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逆转之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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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环境让archer更清楚的观察到地面隐隐交错的剑痕。
深而细小的伤痕,说明敌人使用的是长而轻的刀剑类的武器。
被风划裂的粗糙剑痕则是saber的手笔。
逆着风暴的方向,archer找到了一双脚印。
脚印深深的踏在地里,似乎是被重锤敲下去的。
再向前几步,又找到几对脚印,这些只有脚尖的脚印在地面钻出一个个眼,越来越浅的脚印的延伸方向,是风暴的中心。
archer向着这个方向看去,风暴的中心后面,有几颗高大的树木。
沉吟着,archer来到树木旁边,右手抚上一颗年代久远、粗细超过50厘米的成熟树干。
“哗、啪——!”
粗壮的树干竟然被archer轻轻一触,就向一边倒去,错乱的枝干摩擦着其他的树枝,发出哗啦的声音,重重的倒在地上。
这场景让archer吃惊得目瞪口呆。
archer用手按上去,好像按住了玻璃一样光滑。
“这就是saber遇到的敌人吗?难怪能把她逼到这等地步。”
某个声音从archer的身后传来。
archer没有丝毫惊讶地转过头,蓝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一路上你都不现身,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出来呢,lancer。”
“哼,只不过来看看你离开的目的,我倒是很奇怪你居然不担心我去杀了你的盟友。”
“你们所谓的骑士风度我早已清楚。何况,另一个问题对你来说更重要吧。不是吗lancer?”
听到archer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语言,lancer的表情变得冷酷,腥红的长枪在月色挥舞出致命的华丽光彩。
“果然你相信能把我引过来,那么,是否准备好回答我的问题呢?archer。”
长枪在lancer的身前停驻,蓝色的骑士像准备猎食的豹子般压低,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你会有caladbolg(伪螺旋剑)!”
caladbolg,与lancer所持有的魔枪gáebolga并称魔枪和魔剑,传说中这把剑寄宿着天雷的强大力量。
剑的master,正是lancer的好友菲尔克斯马克罗伊的佩剑。
与好友不得不接受相互残杀的命令时,lancer就曾对这柄剑许下面对caladbolg就撤退一次的诺言。
所以这柄剑对lancer来说,属于天敌一类的宝具。只要caladbolg出现,lancer就不得不背负着败在这把剑下一次的宿命。
在山门前archer与assassin的战斗中,隐藏在一边的lancer看到archer最终使出了这柄剑。
不——
并不是真正的使用。
archer只是将caladbolg架在弓上,当作箭射出去后引爆而已。
柳洞寺山门的毁灭,就是牺牲caladbolg换来的大破坏。
无从得知archer如何拥有了这支宝具。
但archer确实亲手将lancer好友的爱剑,毫不留恋地毁灭。
lancer咬着牙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archer,我不想问你怎样得到这柄剑的,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毁掉这柄剑?”
“哼哼,想要知道原因吗?用你的枪来问吧。”
对于lancer的质问,archer则以挑衅的语气回应。
红色与蓝色的战士,虽然身形相似,然而内在却完全不同,没有caladbolg的原因,lancer也一直抱有较量一番的想法。
因此爱尔兰的光之子也不再废话,而是亮出了自己的腥红之枪。
或许,双方都等了这个机会许久。
第二十七章 战斗决心()
“咦——?”
等注意到的时候,回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望无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线的另一头。
不断吹来的狂风夹杂着黄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呆然的立于其中,回味着熟悉的感觉。
似曾相识的这片风景,似乎有着我失去了又回来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茫然的情绪充斥着灵魂。
视野摇曳着注视着低沉布满齿轮的昏暗天空。
似乎永远是在夕阳的世界总是被染成红色。
地面也是鲜红,卷起的黄沙之下,暗红的地面像是凝固的血液。
更多的血从周围盘踞的无数剑锋流下,在地面汇成溪流。
好像有哪里不对。
身体泛起了不协调感。
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在那里的是——
只有一条血的河流。
摇曳的并不是我的视线,而是化成血流的自己的身体。
自己正在溶解,融入了这片荒芜的世界。
世界需要分割线
“士郎、士郎,醒了吗?”
将我从无法醒来的恶梦中唤回的是远坂的声音。
远坂的声音正在从门外传来。
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
第一件事便是抬起手检查自己的身体。
还好,并没有什么异常。
如果不算从骨髓里传来异样的排斥感。
有着呕吐的**,身体却提醒自己完全正常。
身体像吃了什么不好的异物,胃里又空荡荡。
就像是——
身体吃掉了梦里的那片世界般撑饱了。
又因为吃下是一无所有的荒芜,所以只会有空虚的感觉。
突如其来的想法更让我恶心反胃。
——
无声无息地,archer突然直接穿过门飘了进来。
“哼,还活着啊,男人的可不要让女士久等。”
虽然见过这副场景,我还是猛地从被窝里弹了出来。
“等、等等,你怎么随意就进来了,我马上就出去。”
我简单地把自己收拾完毕,来到客厅时注意到挂钟显示的时间,还在凌晨五点半。
客厅里saber也在,她已经换上了平常穿着的洋服,正坐在一副没精打采的远坂身边。
“saber醒了啊,大家怎么都起来这么早?”
“当然是为了战斗的事啦。archer先说明你的情报。”
一脸昏昏欲睡的远坂努力打起精神,首先便召出了自己的servant。
这次我注意到archer似乎受了伤,虽然外表已被魔术治愈,但他的气息弱于平常。
“我在圆藏山发现卫宫士郎进入了柳洞寺,跟过去时被assassin拦住了,那家伙自报真名为佐佐木小次郎。”
“啊哈——佐佐木小次郎?!”
远坂不可置信地惊叫起来,睡意一扫而空。
“虽然不了解是何许人也,但对方的剑气纯净,是一名正直的武士,所报的名字应该是真名无疑。”
没有与assassin交过手,saber还是从她的角度对assassin给出评价。
“嘻嘻——没想到传说中的武士也会被召唤出来啊。一定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帅。”
这真是远坂吗?
竟然还会有这种花痴的表情。
我与saber面面相觑。
似乎早知道远坂会露出这副表情,archer苦笑着接着说下去。
“assassin放卫宫士郎与saber离开后,我找到了saber战斗的痕迹,然后又与侦察的lancer打了一场。与saber对战的应该也是一名高强的剑客,不知道saber遇到了谁?”
“我在去柳洞寺的途中被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拦住了,他的名字是弗里德里希*冯*爱因兹贝伦,又有个日本名字叫木村正秀。与我交战的是他servant——killer,是与assassin相近的东方武士。就剑术而言——与我不相上下。”
saber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了一句。
“什么——killer?!”
又是一个没有听过的名字。
圣杯战争有七名servant。
saber、lancer、archer、rid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已经全部全场。
另外archer曾遇到fighter。
加上saber遇到的killer。
这场战争难道会出现九个servant吗?
惟一能解答这个问题只有对圣杯战争最了解的远坂吧。
“远坂,你不是说只有七个servant吗?”
一向自信满满的远坂也苦恼地思考着。
“我们已经遇到除caster外的六个servant,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会跟caster有关系吗?”
我举起了手,提供出自己的情报。
“当我在柳洞寺时看见过caster,她能够召唤骷髅兵,还有空间禁锢、空间转移的能力,应该属于传统的魔术师。远坂,caster能为别人召唤servant吗?”
“凛,caster作为魔术师的确有召唤servant的能力,assassin应该就是对方召唤出来守门的。然而fighter与killer更可能都跟那个爱因兹贝伦的男人有关系。”
“archer,你的理由是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在人偶方面有极高的造诣,又参与过圣杯的创造。最近在魔术上又有了新的成果也很可能。”
凭着手中过于稀少的资料,远坂也束手无策,只能嘱咐archer要更多的收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信息。
远坂本来一直对archer与saber的合作自信满满,现在也不那么自信了。
“士郎,你遇见的不是rider吗?caster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saber突然说道。
于是我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一遍。
先被caster差点夺去令咒。
caster被rider赶走后,又差点被rider开膛破肚。
临走时又遇上archer的恐怖一箭。
真是倒霉透顶的夜晚。
咦咦——
“远坂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哈哈——,没想到士郎还看么强呢!一晚上对上了三个servant。如果再晚点,会不会还遇上berserker呢?”
远坂坏笑着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上面的话。
这家伙——
总是能从我的痛苦中找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