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逆转之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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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此刻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危险的敌人。这份平静,使得saber愈发警戒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
“把剑扔了,做我的妻子。”
在这一场景,这一状况下,archer的这句话给了saber一个措手不及。
由于实在太过出人意料,她顿时愣在了当场。
“什,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就算不理解,但听了这话你不觉得开心吗?不是别人,是我,承认了你的价值。”
或许只有archer一个人会认为这样的结论是理所当然的吧。黄金的servant高傲地仰着头,注视着眼前的这个自己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
“抛弃无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种东西只会束缚着你,给你带来不幸。你以后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护下生活就行了。这样的话,我以万象之王的名义起誓,一定会赐予你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
“”
他狂妄的语气,足以再次点燃陷入困惑的saber心中的怒火。
“你难道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目的与我争夺圣杯吗?”
第三阵宝具之雨迸射而出,archer的脸上带着嗜血的愉悦,仿佛在享受着saber愤怒抵抗的样子。
“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志,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
高傲的英灵眼里,根本没有将对手视为与自己平等的竞争对象。敌人只配被玩弄,被羞辱,他喜欢欣赏他们向自己屈服的样子。
saber赌上全部的拼死反击,对archer而言也不过是普通的余兴节目而已。
“好了,让我听听你的回答。虽然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但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亲口说出这句话。”
“我拒绝!我绝对不——”
没等她说完,一柄飞速落下的宝具再次刺入了saber因为受伤活动不便的左腿。听着saber因剧痛而发出的呻吟,archer不禁哈哈大笑。
“因为太害羞所以说不出口了?没关系,说错几次我都原谅你。首先要学会痛苦,才能体会到我给你的快乐。”
浮在空中的宝具群威吓似地晃动着尖刃,向saber逐渐逼近。
无法克制的愤怒沸腾了saber的思绪。与其在屈辱中被虐杀,还不如拼上一条命对仇敌还以颜色。
saber再次举起了剑,明白自己已无胜算的她沉下气,将自己的愤怒、希望投注在手中剑上,宝剑回应着闪耀起了光芒。
“无知的女人,也该让你真正理解王的光辉了。”
archer无奈地摇头,像是面对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右手旁边的虚空中,有一柄奇形的剑徐徐出现,archer决意让面前的猎物深刻地理解凡人与最高之王的差距。
第四章 陌生从者()
在战斗一触即发之际,突然间双方都停下了动作,将目光投入到会馆的某处。
虽然周围的环境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并非人类的双方确实发现了一些改变。
空气中的魔力在涌动,那魔力的风眼就在会馆的地下某处,袭卷着魔力向世界昭示自己的存在。
“地沟里的杂碎,是想打扰本王的婚礼吗?”
突发的意外让archer皱起了眉头,被打扰享乐的王怒火中烧。
“吼——!”
回答archer的是一声怒吼,随之一道红色的身影从会馆里跃出,轻轻落在礼堂残留的支柱上。
在露出半边天空的屋顶下,有着银白色短发的来人,脸庞被掩盖在月色阴影中,红色外套包裹着的躯体里充斥着混乱浑浊的魔力,这种感觉——竟然是已经退场的berserker。
“那是”
saber不由得紧咬银牙,没有比她更清楚本次登场的berserker的真身,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berserker的结局。
前生的挚友,在狂乱诅咒下被扭曲为名为berserker的恶灵,疯狂地追逐着他曾经奉上忠诚的王,直到被saber亲手刺穿他的心脏,最终消失在saber的怀中。
那么,眼前的人又是谁,他为何在在此出现,将给这场战争带来什么变数?
面对未知敌友的servant,精疲力尽的saber苦涩地昂着头,强令自己几欲软倒的双腿牢牢地钉在地上,才没有在敌人面前失态。
高傲的archer却没有这种考虑,让他怒不可遏的是:来人高高的站在屋顶,恶意污浊的视线如滚油般浇在决战的英灵身上的。
“无知的杂碎,竟敢俯视本王,让你的凄惨死相来洗清你的罪孽吧!”
archer身后的无穷剑矢掉过头来,服从archer的命令迸射而出,战场中出现了新的剑雨,其目标正是屋顶未知的来人。
“啊————!!”
红色的战士毫不畏惧地从屋顶跳起,方向竟然就是如洪流般飞射过来的宝具群,在saber眼中看来,这已经是自寻死路。
archer的剑雨战术可以归为对军宝具的范畴,高质量、多数量的宝具对于一般英灵来说几乎是无处可避,即使是再高的防御能力的英灵,也会在无穷尽的宝具被摧毁,就算高速度的英灵,也大概只有闪避而无进攻的能力了吧。
可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单薄外套、赤手空拳的男人,即使是berserker,但如此无谋地迎上去,即便不死也会必败无疑。
看来这个变数还是无法改变自己必败的结局,saber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趁着archer的注意力被红色的战士吸引时,使用自己最强的一击决定胜负。
然后,saber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
跳在空中时,未知英灵双手中出现了两柄剑。
黑色与白色的剑身交相呼应,有着东方风格的独特美感。
迎着从下前方仰射而来的宝具群,红色的英灵挥动了他的剑,狠狠地斩向前方来袭的第一柄兵器。
“轰——”
雷鸣般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无数的宝具在空中漫天四射,落在四周发出轰炸的声音,建筑在呻吟中粉碎,水泥地面晃动着溅起一个个巨坑,又随之被龟裂缝连成一片,塌陷成遍及整个战场的凹口。
saber跌跌撞撞地避开危险的飞矢,抬头看见剑雨击中berserker之后,像急流击向巨石一样徒劳无功地四处迸射,而巨石还在逆着急流的方向前进。
“怎么会——?”
超人的视力让现场的两名英灵看清了陌生servant的战斗方式。
在两名servant的认知中,这届berserker兰斯洛特,有着能够将手持的任何武器都变成自己的能力,其名为——“骑士不死于徒手”;又有着在某个时代号称无双的精湛武艺。使心、技、体完全的合而为一。不论在何种精神状态下都可以发挥出百分之百的战斗能力——“无尽之武练”,强大且正好克制能archer的剑雨的能力已经难得一见。
可眼前的berserker居然以另一种方式挡下了archer的攻击,而且其方式是如此粗糙野蛮,毫无令人称道的技术可言。对方做的只是血肉与钢铁的碰撞。
神秘的berserker没有夺下来袭的武器供自己使用,也没有完美格挡或闪避的令人惊叹的技巧。
他只是在挥动自己的剑,将来袭的兵器一一挡开,用这种最不可能的手段挡下了最不可能挡下的攻击。
可以清楚的看见,漏过的兵器一次次击中了berserker的身体,berserker一次次在受伤中狂吼。但berserker受伤却越来越少。
这并非因为他的技术在增强,而是因为他挥动的不是一柄剑,也不是两柄剑,——而是无数的剑。
每一次受伤,berserker身上都溅起了鲜血,而鲜血刚飞出了berserker的身体,竟然马上变成了剑,一柄柄有名的、无名的、熟悉的、陌生的剑。
鲜血化成的剑随着berserker挥动的手臂向前方飞去,为berserker挡下了更多的攻击,又与来袭的剑一起飞向四周,制造更多的轰炸。
berserker手持的黑白双剑早就在斩击中碎裂,可他只需一伸手,就分别握住了两把由自己的血化作的宝剑,继续自己的劈砍。
“他不是兰斯洛特,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saber的思维已经乱了,突然搅局的英灵竟然好似身体里藏有无数柄剑,如此强力而特殊的英灵却不存于自己的记忆里,也未知道对方决定性的宝具。
原来的archer已经由于资料缺乏无法作出针对性的战术而陷入苦战。战争最后竟然又有同样神秘的敌人登场,如果是自己与对方作战,那胜负——她心里打了个激灵。
“可恶!!”
archer却没有这么多的想法,也来不及了。
他并非想不到berserker能顶着剑雨冲上来,在强力的英灵中,能做到这一步的英雄并不少,在这次战争中他已经看见三次如此杰出的战士。
多次挑衅黄金王者的狂犬,虽然其姿态污垢不堪,但一身武艺确实已到登峰造极的境界,能够掌握任何宝具的能力也是足以让黄金之王称赞的无双技术。如果不是对方实在太过卑贱污秽,archer也勉强愿意给他一个遏拜本王的机会。
得到了archer梦存高远,志在称霸的评语的rider,更是黄金之王心中认同的对手,前次与rider的畅快一战,更是点燃了archer沉寂了多年的豪情。
而第三名就是刚才的saber,以女子之身执剑立于archer面前,一次次激起了archer的兴趣。
然而,眼前的敌人居然以如此粗俗无礼的方法挡下了archer的宝具,自认为自己的宝藏被亵渎的archer勃然大怒,双眼中燃烧着红莲般的怒火。
然而,在杀死对手之前,archer不得不先考虑另一件事情,黄金的王者从未意识到自己这么狼狈、或者说头疼。
——在这场剑雨轰炸中,居然有少量的剑逆流击在archer的身边,脚下的地面也在轰炸中晃动不已,一道道裂痕让archer也不得不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