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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云行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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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亲说,一是若是日后你长大了,有了能力,便将其夫『妇』遗骸迁回京城云家宗祠,二是若是能够便代他去祭奠四皇子,三是将那本《养身经》传下去,除此之外便不曾有它言。”

    一夜诸人无言,只偶尔传出钟山的哭闹声。

    卯时初至,绿枝等人便已起床。云沐阳见爹娘皆是眼眶浮肿,显是昨夜一夜未睡,见此心中愧疚不已。云沐阳帮着父母将早饭做好,绿枝看着云沐阳,心中酸苦,用手轻轻抚着云沐阳的头,待他吃完后又含着泪进了里屋,拿了包裹出来。

    “阳儿,这包里有些烙饼,你路上将就着吃。还有些衣服,娘已经帮你缝了好几次的针脚,一个人在外千万照顾好自己。”说着又拿出一个钱袋,“这里面是数十两银子,是你父亲留下来的,这些年一直不舍得用,本想留着给你娶媳『妇』,如今你拿去做盘缠,只路上多小心,放好钱财,莫要被有心人打了主意。”

    “阿娘,这些钱你留下,两个弟弟都还小,您身子又不好,且不说此,师父也曾留下许多银钱与我,娘便把这留下给弟弟们。”

    “阳儿,听娘的话,拿着,娘怕路上不够用,娘说要你收着你便收着。”云沐阳打定主意不要,可是绿枝坚持,云沐阳只得收着。

    “阿娘,孩儿还有话和父亲、弟弟说,您且等会儿。”说着便又与钟安说了许多话,然后又拉着钟剑进了里屋。

    “弟弟,以后哥哥走了,你就是家中的老大,你一定要照顾爹娘还有山儿,知道了吗?”''云行记13

    “是。”钟剑使劲点了点头。

    “这本书你好好收着,自己有空就照着上面的话好好练,之前哥哥也教过你上面的东西,若是几年后还练不出什么也不用沮丧,把这本书放好便是。只是你一定不能给别人看,知道吗?”钟剑知道这是云家的家传之物,只说不要。

    “二弟,哥哥以后出去带着这个不方便,若是以后丢了,便是哭也找不回来,不若你先帮哥哥保管,待哥哥回来后再交回给哥哥,如何?”钟剑听到这话才应了。

    “这个包裹的东西你不要打开,待明晚你再交给娘亲,千万要记住,不能丢了。”云沐阳『摸』着钟剑的头细细叮嘱道。

    “知道了,哥哥。”钟剑满心感伤,眼中泪水打转。

    一家人伤心话别,都是万分不舍千般伤感。绿枝已哭了许多遍,将那包裹里的衣服、干粮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有所疏漏。云沐阳只一边静静听着,看着母亲这般忙活,心里也是翻涌不已。

    “嘿,钟安,你家小子可是准备好了?准备好了那就出发吧!”屋外传来一声粗犷的喊声,把屋外的母鸡吓得四处『乱』跳,咯咯叫。

    “老刘,都准备好了,这就出来!”钟安冲着屋外喊道,说着几人便出得屋来。钟安单手抱着不过一岁多的钟山,云沐阳背着一个长长的包裹。绿枝以手掩面,哭泣不停,又抱着儿子哭了,绿枝心中本有许多话要说,可此时只抱着儿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钟家媳『妇』儿,还是让你家小子上车吧!儿子大了总得放他走的,你见过哪对燕雀护着自家小子一辈子?该放手了。”车夫老刘看着这模样也是不忍,到底是看惯了离别。

    “是啊!该放手了!他是山里的鹰,总要去找他的天空。”钟安也只得安慰道。

    绿枝这才松了手,让云沐阳离开怀抱,云沐阳一转身要踏上牛车,又忽的转过头来,跪倒在地。

    “娘,爹,孩儿不孝,只愿父母兄弟康健。孩儿异日一定回来侍奉双亲,孩儿不孝。“云沐阳双眼噙着泪水伏地又是一拜。

    绿枝只得转过头不看儿子,生怕这一看就忽然改变了主意,央着儿子留下来。钟安将钟山交给钟剑抱着,过去扶起云沐阳,“阳儿,要多多小心。走吧!去外面的世界吧!”

    云沐阳踏上了牛车,老刘一声大喝,赶着牛车往着县城而去。绿枝听着车轮嘎嘎响,咬着牙不愿回头,待那车轮声消失才敢回头,望着那条小路,脚下不自主往前挪着,久久地凝望,只心里默默想着,“儿,我不望你封侯拜相,不望你能富贵腾达,不望你名满天下,娘只望你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痛。”如此想着泪水又不断在眼角打转,她一人静静望着远方,直到太阳落了山。

    “阿娘,阿爹,二弟,三弟,你们等我回来,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云沐阳坐在牛车上,看着太阳从山顶爬过头顶,又看着太阳从头顶爬到山顶,直到最后沉入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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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仙道飘缈今始闻() 
“钟小子,天快黑了,我们现在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发,大概中午就能到县城了。”老刘是个四十多岁,『性』格爽快,长得极为壮实,一路上话没有停过,不断与云沐阳东拉西扯着,还向云沐阳讲了许多江湖的趣事,一路下来虽没把云沐阳的离别心思一扫而空,却也是开心了不少。

    “行,一切但凭刘大伯做主。”云沐阳听见老刘叫自己钟家小子,也不恼,自己便是钟家小子亦是云家小子。

    “钟小子,今晚就在这土地庙将就一晚,你也别不习惯,出门在外就这样,过几次你就习惯了。你之前有没有在野外过过夜?”车夫老刘在一间破旧的土地庙放下东西,头也不抬地对云沐阳说道。

    “刘伯,我曾跟师父到山里采过『药』,也曾在山里住过,这个您不用担心。况且这土地庙也还好,起码还能遮风挡挡雨,这里不比家里,小侄省得的。”

    “如此便好,那咱们去弄些柴火来。”

    “好咧!”云沐阳应着便出了破庙去捡柴火去了。

    木柴在火里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火红的光映着云沐阳稚气的脸庞。

    “钟小子,你说你没事儿跑丰城去干嘛呀?你那死鬼师父也是,你在咱县里做个郎中也好啊!非得叫你去丰城,那都不知有多远?”两人吃过晚饭后,老刘的话匣子又打开了。

    “刘伯,先师曾说丰城有一位与其相交多年的老友,先师临去时嘱咐我异日出得山村时便去投奔。”云沐阳口中说着张老给他找的说辞。''云行记14

    “这样我也不多说了,不过你可得一路小心,这城里可不比咱村里,杀人打劫的事儿可从来没少过,我可就路上遇到过几回,吓得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幸好…”刘老又自一人说起他的光辉事迹,若非念其是长辈,又是为自己好,只怕云沐阳早就捂起耳朵跑了,只得又耐着『性』子把话听完了。许是老刘一日赶车累了,不过小半刻功夫便呼噜声响起。

    云沐阳躺在干草上,听着如雷的鼾声,又想起今日离家远行,实是无半点睡意,只得又坐起盘膝打坐。心中半是兴奋、半是『迷』茫,自那日看了那本《养身经》之后,才知《养身经》内另有玄机。

    话说那日云沐阳第一次使用灵目术看了那‘水箭行气’的法决,其后便沉浸其中,直至体内内力消耗将近方才罢休。次日清晨又拿起那本《养身经》翻阅,一页页翻过,书中隐藏内容着实令云沐阳惊骇不已。书中第三页有两段口诀,其一为灵目窥神,并未隐藏,其二则是水箭行气,第四页又有两段口诀,一名为凭虚御风,二名水蕴灵疗,其后第五页又有三段口诀,一名为凝水成冰,二名为化水为甲,三为明火同燃,其后数页除却各页本有的图文,余者皆无隐文,直至翻至最后一页,却是一封信中所言对云沐阳而言实在是惊世骇俗,令其不愿相信眼中所见、脑中所思,然则字字句句皆如魔咒,烙印在他脑海之中,构成一幅天地万象图。

    “余陈溪雨,携夫云白告云氏子孙书。”

    “云白,那不是先祖名讳吗?如此说来,这人便是我云家老祖宗了!”云沐阳看到此处心中一震,自己也只是曾听娘亲说过云家祖先讳单一个‘白’字,其他的母亲也是知之甚少。云沐阳又继续往下读。

    “余姓陈,生于九连山脉陈氏一族,先天有仙缘道体,奈何资质低下,大道无望,余年二十一时得遇云郎,其虽为凡人却有大志向,生『性』敏睿,对吾又是情有独钟,余意欲嫁与云郎为妻,然家族因云郎本是凡人,不允,余大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私下离家,与云郎逃至宋地…”

    “凡人?为什么说是凡人?难道老祖母不是人吗?”云沐阳读到此处疑『惑』大起。

    “吾夫妻二人至宋地,云郎身有武艺,又兼之有些学问,便在汴京留下,云郎花费大功夫考取功名,后官至一品,辅佐皇帝,如此方有云氏家族。余志并不在富贵,只欲与云郎长相厮守,度此一生,然心中又时有愧疚,未能侍奉父母亲长…”

    “余本不欲留下此口诀于尘世间,然又恐后世有仙缘者失此大道之机缘,权衡再三,录下此修仙法诀,并告后世,凡云家后人需习练此诀六年,若无成就方可弃之,以此检验后世子孙是否有仙缘道体,若有道体者习之,便能以自身肉身为熔炉,吸取天地造化之灵气渐化为真元聚于丹田,充盈于经脉…”

    “此诀名为《水蕴灵诀》,共十二层,余仅得其中炼气期前八层口诀,此诀唯有先天生具道体者者方能习练,在水灵之地修炼此诀,必定能事半功倍…”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道德经》)…”

    “有古之道者言,天地万物源于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土,四曰金,五曰木,五行相生相克…”

    “余资质低下修炼奇难,大道无望…”云沐阳亦是不知究竟是如何将此书读完,只知每读至一处便是心头震惊一次,到后来心头已是麻木不已。

    “仙人?这竟然是仙人所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云沐阳再三问自己,又将那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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