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农家女-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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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冤屈了吗?”
汤小小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原来她一直想的简单,觉得姬哙是燕国的太子办个案子有什么难的。可自进了京城听姬哙说了这事难办时,她心时就有些打鼓了。现在见了司徒天青的样子更是觉得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了。
“他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如此嘴硬。”司徒天青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伤。
“他没想到,他有什么想不到的。既然应了你就该帮你把事办得妥妥当当的,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汤小小看着司徒天青身上穿着囚衣,头发散披着沾了几根麦草,虽然脸色看着还好,身上明处也没有什么伤痕。“难不成那个女人永远不招供,他就永远这样关着你不成?”
汤小宣不住在心里呸一声姬哙,这个娘娘腔,这些天相处她好不容易对他印象有所改观,谁知道竟是这般的中看不中用。
“也不是,只要有人证就能定案。”
“人证,什么人证?”
“这个你不用操心,他都会做好。”司徒天青淡淡的语气,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汤小小就是烦他这态度,别人为他着急上火,他自己却还不急了。
“要我做什么?”汤小旭天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为司徒天青做些什么。
还有一句话,她不知对司徒天青当说不当说。那就是唐子稷说的那话。汤小小真是纠结死了。
“什么也不要做,叫天明来。”
一听司徒天青说天明,汤小小才想起来,司徒天青入了牢,服侍司徒天青的天黑去哪里了?
“天黑呢?”
“东宫。”
“太子哙总算是做了件好事。”汤小小心里不满连快大哥也懒得叫了。
她知道司徒天青有话要和天明说,她又交代了司徒天青几句要注意的事。把篮子递进去。起身走到台阶上。
天明走过去,和司徒天青两人说了会事。
看天明起来走过来,汤小小正想走过去再说几句话。看守站在了门前,“时间到了,爷还是离开吧,不要让小的为难。”
汤小小知道再多说也没用,冲着司徒天青点点头,“木头等着,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说完汤小型天明走出地牢,穿过院子,走出刑部。
一路上,汤小小情绪低落,也没和天明说话。木头的事难办了。快大哥是有对情况估计乐观的错误,可是这也不能全怪快大哥。她还是得去问问唐子稷,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木头。
天明想着心事也没有和她说话的情绪。两个人默默走回了明月楼。
“回来了。”进了租的东偏院,绿萝迎上来,把狐皮大氅拿过来披在汤小小身上,“出去的时候也不穿大氅,天这么冷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得了。主子你可千万要保重了。我们这些奴才都可指着主子你过活呢。”
汤小小已经习惯了绿萝礼貌谦恭中的关心。披着大氅坐下。接过绿萝递来的一杯热茶捂在手里。
“主子,刚才天黑来了。”
“天黑,他回来了吗?”
汤小小点点头,“回来就好,他人呢?”
“奴才跪主子安!”汤小小的话才一落音,从偏房走出一个黑粗的青年,那憨厚的笑和厚嘴唇不是天黑是谁。
“起来吧。”汤小小知道天黑心诚嘴笨,问他想来也问不出什么。
“绿萝你和天黑一起去买几件雨具来。”汤小小看看外面的天,明明是中午时分,天却阴得厉害,秋风细细的,却寒寒的吹过来,吹过去。
“嗯,我正要出去再买些东西来。不知在这里做多久,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天天吃店里的饭。饭菜质量不好不说,天冷了晚间要主子要吃些热的也不好弄。我看见院子偏房里有个地锅,想来是原先住的人在这里开伙的。案板碗碟都还有。只要去买些菜再添一些用具就能自己开伙了。”
“好,你去买,让天黑帮着你拿。”
绿萝带着天黑出去采买去了。
“天明,你把木头的事细细说来。”
没了旁人,汤小小这才让天明把司徒天青的案子由来细细说一说。木头那人是嘴笨的又不想给她说。天明既然是王行派来服侍木头的,想来应该知道案子的始末。
“我听父亲说”天明细细把司徒天青的案子说给汤小小听。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几个月前,魏国马帮总部前厅,司徒天青正在前顾听马帮一个副使卫风回报近期的私盐情况。
“帮主不好了,帮主。”
一个丫环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粉衣怎么了?”
司徒天青抬头看见进来的丫头是义父身边的贴身侍婢叫桃红的丫头。
“老帮主不好了。”
义父?司徒天青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个月前义父被一个宿敌所伤,伤势很重一直在后院休养。三天前在马帮舵主议会上把帮主之位刚传给了他。
这只是第一步,现在他帮着司徒天青尽快的熟悉帮中的事务。一月后在马帮一年一次的大会上,会正式宣布司徒天青为帮主。
“老帮主在寝室突然头晕――”桃红的话还没说完,司徒天青就站起身来。
这时候义父不好,那只能是伤重了。司徒天青怎能不急,起身就往后院跑。
“帮主?”副使卫风在后面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清楚,也没有心情管那些。
司徒天青心急脚快,风一样冲进后院,一进院就是一片花海。这是义父一年前新娶的夫人卫云裳所种的。种的全是她喜欢的各样花。
司徒天青大步流星穿过花海,向义父住的卧房走去。
若是在往日,他必会站在卧房门前让人传一声,可今天他心急,一推门就冲进了卧房。
“你――”
卧房里哪里有义父的身影,只有他年轻的义母卫云裳,此时正衣裳不整发鬓凌乱的坐在**上。
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天青还没有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卫云裳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司徒天青,“天青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这又是什么话。
司徒天青嘴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司徒天青一阵厌恶。一年前义父不顾众多人的反对非要娶这个女人进门的时候,司徒天青就烦这个女人。但她是义母他能说什么。
“天青――”门外一声熟悉的爆喝,司徒天青一转头,看见义父被一个婢女扶着站在门边。
“夫君啊,妾身正在房中这厮推门自入,问你在何处。我说夫君刚才胸闷被婢女扶着去偏轩吹吹风。他就说反正这老东西也快死了,不知你跟了我以后保你还当帮主夫人。这是什么话,妾身挣扎,他竟要强行”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老帮主气得须发乱颤。
“义父不是我――”
“逆子,还敢狡辩?你此时不在前厅议事为何跑到这房里来?”
“我听说――”
“你若说是为父冤枉了你,那么我问你你进房是哪个奴才通传?”
“没有,我听说――”
“无人通传私自进房,眼前情景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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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帮主气怒之下,伸手拿起旁边柜上的花瓶就往司徒天青身上砸去。。: 。
“老帮主使不得啊,使不得!”
副使卫风和丫环桃红正好赶来,卫风忙扶住老帮主。
“逆子,你说我冤枉了你。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正好做个证人。这个逆子不经通传私自进房意图欺母。”
“老帮主息怒啊,少帮主是我去前厅通传的。”
桃红扑通跪倒。
“你去通传的?谁让你去通传了?”老帮主疑惑地看了一眼小桃红。
“是夫人,刚才看老帮主身体突然不好。夫人让我去前厅通传少帮主前来商量。”
“是你?”
老帮主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卫云裳身上。
“夫君妾身有罪。”卫云裳突然跪倒,“是天青他多次接近妾身,柔情蜜意劝说妾身,要妾身背叛夫君跟他结百年好合。妾身想着夫君往日恩爱不忍舍弃。故一直躲着他。今天夫君突发病重,妾身是一女流之辈,一时慌了叫丫环去传他来看看夫君。谁知他来了竟不顾夫君病重反而戏弄妾身。夫君,夫君啊!”
卫云裳突然冲过来,“妾身实不忍让夫君为了妾身使父子反目,就让妾身死了以证清白吧!”
卫云裳冲过来用头撞老帮主的身子。
那是?
司徒天青看的正切,卫云裳手里寒光一闪,一枚细针直刺向义父的檀中穴。这个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谋杀义父不成。
“滚开!”
司徒天青一掌向卫云裳拍去。
笑,这个女人为何笑的这般诡异?
司徒天青还没弄明白卫云裳为何突然转头,冲他一笑。
卫云裳就已经像一片云彩一样飘了出去。
司徒天青纵是收手很快,掌风也已经扫到了义父的胸前,他硬生生收回了掌,只觉得掌间一阵细微的刺痛。
“老帮主!”桃红和卫风的惊呼声。
“义父!”司徒天青冲过去抱住义父,老帮主已经吐出一片血雨,晕了过去。
他竟伤了义父吗?
司徒天青心里大痛。
“医师,快去叫医师!”
司徒天青抱着义父冲着卫风吼着。
卫风略一迟疑。院门被撞开了。
“帮主,不好了,禁军闯进来了,禁军――”
马帮弟子乱纷纷退了进来,一看见面前情景都吃惊呆住。
“下面的事情可想而知。”天明叹了口气,“魏国禁军就这样查封了马帮总舵。“
“为什么会查封马帮?”汤小小不明白。
“马帮是各国的黑暗势力。实力之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一国之君的能力控制范围。平时顾忌马帮实力,魏王不敢轻易下旨为难。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