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仙侠传-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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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也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低头看时,却只见自己肩头被那绿色光束射到的地方留下了一点淡绿色的痕迹,不痛不痒的。
那老尼姑对少年说道:“徒弟,为师送你一件百衲衣,可保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少年说道:“谢谢您的仁慈,不过我也并没有拜您为师啊,我也不知道您是干什么的呀。”
旁边的老教师韩守礼就说道:“她这是佛教,传到咱中国已经有两千来年嘞历史了,都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来骗咱老百姓嘞东西。”
李铁忠也说道:“俺那县里嘞庙,文革嘞时候都让扒了,和尚也都撵回家去种地了,现在一改革开放,那回家嘞和尚都又来了,有个老和尚带来嘞俩小和尚,都是他亲孙儿。”
刘宝贵说:“那时候,城里的红卫兵都批斗过和尚,往和尚的脖子里面挂个那么老大嘞牌子,上面写住‘什么佛法,尽放狗屁’,那时候也没见有啥神嘞佛嘞啊,破四旧嘞时候,听说有嘞地方儿,还都把和尚跟尼姑都给关到一个屋里去,啥时候同意结婚了,再放出来,领结婚证回家。”
黄维德也说道:“我给工厂里上班儿嘞时候,这都是牛鬼蛇神,谁信呐!迷信迷信,你一迷也都是信了,越信越迷。”
丁大头也说道:“就是,这都是哄傻孙嘞东西,和尚不种地不经商嘞,他们靠啥吃饭哪?还不是骗那烧香嘞给他们钱哪?不能信!”
韩守礼又说道:“封建迷信,封建迷信,就是为了反动嘞统治阶级来压迫咱劳苦大众服务嘞,都是帝王将相嘞帮凶,不是啥好东西,**都教导咱说,要粪土当年万户侯嘛,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咱得自觉抵制封建迷信,不受蒙蔽,做国家的主人翁。”
李铁忠也说道:“**让咱站起来当家作主了,咱说啥也不会去信这邪门歪道嘞东西。”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就见那老尼姑笑着说道:“佛教佛徒历来乃是方外之宾,世受皇恩,只要是那有国之主,就都免不了会用我佛来收拾人心。什么时候国主稳坐江山了,什么时候我佛教也就该兴盛发达了。佛教的没落,也只是因为国主江山的沦落;别管是谁坐江山,想要坐得稳,就必然是会大力弘扬我佛家治世之功效的,这一点,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往后也是如此,尔等可以拭目以待。这个少年,来此世间,也只有我佛家净土才是可以供他栖身的所在。用不了太久,你们这些人就都会自己找上门来的。信,是佛法,不信,也是佛法,一切自有定数,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那老尼姑说完话后,就又无限慈悲的看了看众人,尤其是和那少年的视线瞬间的对接了一下。那少年从老尼姑的眼神里面直接就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仁爱慈悲情怀,不禁心中就是一热。
就见那五彩莲台之上的老尼姑向着众人一挥手中的杨柳枝,口诵大悲咒,渐渐地就消失在了那电灯泡昏黄的光芒之中了,只留下了满室的清香。
此时,众人都开始纷纷攘攘的议论着要出去,要离开这个火葬场。
但是突然就有一个人大喊道:“不能走!恁谁都不能走!”
众人看时,就见那丁大头此刻手持一根长长的竹竿儿,就拦在了太平间的大门口处。
众人问道:“为啥不让俺走啊你有啥权力不让俺走啊让开起来,起来不起来你”
丁大头倔强而又认真地说道:“恁一走怪得,我这个月嘞奖金都算是泡汤了,等天明喽,领导来喽再说。”
于是有人就放弃了要出去的念头,但是有人还是不买账,于是大家就在太平间的房门口争吵了起来,一来二去的就拉扯开了,也不知怎么的,那丁大头手中的长竹竿儿就挑断了一根年久老化了的电线,太平间的电灯泡马上就熄灭了。
但是,惨剧也就在此时便发生了。
那根断了的电线,被丁大头手中的长竹竿儿一甩,有电的那一头儿就在空中荡了开去,不偏不倚,正好就落在了那脑袋稀烂的乡长刘宝贵的头上,那劈死了刘宝贵的闷雷就睡在他的肚子里面呢,此刻意外触电,一下子就炸响了。
这个闷雷真是有几十吨tnt当量的威力呀,整个火葬场,除了传达室、职工宿舍和办公区之外,瞬间就全都被炸得是粉碎一片了。
那传达室里的老赵也被巨大的雷鸣声惊醒了过来,他一翻身,在黑暗中摸索着就关掉了还在“刺刺拉拉”响着的收音机,脑袋一歪,就又睡了过去。(。。)
第三篇灵变第4章雷击奇案()
第三篇 灵变
第4章 雷击奇案
殡仪馆的传达师傅老赵,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给惊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外面天光才刚蒙蒙亮,于是就没好气儿地问了一句:“谁呀?”
那外面砸门的人就喊道:“开门,我是方杰,出事儿了。”
方杰是殡仪馆的书记,一把手。
老赵赶紧趿拉着鞋,穿着秋裤就跑去打开了传达室的门,笑着说道:“方书记呀,咋来嘞恁早 ?出啥事儿了?”
方杰用手向着火葬区一指,说道:“你自己看哪!”
老赵一看,眼前的景象真是让他惊呆了,昨天还矗立在那里的一大片两三层楼高的场区,现在已经变成是一堆废墟了。
老赵不无疑惑地就问道:“地震了?”
扭脸又看了看自己睡觉的传达室,再看看远处里的村落和民舍,都是好好的。
方杰就问道:“你夜里头就没有听到过啥动静?”
老赵说:“没有啊!我啥都不着啊?”
方杰有些沉不住气了,说道:“那么大的爆炸声,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听见啊?”
老赵眨巴了两下眼睛,回忆着说道:“夜里好像是有个声音,我觉嘞像是在打雷,当时睡迷糊了,也没在意。”
方杰不再理会老赵了,带着几个人就围着那一堆废墟走了一圈,边走还边安排人在几个他自认为是关键的部位站岗,说是要保护现场。等着公安局的同志前来侦查。
当地群众比警察来得早。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广大的人民群众有的是闲暇的时间和好奇的探秘心理。路上死了一只蚂蚁,都能够引起围观,更何况是殡仪馆火葬场在夜里被炸毁这件离奇的大事呢。
那个时代还没有社会明星之类的东西可以吸引人们过剩的精力,人人都能当福尔摩斯,早在警察还没有赶到现场的时候,群众之中,关于案情的分析意见就已经是层出不穷了。
有的说是‘东北二王’来了,炸了这里的殡仪馆就走了;有的说是火葬场的职工不满领导批评。怀恨在心,就搞爆炸报复领导;有的说是台湾特务干的;有的说,你们说得都不对,这是啥地方啊?那冤死嘞鬼太多了,冤气,阴曹地府都装不下了,所以才炸了。
多个传奇版本就在人们的口头上来回交流,大家有说有笑,热闹非凡。
那时候的警察还穿着白色的警服,开着偏三轮的绿摩托。局长坐着绿色的吉普车,有人拿着个话筒子。声音严厉地驱赶着围观的人群,打开了道路,警察的车队便在老乡们好奇地行夹道注目礼的欢迎仪式中开进了爆炸现场。
经过侦查发现,殡仪馆的司炉工丁运生(也就是那个丁大头),昏倒在集体宿舍的大门外,衣服上有大量的血迹,神志不清,已经被送往了医院。传达赵福海自称一夜熟睡,没有任何觉察,嫌疑重大,被带走讯问。现场没有任何火药爆炸后的残留物,只是停尸房的十几具尸体全部都被炸碎,和破碎的建筑物混杂在一起,没有任何整块的尸身,已经完全难以辨认和区分谁是谁了,现场的碎砖、混凝土和钢筋散乱的堆积在一起,难以移动,几乎是无法再进行深入的调查和取证了。
公安局长名叫傅应全,是个多年前的团级退伍军人,又干了有十多年的刑侦工作,今年五十出头年纪,很有工作经验,但是面对这样的无头案,他也是一筹莫展,于是就在现场召开了紧急会议,提出两条行动路线:一是向上级汇报,请求上级领导派专家来现场勘察;二是派出大量警力,在周边的城市和乡村搞地毯式摸排,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出现过。
那个时代,虽然没有什么监控探头之类的玩意儿,但是城市里面的街道办事处和街道居委会,以及乡村里面的大队、小队和村组建制,把人员都给掌握的死死的,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谁都跑不掉,要想找到一个可疑的人,尤其是一个外来人员,那也真就是不算什么难事儿。
在公安人员精密细致地做了大量的工作之后,只有那离火葬场八百多米远的垃圾填埋场里面睡着的一个流浪精神病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据群众反映,火葬场爆炸案事发的那个夜晚之前,大家都并未见到过这样一个精神病人,而在爆炸案之后的第二天清晨,便有人看到了那个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流浪精神病人,看样子,那人好像是生了病似的,躺在地上,挣扎着要起来的样子,但是还就是起不来,身上除了一件缝补了无数次的破烂肮脏的绿色军大衣之外,什么也没有,头发老长,肮脏蜷曲,已经是睡在那里两天了,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死了。
各路专家都已经在火葬场爆炸案的现场紧张的工作了两天了,由于事关社会稳定的大局,省市领导都对此案做出了重要批示,要求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那公安局长傅应全就感到了压力巨大。
于是,他就决定亲自去那垃圾填埋场看个究竟。
他带领着几名干警,来到了那臭烘烘的垃圾填埋场,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肮脏的乞丐,斜靠着一堆垃圾,脑袋歪在一边,紧闭着眼睡,也不知是死是活。走近些了,才看到那个乞丐的眼睛好像是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