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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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水菊跟着点点头,慢条斯理的说,“夫君说得对,惹恼了娘娘可不是好玩儿的。”说完走过来柔柔拉住阿宝的手说,“太子大寿那天你唱的歌我至今还忘不了,你这样的妙人不该如此执念的,争个你死我活又能如何?搭上自己可不值啊!”
这时如妃领着江芷走了出来,两人皆换了干净衣裳,如妃脸上带笑,也不提刚才那件事,着人给几个人都搬了椅子坐,说,“来者有份,都尝尝阿芷炖的银耳雪梨羹,因我胃寒吃不得冰,累得你们大热天也要跟着我吃热汤了。”
朱骁冷笑一声,说,“宫里冰块多得是,嫌热的自己加冰便是,干嘛非要喝热汤?”
如妃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人,给太子的汤里加些冰块。”
阿宝知道如妃这是变相在替江芷解围,自己也没其他证据,既然她们没再死缠烂打,那么这口气她便只好忍了。
众人汤水喝得差不多了,如妃笑着说,“今儿女眷来得不少,并且个个聪明伶俐,那你们说说,我这三个儿子,哪一个更为出众呢?”
一屋子女子面面相觑,心里自然都认为自己的男人最好,可这话如何说得出口呢?
三十九章:设奸计~~
一屋子女子面面相觑,心里自然都认为自己的男人最好,可这话如何说得出口呢?
“舒雅,你是太子妃,你开个头。”
安舒雅面色微红,想了想才说,“母妃这样问,儿臣便实话实说,不过你们可不许笑话我。”说完瞧了一眼朱骁,接着道,“世人皆道太子性格冷漠粗暴,鲁莽无心机。舒雅却觉得他冷漠的外表下内心最是柔软脆弱。因为没有安全感,总是怕付出的真心得不到回应,心里越是在意嘴上就越为苛刻,实乃名副其实的口是心非!”
太子怒道:“没的在母妃面前浑说!给我滚出去!”
如妃怅然道,“阿骁,你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是你的福气啊。”
朱骁冷哼一声,“徐良睇还在东宫等我,儿臣先行一步。”说罢也不看安舒雅脸色,疾步走了出去。
如妃叹了口气,缓缓道,“他的心结要如何才能解得开呢?舒雅啊,你要多费心啊。”
“儿臣明白。”
“水菊,这次换你来说,我问的是他们三人哪个更为出众,可不许像太子妃那样和我打太极,正面回答。”
张水菊笑了笑,轻声说,“儿臣觉得三殿下小小年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实属不易。”
如妃点点头,问江芷,“阿芷觉得呢?”
江芷面色绯红,绞着衣襟说,“要论出众自然要数太子殿下,若是他不好又怎么能做太子呢?”
如妃笑着嗔道,“你们这群猴崽子一个比一个精,舒雅所问非所答,你与水菊又来这招口是心非,欺负我这个老太婆眼拙看不出?”眼风一转看向阿宝,问,“薛夫人,你也来说说吧。”
阿宝知道如妃叫她来是存了心思要害她的,她是个倔脾气,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让你舒心,你不想让儿子喜欢我,我便偏偏要拿这个来气气你!
阿宝眼珠子一转,笑得虎牙亮闪闪,“要说最出众嘛,在阿宝心里自然是三殿下喽。”
如妃神色一僵,挑了挑眉毛,“为何是三殿下?”
“很简单啊,论武功二殿下比不过他,论文采太子殿下也比不过他,那自然是三殿下第一喽。”
朱航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江芷脸色则更为难看,如妃面无表情的说,“若是你这样论,论武功阿航比不过阿骁,论文采他又比不过阿文,那他岂不是要排最末了。”
阿宝一时没想到这点,嘴巴张得像吞了鸭蛋,弄得如妃娘娘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安舒雅见气氛好转连忙拉着阿宝告退,如妃准了,两人抬脚往外走,安舒雅正嘘了口气,暗道今日有惊无险幸而全身而退,身后如妃便缓缓说了一句,“慢着!”
两人正走到门槛处,一脚里一脚外的被如妃这么一喊本就乱了步伐,外间房梁上挂着的纱幔又不知为何突然落下一缕,正好蒙在阿宝的头上。她脚下不稳,视线又被遮挡,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可以扶着的东西,不料左手边便是一个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瓶,一下子被她碰倒,摔得粉碎。
阿宝心里一惊,心想这下逃不过了,碎了如妃的花瓶,她可有理由整治她了。
如妃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走到门边看了看,轻声说,“啧啧,可惜呀,是我最喜欢的花瓶呢,冬日里就靠它盛装那些绽放的梅枝呢。”
安舒雅连忙跪了下来,“母妃请恕罪,阿宝也是无心之过,请母妃宽恕她吧。”
朱航也赶紧上前,撒娇道,“正好我那里弄来一个百年前的老物件,比这个瓶子好看百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明儿我就着人给母妃送来,咱还摆在这里。”
他若不出声如妃还未必一定要罚阿宝,他这一说话如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看到这么多人为阿宝求情,当事人却倔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脖子梗着,像一个马上就要英勇就义的战士。
如妃冷声问阿宝,“你说呢?我该不该罚你?”
阿宝胸脯一挺,说,“娘娘不是早想好了?何必多此一问?”
“好,好,好,你有骨气,我看你在门槛上跪上几个时辰之后骨头还硬不硬!”
朱航一惊,噗通一声跪下,“母妃不可,这门槛又高又窄,几个时辰下来可是要跪断腿的啊!”
阿宝反倒笑了,“阿航别急呀,娘娘让我跪门槛,又没说是横着跪还是竖着跪,阿宝便自己做主了吧。”说罢顺着门槛的方向跪下,两腿跨坐在门槛之上,那姿势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分明是像如妃挑衅。
众人想笑却不敢笑,纷纷憋得厉害,如妃气得嘴唇发抖,指着阿宝的手指颤啊颤的,半天才顺过气来,挤出几个字,“打,给我拖出去打!”
朱航一下子拦在阿宝面前,大喝道,“谁敢打她!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阿宝闻言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什么利用啊,什么虚情假意啊,有他刚才那句话,统统都不算什么了,以后,她不再恨他,只想忘了他。
如妃冷冷的看着朱航与阿宝二人,目光剧痛,叹了口气说,“众人都散了吧。”
待人群散尽,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他们三人时,如妃的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幺儿啊,你叫阿娘好生失望。”
朱航倔强道,“阿娘也让儿子好生失望,你一向宽厚,下人犯错都很少责骂,今日为何屡屡针对阿宝?”
如妃冷哼一声,问,“我为何针对她你难道不知道?和有夫之妇牵扯不清,若是传了出去看你父皇不会轻饶你,我今日就是要她知道,招惹你不是好玩儿的,她若知趣,以后便离你远远的,若是不改,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阿宝嘟囔道,“谁稀罕你的臭儿子?连群狼都打不过还闹得自己一身伤,再说长相也太过普通,还入不了我阿宝的眼呢,你自己若是喜欢,栓跟绳子绑在身上好了,没的跑出去招惹我。”
朱航哭笑不得,心道这小祖宗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他往火上浇水,她在那边浇油,这火可怎么灭啊。
如妃叹了口气,对阿宝说,“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不和你多说,你便在这里跪着好好想想清楚吧。”
阿宝问,“要跪几个时辰啊?”
“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起来。”
阿宝连忙一拍屁股站了起来,“谢娘娘宽恕,阿宝已经想清楚了,其实阿宝早就想清楚了,想不明白的是您的儿子啊,所以您要罚便罚他吧。”
如妃瞠目结舌,大概是没见过这样无赖的,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话反驳,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喊了一句,“大胆!”
朱航连忙按着阿宝跪了下去,低声叮嘱道,“别再乱说话,一切有我。”
如妃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咬耳朵的两个人,心里钝刀子割肉一样的钝痛,冷笑着说,“阿航,你愿意陪她跪便陪吧,你是个聪明孩子,对错你心里自知,明知错还要为之,大抵也是耐不过一个情字,阿娘老了,管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径自走进里间。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朱航忙扯了阿宝站起来,问道:“腿可跪痛了?”
见阿宝摇头才放下心来,想到她刚才故意触怒母妃差点挨了板子,火气蹭的一下便上来了,他攥紧拳头低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出宫!”
等两人出了宫门,阿宝转身就往自家的马车的方向走去,朱航拦住他,低声说,“竟连和我说句话都不肯了?”
“不是不肯说,是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月初一你失约了。”
“我故意没去,以后也不会去了。”
朱航见她如此说话便知她心意已决,自己再没有死缠烂打的道理,可是她那个夫君,当真是让他放心不下。
“阿宝,小心薛怀锦,你阿爹断了与朝廷的联系,我怀疑是被薛怀锦给劫了。”
阿宝一挑眉,“哦?有证据吗?没的平白诬陷我夫君,你安得什么心思?你屡次利用我套我夫君消息,这次休想再故伎重演。”
朱航神色一痛,怅怅然后退几步,失魂落魄的说,“原来你便是这般想我的……”
阿宝心里绝不比朱航少痛一分,看着她痛,她更难过。
其实她现在是相信朱航对她的心的,故意这样说,不过是想让他死心而已,注定了这般命运,少牵扯一分也是好的。
阿宝心道,有你今日陪我罚跪之情,此生无憾了!
这时朱航说,“你可知道你夫君究竟是何来历?他是前朝辛家的遗子,你爹当年与他爹同朝为官,父皇攻进平阳之后你爹臣服新朝他爹却拒不称臣,他们一大家子人打算逃到城外去,这时你爹将他们藏了起来,却又掉头领着官兵围剿他们,辛家一百多口人惨遭灭门,不料却逃出了辛怀锦和辛殷氏两个。这样的血海深仇,你说他会放过你爹吗?”
阿宝叫道,“你说谎!我阿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若是那样,又岂会收养夫君?”
朱航闷声说,“这个我不知道,或许是出于内疚,或许是他也不知道薛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