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冥行-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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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哈哈哈,你还是那么执着,你现在的状态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办法,我觉得那是因为你所受的符咒或许不是什么道法巫术。道家有一句至理名言,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就是说天地万物没有能超出自然的,神鬼仙妖、魑魅魍魉也都在自然之中,这自然的奥秘就在于凡是有一物那么必有一物能克制它,道法巫术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战胜的,也没有什么是真正永恒的,所以也没有任何无法破解的难题。如果有什么无法克制的东西,那它必将大行于世,接下来就是毁灭世界和它自身。到现在为止这样的东西就只有人类,人类做的事已经远远超出自然的轮回,也就是因此所有的道法都已经势渐衰微。你所受的符咒如果真的没有解决的可能,那能解决它的一定是人类。但这只是一点点方向,一切还需要顺应自然等待和寻找机遇。”
我:“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茅塞顿开!依您的意思我是不是应该找个靠谱的医院,做做西涕脑电波核磁共振,抽血验尿在查查粪?说实话我在北京住了些日子医院,不过没有认真对待,查得不全面。”
道士:“那也不排除有什么治愈的可能,不过不要想的太简单。”
我:“好了这种有所释怀的感觉真是久违了。还有关于那封印游鬼的玺印您有什么线索么?”
道士:“这一千多年来凡是了解一点阴阳的人谁不想得到这样的东西?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僧道世俗都在致力寻找那鬼玺,可是一千多年过去了,竟然没人能找到。如果不是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所藏匿,那就一定是天师有意让他在人间消失。既然天师把这重任交给你,那找到鬼玺的线索就一定在你自己的身上!这鬼玺的啄制是根据战国时期的一部典籍,此典籍已经无从寻找,还需要有冥都的法契承认这鬼玺的封印,否则即使封印也没有效力。其实一切机缘已经在你身上显现,或许只是差那么一点点,虽然还是要历经艰险,可是毕竟已经开始。”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理很久以来的郁结终于有点缓解的感觉。我仰面躺下望着天空,失心一般地呵呵哈哈地笑起来。
第四十七章 警觉()
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四卷萍踪鬼影第四十七章警觉道士走了,我都没有问他大名,反正应该姓张就是了。我觉得我做事越来越糊涂,连最后这一点头脑都没有了。算了,随便吧!可是我该怎么办呢?下一步该去哪儿呢?我还在统万城的遗址里躺着,用我那并不发达的头脑思考着。我忽然好想回家看看,离开家快有半年了,弄的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回去怎么说呢?
我忽然想起成哥,成哥上大学的地方不是在甘肃么?我现在已经在陕西,向西在走一段路就到了。这想法不错,就到甘肃去看看他。春节时候给家里打电话,成哥没有回家,我还给他打过电话呢,可是他没有接,不知道为什么他上个学也会那么忙。我的事如果对他说了会怎么样呢?他的承受能力应该会比家里的人强吧?
眼看中午了,我拨通了成哥的电话,这次居然很顺利的拨通了。
我:“成哥,我是博子,大学生活怎么样?”
成哥:“哦,博子啊!我还行吧,挺好的。你在哪儿呢?”
我:“我啊?周游列国呢,现在离你不远,想去看看你,麻烦不?”
成哥:“我现在不在学校里,你什么时候到?我过两天就回学校了。”
我:“那好啊,我也不是说到就到的,不过你在哪儿啊?”
成哥:“我在外面做地质作业呢,你往兰州来吧,估计你到我也到了。”
我:“那好吧,咱们见面细聊。”
挂了电话,我仍旧坐着胡思乱想,突然神经一跳,我好像没说我在哪儿,怎么感觉成哥好像知道我在哪儿似的呢?约想越觉得不对劲,本来我做事就没头脑,以后不想在这么被人蒙着了。头一次想变得激灵点,却是针对成哥,我心理有点乱。那也得激灵,我立即起身上车,找好了路径一溜烟尘向南而去。
一路上想了很多事,想的我有点毛骨悚然。我的经历要是自己分辨起来真的像是有人在安排和控制一样了,不过好在有一些我莫名其妙相信的都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我越来越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这感觉又激动又恐惧。恐惧自然不用说了,激动的是既然有人在,那一切就都有了线索。
我没有直接去兰州,而是转道进了西安,在郊区找了一个靠谱的车库把车放好。然后花了一点心思给自己收拾了一下,洗洗干净理个发,换套跟我的牛仔服变化很大的装束,藏蓝衬衫暗灰格子小领西装,亮亮的皮鞋,再背一个跟销售员背的似的单肩包。总之就是一副塞进人堆里找不着的样子,宝刀、金樽和夜明珠,还有那把手枪都放在了另一个地方,花了两天的时间做了细致的安排,买张票就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我仔细的感知和琢磨周围的人,发现用怀疑的眼光去看的话几乎所有人都很有嫌疑,我想也不至于吧?如果有人现在还在监视我,那我在西安所做的一切都算白搭了,而且我的宝刀和其他的东西都有暴露的可能。不过至少我没明确发现有可以的人,况且我也极端低调。跟售票员说我晕车,要靠窗座位看着窗外会好一点。还带顶鸭舌帽盖在脸上。售票员很是体贴,我上车后发现这座位不只靠窗,而且接近车厢的连接处,连接处的另一面就是卧铺车厢。
我没有坐卧铺车厢,因为觉得空间不好。回车离开西安有一段距离,我已经对观察身边的人失去耐心,把脸冲向火车窗外。夜已经深了,外面黑漆漆的,车窗上清晰地反映着火车内事物的反像,我不太经意地观察着。正是这不经意间,一个身影在火车窗户的反映上一掠而过,向卧铺车厢那边去了。这身影我熟悉的不行,可是相貌却与我的想象大相径庭,身影明明就是成哥。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不要说从我身边走过,就算不用观看他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感觉到。可是他的脸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白白净净的成哥的脸,几乎是个络腮胡子,而且脏兮兮的。浑身也一样脏兮兮,不过不是乞丐的那种脏,应该是做什么工作造成的,像是一身工作服。他一副挺疲惫的样子,又匆匆忙忙的一闪而过。我一个激灵,不过还不太敢确定是他,但是我很奇怪,起身从身边的两个维族小个子老头前面闪身来到过道上,向卧铺车厢跟过去。我进到卧铺车厢,已经看不见成哥的身影了,我把帽檐往下压低头含胸向前走去,每个铺间都撇一眼,到第三个铺间,就看见了成哥在往中铺上爬,还在和对面的一个人交流着。
其实我不是不想和他相认,只是怀疑他知道我的行踪,想要了解他多一点。我做的一切准备就是因为对他有一点点怀疑而已,他附近旁边的铺位都有人了,我只能在错对面的小坐上停坐一下,听听他们的谈话有什么古怪,好在我的感觉很灵敏,可是只听到他们简单的交流。只听成哥低低的声音说:“教授,教授?开水来了,您喝一口么?”
对面铺位上的那个人看来也很疲惫,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平静。成哥没有在说话,轻轻躺下了。这时候我却听到成哥对面隔壁那边下铺的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声音也不大,但我灵敏到能够听得到,也许不是听到而是感觉得到。“你说在我们这周围会不会有他们的人监视我们?”
他对面那个人好像思量了一下,“有可能,不过我不太相信,除非我们中间有人有那组织的背景。”
“这个也有可能,我觉得那个刘成就不可靠,为什么教授那么喜欢他呢?”对面那个人没在说话,好像在思考。
我正伏在小桌上装困,听到这谈话使我心里一惊,难道那两个人也是和成哥他们一起的么?看来他们中有人不信任成哥,但那个老教授很信任。不过我怎么觉得成哥这大学上的好像不是学习什么,而是参加了什么组织,或者什么工程似的。还怕被监视什么的,难道有什么秘密么?我正胡思乱想,从成哥身后隔壁这个卧铺间里出来个人。只所以说这个,是因为我所坐的这个小桌就是在这个铺间对面。这人高高大大的,他在下铺上起来,从我身边蹭过慢慢的向我座位的那节车厢走去。这过程他一直用转头眼睛盯着我,一直到他拐进了厕所。不一会他出来还是用那样的眼神瞪着我慢慢走回来,坐在他铺位中间侧脸仍然盯着我,我仍旧伏在小桌上没动。他盯了我一会,忽然他向我挪了一下坐在铺位靠近我这一端,伸手拍了我一下,我慢慢抬起头,看看他。
他说:“你坐这干什么?”
我:“哦,硬座那边有点吵,我想静一下,现在好点了。”说罢,我起身往回就走。
他还那么盯着我起身,忽然伸手想从背后抓住我的衣领,我看都没看他巧妙地低了一下头,他一把抓空起身向我窜过来。我一个急行,很快转过拐角回到我座位的车厢,没有停留径直穿过车厢一直向车尾走去。就这样一下都没有停留一直走了两节车厢到了一个车厢连接处,回头隐蔽地向身后观看。壮汉的身影刚过我身后这车厢的一半。我见他穷追不舍,好吧,那就照个面。说话见这家伙就到了,左转身右手向我的衣领抓来,我左手一翻一下抓住他的拇指向他的右肩外侧轻轻一掰,壮壮的汉子立刻面部扭曲着右腿单膝跪倒在我面前。这是简单的擒拿术,面前的要是成哥,别看他没有这个壮汉这么结实,我到未必这么容易控制住他。可这壮汉显然没有擒拿相关的训练,此刻跪在我这个小个子面前张着大嘴,欲唤无声。
我捏起右拳挥到他连前停住,壮汉的鼻子差点没有被打歪,我说:“跟着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