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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三界之锋-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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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舟的盘算,不单是应对眼下,还考虑到以后,他走了之后的情况。

    万一真有那么一天,瀚海监兵台被推翻了,也是后人蠢笨,与他无干系。

    何况还有千乘峰,后人只要舍得下脸,去求同门相助,瀚海修士即便再多十倍,也动摇不了监兵台。

    马承志等人,有门有户的,也动了心思,他们这段日子,在旁支族系里,也发掘了几个好苗子,只是苦于本部被灭,外物被搜拿一空,无法让后辈入道。

    而眼下却可得成了。

    至于单身汉没有子嗣的,也想拿个名额,后面生了孩子,用了出去,也算是修士血脉延续了,再不济,把名额转给别人,也是一笔外财入账。

    也得亏监兵台囊括三瀚之地,财物颇丰,这赏格也支持的起。

    宁舟这话,可以稳住部分畏战之人的心了,他又道:“决战之日,谁若出工不出力,浑水摸鱼,贫道不吝杀伐,望尔等牢记,勿谓言之不预。”

    论道府修众,除却律香主外,统统出列,齐齐一礼,“属下不敢。”

    “如此便好。”宁舟也只是出言警告,到了最后,有人真敢如此,那也说不得要亮出刀锋,从上到下,狠狠诛杀了。

    宁舟示意,论道府修士,全部退下,回府准备去了。

    宁舟看向钱通,俞照,“你二人将所有丹药、法器,尽数调出,配发本门弟子,务必使得人人俱有。”

    “得令!”二人出列,大声应道,而后出了金阙,准备相关事宜。

    这时阁中一空,还剩下卫东城、律香主和宗政延。

    这等大事,宗政延出现在此,也是给了散修一记定心丸。

    毕竟宗政延乃宗淳孝祖王叔,他在此地出现,就意味着,宗淳孝和监兵台是一条心的,乃是正统,铁锈衣等人,皆是反贼。

    这大义名分,就是无形的利器,巩固人心很是好用。

    宗世冠若是知道,自己的胞弟,居然早就背叛了,他若还活着的话,恐怕肠子都悔青了,不该答应宗政延,让其来丹鼎宫。

    没了外人,律香主也轻松了些许,“说来好笑,那铁锈衣竟说道友是外来之贼,包藏祸心,可他却料想不到,他的主子,可跟咱站在一块。”

    宗政延勉强笑了笑,他出现在此,等于和宗淳孝撕破脸了,跨出了这一步,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宁舟笑了声,目视宗政延,“这段时日,你便上下宣言,巩固人心。”

    宗政延慨然道:“必然办得妥帖。”

    宁舟微微颔首,宗政延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卫部主,这几****可带人巡索,如发现论道府逃兵,一经发现,统统剿灭,枭首示众,震慑人心。”宁舟明白,这杀人的活儿,监兵台上下,也就卫东城干的最好了。

    卫东城也不多说,只是一点头,把剑一背,大跨步行出金阙。

    “宗无涯倒是动作快,当机立断啊!”宁舟语调轻松,“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这回他先与我对上,我便有借口,直入西瀚,这瀚海各处奇地,我也看的差不多了,那元清炁,该当就在西瀚长生崖了。”

    律香主捧起茶喝了一口,笑道:“道友达成目的,我也可顺风去崇胜州,见见我的师门,还有我那师尊。”

    宁舟打趣道:“你那师尊,不知还认不认你这劣徒。”

    律香主故作气恼之色,“去去,不说点好的。”

    宁舟笑了声,拊掌道:“说起来,我在瀚海,从未主动寻衅,皆是见招拆招而已,可他人偏偏要对上我,真是世事奇妙啊!”

    “这瀚海散乱,豪强都想割据一方,你自己势大,不打你打谁。”律香主放心杯盏,“不过这些人必败无疑,虽坐拥重兵,有恃无恐,上可抗衡朝堂,下可胁迫黎民,但到底是内斗的火热,打来打去,自己的斗的狠,就以为多了不起,真碰上外敌,纯属一盘散沙。”

    “不错。”宁舟也同意此理,点了点头,“宗无涯和铁锈衣,虽一道而来,但必然不是同心同德,我有一策,可大败铁锈衣。”

    “你别说,我来猜猜。”律香主挥了挥扇子,就要说出这策。

    “秀才卖弄,羞也。”宁舟略带戏谑,半开玩笑。

    律香主怒视回去,最后却是抚掌一笑,“才学智慧,本就不该藏拙,有见解当说,否则再多才学又有何用。”

    二人都是聪颖之辈,都想得了那一策,相视一笑。

    宗政延回到丹鼎宫,有人拿来飞书,他取过一观。

    飞书是宗淳孝发来的,无非是命他,暗中破坏论道府,事成之后,如何如何云云。

    他冷冷一晒,一揉掌,碎了这封飞书,“我这祖王叔,已是怕了你爷孙二人了,这回休怪祖王叔,坏你谋算了。”

第175章 :败死皆因旗帜累() 
行军四五日,宗无涯率部踏入瀚中地界,扎营休整。

    吴伯涵此时,无有前些日子在封狼山上怡然自若的风采,时不时眉头微皱,略有忧色。

    宗无涯此番亲来,势在必得,见属下有忧心之色,他道:“吴卿,本王观你气色,似有不妥之处。”

    吴伯涵惊醒过来,勉强一笑,“臣下安插在论道府的暗子,这两日没有回信予臣下,恐是出了状况。”

    这话说的含蓄,实际意思,却是暗子已被尽数拔除。

    “本王当何事呢,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宗无涯哈哈一笑,雄姿英发,“鬼蜮伎俩,本是小道,成固然可喜,不成倒也无干大碍。”他目视东方,眼中如是烈焰升腾,一片火热,“此番本王麾下尽出,一战生死,那宁舟不过邀了些散修入府,怎敌的住本王。”

    吴伯涵却是心知,宗无涯此话怕是多数宽他之心,二则也有鼓励打气之意。

    果然,宗无涯这话传出后,西瀚修士,尽皆振奋不已,雄赳赳气昂昂,好似那伏牛山,已经是只手可得。

    吴伯涵深深一礼,赞道:“王上兴仁义之兵,自是百战不殆,千军辟易。”

    澹台逐英附声道:“不错,王上英明,我等又众志成城,那宁舟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道,只消军马一到,管教他哀嚎受死。”

    “将士用命,战不惧死,伏牛山可得也。”宗无涯见麾下精气神甚足,朗声道:“此战之后,三军犒赏。”

    “多谢王上。”众将士齐齐下拜,叩谢隆恩,一个个心里火热,恨不得立马杀上伏牛山,剿灭一干贼寇。

    “铁锈衣到何处了?”宗无涯问道。

    吴伯涵道:“日前发来飞书,已是踏入瀚中,眼下估计也在修整。”

    宗无涯吩咐道:“回书一封,两日后按约好的时辰,齐发伏牛山。”

    “遵令!”

    瀚中小江台。

    此台在临近瀚南,为一小岛,岛下河流,连接瀚中瀚南两地,此河为两地凡人的命脉,河道旁每隔不远,就有凡人安扎营寨,牧马放羊。

    此时小江台上卫东城坐镇岛心,周边全是斗部弟子,身背法器,手持护身云旗,精神俱满,战意凛然。

    再外围是一些散修,他们目光时不时扫过无量弟子,眼中隐有忌惮和欣羡之色。

    看了无量弟子这股精气神,不少人对这一战,有了不少信心,再则论道府中好处不少,管他来敌是谁,也不能让其夺了去,纷纷下定决心,好生拼杀一场,搏个富贵华荣,子孙福享。

    小江台南三里处,却是旌旗招展,猎猎作响,掠过旌旗朝下看,却是一群衣甲鲜明,斗志昂然的封狼山修士。

    打头的正是铁锈衣,他眉宇如锋,看向那小江台,见灵机涌动,汇聚如潮,显然是有不少修士盘踞,放出了气机。

    此时瀚中地界,能出动这许多修士的,除了伏牛山,再无别家。

    他冷冷一笑,“竟敢主动出击,倒也有些气魄,可惜,散兵游勇,怎敌我封狼军威。”

    虽则事情没有按照原先打算,与宗无涯合并一处,但他也不惧怕。

    在他观来,伏牛山大多是散修,就像流民聚兵,只要被精锐一冲,必然溃散如潮,不能抵挡。

    而且不和宗无涯一道,他也乐见其成,毕竟宗无涯不是正统,若与其合兵,来日他卸甲交权后,恐宗淳孝会因此为借口,将他除去。

    此时境况,正合他意。

    他目光扫过,见对方人数不比他多多少,心中一定,决心在此一战了。

    铁锈衣大手一挥,众将士脚步齐动,迫近河边,与河中小江台,南北而望,他宏声道:“尔等归附外贼,罪行极大,今日/本府念尔等无知,给你们一个投诚机会,如若不然,本府一声令下,管教尔等骨肉成泥。”

    这就是临阵攻心,企图动摇人心了,若真是心思有异的,说不得真会摇摆。

    可他们族人都在伏牛山,在论道府又有好处,说什么也不会投降的。

    有个散修脾气火爆,大声喝道:“铁锈衣你世受王恩,竟是不思回报,与反贼联合,形同叛国,你若还明白事理,就快快卸甲归降,贫道还可帮你说项,绕你一条狗命。”

    铁锈衣大怒,拔空而起,当先而上,叱喝道:“冥顽不灵,找死。”

    拔刀一斩,刀气劈江划过,只见河沟一道,竟是分水开波,那散修眼皮一跳,看得骇然,暗道苦也。

    就在这时,忽有剑气飞来,截住刀气,两气交击,爆出金铁大响,河水被射的千疮百孔,一时间,死鱼死虾无数,殷红如云,如红布一般,铺开在河面上,好似昭示着,即将展开的惨烈之章。

    铁锈衣凛然,凝目看去,只见一个灰衣道人,踏空而来,手持赤色法剑,眩人眼目。

    卫东城冷眼看过去,“你便是铁锈衣?”

    “正是本府,你是何人?”铁锈衣按刀在手,喝问道。

    二人说话间,军府修士,已经开始渡江而战了,他们本是修士,虽不入灵台二重,却也有凭虚渡江的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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