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无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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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胡虎分明是分不清楚状况的,只见那巡逻兵不放手,心中一急,朝那巡逻兵劈掌袭来!
白屿见此,为了不让事情变大,忙挡住了胡虎,背对巡逻兵,装模作样对胡虎喝道:“徒儿,你敢!”眼睛对胡虎是眨个不停。
胡虎见白屿挡在了强盗面前,急收了手,心中疑惑顿生,又见白屿眼皮眨个不停,总算是弄清楚了一点点状况,便急忙配合白屿道:“师父,徒儿无礼了,还请师父责罚!”
白屿这才点点头,对那巡逻兵道:“阿弥陀佛,施主,我徒儿这是见你扯这贫僧,以为你要伤害贫僧,这才出手,还请施主勿怪!”
那巡逻兵看出了丝丝端倪,放开白屿,退了两步,抓紧佩剑,指着白屿道:“你到底是谁?来我大黑山干什么?”
白屿一脸淡然,道:“施主,你为何不信贫僧,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既不信贫僧,那贫僧只好远离这是非之地了!”
那巡逻兵心里有些急,一则是自身有病需白屿医治,二则白屿若是奸细,那放他逃了,只怕被大当家的知道,自己这小命却是不保了!
第五十三章 羽扇纶巾()
那巡逻兵忙截下白屿,道:“你先别急着走,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否则,你今日别想走出大黑山!”
白屿淡淡的看着那巡逻兵,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忘了告诉你,贫僧法号踪烛,我徒儿法号劳梓。”
那巡逻兵听此,喃喃自语:“踪烛?劳梓?”
白屿此刻心里很是紧张,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
那巡逻兵瞅了白屿一眼,见白屿一脸淡然,眉间露出一些些傲然,心里忖道:高僧应该不会打诳语吧!
白屿淡道:“施主,若无事,贫僧下山了!”
那巡逻兵立即一把扯住白屿,笑道:“踪烛高僧,恕我无礼之罪,望高僧不计前嫌,随我上山,替我医治吧!”
白屿暗想,罢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笑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以渡人苦厄为己任,既施主今番相求,求,贫僧岂有不去之理?走吧!”
那巡逻兵听此暗喜,果然是高僧,有慈悲之心,便道:“高僧,还请随我来!”白屿点点头。
就这般,白屿两人随那巡逻兵上了山,白屿上了山后,满心庆幸,好在随那巡逻兵上山了,否则怎么死的道不知道。
原来,大黑山有着数十个机关,且山路无比蜿蜒崎岖,造就了天然的易守难攻的地势,若白屿听信了袁格非的话,用蛮力进攻大黑山,只怕此时已经一具死尸了!
白屿到了山顶,只见山顶一片青翠的竹林,曲水环流。白屿顿时纳闷了,为什么山顶会有竹林?
随着巡逻兵穿过竹林,只见一个山寨,重兵把守寨门。白屿随巡逻兵来到寨门口,两个兵一拦住那巡逻兵,那巡逻兵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块令牌,递给守门的士兵,那守门的士兵接过,仔细瞧了瞧,而后交回令牌,恭敬道:“黄士长,请过!”
那巡逻兵名唤黄城逸,在大黑山是士长地位,在如今的军队也就是连长!
黄城逸对那守门士兵道:“这个是踪烛高僧,另一个是高僧的高徒,我带来的人,你们也不用检查了。”
那守门士兵听此,脸色为难,缓道:“那,那不行,大当家的有指令,凡是外来人员,不得随意入寨,除非得他允许,这样吧,黄士长,你也别为难我们,我急请示大当家的,得了大当家的口令,再请高僧入寨也不迟!”
“你!快去!”黄程逸脸色难看,但也无可奈何,没办法,谁让是大当家的指令呢!
黄程逸尴尬地回首对白屿道:“高僧勿怪,山门谨慎!不这样做,只怕大黑山明朝就易主了!”
白屿一脸淡然,道:“无妨,那贫僧就在这里等等。”说罢,闭上眼睛,在原地装模作样地念起了佛经。
黄程逸见此,心里更是钦佩白屿了,果乃高僧也,不骄不躁,看似平易近人,却在无形中与人保持了丝丝距离,不攀高枝,不鄙低贱,真是活佛下世了!
显然黄程逸不知道白屿是装的,而白屿也不知道,莫名其妙之间便成了别人仰慕的对象,否则,肯定是要自豪一番了!
那守门士兵回来了,对黄程逸道:“黄士长,此时大当家的正在与贵客说话,我不便打扰,所以,黄士长你看这”
黄程逸来火了,没见到高僧是活佛吗?你还总是唧唧歪歪的,便吼道:“别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的,老子带来的人莫不成还是奸细?人家是高僧,来我们大黑山是带来佛缘,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准高僧入内,是不是居心叵测?想要谋反给?”
那守门士兵听此,吓个半死,急忙跪下,道:“属下不敢!”
黄士长出了一口气,缓道:“不敢就让开!我要进去了!”
那守门士兵依旧挡住寨门,见黄程逸为难他,反正有大当家的撑腰,他也不怕,口气硬了几分,道:“士长进去可以,高僧进入就不行!若士长执意带高僧入内,那就只好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了!”
守门士兵可不止一个,他们都见到黄程逸为难那跪在地上的士兵,再说,他们平时也是最讨厌这种为难下属的士兵了,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职责黄程逸。
黄程逸落个里外不是人,进退两难,一时慌张起来,偷偷瞧了一眼白屿,只见白屿依旧气定神闲的念着佛经,心里也是踏实许多。
其实他不知道,此时白屿是大汗涔涔了,面对一个巡逻兵还好办,若是面对他们口中的大当家的,只怕马脚会露出来的!
正当两边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个身着黄衣之人摇着羽扇走来。
除了白屿与胡虎,众人一跪下来,恭敬道:“二当家的!”
那黄衣之人摇着羽扇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各归其位!”黄程逸有些心惊胆战,整个寨子,比大当家还要惹人惧的便是面前的二当家的了,整天一幅不威自怒的模样,着实令人惧怕。
那守门士兵开口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那二当家的眉头微皱,看向了白屿,见白屿闭眼念佛经,神情一片淡然。而他身旁的胡虎则将目光与之对视,那二当家的什么也没说,便将目光凝聚在黄程逸身上,问道:“你把这位高僧带到山寨来所为何事?”
黄程逸赶忙接话道:“回,回二当家的话,我这几天总是感觉气躁易怒,大便带血,本就想下山找个大夫看了,可不想正巧遇上了这位高僧,这位高僧却一眼看出了在下的病情,所以在下就想带高僧来山寨为我医治!”
那二当家睖着黄程逸,喝道:“你这无理之人,既然高僧看出了你的病情,为何不在山下就将你的病治了,要把高僧带到山上来!分明是图谋不轨,看来你这士长这位就让给这位守门士兵罢了!”
“二当家的,不要啊!我冤枉啊!”黄程逸痛心疾首的道!
白屿听言,有些惊讶,这黄程逸也太冤枉了吧!就叫我治个病而已,何需
不对,这是那二当家的在试探自己,好深的城府,若自己今番不治黄程逸,想必自己也走不了了。
白屿睁开眼睛,淡道:“还请这守门的施主替贫僧搬个桌子和拿纸笔来!”
那守门士兵有些高兴,没想到做了几年的门卫了,还有一天可以升级做士长。因喜出望外,便没问白屿要干嘛,就欲起身去搬桌子拿纸笔。
那二当家的冷道:“跪下,谁要你走了?”那守门士兵吓个半死,就扑的跪在地上,栗栗发抖。
那二当家望向白屿,沉声道:“不知高僧要桌子纸笔干甚?”
白屿笑道:“阿弥陀佛,因贫僧而使这黄士长失去士长之位。而黄施主只是叫贫僧医治病而已,贫僧回报黄施主的,唯有认真的替他医病而已,所以搬桌子拿纸笔以示贫僧惭愧之心罢了!”
那二当家的听此默然不语,摇着羽扇,盯着白屿,半晌才沉声道:“桌子纸笔便罢了,高僧只管说出他患了何病,说出方子便是,我可以记住!”
白屿听此,摇摇头,半晌才缓道:“即是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有劳施主了!”
白屿走向黄程逸,淡道:“黄施主,贫僧给你惹难了!”
黄程逸此时对白屿莫名的信任,便道:“高僧,无妨。但是高僧,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白屿道:“何事?”黄程逸紧张道:“我想出家为僧,做高僧的弟子,随高僧一起云游四海!”
白屿听言,这下麻烦了,得找个理由,有了,白屿道:“施主,很抱歉,贫僧今世发了愿,一生只收一位弟子!”
黄程逸听此,心不死,道:“高僧,你看在我一心向佛的份上,就收了我吧!”说罢,便朝白屿跪拜。
白屿见黄程逸心里执着,忙扶起黄程逸,道:“施主,你何需如此,世间本无相,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所以施主你就不必执着了,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只要心中有佛,终有一天会成佛的!”
白屿这番话,可谓是将他所有知道佛教有关的知识全用上去了,不管黄程逸懂不懂,拒绝了再说。
黄程逸果然不懂,还欲再言,在一旁的二当家却喝道:“我大黑山哪里不好,让你生了出家的念头?恩?”
黄程逸本就怕二当家,听着二当家这话有责怪之意,吓得不敢说话了。
白屿笑笑,抓起黄程逸的手里,替他把起了脉,半晌,白屿对二当家道:“施主,我说,你记住了,你去抓炎草一两,惠叶三两,莫花七两,将之泡茶喝,这是一次量,每天三次,一个月后,即见好转。好了,贫僧病也见了,贫僧便下山了!”
说罢,白屿提脚便走,胡虎在其身后,默默跟着。那二当家在其后眯眼看着,摇着羽扇,见白屿越走越远,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