小女,我还给田公子少了呢。李文植将银子强行塞到田文贺的衣服口袋里,田文贺只得收下银子,说将来如考中进士,一定厚报宰相大人的恩德。李文植说老夫等着田公子的好消息,然后告诉田文贺说快要参加科举考试了,田公子赶快去找一个上好的客栈,用心读书。
田文贺拿着银子走出宰相府,一路上寻找客栈。找到一家上好的客栈,田文贺安稳妥当,关上门,开始静心读书。书籍上的字宛如凌玉的样子,在田文贺的脑袋里摆出各种的造型。其实,从宰相家出门的时候,田文贺心中依依不舍,不是贪图宰相家的荣华富贵,是脑海中始终无法忘怀凌玉。但田文贺的理智告诉他,你只不过是一个穷书生,凌玉是宰相家的千金小姐,你这个癞蛤蟆怎么可能吃的了天鹅肉,连够都够不着,在池塘里看上两眼就是你的福气了。
李凌玉被父亲和母亲关进闺房,丫鬟小玉始终对凌玉“不离不弃”,不论白天晚上,始终与凌玉最远不过十米的距离。凌玉去食堂,小玉去食堂;凌玉跑得快,小玉跑得快;凌玉睡觉,小玉也睡觉。凌玉说你可是我的丫鬟,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看待,你放过我,让我去外边呼吸下新鲜空气,要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凌玉说小姐是想一个人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吧。什么事请都瞒不过你这个丫头,我就是喜欢傻傻的田公子,你就取笑我吧。小姐,你可是宰相大人的唯一掌上明珠,要矜持,矜持。什么狗屁矜持不矜持,我就是喜欢他。小姐,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能说狗屁,听起来多么不雅,让人羞死了。小玉边说边笑。小玉,我不管什么羞不羞,你让我去看下田公子吧。小玉说不行,老爷吩咐了,不准你外出,不准你见除家中的任何男子。、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外边的小河中横穿宰相府,蜿蜒流过。小溪清澈透底,河堤的鹅卵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小玉只是一个丫鬟,她哪有权利让她去看他朝思暮想的情郎。凌玉的愁闷涌上眉头,柳叶眉微微紧蹙,凌玉低头看着脚下清澈的小溪,一条小鱼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游动。闪闪发亮的鹅卵石给了凌玉灵儿,凌玉双脚跳起来,一下子扑到在小溪中。小玉慌张的跳进小溪中,将凌玉从水中浮起来。溪水从她们两个的膝盖中流过,这是一个半米左右深的浅浅小溪,怎么可能会淹死人。凌玉只不过是为了恐吓她的父亲、母亲,如果不让她见田文贺,她就跳河自尽。凌玉的目的达到了,小玉慌张的将事情告诉了凌玉的母亲,凌玉的母亲立刻让小玉火速赶回凌玉身边,让她始终不离开凌玉半步,防止凌玉再次跳河或者上吊或者头撞石头。凌玉的母亲立刻找到李文植,将凌玉跳河的事情告诉了李文植。李文植的心中也慌乱了,他这个女儿,自己想干的事情什么都敢干。两个人立刻去找他们的女儿,在路上的时候,李文植想如果让女儿嫁给田文贺,那不是女儿跳进火坑,不行,为了女儿的幸福,他必须做一个恶爸爸,但是又不能女儿产生过激情绪。在走到凌玉门口的时候,李文植想到了一个办法。凌玉的哭声从闺房中传出,说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凌玉的母亲说我的女儿,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凌玉说我想嫁给田公子。凌玉的母亲说,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能说这种话,快闭嘴。不让我嫁给田公子,我不活了。凌玉的哭声又响起来。李文植说凌玉,我看田公子为人猥琐,配不上你。凌玉说我看田公子一表人才,将来最低也要考中进士。李文植听着凌玉掉进自己的拳套,说我们打赌,如果田公子考中进士,我就让你嫁给他,如果不中,由我和你母亲为你寻找女婿。这毕竟是一个希望,凌玉说好。
凌玉破涕为笑,说我要去找田公子。李文植说不行,只有田公子考中进士,你才能见他,我将这个赌约告诉田公子。李文植心想,全国那么多考生,田文贺考中进士不可能,到时候田文贺考不上进士,自然回老家。到时候凌玉见不到田文贺,小女孩儿家的爱很快就消散了。
第一百零八章 故人重逢()
柴志恒、蝶衣和灵儿在这些日子里,或者因为遭受崆峒派的折磨或者因为旅途奔波,加上心理对对方和灵儿的担心,一个个身心疲惫,躺在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柴志恒走出房间,蝶衣和灵儿刚好走出门,三个人走到一起,一起去洗脸。三个人洗涑完后,一起走到餐桌前。柴志恒说我们今天起的太晚了,恩公他们应该吃过饭了,我们中午请他们吃一顿饭,表示下我们的心意。蝶衣和灵儿说这是我们必须做的,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人,我和灵儿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师叔了。
中午的时候,柴志恒、蝶衣和灵儿三个人坐在饭桌前,仍然不见周庆海师徒三人的影子。柴志恒纳闷儿,一天的时间都不见周庆海师徒三人,三人在干什么呢?如果我不经恩公同意,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是失礼?即使是失礼,也是为了答谢恩公,以恩公善良的心底,一定不会介意。柴志恒在桌子前徘徊一会儿,向周庆海房间走去。柴志恒走到周庆海房间门口,仔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人住在里边。柴志恒轻轻敲门,房间里仍然没有任何回应。柴志恒猜测,周庆海他们师徒三人难道离开这里了?柴志恒轻轻推开房门,房间空无一人。
走了,一定是走了。恩公怎么能说走就走,不给小弟一个答谢的机会。柴志恒黯然神伤,落寞地从楼上走下来,将周庆海师徒三人从客栈走开的消息告诉了蝶衣和灵儿。柴志恒说这一切都怪他,他怎么能睡这么长时间,连恩公走了都不知道。蝶衣说是啊,我们一个个睡的太死了,都没有能送恩公一程。两个人自责,灵儿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柴志恒告诉蝶衣,现在迅速吃饭,吃完饭后立刻收拾东西,迅速立刻这家客栈。蝶衣说为什么。柴志恒说恩公走了,我一个人的武功无法抵挡崆峒派两大高手,到时候别说保护灵儿和你了,我自己的命都保护不了。柴志恒并非贪生拍死之人,蝶衣心里很清除这一点。但在他们两个人心中,灵儿的生命是最重要的,如果柴志恒死了,灵儿必定会落入崆峒派人手中,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三个人走出客栈,看着外边四周的天空和道路。天下这么大,他们能去哪儿?在华山的时候,天下许多门派都敢公然杀害张玉华夫妇,现在他们成了江湖中的大魔头,又没有华山弟子的保护,天下想杀他们的人更多了。柴志恒想起了四师兄周庆海,眼泪纵横。一个人出现在柴志恒的脑海中,是的,去他那里,一定可以保证灵儿的安全。
柴志恒告诉蝶衣和灵儿,带着他们向西的道路走去。每逢华山有重大事情的时候,总有一个身影出现在华山上,这个人当朝的一品大员,在朝廷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岳父更是当朝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些江湖人士虽然并不在乎官场的人物,但也没有谁敢硬闯一品大员的府邸去杀害灵儿,那样会招致朝廷的追杀。那些士兵的武功在江湖高手中不值一提,但那毕竟是成千上万的士兵,累也能把他们累死。柴志恒、蝶衣和灵儿昼伏夜出,踉踉跄跄的总算到了京城。柴志恒四处大厅,终于找到一品大员的府邸,府邸门口上边的牌匾上写着田府两个金色的大字。柴志恒走到门口的仆人跟前,说有劳兄弟禀告田大人,说故人有事求见。天文贺为人正直、善良、平易近人,他的仆人深受天文贺的熏陶,待人谦卑尊敬,并没有因为柴志恒穿着破烂看不起他,对柴志恒说请稍等,我去禀告大人。仆人走到门口,又折过身,问柴志恒贵姓,从哪里来。柴志恒这才忘记自己没有说自己的身份,说华山派柴志恒。
仆人走到天文贺的房间,说老爷有华山派您的故人柴志恒求见。天文贺听到华山派故人柴志恒几个字,心中非常高兴,说平日邀请你们来府上做客,你们总推脱事情繁忙,是我莫大的遗憾。今天居然能来到我的府邸,是我三生有幸。天文贺去华山的时候,都是华山派有重要事情的时候,华山派的人没有太多的时间招呼他。现在可好,柴志恒来了,无论如何都要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让我们好好叙叙旧。天文贺快步地走向门口,老远地看见门口有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子和两个女孩儿站在门口。心中正在疑惑,不是说柴志恒来了,怎么好像来了一个乞丐,是不是偶尔路过这里的乞丐,让仆人给他们些银子,让他们离开这里。天文贺走到门口,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柴志恒的影子。柴志恒正在看着来路的方向,没有看到天文贺已经出门口,回过头的时候,看见天文贺站在门口。柴志恒上前一步,喊声田兄。天文贺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乞丐竟然是柴志恒。华山派发生什么事情了,柴志恒竟然如此落魄。天文贺伸出手,说兄弟请进。柴志恒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