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大明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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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言立刻认输,没点明认输之后干什么,自然料定输了也不打紧,只要能起到牵制作用就可。哪知段延庆发声冷笑道:“哼哼,残局多半得自棋谱孤本,大多是前人疑难留后,许多空然无解。你既要跟我斗棋,就该一子一子落定,拿什么残局来诓我。”
慕容复心里骂一声,自知若现场对弈毫无胜理,一时心中烦闷,总叫他思维敏锐,立时又想到了一个别的法子,道:“好,你既是不愿今日之局和前人棋理有任何瓜葛,可敢与我下一种新棋,我们自定法则,自决胜负,不与任何棋谱棋理相同。”
段延庆嘎嘎笑道:“你小子又想使什么歪理,也罢,先说说看,怎么样的新棋法。”
慕容复昂首相对,解释道:“同样依这棋盘纹路,你我各演黑白二子,若然谁能先在纵横斜角之位连成五子一线,便可言胜。此棋法从古未有,不见于人世,乃是我现时想出来的,可敢不敢与我一斗?”
慕容复说的其实乃是后世的“五子棋”,他前世常玩此棋,在QQ游戏“五子棋”中称霸一方,自然拿来诓骗段延庆上当。
段延庆倒也觉得这种棋法新颖,但心底就认定慕容复必然有鬼,嘎嘎叫道:“哼!既然是新棋新法,为何偏要定为五子连一线,六子七子为何不可,你若要玩这新法,应七子连一线为胜,老夫便依你斗棋。”
其实既然慕容复乃是“五子棋”的高手,六子棋、七子棋也是同样的道理,自然不惧。深知段延庆疑心重,却故意现出难色,道:“为何要用七子连一线?五为五行之数,五行乃天下根本,五子方好?”
段延庆道:“七乃北斗七星数称,北斗七星乃星河万象之主,七子方好?……”
“好,七子就七子,小爷就依你!……”
慕容复明明心里欢喜,还故意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段延庆冷笑道:“好,既是你提出了新棋法,便该由老夫下先手。”说着点细铁杖就要落子。
慕容复深有把握定能胜出,倒也不在意谁先谁后,只想定下胜负赌头,道:“瞧你老残废年长,让你先手又如何?你既然要了先手,就由我来定胜负赌头。若我胜了,你放我婉妹,若你胜了,慕容复自甘无能,再不和你纠葛。”
段延庆道:“哼哼!你胜了倒是有好处,我胜了什么也没!你胜了我我可以放人,我胜了你你便要为我办事,助我对抗段家一伙。否则,我瞧着这棋也不用斗了,你我还是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就罢。”
原来刚才保定帝等人离去时,虽然向段延庆言说必会回去商量用皇位换人的事情,他心里总是担忧,就想诓得慕容复相助于他。慕容复武功高绝,若能相助于他,他的大计自然更易成功。
慕容复不作回答,冷目相对,段延庆道:“放心,你就算斗棋败了给我,若能相助我夺得皇位,我保证那女娃儿丝毫无损。”
慕容复高声道:“那好,落子吧!小爷奉陪就是!”
段延庆细铁杖一点,棋盘当中顿时“嘭”的声响,现出一个凹槽,就地为棋盘,自然没有棋子,当然只能以坑凹来区分。
慕容复信手拈来,根本不用去想,火焰刀劲斩出,刻画斜叉,在对角落子。
于是乎,二人各仗武功斗棋落子,片刻在纵横十九道的棋盘上厮杀起来。
“七子棋”的法门简单易懂,一说就通,段延庆本是围棋高手,自然下的得心应手,还以为稳占上风呢!却在这时,慕容复嘴角一丝冷笑,赫地出手,向着六子相连的一条斜线上落子。
此子若然落定,他就是胜出了。
哪知段延庆猛然发觉,“波”的细铁杖一点,一阳指力截出,硬生生把慕容复的刀劲撞开了。
慕容复刀劲落偏,顿时下错了位置,段延庆嘎嘎一笑,赶忙回子填死门路。
慕容复勃然大怒,骂道:“你个老残废,好好的竟然甩赖,无耻!”
骂声中,火焰刀劲飞旋,都往段延庆的脑门招呼上去。
段延庆抬起细铁杖一一发力荡开,嘎嘎阴笑道:“小子,事前你可没说不许干扰,你自己落子落错了位置,怎能怪我。若是要懊悔那就趁早,这什么鸟样的‘七子棋’,老夫也没心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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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刮了段誉的丁丁】()
第五十五章…【刮了段誉的丁丁】
慕容复与他斗棋乃为了牵制于人,当下忍了怒气继续落子。
他是这种棋法的高手,每下一子都是环环相扣,招招相连。
不想经过刚才一事后,段延庆再不敢妄自落子,每每冥思苦想,分析棋盘,迟迟不落。
他这般冥思苦想,更是再难分心他物。
慕容复正是要牵制于他,不叫他发现开挖地道的响声,自然不催赶,冷冷瞧着对方想破脑袋。
这期间,就连慕容复也听见了远处地下的细微响动,段延庆也是充耳不闻。
时间悠忽来去,两人便这般僵持下棋,直到午后还未完场。
其间慕容复多次要胜,都被段延庆半途阻隔落偏了棋子,恨得牙痒痒,瞧着他落棋不顺眼了,也同样发刀劲阻隔,断他棋路。
斗到后来,二人倒是不像斗棋,完全是在比斗武功。只见棋盘上空火焰刀劲和一阳指劲穿梭交碰,激荡得火花爆鸣,响声隆隆。
便在这时,天光忽暗,乃是一朵云彩遮了太阳。
突闻石屋内传出一声惊呼之语,大叫道:“公子爷,你,你怎么了?”顿时把段延庆和慕容复都吸引住了。
那石屋里本来只有段誉和木婉清两人,怎么可能传出来别人的声音,段延庆大惊,心头恍然大悟,冷冷骂道:“好啊!慕容小子,你诓骗老夫,暗中使人进入石屋。”
慕容复赫地站起,刀劲劈去棋盘中,哈哈笑道:“没错,你输了!”
看去,地面棋盘之上七子相连,慕容复胜了。
既然有别人的声音出现在石屋内,那就证明开挖地道的人已经进入石屋,木婉清必然能得救。这一回,慕容复不仅赢了棋盘,连自己妻子的清白之躯也保住了。
正在这时,西首位置的路上,段正淳等一行人也汹涌的冲了过来。
一切大局已定,段延庆注定输了个彻彻底底。
“哐啷”一声大响,石屋的门从屋内被撞开,朱丹臣等人搀扶着段誉木婉清走了出来。二人衣衫整齐,料定了必然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慕容复满心大喜,冲了过去,一把抱住木婉清,欢喜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婉妹,婉妹,我再也不能叫你离开我半步了,我要生生世世陪着你,护着你,不容任何人敢欺负你半分。”
朱丹臣等人开挖地道进入石屋后,早就给他们二人服了解药,此时木婉清神思清明,应该无恙,却见他神情有些呆木,似乎受了什么刺激。
慕容复抱住了她,她心里委屈,顿时落泪行行,哭了起来,说道:“复郎,那小子意图对我不轨,我,我一刀把他给割了!……”
原来,木婉清段誉两人同处石屋,因着阴阳合欢散的缘故,段誉多次跳过来扑人,木婉清毕竟有些武功,抵抗力强,心里又只有慕容复,躲了几次之后无由火起,便抽出腰间弯刀一刀刮了,段誉自此成了太监,身体难全。
慕容复闻之,搂得更紧,道:“不怕,婉妹安好就行,一个臭小子而已,刮了就刮了,你不刮他,我也不会饶过他的。”
却这时,外边迎来的段正淳、刀白凤等人过来一瞧,见段誉腹下血淋淋,察知昏迷过去成了太监,如五雷轰顶,惊异可想而知。
一时之间,刀白凤秀眉一凝,伸掌而去,“啪”的向木婉清打来,骂道:“贱货,你,你竟然……竟然刮了我儿!”
“滚开!……你找死!……”
慕容复岂能让她的巴掌落过来,反掌打去,倒是严严实实抽了她一个巴掌,打得刀白凤牙齿满嘴吐出,脸颊红涨难掩。
也是木碗清突然抓住他的手,不然铁定了再出一掌立刻杀死。
木婉清道:“复郎,我再也不想瞧见这些人,你,你带着我远远离开,我们天涯海角,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慕容复深情吻她额头,揽入怀里更紧,点头道:“嗯,婉妹不喜欢,那我们立刻就走。”袍袖一展,抱着木婉清飞出。
突然四大护卫依角冲来,片刻把他截住,傅思归叫道:“哪里走,你们害了我家公子爷,就想这样走脱吗?”
段正淳却是更快,风一样拦在四大护卫的面前,骂道:“你们干什么?怎可对我女儿女婿无礼。”
也幸得段正淳突然出来解围,否则这四大护卫铁定要被慕容复拍死。段正淳虽然心挂女儿,总是伤心儿子成了太监,制住了四大护卫,也怒声骂道:“婉儿,你,你怎能这样对自己的哥哥?”
木婉清不答,只把头脸埋入慕容复的胸膛里,慕容复冷笑道:“段王爷,段誉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小子,你以为真是你自己的种吗?你给人当了便宜的爹还不知道吗?哼哼,我的婉妹刮了就刮了,还是替你这个当爹的做了大好事,你要怎地,若不是瞧着婉妹的面子,我便把你毙在掌下。”
这方正在慌乱之中,众人都忘记了关注段延庆,突见段延庆赫地跃来,大掌一扣,猛把昏迷的段誉拿了过去,细铁杖点在胸口,腹语惨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我段延庆谋划良久,竟叫一个慕容小儿坏了大事。哈哈,好,好得很,今日大事不成,总是要叫你段家独子丧命,以卸我心头之恨。”
真劲欲透,便要当场杀人。
突然,被慕容复打得满嘴含血的刀白凤赫地扑至段延庆的面前,大叫道:“你不能杀他,誉儿,誉儿他是你的儿子!……”
一瞬间之内,场中顿时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