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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皇子难伺候-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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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原地,燕文灏始终都是安静地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直到云琛刚才出手救了良妃,他才抬起眼眸,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云琛,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他想,他大概猜得到外公的想法。

    从地上爬了起来,淮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看向云琛,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云老将军,你可知,你刚才这一掌,是救了杀害你女儿的凶手一命啊!”

    燕帝本是阴沉着脸,不发一语地看着下头的闹剧,如今闻言,顿时怒而拍桌,厉声质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此时的淮王,已经疯癫了,左右他是要死的,那么凭什么同他一样的人,还能活着?何况良妃不死,实在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他已经把此番失败的所有过错,都推给了良妃,他总是要找一个发泄口的。

    于是,他笑得停不下来,好半晌才满是恶意地说道:“臣弟是说,皇兄你最爱的皇后,云老将军他的女儿,哦,还有皇侄他的母后,就是被李冉韵,”说到这里,他停了停,之后伸手指着地上的良妃,继续说道:“她,下毒害死的。”

    燕帝寒冷的目光落在了良妃的身上,良久后,沉声问道:“淮王方才所说的,可都是实话?良妃,你可还有话要说?”他并未声色俱厉,但是这样的话语,听在耳中,却又是令人十分胆战心惊的。

    这会儿,良妃难受的症状好像已然缓和了不少,就连方才那副失常的模样,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她低着头,并未回答燕帝的话,沉默了许久之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先是轻声地笑,接着笑声越来越大,声音,也越发凄起来,猛然抬头,她看向淮王,眼眶微红,语气幽幽地质问道:“王爷,这么多年了,你可曾,哪怕仅仅只是一瞬间,喜欢过我?”

    看着她,淮王勾着唇角,语气冰冷,又带着满满恶意,他道:“本王对你,从头至尾,都只有利用,是你自己太过愚笨,才会以为本王爱的人是你。”

    良妃闻言,仰起头来,一滴滴的眼泪直眼眶而出,她哭着哭着,却又笑了起来,她笑地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整个人都颤抖不已,她忽然站了起来,眼神已有是癫狂:“呵,你说得对,是我太傻,是我傻傻的信了你的话,白白葬送了这一生。”

    “我为你入宫,为你冒险生下了志儿,又为了你一句话,我丢了本性,丢了和善,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情,哪怕丧尽天良,牺牲任何人也在所不惜,然而到了今日,我终于知道,我所做的,完全不过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笑话,哈哈哈哈,只是笑话,只是笑话——”

    笑声忽然戛然而止,良妃停了下来,她转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淮王,像是要把他的容颜,一点不落地刻进自己的脑海里,来生再不相遇,之后,她又偏头,看向了燕文灏和云琛,双膝一弯,竟然直直跪了下去。

    “对不起,是我害你们痛失所爱,我不求你们原谅,我现在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心安一些,以后到了九泉之下,或许能够少受些惩罚……”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说完后,她并未等到任何人的回应,就自顾自地站了起来,然后目光直直落在了不远处的鎏金大柱上,片刻后,她像是终于下了决心,眼神一凛,竟突然飞快撞了过去。

    但是这回,云琛没有出手了,燕文灏和谢景钰亦是一动不动,而其他人,是根本还未反应过来。

    待众人回过神来,良妃已经撞在了大柱之上,额上的伤口还在冒着鲜血,而她那张本来艳丽的脸庞,如今满是血迹,亦失去了生机,变得惨白无比——她自尽了。

101。第 101 章() 
良妃的死,到底没有引起多大波澜,燕帝仅仅只是掀了一下眼皮,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而她唯一深爱着的淮王,更是完全不在意,甚至在看到她自尽之后,还愉悦的笑了起来。

    在场唯一皱了一下眉的,却是跟良妃仅仅只有几面之缘的薛逸。

    或许,是良妃方才的那一番自我剥析,让他对她,难得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同情。

    但也仅限于此。

    尸体总不能摆在御书房里的,于是燕帝沉着脸,示意福喜招来几个侍卫,将良妃的尸首带出去。

    良妃与淮王私通,犯了谋逆的大罪,又下毒害死庄后,数罪并罚,纵然已经畏罪自尽,但终究最大滔天,是不能入了黄陵的,只能在城外,随处找个地方安葬,甚至连个封号都不能写,只能落下‘罪人李冉韵’这五个字。

    安葬良妃之事,本该是要交给燕文志处理的,但是,良妃在自尽之前,又亲口把燕文志的身世当着燕帝的面抖落了出来,这使得燕文志,也难逃一死。

    燕帝怎么会允许燕文志活着呢,毕竟燕文志若是活着,便就时时刻刻在提醒燕帝,他是良妃与淮王珠胎暗结的产物,是让他自己颜面尽失的证据,这让他如何能够容忍?

    那时,当良妃把这个秘密脱口而出的时候,大概是真的魔怔了吧。

    而燕文志,或许永远也料想不到,会是最爱他,疼他的母妃,亲手葬送了他的性命。

    良妃的尸首很快就被带了下去,之后,燕帝又吩咐了福喜,去准备了一杯见血封喉的毒…酒来。

    福喜领命退下,很快,他便回来了,回来时,他的手中多了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放置着一杯毒…酒。

    这是给淮王准备的。

    见福喜回来,燕帝便站起了身,他缓步走至淮王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良久,淡声道:“你与朕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朕自问这么多年以来,待你也不薄,但会走到今日,终究是你咎由自取,你自不量力了。”

    淮王哼了一声,冷声道:“我承认我输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要如何处置我,直说就是,何必摆出这幅兄恭弟谦的嘴脸,看着真是恶心,反正现在的我,也无法反抗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大势已去,淮王深知,自己绝无活着的希望。

    淮王这样的态度,让燕帝的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但在面上,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只见他沉着脸,继续接着自己上头的话,漠声说道:“你所犯下的罪名太多,倘若是要留你一命,朕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做到,不过念在你与朕血脉相同的份上,朕会留你一具全尸。”

    淮王嘲讽一笑,“我不用你假惺惺的。”

    眸间闪过了一丝寒意,燕帝抬起手,招来了一旁的福喜,然后指了指福喜端着的那杯毒酒,冷声道:“这杯是见血封喉的毒…酒,你自行了断吧。”

    福喜上前一步,把托盘举到了淮王的面前:“王爷,请用吧。”

    淮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眼前毒…酒,随后便伸出了手,将毒…酒拿了起来,他先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而后仰头大笑了起来。他的眼神犹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燕帝的背影看了一会,突然似笑非笑的说道:“皇兄,你说,臣弟先你一步去了黄泉,若是在地下碰到了云景,是否要同他好好说说皇兄你这些年来对云家的所作所为呢?”

    他是故意的,又用回了这个尊称。

    听到云景的名字,燕帝猛然转过身,神情十分难看地看了一眼神情癫狂的淮王,他的眸色幽深,犹如寒潭,这一眼,更是冰冷到了极致:“闭嘴,不要说了!”

    似乎是很满意看到燕帝的这个反应,淮王并没有依言停下,反而是用嘲讽的语气,幸灾乐祸地继续说道:“不对,云景他,还未死才是,先前我还看到他了,不过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皇兄你的眼前了。”

    停下来思索了片刻,很快他又笑了起来,接着往下说道:“我下去了,至多只能看到皇后,到时候,我定会好好跟她说道一番,我会告诉她,她的夫君,之所以会娶她,只是为了利用她,去思念另一个人……”

    说完话,他似乎愉悦不已,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转过头,看向了燕文灏,眼中含着满满恶意,他眯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知道吧,其实啊,你的父皇他,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云景啊——”

    闻言,燕文灏脸色大变,瞳孔也微缩了一下,神色之间,皆是不可置信,心下更是震惊不已。

    他正欲开口追问,却见淮王已经仰头,一口将毒…酒饮下,然后便勾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瞪圆着眼睛,软倒在了地上——他死了。

    他是故意在临死前,把这件事情透露给燕文灏和云琛的,他又怎么会让燕帝能够好过呢?

    盯着淮王的尸体看了半晌,燕文灏抬头,看了看燕帝,神情很是复杂,他忍了忍,终究没忍住,上前一步,出声问道:“父皇,淮王方才的那番言语,可都是真是?您……”

    倘若是真的,那么,他的母后又是何其无辜!

    对上燕文灏一双质疑的双眼,燕帝负手而立,他紧绷着脸,眉头也皱的紧紧的,却始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燕文灏却已经从他的态度中,知道了答案。

    面上浮起了满满的不可置信,燕文灏盯着燕帝看了一会,脸色难看不已,他冷下脸,刚想要再开口,然而这时,一旁的云琛却伸手拉了他一把,阻止了他。

    “灏儿。”唤了他一声,又对他摇了摇头,云琛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云琛的这一声,让燕文灏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但他仍旧紧抿着双唇,面沉如水,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已然紧握成拳,力气之大,连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

    淮王和良妃都已死亡,大殿之上,仅留下了一个薛逸,薛逸是淮王的心腹,犯下的罪名亦是滔天,自是不能留他一命,故而,燕帝扫了他一眼后,就招来了侯在外头的侍卫,命他们把薛逸带了下去,同那些捉拿回来的武林人士关押在一道,于明日午时,在午门之前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薛逸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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