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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上仙缚-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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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仿佛在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

    是的!她怎能忘了?翎少卿是她的契主!

    在威压之下。冷汗越见越多,恍如叫她又再想起师傅当年说过的话,是啊,翎少卿与她纵使关系再为密切,纵使平日里像极了亲姐弟…

    “苏白!我是你的契主!”

    是啊,即使如此,翎少卿终究是她的契主!

    也当是翎少卿口不择言头一回与契主相胁刺激到了苏白,在这股威压之下苏白心底一寒:如今仅凭几句斥责之语,便已勃然大怒,他日若有更甚的冲突,岂不更甚?

    阵阵威压之下,苏白想到这些年来相依为命的情分,心中愈发觉得寒凉,你少卿有傲骨,说不得,难道我苏白就命贱,任人宰割?当即反抗起来,其执拗程度,似将自己的灵脉毁了甚至因两股力量的拼杀而自曝也在所不惜一般的狠劲!

    感受到苏白体内灵气窜乱暴走,翎少卿急忙收回方才催动契印的灵气,收得急促,反倒使得苏白向外推的灵气未能及时收势,噗地就是一口心血呕出,想来伤不轻!

    “你…你…”翎少卿欲言又止,苏白之前说的那一番话,让他觉得苏白是看不起他。须知翎鳯本就是一种天性极其自傲的灵兽,他自也承袭了这一个特点,自然容忍不了“轻视”二字,更何况轻视于他的还是他最在乎的人,适才一个冲动之下便动了契印。

    未想到苏白竟然宁毁了自己也不愿意屈居他之下,心中怒意更甚,却又不敢再做什么,毕竟他最怕的是真伤害了苏白,自从那一日自己将业火引到苏白身上以后,他就深怕有哪一天会不小心伤了她。而如果自己再强行用契印,苏白必定还要反抗的,到时候受伤的还是苏白。

    毕竟,这世间,他只剩下苏白了,也唯有苏白一人,他不能失去苏白。

    少年负手,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一面,眉宇间竟有股薄薄的孤凉,眼眸里似乎隐隐含着泪,却用狂笑的姿态说道:“好,好,好!我翎少卿从此再不拖累于你!这就远离你的视线,此生再不相见。你可开心了?”

    话一搁下,人便化形而起,现了鳯身,那翠绿的毛羽多年不见如今竟隐隐带着紫色幽光,甚至毛羽根部都变了颜色,隐隐看去到有些像是宝蓝,仔细却是有些紫气的,展翅而翔,一声鳯鸣在谷中谷外来回盘旋回荡,听起来却如此凄凉。

    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化形而起?翎少卿,你好生胡闹!

    那翎鳯高鸣一声,便破空而去,双翅一展好似已去往几千里之遥,几个呼吸间,天空连个小点的暗影都不见了,鳯已远走!

    今日之事也叫她明白,如今的翎少卿早已不随昨日,只怕再往后便当真要长成个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的傲慢性子,倘若真向着这一处发展,日后相处不易啊!

    更何况,翎少卿与她还有契约肘制,将性命系在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身上……

    可是!他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大咧咧化形而去,灵兽真身就这么暴露出来,将为他自己招惹来多少**,又依着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好端端的仙缘只怕也得随此葬送黄泉……

    一双寂灵的眸子蕴上负杂的波动,一直望着一个方向久久,半响才用手背抹去了唇边的血迹,收起月隐不知是何意图留下的无相鼎,拍了一张隐遁的符,招出飞剑便也追了翎鳯消失的方向去!

    “少卿啊少卿,看来我这一辈子还是别指望你能叫人省心了。”飞剑之上,苏白苦笑。

    ps:

    新年第一章^_^ 祝大家新年新气象,至于更新,我只能说,既然回来了,就努力带出更新得节奏吧

【199】落网之鱼() 
苏白一边感应着与契印相连的翎鳯气息,一边全速飞行。

    距少卿的位置只走了一半,便赶上了自谷外一路追寻翎鳯的落单修士,一共四人,两男两女。

    还未近前,便听见一少年模样的道士正说到:“…那些人未必能甘愿看到灵兽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所以,父亲母亲,儿子之所以坚持跟过去看一看,却又刻意放缓脚步,是想着,呆会任前头的人斗个你死我活,再去捡个便宜。”

    年纪大的男修微微点了点头,才道:“机缘并非常有,一辈子未必能遇到一回,我儿心中所想亦是为父心中所想。大好机缘就在面前,搏一搏,兴许这机缘便也握住了,灵兽可是稀罕物,能收了坐镇门中,不日我派必日见兴隆。若是没那个机缘收了它,捡捡一些修士的储物袋也是不错的,若那灵兽战死,再顺手自灵兽尸体上采些材料也是极好的,须知灵兽身上处处都是宝。”

    “师兄,这些年你变得叫师妹都认不出来了,自从师傅遇害,师兄你接任了掌门之后,道心越来越淡。”年长的女道士满脸愁容,并不赞同:“机缘是不常有,可是师兄,灵兽乃稀罕物,先不提师兄你当年得来的驯兽之法能不能驯服了那灵兽,师妹只问师兄一句,人上有人天外有天,难道师兄就这么有把握次次能占得先机,能夺得便宜?而非祸自人招?”

    正当女道说服之际,一旁半大的少女便插了嘴:“娘!您能不能别总这么絮絮叨叨个没完?爹爹是一派之主,掌门的决定便是道。便是理,再说了,咱们又不是佛修,杀它几个挡路人,取它几样无主宝。是再正常不过的。”

    此女动静之间皆有股娇蛮的味道,说道这,她还不忘嗔道:“要我说,娘您早该反省自己了。之前女儿任那小子欺负,哥哥父亲都站在我这边,唯有我的亲娘您是胳膊肘往外拐的,若不是您枯守那一堆又一堆毫无道理的道理,放那小子离开,那小子怎能有机会逃回那奇怪谷底的阵法之中,缩在里头不敢出来。叫女儿好不甘心。”

    “你还好意思提此事,若不是你自己去招惹那少年道士,少年道士眼中无你,你又怎会碰得一鼻子灰,若不是娘拦着。那小道士也未曾计较就此离去。兴许人家背后的门派高人出面就不是几句道歉可以解决,而是出手要人命。吃一亏不长一智亦罢了,你竟背着娘撮着你爹与你哥追了去,都追到人谷底门口了,还恬不知耻的吆喝其淫贼,到底是谁对谁动了色心,目的不达便恼羞成怒,指鹿为马?”女道眉头紧锁,看得出很是不悦:“我怎会生出你这样不明事理的女儿?”

    少女被揭了短,嗔意更甚。急道:“好吧,就算女儿的事是小事,那爹爹的事娘还要阻拦?别忘了爹爹可是掌门,娘再这样跟爹爹作对下去,女儿亦可当做从没您这样胆小怕事的娘,所…”

    “静儿。行了。怎么能这样同母亲说话?”年轻道士打断了少女的嗔言,竟转而也向其母劝道:“母亲,静儿说的话虽不中听,可有些却也是说在正理上,父亲愈强,则门派愈兴,只有父亲强了,才能更好的保护我们一家四口,更好的守护师祖留下的基业,更能让门中弟子有所依仗心生自豪。”

    一旁的道士感叹:“吾儿深得吾心。”竟无意护其结发妻,如此可见此人的荒唐。

    少年又继道:“至于母亲所担忧的危险,恕儿子直言,这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其路艰险,稍有不慎便与道失之交臂,诚如师祖当年谨守母亲所谓的道,可结果呢?陨落前的境界还不如如今的父亲高,更甚,当年的师门亦只有那寥寥数人,其中落魄潦倒与如今的门派比起来,父亲走的方是大道,难道母亲还看不明白?”

    便在这时,一声低低的冷哼自四人身后传来。

    “再下也奉劝三位还是回头是岸的好,福祸无门,唯人自招。”

    虽说修真之人不乏好皮囊,但脱胎换骨却不是小修士可有的机遇,偏生苏白初入道门就修习过古仙的心法,即便是毛皮丁点亦足以小脱胎,又再逆修灵根大成后的大脱胎,如今不说出落得怎一个美法,却极有别于一般修士的。

    人往何处一站,整一个清逸出脱的谪仙,却美中不足是她那一双灵寂瞳眸,若是这双眼能有神些,只怕说她是真仙下凡都是大有人信的。

    苏白看向那女道,续道:“一别十五年,持道友,我们又见面了。当年阑夫山下仙器争夺,难为道友一心记挂我苏白平安否,这份情苏白心领了。”

    短暂失神过后,年纪大的男道人眉头一皱,女道人却是一震,满眼的不可思议,不信不觉在口:“…苏姐姐还活着?”若非苏白接下了话,只怕她下一句到嘴就是‘不可能’这三字了吧,毕竟当年的苏白只是个世俗凡女,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却是一个心动中期的女道,两人模样更是天差地别,一个凡俗,一个绝尘。

    虽说心动中期也算不得什么小有境界,要知道心动期亦只能算是青年才俊,比如阑夫小试心动中期、后期修士,多了去了,是一捡一大把,但此女身上的气场却与一般的修士不同。

    同样的心动中期圆满,此女周身气场所制出的威压却不比心动后期弱,甚至不相上下,叫人不禁怀疑其实此女早也后期圆满了!

    只听她不急不慢的补言道:“恕我直言,前面必要一场血战不假,但就三位的道行,还妄想浑水摸鱼得个便宜那可比登天还难。持道友今日还是带着三位速速离去罢,莫平白丢了性命才好。”

    “真是狂妄!我爹可是灵寂期修士,有我爹在。哪里去不得!管东管西,你算哪根葱?”少女素来傲慢,娇惯缘故使得她不分长幼插下话来,且满是不屑,就差拿鼻孔看人了。当然,如果苏白的个头能再矮些。

    持道人眉梢皱了皱,这一次却未曾拦下女儿,她满眼复杂,实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了。

    倒是那年长的道士,自得知苏白旧识以后,神情便怪了几分,若苏白未曾猜错,只怕这男人是动了杀人夺宝的念头了。

    仔细,的确也是。论谁都不相信这短短十几年里,一个十几岁的凡女能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心动期修士,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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