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神-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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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剑紫光闪烁,剑芒如紫光燃烧,指到哪里,那里就是火焰与杀戮的地狱。它的主人此刻白袍鼓荡,怒发飞扬,眼神锐利而冷漠。
“紫玉剑,我不会用你,原谅我的野蛮,就当你是大刀吧,大刀符合我现在的心境,我不疯狂,他们就会要我的命,我要狂乱地扫灭眼前的一切。”
从南宫燕的表情判断出这些人与她无关的那一瞬间,白凰就动了杀念。对手的强大也间接地加强他的杀念,尽管不会使剑,他还是下意识地拔出了它。对手十几位,他不认为自己赤手空拳能够对抗住他们,紫玉剑在手,能够增强加大他的攻击力度和范围。
来不及犹豫,紫玉剑出鞘的霎那,体内蓬勃的念气就被灌涌至其身,在挥动的瞬间,他小小地在心内感叹了一句:挺顺手。
当他体内的念气连通至紫玉剑之时,浑然一体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亲切。信心和力量直线提升。
他以碾压的疯狂阵势转眼解体了四名对手,周围的空气已被鲜血的腥气完全笼罩,通过对手们仅露的双眼可以看出,惊恐已经弥漫至所有人。只是疯狂的杀戮已经开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这一刻,唯有拼命才有希望,其余的没有选择。
解决了几个对手,紫玉剑用起来似乎更加顺畅了一些,白凰的疯狂更上一层楼。他的体质在修炼中不断在水中淬炼,筋骨皮已然如钢铁般凝实,却又能在跃动之时,身轻如燕,耐力更是普通武者所望尘莫及的。而他的念气生发量只能用妖异来形容,源源不断,似无止境。
在南宫燕惊疑,惊恐,骇然的眼神中,前面的包围圈一片血雨横飞,转眼就剩下了三道身影。其中一道身影是白凰,他的白袍已变成了红袍,看起来凄惨,可怖,那气息却仍然强悍。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她不为他们的倒下而心痛,她只是惊骇于那个人的强大,再次震撼了她的心灵。
她的眼神慢慢滑落,心思开始走向内心,她不知道她两个月前的决定是否正确,这个人太过可怕,并不是她最开始想得那样简单,可以随意地支配于他等等,她的目光突然向远处看去,那道狰狞的眼神怎么这么熟悉?虽然盛满了惊恐,却依然狰狞那身形
南宫燕惶恐地睁大了眼睛,跳下马车,脚步踉跄地向前冲去,以自己都陌生的尖叫声向前方嘶喊:“不要——”
尖叫声撕裂了空气,震颤了杀戮者的剑尖,白凰下意识地止住了前进的脚步,命悬一线间的对手趁机退后一步,走出了紫玉剑芒的锁定。
对手还有两人,对白凰已形成不了威胁,他可以关注一下那凄厉的嘶吼到底是为何?这声音撕心裂肺啊。
一道惶恐的身影扑到白凰身前,面对着他站定,挡住了身后那个蒙面人。
她的眼里有疑问,委屈,更多的是惶恐。
“认识?”白凰发问。
没有回答。
“又是一场玩闹?”白凰的嘴角有一丝讥笑。
南宫燕慌乱地摇头,又猛然停止,就那么脸色苍白地看着白凰。
“哦”白凰通过她的头上方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蒙面人,“他的眼神和身形有点熟悉,只是此刻过于狰狞了。”
话音未落,白凰的身形陡然发动,周身气息鼓荡,如战车般向前碾压,南宫燕娇小的身子似风中的落叶,被战车卷起的狂风吹向一侧,紫玉剑紫芒喷薄,阳光下,带起一道绚烂的紫光,直取对面蒙面人的胸口,眼神狰狞的蒙面人骇然地瞪大了眼睛,竟然呆立在原地“噗哧”
在南宫燕绝望的尖叫声中,紫玉剑如灵蛇般点头,扎进了对方的大腿。
另一个蒙面人在白凰发动的同时,也由侧方向白凰扑来,白凰抽剑的同时,左手已然挥出,一声脆响,眼神狰狞的蒙面人的身子向右侧飞去,撞击到他同伙刺出的利剑上,利剑由后直接贯穿他的左大腿。
两声惨呼合在一起,如野兽垂死之时的最后哀鸣,凄惨,凶戾,愤怒,绝望
进攻并没有停止,紫玉剑随即杀到,紫光一闪,另一个蒙面人持剑的右臂如树枝般自他的肩膀上脱落,与长剑一起留在了眼神狰狞者的大腿上。
惨呼!嚎叫!血崩!
紫玉剑缓缓入鞘,白凰的右掌挥起,轻轻地落在眼神狰狞者的肩上,“我此时才明白,你为何一直在圈外,原是实力不济啊。”
他的手上微微用力,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两条大腿都被贯穿,却始终倔强地站立着的眼神狰狞者,缓缓地萎顿到了地上。
白凰没有撕掉他面上的黑布,那似乎不应该是他做的。他从南宫燕绝望而又难言的面容上大概清楚了对方的身份。就因为清楚了对方的身份,他才突然发动,命可以留下,教训也必须送出。
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在这里劫杀自己,但既然他做了,那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要白凰命者,都不能太过好过。这是原则。
为了那个看起来有点诱惑的协议,白凰保留了一丝理智,最终留下了他的一条性命,这也算见面礼吧。
第66章 女儿不傻()
南山堡作为紫山帝国第一大堡,其规模大约是西山堡的两倍,东山堡的一倍多,远远看去,目之所及,楼宇林立,城郭恢宏。与东山堡相反,它背靠南山湖,面向紫山,在山与水之间的滩涂上,拔城而起,突兀而又雄峻。
相比东山堡和西山堡,南山堡的议事大厅不但正式,格局也非常宏大,这与南山堡堡主的身份有关系,它代表的是皇族的脸面。
此刻,堡主南宫凌锋与一群长老站立在议事大厅的门前,几十级的大理石台阶在他的脚下跌宕延伸,宽阔的,同样是大理石铺就的院落连接至雄伟的南山堡大门。
身为南山堡堡主,南宫凌锋有一副精干结实的身躯,眼神凌厉,不怒自威。在他身上找不到丝毫驸马爷的自觉性,有的只是第一堡堡主的威严,与传说中他受制于夫人母女俩在形象上不符,但那也许是事实。
院子里有几辆马车正在移动,速度很慢,一贯矫健的龙马兽此时蔫蔫地耷拉着脑袋,脚步迟缓无力。
南宫凌锋负手而立,拳头在身后握了松,松了握,本就凌厉的眼神愈发地明亮,似有厉芒射出,眼角偶尔急速地抽动。
“堡主”管家杜恒似在提醒。
“真的一个没留?”南宫凌锋问道。
“有一个,右臂断了。”
南宫凌锋向马车看去,第一辆车上稳稳地坐着一个陌生的青年,身上的袍子已分不清到底是何颜色,只是身后的那柄佩剑在阳光下有点点的闪烁。
正在这时,通往后院的方向上突然跑出一群妇人,打头的正是木芙蓉,一脸急切地扑向车队。
南宫凌锋眉头微蹙,沉声道:“让小姐一个人来见我。”说完,转身向厅内走去。
“那个人”
“安排他住下。”
除了杜恒,一群长老都随着南宫凌锋进入议事大厅。只看长老的数量,南山堡在实力上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堡,九位长老全部是铜念境后期修为,只是有一点让南宫凌锋和众长老很郁闷,每次帝国组织的比武大会上,南山堡这第一大堡从未有弟子夺魁,很伤颜面,有的长老为此提出了风水问题,谓南山堡背离了背山面水的规矩。
进入大厅,众长老依次坐下,看着主位上南宫凌锋阴晴不定的面容,一时都没有吭声,默默地等待南宫燕的到来。
许是太过沉闷,清风长老兀自嘟囔了一句:“护卫队的人死了八个,这个不太好交待啊。”他并不是要问谁,只是要把压在胸口的一口闷气舒缓掉。
他嘴里的护卫队就是指帝宫护卫队,因木芙蓉是帝姐,帝向这里派驻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除了负责帝姐的安全,更是为了彰显帝姐的高贵与特殊。负责权就在木芙蓉手里,平日里,南山堡是无权随意调遣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厅内,众长老就此开始议论纷纷,有那脾气暴躁的长老直接拍了桌子,“这小兔崽子在西山堡闹闹也就可以了,竟敢在南山堡撒野,直接乱剑戳死,也好给帝一个交待。”
众人大多附和,群情激奋。也有心思沉稳的长老默不作声,只是把眼角的余光扫向南宫凌锋。
南宫凌锋身形端正,向众长老摆了摆手,“若是没有向帝禀报此事,杀死一个西山堡的叛逃弟子,不足挂齿。只是帝已知此人,并对其有了兴趣,还提前赠了佩剑,我们就不能随意处置了。待小姐上来,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我们再合议,如何向帝禀报。对其处置,就由帝来定夺吧。”
提到帝,众人皆沉默了,有几人的神情却始终处在激愤之中。
南宫凌锋的手指在座椅的扶手上轻轻点击,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的心很乱,几种情绪纠结在一起,令他心浮气躁,却也只能把纷乱不堪的心情用这简单的动作来梳理。
他没有去管南宫黎的伤情,之前有人已经向他报告了大体的情况,拦截车队的十个人只留下了南宫黎,但已重伤,双腿为利剑贯穿。刚刚与清风确定下,护卫队还留了一个,也失去了右臂。
作为父亲,他现在很想亲手拍死那个西山堡的叛逃弟子,不管何因,伤了他的儿子,这没道理可讲;身为堡主,他却只能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权衡利弊,然后再来定夺。
南宫黎带着护卫队的人到十里地之外的山门处设伏,他是知道的,木芙蓉与南宫黎向他提出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试探一下他的实力,并趁机敲打一下,也好做到心中有数,免得他到时在比武大会上丢脸。归结起来就一句话:这个西山堡的叛逃弟子有实力代表南山堡夺魁吗?
南宫凌锋最开始是反对的,不想节外生枝,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可木芙蓉的一句话,让他不再坚持。木芙蓉说协议是她与东山堡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