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金融大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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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这块业务,即便按照当下市值计算,在与富通集团合并之后,从业务规模来看应该也是新公司仅次于地产的第二大业务板块,富通集团又没人懂这个,自然只能借重沈家父子,如此一来,他们在公司内的地位、话语权就算是有保证了。而他们资产的价值又要重估,不按市场价来,那么经济上他们也不会吃亏。这就是在要权和要钱啊。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沈总,这些问题那都是可以谈的,当然了,你应该也明白,我的身份只是委托方聘请的一个财务顾问而已,像这种细则问题,我是没有得到代做决定的赋权的,所以不便于向你表态,但是我可以转告我的委托人,请他们考虑。如果令尊愿意一谈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双方坐到一起来谈,到时候你们可以深入讨论一下。反正做生意嘛,没有一口价的道理,讨价还价才叫买卖。”
沈杰点点头说道:“回头我一定和家父好好说说,争取起码让他同意去认真的考虑一下这件事情,双方坐到一起来好好谈谈。来,常总、曹小姐,咱们一起干一杯。”
我们三人一顿饭吃了将近两小时,吃完饭我和曹映雪将沈杰送到酒店大门口,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了,我们才转身回了酒店,一边走着,曹映雪就对我说道:“领导,我怎么觉得今天上午在办公室正儿八经谈的内容,反倒不如今晚在饭桌上说的实在啊。”
“哈哈,学着点吧,这些东西以后早晚点你都用得着的。”我笑道:“这种初步意向性的谈判,彼此都想要先摸一摸对方的底线,但又不能亮出自己的底牌。像今天早上那种场合,咱俩只是咱们这边的一个受托代理人,什么问题都大可推脱说赋权不够不能决定,而他们那边,沈和平可是终极裁决者,无可推脱。这样的谈判如果说太多有实际意义的东西的话,他们太吃亏,所以他们尽在顾左右而言他,只是先弄清楚咱俩的来意。刚刚这一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谈判,沈杰也就是沈和平的一个委托代理人,这样一来我们双方就对等了,才有得谈啊。”
曹映雪想了一下,又说道:“可今晚说来说去,尽是他在开条件了,你可什么条件也没开啊,你怎么不问问沈杰他们的资产究竟想要个什么价?”
“我不用开条件、也不能开,况且,这属于他们的底牌之一,我就算问了,沈杰也肯定会推脱说这要他父亲才能做主,我什么也问不出来,肯定要等着见到田总他们才会说的。”我摇了摇头,又说道:“孙子兵法说‘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在这场交锋中,咱们的力量就是他们的几倍,或围或攻都不落下风。相比之下,他们则是属于‘不若’的那一级别,所以对于他们而言,最让咱们头疼的策略就是‘避之’,如果他们完全不合作,来个避而不谈的话,咱们就是有天大的力气也无处施展。因此咱们最好的策略就是以静制动,等着他们先动,只要他们愿意动作、愿意接触、愿意开条件,咱们有实力做保证,什么都不用担心,迟早总能找到机会破绽。相反,咱们作为强势一方,如果一上来就咋咋呼呼的开出五花八门的条件,没准就把他们吓得不敢动了。你要记住一句话,不管什么事,能不动就不动,动的越多只会错的越多。”
曹映雪想了一下,点点头笑道:“暂时还没吃透,不过我先记下了,回头慢慢吃。”说话间我们正好路过酒店的酒吧门口,她嘿嘿一笑,又说道:“领导,时间还早,要不要进去喝一杯啊?我请客,算是谢谢你教我东西了。”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现在时间不早不晚的,回房间去也确实没什么事可做,于是就答应了,哈哈笑道:“好啊,正好今晚吃饭喝这花雕酒甜甜腻腻的不过瘾,来点烈酒好睡觉。不过我可先说好,万一被我灌醉了,明天早上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可是什么都不会承认的啊。”
“哈哈,那就看你有没有这胆量和酒量了,要是反过来的话,我可也什么都不会承认啊。”
我们说笑着就走进酒吧找了一张角落里的小桌子坐下,我要了一杯哥顿金酒,她要了一杯霜法鸡尾酒,就边喝边聊了起来。曹映雪问我道:“领导,你明天真的要去上海啊?”
我撇了撇嘴说道:“真要去,我下午已经打电话跟我同学约好了。不然呆在这儿干嘛,人生地不熟的,反正这儿离上海也就不到两小时的车程,就当是周末出门逛一圈,顺道拜会拜会几位老同学老朋友了。”
“那……那要不要秘书同行啊?”
我撇撇嘴说道:“非工作时间,又是非工作范畴的事,我不做强制要求。如果你愿意跟我一块去我当然欢迎,要是你自己有别的打算,不跟我一块去,那我也不勉强。”
她嘿嘿一笑,又说道:“那你希不希望秘书同行啊?”
我本身是无可无不可的,但是她既然这么问了,我也不能说“不希望”,于是点头笑道:“那当然是希望了,对了,去了你还能见到一位故人呢。”
第033章 故人(一)()
第033章 故人(一)
“故人?谁啊?”曹映雪问道。
我笑道:“兰沪。”
去年我在彭城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引来了媒体的关注,兰沪当时是《西南财经周刊》的记者,来采访我,我们就认识了。后来她在一桩命案事件中帮了我个人以及我们公司一个大忙,我挺感激她的。之后在一起矿难事故中,她和我又一起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之后她就成了我的情人。但可能是八字相冲吧,锦秋和她两人却是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从她俩第一次碰面开始就互相杠上了。
今年中秋节前夕,我工作上有点事情需要兰沪帮忙,就把她从西双版纳采访现场紧急叫到了北京,时值中秋节,我又不能带她回家让锦秋不开心,恰好曹映雪也是一个人过节,于是我就把兰沪交给了曹映雪,让她们俩搭伴过节,她俩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哈哈,小兰兰啊。”曹映雪笑道:“快两个月没见着她了,你这么一提,我忽然还挺想她的。她怎么会在上海啊?”
“我托人给她在国家证券网找了个工作,她也是国庆节后才去报到的,算起来到现在才半个多月呢。”
兰沪一直想离开昆明到大城市去工作发展,于是国庆节前我就托老同学帮忙,给她在上海国家证券网谋了个差事。我这次去上海,说是去拜会老同学,其实主要目的就是想去看看她,她到上海之后,工作、生活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困难等等这些,我一概不清楚,虽然她跟我说是一切都好,不过她这人挺要强的,很多事情都是报喜不报忧,所以不实际看看的话,我终究放心不下。
正说着,我手机忽然响了,掏出来一看,恰好就是兰沪打来的,我接通电话答应了一声:“兰兰?”
“嘿嘿,阡哥。”电话里就听到了她开心的笑声:“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和曹映雪在酒吧坐着玩会儿,你呢,你在干什么?”
她嘿嘿一笑,却没回答我,而是说道:“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我抬手看了一眼表,九点二十,于是笑道:“这个时候,你要么是在家里读书,要么就是在夜场疯,不过今天是星期五,你去夜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可你周围又那么安静,不像是在夜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判断你现在正在去夜场的路上。”
“嘿嘿,错!我现在就在你住的咸亨酒店的停车场!”
我愣了一下,也拿不准她是在说认真的还是开玩笑,我下午打电话跟她联系明天去上海看她的时候,确实跟她说过一嘴我和曹映雪住在咸亨酒店,上海到绍兴,如果路上通畅的话,不到两小时的车程,所以她下班之后跑到绍兴来也不是没可能,算时间的话倒也差不多。
我笑道:“那好啊,映雪我们俩就在咸亨酒店的酒吧里,你过来啊。”
“好啊,你等着,我们马上就过来。”
“你们?还有谁啊?”我话未说完,她就已经把电话挂了,我看着手机屏幕无奈的笑了一下——看来是真的了。
曹映雪问我道:“怎么了,领导,小兰兰来了?”
“嗯,她说她在咱们酒店停车场,马上就过来,我还以为她跟我开玩笑,不过看来是真的。”
曹映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咯咯笑道:“领导,看来你今晚把我灌醉的计划要落空了,咱俩是命中注定有缘无分呐。上次陪你去北戴河出差,田总、李总他们好多人也和咱们住一个酒店。今晚好不容就咱俩孤男寡女了,你的小情人又忽然冒出来了。”
“唉,可不是嘛,真是有缘无分啊。”我随口和曹映雪说笑着,就在心里琢磨起跟兰沪一块来的会是谁,最有可能的应该是我的老同学王锋。
我计划的明天去上海,除了看看兰沪之外,还要拜会两个老同学王锋和韩东祥,我们三人大学时候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住一个宿舍的。兰沪在上海的工作就是王锋帮忙给联系的
王锋是辽宁盘锦人,大学时候就身高185、体重250,绰号250,现在在上海一家基金公司做金融工程分析师。他从2008年底开始和国家证券网的一个栏目主持人曾晓晴鬼混,去年国庆节瞒着媳妇带着曾晓晴去海南度假,没想到却被曾晓晴使坏给他媳妇通风报信,在三亚被捉奸在床、离了婚,老婆带着两岁多的女儿单过去了。如今成天和曾晓晴在一块鬼混,曾晓晴屡次催他结婚,他只是敷衍拖延,按照他跟我说的,他就把离婚的损失当成是预付的嫖资了,跟曾晓晴在一块就当是嫖娼,等嫖回本就一脚蹬了。
我和曹映雪说了没几句闲话,我就看到兰沪出现在了酒吧门口,和她同来的果然是王锋和曾晓晴,另外韩东祥和阿者者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