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界轻浮-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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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念回过身来,到屋内拿出了一本破旧的古书,放在了这妇女之手,“把这个收好。”
步念说到这时,那妇女流下了泪来,她知道她的步大哥,从来没有这样过,更知道这本书对他的重要,以前他从不会让她去碰这本书,可现在。这一切只说明,步念有可能不会再回来。
步念伸手擦了擦妇女脸颊上的泪水,转身离去。步念神色黯然,他怎会不知道四城联手是怎样的实力,就算他步氏念诀已练到第十二重念诀金字念可还是无把握。
步念与步洲,俩人化做长虹再次划过天边。
来到神洲城内,向外望去,只见千万军马急冲而来,滚滚雨点打落在军马上,气势更是大增。
“好大的气势。”步洲口中不禁失声。
“步洲快些投降,免得你神洲百姓受到牵连。”天空之中只见一青龙张着嘴开口说话。
“洛海虽已化成青龙之形,可终归气势未到。”步洲小声低语。
“虽是这样但我们不能够小视。”步念在一旁提醒。
“怎么你旁边还有一位?”那个闭着眼睛的人,现在睁开了眼睛。
“这是我师弟!”步洲声音放大。
维临本是在空中飞动,这时停了下来,“原来神洲城内的另一个高手就是你师弟。”维临依旧在打量着,“没猜错的话,你师弟已经到了步氏念诀第十二重了吧?”
步洲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那飘浮在空中的透明之物,已停止了游来游去,“我们今日是抱着必胜的心来的。”突然他笑了起来,“有的时候我都害怕自己下定决心,所以这次你们应当识相点,不然的话,不光是你们俩位,神洲城更不会留一个活口。”
这时青龙突然之间张大了龙口向步洲冲了过去,速度太快,加上步洲与洛海实力相等,俩人不分上下的这样耗着。
西沙城肖沙,见俩人一时不分上下,张大了眼睛看着步洲,这时却见步洲神色不定,双臂颤抖着。
步念一看,心想“不好。所使魔性已攻击到了师弟的意志。再这样下去师弟必然坚持不了多久。”眼见青龙已快咬断步洲的双臂,步念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师弟就算不死,也定会落得个终身残废。
步念当下坐定,手掐指诀。北冥城城主里冥,见时机已到,无数个透明之物,飞向步念与步洲,透明之物瞬间穿过步念与步洲身体,可以看到,这些透明之物,手中牵着的正是步念与步洲的魂魄。
“果然厉害!”步念心中大惊,当下不敢分神,眼见四周灵气聚向步念。瞬间的时间,步念使出步氏念诀第十二重念诀金字念此招一出,风云逆转。瞬间青龙退回原位,口流鲜血、肖沙双目紧闭,可鲜血依旧从眼角流了出来、里冥所使透明之物被击回,竟是牵出了自己的魂魄。
三人一招落败。这时千万军马已经到来,步洲想上前抵挡,却停住了脚步,刚才的苦战,不光耗尽了体力,更是身受重伤。
维临眼见三位城主已经落败,现下最后的希望全部放在了这千万军马之上,还有他的弑风四人。
维临看着步念的心,笑了起来,在步念不注意的时候转向他的身后。步念眼见千万军马已快蹋平了神洲城,再次坐定,手掐指诀。
突然这千万军马瞬间飞向了南海,原来是步念使出念力,把这些军马移向了南海之中,看来这些军马真的要填平了南海。海水冰凉却也能够洗个凉水澡。
就在步念收势的时候,身后维临突然攻来,步念一时没有想到维临会出此下招,当下不防,受到袭击。口中鲜血直流,趁势手掐指诀,再一次使出念诀金字念只见维临被移到了天空不知哪个方位。维临能否再找到回来的路,已没有人知道。
一站过后,神洲城又平静了下来。而步念与步洲都已身受重伤。
“所有人都受了重伤,看来神洲城又会安静一段时间了。”步洲有气无力的说着。
“他们四城联手终归会再一次回来,只希望他们的修为上升的没有那么快。”步念看着无尽的长空,口中自语。
“我们现在怎么办?”步洲问着。
“我们现在只有只有尽快恢复身体,闭关!”步念无奈的神情,映衬了这个雨天。
第三章 白白胖胖()
王家庄座落于神洲大地最边上,而王家庄的人若想到神洲城内,得赶半个月的马车。道路坎坷不说,更要命的是道路两旁,有的尽是强盗。
从王家庄到神洲城,中间还隔着一座山,山并不太高大。但只要是人,听说还没有人能够过去。
原来相传说山里有吃人的老虎,再后来又说有比老虎还要厉害的强盗,到现在竟说里面有着可怕的东西。事到如今没有人知道山里面到底有什么,因为没有一人敢上山。
黄昏,尘沙连着天,天连着尘沙。没过多时天空乌云密布,很快雨点落下,越落越大。只听雷咆之声惯入耳内,震的人们头昏脑涨。天越来越黑,夜越来越深,竟没有几人能够睡去。
山角下有一座小毛屋,屋前有棵小树。随着大风的摇曳,看上去有着连根拔起之势。突听一声“咔擦!”小树从半身中断了去,皮还连着,好像一朵凋谢了的花。
步大嫂住在王家庄,此时他面部的表情就像一朵凋谢了的花,加上面部的汗水更像是被雨水淋过的花一样。
屋内的烛光昏暗,映着她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孔,不禁使人内心产生一种恐惧感。
她倚靠在早已破旧的木床上,手捂着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襟,面部的表情,与她那无光的眼神,说明她在强忍着疼痛。
外面的大雨下个不停,就算睡去都能够听到屋外的雨声,她不愿做声,因为她知道就算做声也无济于事,现在她只有靠着自己的毅力来生下她肚中所怀的孩子。
只见她努力的爬上了木床上,躺了下来,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可是她不能够放弃,不然的话,她肚中的孩子就会死去。
突然她眼神之中闪出一丝灵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依希记得床的旁边放着一把剪刀。终于她兴奋的伸出了无力的手臂,呼吸放松了,忽然呼吸又变的沉重了。她心中很清楚不能够有一丝的放松,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再放松的话,孩子就一定会死在肚子里,这样她会悲痛一生,不愿活下去。
她看了看放在墙壁上的镰刀,脸上再一次现出了笑容,这是她步大哥所留下来的,那时他上山砍草,她在家纳草鞋,然后他再拿到街上去换点家用品回来,偶而还会带回来一点猪肉,她甜蜜的笑着。突然她的脸又沉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这样的生活不会再回来,已经快一年了,她的步大哥还没有回来。
她手拿着剪刀,使劲的剪着自己的衣衫。只有这样才能够把孩子生下来。可剪刀已经放了很久,早已生了锈变的钝了,再加上现在的她没有一丝气力。想剪破身上的衣衫是万万不能。
她在叹息着,眼神之中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她不相信命运,更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死在自己的肚子里,说不定还会加上自己的性命。
她始终看着那把放在墙上的镰刀,双手竟突然有力的握紧了拳头,眼神之中更是透露出坚毅的神情,此时她已下定绝心:无论如何都要把孩子生下来,所以自己绝对不能够死。
剪刀还在她的手中,那握着剪刀的双手越来越有力,可是她怎么剪都剪不破她那本就破旧的衣裳,她使了好大的力气可就是剪不破,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剪刀掉落在地上。
她真的再没有一丝的气力,呼吸都已经变的很细微。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的下,映衬了她此刻的心情,和那不定的情绪,这个时候她的心志都有些动摇了,她想放弃,因为已经真没有一气力。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会生,她心中想着:“如果早知道的话,一定会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先是把剪刀磨地快些,再是提前把衣服脱了,然后为了舒适一些,会准备一盆热水,更为了安全起见,会事先告诉一个庄的王妹妹,虽然王妹妹对于接生知道的并不是太多,至少能够帮助到她一些。”她心中这样想着,不禁哭出了声来。
哭声与雨声交汇在一起,形成一种刺耳的声音,击痛着她的内心。眼睛已经在慢慢的闭起,她的意识快渐渐的消退。
就在这时,她的意识中门像是开了,不知道是被人打开的,还是被风吹开的,可她清楚的记得,门是被她用门拴拴住的,风应当是吹不开的。
意识中她像是沉入了冰凉的海底,使她感觉快透不气来,更像是有万条食人鱼在奋力的咬着她身上的肉。特别是双腿之间,她觉得已经失去了知觉。甚至她感受到就连肠道都快要被扯拉出来一样。
身体上的疼痛,再加上意识上的模糊,与那心灵上的恐惧,她终于没有坚持到底,失去了知觉。就在那意识消失的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一丝孩子的哭声。
可她真的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声音
一夜的大雨最终抵不过时间的消逝,雨停了。晨光透过了被风吹过的窗台,照在了王大嫂的脸上,她的脸显得那样苍白,没有一丁点的血色,就像是鱼肚白一样。
一只出来觅食的斑鸠,停在了她家门前那棵被昨夜风雨吹断了的树梢上,树梢低沉,它拍打着翅膀向上卖力的飞行着。对于它来说,这一天是美好的。歇好了脚,它“扑哧扑哧”着翅膀又飞行到了远外。
晨光越来越亮,不多时就到了响午。刺眼的光线使王大嫂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眼前的环境是她那么的熟悉,她心中喜悦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她费力的坐直了身子,她看到桌子上正放着一碗热粥,她又摸了摸肚子,本以凸凸的肚子,现在竟已经凹了下去。
下意识的她突然猛回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