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暴力的欺凌而时时刻刻都努力在保持着自己做人的尊严,还要不停地在思考着关于人生啊、宇宙啊之类的哲学问题。于是,那不堪人生重压的蝴蝶就在梦中大叫了一声:“哎呀!苦煞我也!”。于是就醒来了。而那原先在做梦的哲学家庄周也同时就被惊醒了。
啊!这真是一场美妙的恶梦啊!
而醒来的庄周,此刻躺在自己贫穷的家中,眼光朦胧地望着身边正在舂米的爱妻,听着那单调而又沉闷的舂米声,用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左手,又用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右手,茫茫然说到:“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他那贤惠能干的妻子看到他醒来了,便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说:“呆子。白天睡觉也做梦啊?都梦见什么了?”
庄周此时已经从睡梦昏昏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了,只见他赶忙翻身下地,走过去替下爱妻,说道:“我不是不要你做这重活吗?快去歇歇吧。”
他的妻子说道:“不碍事,干一会儿累不着的。我倒是想知道你刚才半梦半醒之间说了些什么呢?”
庄周说:“贤妻不知,我刚才感觉劳累就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谁知就睡着了,梦见自己原来竟是一只蝴蝶,自由自在的,在原野森林山泉之间毫无拘束的飞来飞去。但是当这只蝴蝶也睡着了的时候。它就又做梦变成了我庄周,你说奇怪不奇怪?”说到这里,庄周直愣着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他的妻子被他书呆子的模样一下子就给逗乐了,笑着抓着他的手说道:“是呀。到底是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呢?”
庄周反握着爱妻的手说:“是啊,这是个大问题呀,构成我身体骨肉血液的东西,与构成蝴蝶骨肉血液的东西,原本并无二致呀,万物同出于天。本是同出一源啊,谁知道我是该成为蝴蝶呢?还是该成为庄周呢?到底是蝴蝶来到了我庄周的梦中呢?还是现在的我正活在蝴蝶的梦中呢?”
庄周的妻子听到了他的这一番话,不由得就笑着说道:“你要是蝴蝶,那我也是一只蝴蝶。我们俩也好一起飞啊。”
庄周动情地握着妻子的手说道:“是啊,一起飞,飞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面去,睡在芯儿里,吸风饮露,自由自在,老了以后,我们就一起等待着让躯体变为尘土。”
庄周的妻子说道:“不要老。也不要变为尘土。我就要和你永远地一起飞下去。”
庄周拥抱着爱妻,说道:“好的,我们一起永远地飞下去。”
??????
列位读者朋友。刚才上面讲到的,是我们中国人传统文化中关于“庄生梦蝶”的故事。
(但是接下来,我们必须要说一些哲学方面的问题了。人,如果没有哲学的灵魂,那是无法确立自己做人的原则的。一部小说,如果没有哲学的灵魂,那也将只是昏乱的痴人说梦,那是作者对读者的不负责任,也是作者对自己读书学习经历缺乏自尊的表现。所以,我在这里必须要先明确一下这部小说的哲学态度。不感兴趣的人,完全可以绕过下面这段不读。)
是啊,万物同出于天,本是同出一源,我们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人类有知,其实也就是大自然有知,我们人对于自然的认识,其实也就是自然对于它本身的自我认识。难道我们能够说一个人只有他的头脑是可以思维的、是有意识的,而他这个人本身却是不可以思维、是没有意识的吗?当然不能,所以说——人对于自然的认识,就是自然本身的自我认识。这就是我们中国人传统的关于“天人合一”的思想,在现代汉语模式下的一种真切表达。
自然是有知的。之所以将我们所知和所不知的一切的一切称之为自然,是因为对于我们来说,这一切的一切,其然、其所以然,都是其自为之然,对于我们人类来说,我们所接触到的和所未接触到的、所认知到的和所并未认知到的一切外物,都只是具有着一种先验性的客观的存在。
这一点很好理解,譬如一个人在未成胚胎以前,我们的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就是已然存在的,阳光雨露以及万事万物中所蕴涵着的道理,都是本来就有的,这就是一种哲学所谓的先验性存在。同样的道理,在还没有人类的智慧能够认识并利用自然的原则来改造自然之前,自然以及自然之理也是早已存在了的。到目前为止,人类尚未了解自然到底是什么,但是却可以不断地认识并利用自然的原则。
也就是说,自然万物的成毁生灭,来来去去。都是有它自在的定数的,早在没有人类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然存在,将来在人类消亡之后,这一切还是将继续存在。其中的道理虽是人类可以认知的,但是那个“理”,对于人类来说则是先验性存在的,翻译成大白话说,就是老早就已经应验了的,将来也还是如此。即使还尚未应验,但是一旦有了可以应验的契机,事情还将是会按照那个“理”的规定性在发展。
有一物就有这一物的“理”,无物则无理。理与物是同生同死并存并亡的。一理可通万物,一物同时可含万理,真是错综复杂,纠纠缠缠,绚烂万端。而这一切物与理的辩证存在,在人世间。则就表现为是人与人之间的种种恩恩怨怨和爱恨情仇。
我们中国人是最善于喻繁于简的,对于一切的一切,我们只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一个“天”字。天,天然的天,天生的天,天成的天,天灭的天,天理的天??????总之,自然,或者说是天的概念。就是那么的神奇、博大、厚生、无言。
谁又敢说。天是没有意志的呢?谁又敢说人世间的某些神奇事件,没有那不可尽知的天在支配着呢?谁又敢以当代科学的名义来枉自对天做终极性的定论呢?谁也不能。人类的物理学在还没有触摸到所谓宇宙的边缘时,谁也说不清自然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样的。
从人类哲学的角度来讲。我们完全可以断言——人类的科学,将始终都只是在天的手掌心里翻筋斗的孙悟空。
因为如果人类认为自然是无限的,那么人类对于自然的探寻就将永无终点;如果人类认为自然是有限的,那么人类的天性还将趋势人类在到达了自然尽头之后,向自然之外继续探寻,那么,自然之外又会是什么呢?回答是——自然之外仍是自然。
其实,能够引导人类科学探索方向的只是人类的哲学思维,而哲学的最根本特征和活着的灵魂,就是思想的自由。
一个民族,他的自身文化再灿烂伟大,只要是他被迫或是不自觉地失去了思想的自由,那么这个伟大的民族,就将会走进人类历史的死胡同。而拥有着自由思想的后发民族,出于礼貌,也还会尊称他为——睡狮。
哲学只是指导人类该如何为自身去开辟前途的一门学问,是人类为自身所总结出的该如何去生存的一门学问。
有人说——物理学走到尽头就是哲学;哲学走到尽头就是宗教。这只是一句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故弄玄虚的混话。
人类的哲学只是指挥人在信仰和实物之间要如何取舍和行动的一根魔棒。
尽头?请问什么是尽头?
所谓尽头,其含义其实也就是无路可走了。
在人类并未触摸到自然尽头的时候,谁也没有资格去谈论人类物理学的尽头问题。人类的探索在继续,人类的哲学思维就不会停步,而人类的所谓宗教,也只是一种中道夭折了的、死去了的哲学罢了。而且所有的宗教,都只是死在了人间强权和欺骗瞒哄的脚下。
任何宗教,都只是人为地为一种哲学观念披上了神的外衣;而任何哲学观念,一经由执天下大象者拿了来捆绑人心了,那它也就变幻成为是一种宗教了。换言之,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思想体系,只要是由统治者给拿了来摆在那里奉若神明了,那它也就变成是一种宗教了,因为,这个思想体系已经是被迫或不自觉地失去了他自由的灵魂了。
只因为真正的哲学是自由的,是要让人能够获得自由的。所以,没有独立自由的思考,也就没有人类哲学的生命。
任何权贵的家奴、仆役、门客、食客以及屈服于权势面前的各色奴隶,他们即使是也谈哲学,但是他们所谈论的都只是哲学的死魂灵,他们的头脑中只是硬挺着一具被叫做是哲学的朽烂腐尸。
其实,哲学的根本问题就是一个“人是什么?自然是什么?人和自然是个什么关系?”的问题。解决了这些问题,一切人类所面对的其它问题都将会被提纲挈领迎刃而解。但是,这不是一个需要进行实证主义解说的问题,这只是一个观念认知的问题。出发点不同,观念态度也就不同。
西方文化认为人与自然是对立相分的。上帝即创造了自然,也创造了人类,自然就像是一片树叶,人类就是一只啃食树叶的虫子。而中国人则认为自然浩大无边丰富多彩,人只是自然的一分子、一部分,人和自然只是一体,维系自然、经营自然,也就是造福人类自身。
我们虽然不知道自然到底是什么,但是我们正在不断地破解和运用自然的种种原则。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人类出于自然,这当然是人类的渺小;但是人类在改造自然。这当然是人类的伟大。但是换个出发点来讲,也可以说——人类源出于自然,就禀赋了自然的伟大,人类正在改变自然。这正是不自量力的自作孽。这种观念认为,一切人为都只是在反自然,正所谓“人之君子,天之小人也”。但是也还有一种观念认为,人为,也同样只是一种自然所为。因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在自然天道的支配下所表现出来的一种被驱使,人的主动。也只是在自然支配下的一种被动。
所以说,哲学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