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少的宝贝甜妻-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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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如初了?还是依旧同床异梦?
他不是叶秋宁,没有这个资格去过问项礼礼的私事。
有的只能是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帮助着她。
暗恋从来都是一件辛酸的事情。
虽然温慎言私心的更想是第二种情况,从他们去湘壤回来之后,便明显的能看得到,项礼礼和陆衍正之间的关系有所好转着。
项礼礼在他面前提起陆衍正时,她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表情和眼神,与以往完全不相同。
温慎言感觉得到,项礼礼这方面,对陆衍正已经有所松动了。
他是亲眼见证过他们二人复婚之后,陆衍正如何对待项礼礼的,温慎言真的不怎么相信陆衍正会对项礼礼好。
温慎言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连身边的人喊了自己好几声都没听见,猛地回过神来,旁边的于教授蹙眉轻声责怪道,“在想什么呢,走路都能走神。”温慎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于教授提醒道,“你手机在响。”
他方才反应过来,原来一直听到的音乐声是从自己的口袋中发出来的,顾不上尴尬了,电话是鲍尔打过来的,温慎言对于教授他们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随即快步地往前走去。
鲍尔和他聊了两句,随即进入话题道,“温,你那边能不能联系得到简?”
“能,怎么了?”
鲍尔道,“我早上的时候起就打不通她的电话了,先前她回来看我时,做了身体检查和心脏检查,现在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我想找她过来说说,哪知道电话打不通。”
鲍尔心中更担忧的是另外一件事,项礼礼说是来德国要帮什么杀人犯找真凶还是什么的事情。
他更怕项礼礼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听到温慎言这边说能联系得上,他松了口气道,“那你给她打电话转告一下,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我家做客?”
温慎言想了想道,“我给项礼礼打一下电话,约看看要不一起过去啊!”
鲍尔道,“好,那行,你们自己约好时间,我和我太太随时等候你们过来。”
温慎言一边往外走,一边给项礼礼拨号过去,但拨了好几次,电话那边却始终无法接通。
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了,温慎言私心的以为,是项礼礼那边又不方便接他电话了。
便苦笑了番,挂了电话没有再拨过去,想着等项礼礼看到时,再给自己打回来。
但是这回他还真误会项礼礼了,项礼礼的手机摔坏了后,还没来得及再买一支用,昨晚只是屏幕碎裂得厉害,今天已经坏得彻底了,连充电都充不进去,手机背面全是划伤,边角磕破了,也算是壮烈牺牲。
陆衍正看了眼道,“等回柏林再买只新的。”
也只能这样了,他们下午的飞机便要回柏林去了。
姚廷也是知道的,不过现在他同leo离开去警局了,有些事情需要他过去一下,姚廷是代表着蔡家人过来的,那时候在项氏时,他们聊起这件事。
姚廷只说过他见到了蔡婷婷部分尸,块,见到曾经自己心爱的人被肢,解成了那样,不用想能猜得到,姚廷心中会有多难过。
项礼礼可惜蔡婷婷的英年早逝,也为姚廷再次掀开了自己的伤疤觉得难受。
似乎经历了这几件事情后,她心中的感情也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了些。
年子祈和阮墨瑾生死相隔,在他明白了爱之后,阮墨瑾带着遗憾永生长眠。
留给他的念想只剩隽隽,其余的便全是年子祈的崩溃和懊悔,沉浸在失去的世界中走不出来。
这样深沉的感情,近乎逼疯了他。
项礼礼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感情,但亲眼见证过,心中也有所动容。
而姚廷……
他和蔡婷婷的故事看起似乎很短暂,一个异国他乡飘零的留学生,一个家世优秀的同留学的学长,他们相恋同居,而后异地分手。
再见面却是这样的场面。
不是电视剧中常演的老生桥段,多年之后他们在国内重逢了,或者在国外重逢了,又或者各自有着爱人,再见时能够风轻云淡,或者依旧对彼此难以释怀。
只是什么都没有,再见时,姚廷看到的是一堆尸,块,连个完整的身体都没有。
这样惨烈。
项礼礼想着便觉得唏嘘,兴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多愁善感了,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很容易因为这些事情而被触动了感情。
第六百四十九章:无药可医()
回想起来,倒像是每个月亲戚要来之前的样子。
亲戚……
项礼礼仔细一想,她老亲戚细细算来,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有来了,她手猛地覆上了腹部,面色倏然一变。
腿上刚一动,便察觉伤口通的疼痛,项礼礼呆了呆,抬手拍了拍额头,嘘了口气。
整个人泄气般地松懈下来了,真是摔傻了,论时间来讲怎么也不能怀孕,就算是真的怀了,昨天这么一摔孩子也早摔出来了。
自己吓自己,真的是把自个的智商给摔没了。
不过三个月都没造访过的姨妈,这也是个问题,项礼礼思索着,回过之后便到医院看一下,兴许是这段时间的太过折腾了,才导致了经期混乱。
这一惊一乍间,项礼礼忍不住想到了关于孩子的事情,想到了陆母之前特地到了榕园来提点这件事。
陆衍正说他暂时不要孩子,这也是项礼礼所希望的。
但是这暂时是多久?他们现在的关系一直在不断地软化着,陆衍正有心地想修复好,他们之间这糟糕的关系。
他不再来刺激自己,不再冷言冷语,不再在身边带着女人故意来羞辱她,这些转变项礼礼都是看在眼中的。
要说她心中不曾因为陆衍正的改变有所动摇过,那是绝无可能的。
她放不下的只是对陆衍正的戒心,当初刚复婚时,他怎样对待和羞辱自己的,到底那些行为还是在她心上造成了伤,将当初她对陆衍正的愧疚给磨得一干二净了。
但只是这一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转变,开始彼此都是虚伪以对,互相试探着,在坦白之后,情况也没有多少转变,两人之间紧张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间消除得一干二净了,项礼礼忽然间就不自信起来。
这短短的三个月中,她还抵挡得住陆衍正温情的攻势,只是她的心已经在无形之中开始软化了。
兴许再过不久,她若是倒在陆衍正的攻势中,两人的关系破冰之后,一切问题便要重新提上正轨。
若她的问题有得治,项礼礼大可无所畏惧。
但事实却是,她的病症至今仍无药可医,到时候无论是孩子,还是身体的问题,都是大麻烦。
就算没有孩子,以她这样的身体能撑得过一年,还能撑得过两年三年?
她对自己的病情着实不抱希望,想着如果有得治,母亲也不会早早地便离开人世了。
虽然说,二十年前的医学技术和现在,有着天差地别的飞跃式进步,但是她看病症看了这么久,从国内到国外,谁都不敢保证她能有一半的几率,可以从手术台上活着下来,不,甚至连一半都没有,微小到只有百分之十几的可能性。
之前项礼礼觉得人生也就这样,唯一放不下的只有父亲。
与其让他再经历一次忐忑不安的恐惧,不如隐瞒个彻底,等到身体支撑不住了,最好是离开国内死在外面。
到时就伪造一张意外死亡的证明,这样父亲那边兴许会好受点。
项礼礼一直在死亡和求生一条边缘线上做着心理建设。
要说她不怕死是完全不可能的,人生在死即使没有留恋了,没有绝望压顶,面对死亡多少也有恐惧和不舍之心。
心理建设不停地在做着,一方面让自己学会淡然,再加上病情的原因情绪不能过于激动。
项礼礼便一直学着让自己控制着情绪,尽量避免大喜大悲。
一边接受着死亡心理建设,一边却又因为着治疗而心中暗暗地潜存着一丝希望。
如果还有得治……
但,这两年下来,每每的毫无希望的保守吃药治疗,项礼礼心里已经被倒腾得麻木下来了。
和陆衍正复婚,她开始想的是陆衍正要玩多久?报复她到什么程度才算甘心。
如若陆衍正出气出够了,她便同陆衍正恳求一下,离了这婚,她想的是,等他报复够了,自己态度再放得够低,想必陆衍正不会拒绝。
只是项礼礼没有料到,他俩之间会有这样一番变化。
兴许是她沉思太久,引起了陆衍正的注意。
他手中拿着药膏走了过来,见她一手搭在腹部神色复杂的,陆衍正眉间微微一蹙,拖着把椅子过来在她面前坐下,“怎么一天到晚都能看到,你这幅神游的样子?”
项礼礼抬了抬唇角扯出一丝苦笑,“估计是脑门摔坏了。”
陆衍正笑,“倒是有自知之明,没摔之前脑子就不好使了,经过这一劫,也不知道会不会变得更傻。”
饶是她脸皮再厚,听了这话也不禁燥怒起来,发威似的恐吓道,“陆衍正!”
他全然不受影响,继续毒舌着,“衣服扒下来,脑袋坏了没事,身体没事就好,凑合着我还能用用。”
项礼礼听得此话脸上躁红起来,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忍耐不住地伸手欲拧他一下。
陆衍正眼疾手快地挡了下来,反握住将她拉至身前。
等她意识到陆衍正的意图时,已经来不及了,一片阴影罩了上来,陆衍正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覆了上来。
他手上的药膏不知何时已然放下,一手固在她脑后,项礼礼无从躲避,也没有生出躲避的心思。
顺从微抬着下巴接受着这个吻,这是她头次没有别别扭扭的,察觉到这一变化,陆衍正微然腾起一股愉悦。
一吻缠绵,差点擦枪走火了。
直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