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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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耗费许多外物,练成御镜篇后,即便有人把注意打到宁舟身上来了,也可御敌,甚至更进一步反打回去。
至于那指月道蛊,断断续续祭练下来,如今使来,宁舟坐镇府中,也可御使数十里之遥,感念清晰,随心御使。
这五载来,宁舟收获良多,门下两个徒儿,也是各有所成。
时渊崎的妖祸八炼诀,无需宁舟操心,只是在旁斧正,做些经验之谈,其它一概由时渊崎自家择选。
而素青渔如今是落落动人,乌发盘成发髻,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简单的插上一根木簪。眉不描而黛,眉宇清丽,绛唇一抿,嫣如朱丹,身着砌云白鱼道衣,纹饰天成,随着身形动作,那绣画鱼儿,如是活过来一般,栩栩如生,玄色丝带腰间一系,浑身上下,无有一丝多余饰物,顿显清雅风范,淡香怡人。
五载光阴,如今素青渔已然修成灵台重光境,她所修功法,为“丹景心清经”,此功法练来,虽则缓慢,但功底扎实,法力醇和,最是适合修身养性,为后来增添底蕴。
这部经书,为宁舟所选,颇为适合素青渔脾性,可以契合功法意境
这日,素青渔一日功课结束,想到前些日子,答应魏家妹子今天谈玄,却是不可迟到了。
收拾停当,便出了洞府,只听不远处湖畔中有个精悍青年,光着上半身,从水里爬起来,笑道:“小渔大师姐,你又何处耍去,怎不叫上我一声。”
素青渔听得这一声小渔大师姐,不由暗感好笑。
五年前二人相识后,也没什么拘束,时渊崎对这位大师姐,直呼小渔大师姐,既然大师兄做不成,那便给你喊小一些,却是占占便宜。
不过在外人面前,时渊崎还是很给面子,一口一个大师姐,恭敬的很,只是平日里玩闹,不怎么注意。
素青渔对时渊崎的性子,算是有所了解,也不苛责,只一笑置之,见时渊崎光着上半身,柳眉一撇,轻斥道:“光天化日之下……”
时渊崎不等她说完,嘿笑一声,自顾自道:“皮肉之相,乃红粉骷髅,白骨皮肉,却不可执着,说来也不值一晒。而心存不良心,才有不良思,亦见不良事,小渔大师姐,斥我无理,却不知晓自家,已经陷入歧路之中,小渔啊!你的丹景心清经,炼的还不够火候哦。”
素青渔听得这番话,摇了摇头,这个师弟说起大道理来,那是头头是道,一溜儿一溜儿,也没见他当真过,她也知自己辩不过对方,便不接茬,扭头就走。
时渊崎一愣,这插诨打科,你来我往才有意思,自己一个儿说的起劲,有何乐趣可言。
见素青渔要走,忙跳上岸来,长臂一抓,卷起一阵妖风,再一转身,身上已经披上粗布衣袍,脚踏芒鞋,整个一人间豪侠打扮,如今是长的孔武有力,雄姿伟岸,一副大丈夫气概。
大跨步追了上去,嚷嚷道:“大师姐,别急着走啊!”
素青渔狡黠道:“这回知道叫大师姐了。”
“欲擒故纵,厉害厉害。”时渊崎一拍额头,恭维两声,嘿嘿笑道:“哪回不称你大师姐,加个小渔前戳,不是显得咱师姐弟感情好呢!”
“罢了,你这惫懒性子,也就在恩师法架前,才会老实些。”素青渔微笑道:“上回与魏家妹子说好,今天去清荷坞赏荷品莲,谈玄说法,你可要去?”
“魏家妹子?可是魏琦儿?”
素青渔点了点头。
时渊崎闻言便不感兴趣了,摆了摆手,“不去不去,那小娘子娇嫩的紧,半点玩笑也开不得。”
素青渔抿嘴一笑,“师弟你的玩笑,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起。”
时渊崎咧嘴一笑,转身便走,背对着素青渔,将手举起来摇了摇,“小渔大师姐走好,慢走不送。”
素青渔摇头一笑,便将遁光一展,一缕香风渐去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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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鬼物未平()
时渊崎回到湖畔旁,眼望还丹峰上下,只觉心旷神怡。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說。i。e。
他平日也不是这般,只这嬉闹玩乐,也只是与相熟之人才如此,对待外人时,却是沉着冷静,干脆利落。
此时,不远处有一头戴飘巾的道人走来。
这人正是白小碗,他做礼道:“时道长,老爷已然出关了。”
时渊崎精神一振,“快带我去。”
白小碗天生奇相,童颜不老,看上去才十三四岁,宛如少年,与时渊崎相处融洽,笑道:“道长莫急,老爷此回出关,想必短时内,不会再闭关了。”
时渊崎笑道:“你怎知晓?”
白小碗这五载来,在宁舟身边伺候在侧,因善于察言观色,揣摩心思,通过宁舟此次出关迹象,猜测得些许来,“小道观老爷,面有喜意,精神焕发,与以往出关来相较,大是不同,想来已经掌握闭关时参悟的法门。”
时渊崎听得一喜,恩师修为高深,自是好事一件,便随着白小碗往殿中行去。
过不多时,入得主殿中,他目望过去,只见自家师尊望来,立时俯身一拜,大声道:“徒儿时渊崎,恭贺师尊法力大进。”
宁舟观自家徒弟,与在瀚海时已经大为不同,看来不光是女大十八变,男儿亦是如此,他微笑道:“这五年来,你功行进境如何?”
时渊崎抬头挺胸,自有一股自信风采,“禀师尊,弟子如今已是踏入灵台方寸境,再将功行打磨圆满些,只消寻得一气,便可破入箓境。”
宁舟入道前后,约莫四载,已经成就箓境,功法与斗法之能,样样没有落下。
时渊崎如今花费五载,摸到这个门槛,也算是了得了。
宁舟略一颌首,“你在山中五年,不曾下山,虽不染外念缠身,可一心修持,勇猛精进,但大道非坦途,不经曲折,难得真意,对道心却是不利。为师有意,遣你下山行走,经历世间风尘,历山河之险,观大千风华,体悟修行之道,你可愿意?”
时渊崎重重点头,“弟子也是本有此意,只是师尊少有出关,弟子也不曾伺候好师尊,故此,心中有些不舍。”
时渊崎随宁舟身边,有近乎八年之久,一直都不曾离开过,其中感情深厚,自是不消多说,如今就要出门,远离师尊,心有不舍也是常事。
有徒如此,宁舟也是欣慰,没白收这个徒弟,“也罢,七日后再行下山。”
七日实在太短,时渊崎有些不愿,不过他如今长大成人,也不是不明事理,知道师尊是为他考虑,免得耽误太多工夫,缓了修为精进。
“谢师尊。”时渊崎再是一礼,退到一旁站定。
见宁舟师徒二人叙话完毕,白小碗才上前来,从袖中拿出一些书信,交予宁舟,“这是老爷此次闭关三月来,诸位同门发来的书信。”
书信不多,也就十来封而已,其中大多数信主,宁舟都不认识,也没听说过,他将这些书信挑出来,“你代我回书予这些人。”
白小碗请示道:“请问老爷,如何措辞才好?”
宁舟微微一笑,“无需亲近,也不必疏远,他们信中如何说,你酌情回书便可。”
“是!”这五年来,断断续续的,白小碗也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驾轻就熟。之所以问上一句,乃主从尊卑,不可不察,万一宁舟有别的心思,或是话语交代,他又没有问清楚,届时吃苦的可是他。
宁舟回来,只做了一件事,便是打杀孟津川,又因他往日之事,被人翻了出来,为诸多弟子知晓。
听闻宁舟四载成就箓境,还功行斗法两不差,震惊之余,也是暗自钦佩,有如此才情,将来或有大成就。
更遑论宁舟还是汗青令主,打好了关系,总比没关系好,反正去些问候的书信,也不少两块肉。
交情二字,在于投入,这些人便有了心思,打着交好宁舟的意思,时常发书来问候两句。
这也是人情往来,真说如何关心,那也不尽然。
只是将来万一有事,看在曾互相书信往来的份上,虽不至于帮忙,也不会落井下石。
也因此,宁舟才会命白小碗回书。
这交情,淡如水!
别的书信不说,其中一封,引起了宁舟注意,这封书信为魏博洋发来。
其实这五年来,魏博洋时常有书信过来,多是琐碎趣事,或是门中些许无关紧要之事,言语朴实,情真意切。
宁舟不禁想起,曾在无底洞时,初遇魏博洋,二人在那时,便结下情谊,后来也有过几回来往,这关系不说是刎颈之交,也算不错了。
不过,宁舟奇怪的是,魏博洋乃世家子弟,与自己这般交往亲密,莫非以后的前途都不要了么?
内外两修,虽有交往,但一旦太过亲密,便易引人非议,外修一脉还好说些,都是师徒相授,知根知底。
而世家一脉,那是一大家子的事情,族中上下不知多少人。魏博洋如此频繁的书信来往,如被魏氏察知,不追究还好。
一旦追究了,那魏博洋在族中关系不好的同族,恰好又掌权握柄的,少不得就要斥魏博洋一顿,甚至还会排挤他。
宁舟一时也想不通透,诧异之余,心头也有几分暖意,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朋友间的问候。
将书信放置一旁,“门中近来有何事发生?”
白小碗回道:“首件大事,是自崇胜州到东宿州,诸多海外派门,纷纷上表,甘为我宗下派,十年一供,十载一朝,如今整个东海,近乎都在我宗威仪之下。”
宁舟闻言却不太惊讶,外海上就三家派门有天象真人,此回蒲鹤轩一死,靖沧海与鱼化渊去往东南,新起道场。
这时,整个东海,再无人可以与圣宗叫板。
如此战胜兵威,即便无量接下来未有动作,东海派门听此消息者,也不免惶恐,上表臣服,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