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道纪-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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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抓老娘,可不是那么容易”
夜狐狸见得铜尸稍稍离远了一些,突然脚步轻点纵身跃起。待到白崖跟上,她左脚凌空一踏,猛地一个旋身,原本已经跃起三丈的身体像是脚下多了枚火箭助推器,再度拔高两丈。
“咦”白崖这时内气已经接不上,从空中落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头不定还是童子身吧”
胡三娘眼睛一亮,故意卖了个破绽,胸膛一挺朝着白崖抓来的虎爪凑去。果然见对方的手掌微微一偏,错开了她的胸脯,只是抓向肩膀。
这下胡三娘心里有数了,顿时一改之前游斗的方式,硬是跟白崖斗起了凶险的贴身肉搏。只是每每虎爪临身,她都故意将衣衫破烂的那边身子往白崖身上凑,一双桃花眼更是水波盈盈,放电不止。
“被硬塞豆腐了,这是碰瓷的新姿势吗”
白崖被她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当然知道母狐狸为啥是这个表现,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了初出茅庐的童子鸡。
他在这个世界当然还是童身,可问题是他两世为人,前世都已经在社会混了好几年。虽然没有结婚生子,也没有固定女友,但毕竟不是真的童子鸡啊
何况,前世就算个初中生,也久经“苍老师们”的考验。相比较之下,母狐狸现在这点色诱技术真是逊毙了。
他刚才既没让铜尸帮忙,又避开胡三娘的“要害”,只是不想占她便宜而已。
白崖前几年在凤凰岭憋得太久,上次跟陈明又斗得不爽,现在见猎心喜多玩了一会,居然就被这头母狐狸当成了软弱可欺
诸多念头在白崖脑海中一闪而过,顿时让他的战斗都下降了不少,出手越发缓了一些。
见到白崖出手软绵无力,胡三娘大喜,横了横心,就将肩膀凑了上去。
“砰”白崖这招软绵无力的“虎按堤”,硬是“被击中”了夜狐狸。
“哎哟”胡三娘顿时立刻娇呼一声,不退反进,迎着白崖倒去。不过,她倒得很技巧,正好“摔”进了白崖怀里。
“算了,正好也不想打了,你既然非要送上门,就别怪我占你便宜了。”白崖目光一闪,对着投怀送抱的胡三娘不避不闪,右手虎爪一探,就扣住了夜狐狸的脉门。
胡三娘只觉手腕一麻,本来为了暗算对方而凝聚的内气一下就消散了一大半,顿时暗叹了口气,知道这下有进无退,不成功就成仁了。
扣住了对方的脉门,白崖顺势一揽,便恰到好处地扶住了浑身瘫软的胡三娘。
若是外人看来,夜狐狸这会脑袋靠着白崖胸膛,衣衫破烂,露出半边粉色裹胸,整个人都依偎在白崖怀里,姿势暧昧之极,哪里还像是两个生死相博的对手。
。。。
第二十六章 香艳()
“崖哥儿,你弄疼奴家了!”母狐狸缩在白崖怀里,像水蛇似的扭了扭身子,双颊浮起一团红晕,抬头对视着白崖的双眼。,。
现在已是夏末光景,但暑气未消,天气还是很炎热。
这个世界的女性着衣习惯没有白崖前世那么开放,但衣服款式和色彩同样非常多,普通人家也穿得起丝绸锦缎。
胡三娘装扮的少妇就是内穿丝衣小褂,外套一件半臂罗衫,下身一条宽口拢裤套着丝绸护裙。
只不过,她现在袖子缺了一条,小褂前襟破烂露出粉色裹胸,半边身子春光乍泄,已经可算是衣不遮体。而且她身上的衣物大多都是透气的丝衣,质地稀薄。
跟白崖这么紧挨着身体扭来扭去,这些衣物完全跟没有一样,简直就是肉贴着肉。
“这骚狐狸”
白崖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电眼,体会着胸膛上柔软顺滑的触感,下腹立刻升腾起一股无名邪火,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有了令人尴尬的生理反应。
“唉,接下这桩买卖真是倒了血霉,老娘这会连自己都赔进去了。”
胡三娘缩在白崖怀里,大腿贴着他的下身,哪里还会感觉不出来,顿时眼中更是多了一丝哀怨,双眸如哭似泣地盯着白崖。
感受到那种惹人怜惜的柔弱目光,白崖情不自禁地低头扫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还真别说,怀里这头乔装打扮的母狐狸虽说容貌平淡,但常年练武身材的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白崖手臂搂着的小蛮腰只堪盈盈一握,而顺过最细的部位,臀部曲线却又突然隆起,屁股肥硕而富有弹性。包着粉色锦缎的胸脯更是高高挺起,边缘处露着一片引人遐思的白皙润腻。
“妈蛋,受不了鸟,要不真办了这头骚狐狸?”
白崖的瘫脸看不出多少表情,但眼神却流露出了一丝挣扎,慢慢搂紧了怀里的娇躯,脑中正在天人交战。
他又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原本还觉得夜狐狸这番挑逗可笑之极,这一抱上去才发现自己依然中招了。
胡三娘是何等人精,一见到白崖眼中的迟疑和隐隐收紧的手臂,便知道眼前青年真的动了欲念。
母狐狸本还只是逢场作戏,但随着两人贴身之处滚烫似火,鼻际隐隐传入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身上居然隐隐也有了反应,顿时不由地红了耳根。
“崖哥哥,奴家想要你”母狐狸轻咬贝齿,眼神中露出一丝复杂,空着的左手搂住白崖脖颈,将高耸的胸脯死死贴紧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听到胡三娘细如游丝的蚊语,白崖适时回神,正好看见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神色,顿时浑身一震。
“哈哈!”白崖忽然仰头长笑,一抬手便将怀里的母狐狸给抛了出去。
“哥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屑挟人以私,欺负一个女流之辈。”
白崖急喘了几口气,将杂乱的心绪压了下来,抬手指着一脸错愣的胡三娘,淡笑着说道,“母狐狸别给蜀地绿林丢脸,莫再耍些小花招,赢了我就放你走!”
“呵呵”胡三娘惊愣的神情慢慢恢复了平淡,突然捂着脸笑得前仰后翻,花枝乱颤。
“崖哥儿可真是有趣,人生在世须尽欢,明明都已经动了花花肠子,何必再装假道学?”
夜狐狸板起面孔,冷笑相对,“奴家用身子让你享尽欢愉,换你放我一马!你情我愿之事,何必扯东扯西,说什么欺负女流之辈!”
白崖咧嘴一笑,也不言语,跟这女人一番亲近,好像对她也多了一点了解。
撇开言行举止,这头母狐狸似乎颇为自立好强,还有那么点爱小面子,跟他有些相似。可惜双方立场相对,不然倒是可以一交。
“你笑个屁,气死老娘了。你若不想欺负女流之辈,那就让开一条道。”看着白崖瘫笑,胡三娘莫明地泛起了一丝羞恼,跺了跺脚喊道。
“这可不行,想要生路,那就自己来取!”白崖面无表情地缓缓摇头。
“哼,老娘耗力太多,打不过你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夜狐狸瞪了他一眼,也不顾草地泥泞,气呼呼地坐倒在地,耍起了无赖。
“你想死也行!”白崖眼中寒光一闪,运起金刚大手印,纵身就朝夜狐狸拍去。
胡三娘见状,轻咬下唇,很干脆闭目扬头,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直到劲风扑面,她终于忍不住开了一条眼缝,偷偷观望。
这一偷看之下,顿时脸色微变,单手一撑向左翻滚。只是这时候动作已慢,虽然避开了要害,但依然被大手印击中肩膀,凌空横飞了出去。
“啊痛死老娘了,你这小冤家,还真狠心下手啊!”胡三娘狼狈起身,只觉右肩麻木不仁,半边身体都没了知觉。
白崖不由哭笑不得,板着脸说道:“曾贤是个好官,你既然要杀他,又害我差点任务失败,那就该知道有此下场。怎么样要吗死在这里,要吗跟我去成都投案自首,你自己选一样吧!”
“都不选行不行!”胡三娘腆着脸,给白崖丢了个媚眼,哀怜欲泣地低声求道,“崖哥儿,你我刚才还有过那么一段,难道就不能给奴家一条活路走?”
“我跟你可没什么这一段那一段的,少来攀交情。”白崖漠然地摇头拒绝。
“等下,你刚才说害你差点任务失败,莫非曾贤还没死?”胡三娘忽然想起一事,睁大了美目,若有所思地问道。
她话刚出口,就见对面的白崖脸色阴沉了下来,顿时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个嘴巴。
这下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猜出曾贤未死,白崖就更不会放走她了。
“你个大混蛋,好话歹话软硬不吃,到底想要怎样?老娘在益州纵横三十余载,劫富济贫、乐善好施,这回不就是想攒点嫁妆,早点退休吗至少,至少也罪不至死吧!”
看着胡三娘声嘶力竭地撒泼,隐隐带上了哭腔,白崖不禁轻叹了口气。
狗急跳墙也就是这样了吧!劫富济贫暂且不说,乐善好施肯定属于胡说八道,真当自己是胡大善人了吗?
“你既然给自己划了线,那便不该越线,越了线就不要后悔,江湖不相信眼泪!”白崖淡漠地说道。
“江湖不相信眼泪”夜狐狸浑身一震,愣愣地看着白崖,半晌才抹了抹眼睛,嘴硬地喃喃说道,“只是被风迷了眼,谁说老娘流马尿了!”
“胡三娘,敢做便要敢为,早点上路吧,某会帮你选个山明水秀之处。”白崖神情一肃,狴犴锦手再度亮起劲芒。
“大丈夫才敢做敢为,老娘只是个小女子。”胡三娘撇了撇嘴,不甘地问道,“崖哥儿,你真不给条生路走?”
“投案自首”白崖收了招,淡淡回道。
“不要,让老娘坐牢,还真不如就死在这儿!”胡三娘哭丧着脸说道。
“那就死吧!”白崖终于有些不耐烦,寒着脸说道。
“慢着,要是奴家供出幕后主使呢?”胡三娘连忙摆手,满怀期待地问道。
“你要做污点证人,这倒是可以考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