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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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太子哥哥,如今的你,眼中只有天子之位与算计,再也看不到月牙儿的影子,你对我造成的那些伤害,我不提,并不是心里不记得,而是我根本就不想将此时的你与当年的太子哥哥重合在一起去想念,去看待,而我,也不是当年的月牙儿,就让我们彼此都保留着当年的美好,都不要去触碰它,可好?”
“不好
!”他喝声道,眸光灼灼的看着我,向我走近了几步,我便又后退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向我迈进,眸中的寒意更甚,直到咬牙说出那些话。
“月牙儿,你记住,我战天麟,不只要那个位子,我同样还要你,来人,将齐王妃请出殿。”
“你……”
殿门被常公公推开来,我欲要再说什么的时候,战天麟己身影渐渐也消失在我的眸中。
“齐王妃,太子殿下国事缠身,请不要为难老奴,齐王妃还是退下。”常公公低眸一言。
我微微回了眸,心下长长一叹,什么也没说,迈出殿。
宁玄朗守在门外己候多时,他见到我的身影,快步迎了上来,“如何?”
我看着他眸中的急切,半响,终是心灰意冷的对他摇了摇头。
他眸中一恼,扬了声音,“让你不要来,你偏不信,我就知道求他没用,反而适得其反。”
我心头又是一阵寒意,脚下边迈着步子边慌乱的说道:“宁哥哥,老师说你才智过人,你可有好的办法?”
还未待宁玄朗回话,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有一个办法,八嫂不妨去试试。”
是战天睿,他形色匆匆,应当也是为了西城一事而来。
待他走近之时,他眸中闪过的光亮,似乎让我感觉到了一线生机。
我与宁玄朗相对了一眼,而后再看向面前的战天睿。
他微微抿了抿唇,开了口,“父皇早在前几日新封了一位贵人,这两日父皇病重,谁也不见,只见她一人。”
听战天睿这么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一件事,前些日子宫中将一名奇女子传得沸沸扬扬,难道战天睿口中的贵人就是此人?
“九弟说的可是那名传遍宫中酷似冰妃的女子?”我微微扬声问道。
“正是她。”战天睿抿唇点了点头。
我袖中双手微微收紧,思绪开始微微走远,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摇头道:“不行,她是德妃引入宫中的,定是与太子德妃站在同一条钱上,我就算去求她,她也不一定会答应让我见父皇。”
“除了她,现在无人能帮你。”战天睿深沉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异样。
“九爷为何这般说?”宁玄朗也察觉到了他眸中的异样。
战天睿垂眸一叹,良久,抬眸时,眸中竟现了一丝担忧。
“因为这名女子是一位故人,八嫂去见了便知我是何意?”
第127章()
匆匆步入淑玉殿中,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大红,红得令人刺眼,红得令人心慌。
我站立在殿中,等待着那垂帘之下走出来的贵人,如今后宫之中最属她得**。
只是这贵人好大的架子,一杯清茶连着一杯,依旧不见那传说中的奇女子
“灵贵人到……”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这位奇女子终于出现了。
垂帘轻轻的晃动,先有两名奴婢伸手挑帘,琉璃珠下姗姗而来一道娇柔的倩影。
紫红色金凤妆花缎,百鸟朝凰髻上宝钿花钗,光彩夺目,赋予在她身上的几分灵气早己不见,现在全身上下满是雍容柔媚。
灵馨,真的是她,还真如我所料。
心内的讶异不过就一瞬,转念一想,我又不由得暗笑自己仍是太天真。
本以为她己如我所愿远离了京城,没有想到她竟掩人耳目的入了这深宫之中,还成了当今皇上最**爱的贵人。
也是,只有在皇上的保护之下,父亲小姨,自然还有我,都不能将她怎么样?
看来华蝶心在她身上可真是花了心思,如今连德妃也开始以她的出现蠢蠢欲动。
这灵馨也绝非简单角色,孤身一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如今还凭借自己之力**冠后宫。
而且皇上在病中,谁都不见,唯独只见她一人,可见她在皇上的心中地位可不浅。
也难怪,战天睿会说是故人,会说除了她,我无人可求,原来这人真是那变化莫测的灵馨。
她端庄的步入贵妃椅,展眸之时,眸中一丝得意而过。
我虽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低眉敛目,亦可感觉得到,她那含义不明且带着得意的眸光,久久的停在我的身上。
良久,她慵懒的开了口,“才多久未见,齐王妃难不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每一个字眼,虽柔媚入骨,但却如针扎一般直入我的心头,我自知她话中的意思,不就是尊卑之礼么?我优雅下拜。
“蝶衣见过灵贵人,灵贵人万福金安。”
“原来让你躯膝向本宫行礼是这种滋味,本宫曾试想过多回,今儿个倒真是让本宫尝到了这种滋味。”她状似随意的摆弄着染了丹蔻的长长指甲,慵懒柔媚的说道,而后又毫不在乎的向我扬了扬袖。
我?*鹆松碜樱缓缓抬眸看向面前这个如今不可一世的人,“为何要食言??br》
她摆弄丹蔻的手突然一顿,抬眸那双凤眸带着冷意的看向我,扬眉一笑。
“瞧瞧,你如今还是这么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本宫就不懂了,你这个时候竟还有心思盘问本宫这些,这若是让天齐知道,只怕他会后悔当初为你所做的一切。”
我心内微微一笑,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分毫。
如今今非昔比,她己是集万千**爱于一身的贵人,而我只是一个王妃,按照尊卑来分,在她的面前,我依旧还是要礼敬三分。
她话语字字不离战天齐,想必战天睿让我来此的目的是对的。
而此时,我只能顺着这层意思来求助于她
不由得想起了宁玄朗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女人只要心存嫉妒,多半会坏事。
如今看来,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她的一席话,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语气已或多或少带上了尖锐与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低眉敛目,答得温婉而恭谨,“娘娘既知我来此之意,那就恕我开门见山了,娘娘如今身为贵人,又得圣**,我有一事想求助娘娘。”
她眸光带笑,似不屑又似嘲弄得意,“本宫为何要帮你?帮了你,本宫又能捞到什么好处?你可是一心只想要本宫性命?”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宜再去多加解释。
如今在她的心里是恨我入骨。
当日我将她赶出京城,是为了保她一命,还二娘生前对我的养育之恩。
而如今,她依旧将此事记在心里,也许入宫保命她也是下了一番决心。
我敢断定,在她的心里仍是放不下战天齐,现在却要沦为战天齐父皇的女人。
这样的决心对她来说等同于就是一把刀子。
看她面上如此风光得意,只不过是在人前想要遮掩住内心那些不能道出的心酸苦楚罢了。
我依旧垂了眸,答了她的话,“今日并非是我来求娘娘,而是代天齐前来,娘娘虽然此时己身为父皇的贵人,但娘娘的心中依旧还是放不下他,如今德妃与太子想利用西城瘟疫一事来除去他,娘娘就当真能置身事外?”
她闻言,面上落了笑,眼中的不屑更甚,也不再费心掩饰。
“那又如何?他当初如此狠心对待本宫,现在有难,本宫为何要帮他?”
“因为你还爱着他。”我一字一句扬声脱口而出。
“大胆,本宫现己是贵人,你这么说是在诋毁本宫,本宫完全可以让皇上治你死罪。”她面容一怒,从贵妃椅上坐直了身子。
“你要治我死罪,我不会不从,但是也请你好好问问自己的心,我到底有没有说错话,有没有诋毁于你。”我依旧安静的微笑,不显露出任何的情绪。
“华蝶衣,本宫对你一忍再忍,你不要太放肆。”她眸光狠狠的绞着我,抬手重重一击抚手。
身边的两名奴婢扑通一声跪地,低头连大气不敢出。
她这般动怒倒是让我心中更加明确,她依旧对战天齐还有深深的情意犹在。
我淡然一笑,字字轻缓,“灵馨,问问你自己的心,天齐现在危在旦昔,如今除了你能去见皇上,己经没有人可以救他了,你就当作他,再欠你一回,待他平安归来,他定会记得你的好,倘若你心里真的己经没有了他,那就各安天命。”
我不再多说,侧身行了告退之礼,抬头之时注视到了她此时眸中的挣扎,转身之时,我暗自告诉自己,这一局一定要赌赢,一定要
一步坦然向外,接着便是有些吃力的第二步,身后依旧没有出声,接着便是开始慌乱的第三步。
这样的步子太过于沉重,而我却要装得走得如此的洒脱与轻盈。
“等等……”声音终于如我所愿自身后而来。
我脚下一顿,紧揪的一颗心终是随着她的声音微微放下了。
我转身抬眸面视于她。
她己经站起了身,抚在扶手上的手还在不止的颤抖,直到将那颤抖的双手收紧在袖中之时,她终于开了口。
“告诉本宫,怎样才能救他?”
灵馨终还是敌不过内心对战天齐难以割舍的情意,答应去替战天齐争取一线生机。
我默守在灵馨的宫中,等待她带着皇上的旨意而来。
我不知灵馨是否能相劝于皇上,但至于为了战天齐,她会倾尽全力。
手中的茶水己凉透,心慌的抬起轻抿了一口,一颤到心底,竟是无法感觉到那凉水的冰冷。
我在眼前试想过多种可能,但唯一让我能这般镇定的坐在此处,是那一定要让战天齐度过此难关的坚持。
内心几番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