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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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妾室,如今想要搬进府上居住,你身为正妻,这事交由你做主吧,我身体不好,就在这里听着。”
阿宝得意的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若蝉,转过头来问薛殷氏:“薛府可曾有过迎娶妾青楼女子的先例?”
老夫人给了夏荷一个眼色,夏荷便说,“薛家世代书香门第,家规明确规定薛家男子不得沾染青楼女子,即便是纳妾,那也是不可的,若是犯了此家规,是要被逐出家门的。”
柳若蝉身子一颤,跌坐在地上,哭道:“老夫人啊,若蝉本也是清白女子,都怪世道无常,前朝颠覆时家父在朝为官,虽只是七品小令,却一身傲骨不肯屈服于当今王朝,后来,后来阿爹被砍了头,若蝉被无良兄嫂卖到妓院,实属无奈。可若蝉一向洁身自好,□时便是怀锦……身子也只沾过怀锦一人,若蝉是想,既然夫君许我薛家妾室之位,那必定是还有转圜的余地,如今怀锦身陷囹圄,若蝉又听说老夫人病了,心中焦急万分,这才敢贸然前来,谁知,谁知……呜呜呜。”
薛殷氏脸上几分动容,沙哑着声音问,“你父亲也是前朝官吏?怀锦他爹也……”说到一半突然看向阿宝,生生咽下了后半句。
只听柳若蝉淡淡的说,“家父从七品县令。”
薛殷氏点头道,“也是个可怜孩子,起来说话吧。”
若蝉一喜,问,“老夫人可是认下若蝉了?”
薛殷氏却皱眉看了看阿宝,说,“这事还是要阿宝决定,你问她吧。”
阿宝心道这得罪人的事就非要让她来决定了,虽然她也乐于看到柳若蝉脸上大失所望的神色,可是也不想让薛殷氏坐享渔翁之利,心里盘算了半天才说,“既然柳姑娘说是夫君许诺你的,那便等他回来再说吧。”
柳若蝉大失所望,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边哭边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请老夫人为若蝉做主。”
“夏荷,院子里风凉,我觉得又有些头晕。”
“奴婢这就背老夫人回屋去。”
柳若蝉见薛殷氏转眼便进了屋了,心里一阵憋闷,目光恶毒的看着阿宝说,“早晚有一天我柳若蝉要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讨回来!”
阿宝笑了笑,“随你便,只是别再给我下跪了,你这妹妹茶敬得也忒早了些吧?”
若蝉一时气急根本忘记自己还跪在地上,这一下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胡乱拎着裙子站起身来,谁知天气太热跪得又太久有些头晕,一个不稳又踉跄着再次跪倒,位置还刚刚好在阿宝面前。
阿宝强忍住没笑,紫玉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姐,这狐狸精怕是太过心急要给你敬茶了,要不咱今儿就受了她这一拜算了。”
阿宝也不说话,笑吟吟的摇着扇子,东娥与倩碧连忙上前搀起柳若蝉,却被她狠狠的甩开,用她那青葱般的手指颤抖的指着阿宝道,“我们走着瞧!”
阿宝冷冷说,“走着看便走着看,就是别走着走着又跌倒了,跪在我阿宝面前还不打紧,若是不巧跪在了山脚下,怕是就要被收去做尼姑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祖有灵,快快净化净化这个专门勾引人家夫君的恶女的心灵吧。”说完很认真的双手合十作揖状,做完马上说,“红莺紫玉,我们走,柳姑娘好走不送!”
柳若蝉气得颈上青筋都爆了起来,看着渐渐远去的主仆三人,指甲深深的嵌在了肉里,一阵刺痛之后,却是无穷的淋漓刺激,心道赵宝妍你今日如此作践我,我柳若蝉便算与你结下不共戴天之仇,此仇不报,死不瞑目。
阿宝回屋后已经累得东倒西歪,这一天从大早上起来便劳心劳力的,身子还真是有些撑不住,有心到左相府去看看,却实在是提不起一丁点力气了。
晚上天刚摸黑便睡,第二天一早天不亮就睁眼再睡不着了,索性早早打点利索自己,早早去看莎莎去。
至于薛怀锦的事阿宝原本并不担心,昨日柳若蝉来府里一闹却让她心里也没了底,那柳若蝉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是不是她觉得夫君出不来了才想出此办法想来分得一份家产?要说薛怀锦承诺她做妾,阿宝却是万分不信的,她进门当日夏荷便给了她一本厚厚的家规,家规规定本家男子不可纳妾,纳妾者逐出家门处置,何况她柳若蝉是何出身?她敢撒这样的慌,定是觉得夫君出不来了。
想到这里阿宝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想再次去大牢一趟,又怕被人看出身份对朱航不利,只得打发了红莺走这一遭,她则还按照原定计划,去谢府探望莎莎。
带着紫玉坐在马车里前往左相府,阿宝说不出的困倦,她十四年的人生皆不知愁苦是何滋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星星阿爹不敢给摘月亮,如今奔前跑后整日都有操不完的心,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沧桑。
来到左相府后也并不顺利,左相上朝去了,家里管事的大管家说小姐病了,阿宝要去探病他却不让,说是左相吩咐了,小姐需要静养,谁也不见。
阿宝碰了一鼻子灰心情郁闷,回到薛府后思来想去又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决定明天再去上一次左相府。
二十四章:探相府~~
阿宝碰了一鼻子灰心情郁闷,回到薛府后思来想去又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决定明天再去上一次左相府。
而红莺那边同样不顺,狱卒以朝廷重犯不许探视为由打发了她,不管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哭天抹泪使苦肉计都无济于事。
阿宝听后心下顿时明了,那日定是朱航托了关系她才得以顺利见到夫君,说不帮忙到底也还是帮了她了,唉,又欠了一个人情,这欠来欠去何时还得清啊?
同时,阿宝也对薛怀锦的处境更为担忧,却怎么也舍不下脸再一次去求朱航,心道,若是我开口他大抵还是会帮我的吧?可是,我就真的忍心将他也带累进来?
阿宝辗转了大半宿,最终还是决定再等等看,第二天按原定计划去左相府看看莎莎,差红莺再去大牢打探。
而阿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专门挑了左相下朝的时间去,却依旧没有见到莎莎的面,左相的言辞和昨日那管家的无异,仍以莎莎需要静养不愿见人为借口想打发了她去。
阿宝一向好奇心重,越是有疑问的事情就越是较真,狐疑的问,“莎莎得的什么病?几时病的呢?”
“阿宝不是外人,世伯也不怕你笑话,莎莎的心思你知道,正是得知太子妃人选的那日病倒的。”
阿宝哦了一声,一想也是,莎莎对太子用情至深,得知他将大婚心中烦闷憋出病来也不是不合情理,这种时候,也确实不会想见人的。
阿宝给左相行礼告退,说,“既然这样,那阿宝就先走了。”说罢扯着脖子朝屋子里喊,“莎莎,你好生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切不可胡思乱想,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半天没得到回音,阿宝摸摸鼻子尴尬的朝左相笑笑,转身往门外走。
刚出了谢府大门,迎面撞见一个儿梳双髻的丫头,正是谢莎莎的贴身侍女素素。
素素行色匆匆,撞了阿宝连声道歉,却慌得没认出她来,阿宝一把扯住她,问,“素素?怎么慌成这样?”
“啊!赵小姐啊,哦不,奴婢口误,是薛少奶奶了。奴婢,奴婢刚刚出去给小姐买东西去了。”
“买的什么?东西呢?”
“啊!东西……”素素又开始慌张,额头上隐约见汗,想了半天才说,“东西忘在摊上了,我回去拿!”说罢扭头就跑,像阿宝要吃了她似的。
阿宝摇了摇头,刚刚稳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这莎莎究竟是怎么了呢?整个府上的人都怪怪的,咦?对呀,这府上怎么一个下人都没遇见呢?大白天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唉!看来明天还得再来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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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回到薛府时红莺也已经回来了,一看她脸色阿宝便知道今日定是又是没有见着,于是只好苦笑着安慰自己道,银子已经给那狱卒了,想来夫君不会遭太大的罪的。
可安慰归安慰,却也不是不担心的,若说他使的是苦肉计,如今都已经四天了,她也早已回到薛府了啊。
红莺见阿宝愁闷便试探着问,“要不要我晚上去探探那大牢?”
阿宝忙说,“不要,非到万不得已不能走那一步,你武功虽高,却也只是肉体凡胎,只身一人怎么进得去那戒备森严的大牢,那日我可是见识过了,莫说是人,便是闯进去一只老鼠,也定被消灭在那狭窄肮脏的地下通道里了,何况里面还有一道非人力可以打开的厚重木门。”
红莺皱眉问,“那我们就这样等下去?”
阿宝怅然道,“再等三天,若是还没消息,我再想其他办法。”
紫玉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哼哼,“你二人每天忙得很,把我一人打发到老太太那里去伺候,她们主仆二人一天总共说不到十句话,可闷坏我了。”
阿宝连忙哄她道,“不是怕那主仆二人又出什么阴招来害我吗?你在那里看着,她们会有所忌惮的。”
红莺问扭头问阿宝说,“对了,莎莎小姐怎样了?病好些了吗?”
“没见到人,整个谢府都怪怪的,明天我还要去一趟,红莺你明天别去大牢了,去了多半也是无用,还不如陪我一起去趟谢府探探究竟。”
紫玉抱着脑袋嚷嚷,“这世道是怎么了?全乱套了呀,就连小姐这样的人都开始有条不紊的发号施令了,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死丫头,没的混说。”阿宝一下子敲在紫玉头上,紫玉立刻抱着脑袋蹦出老远。
是夜,月黑风高,一身黑色紧身衣打扮的少女手持短刀,黑纱蒙面,静静的游走在谢府的屋檐之上,不多会儿,便寻到了谢府千金谢莎莎的闺房。
此时刚刚入夜,可莎莎小姐的闺房还未熄灯,黑色人影在后窗轻轻捅破了窗纸,见到里面名叫素素的侍女正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到了空无一人的闺床之上,呼的一声吹熄了床头的蜡烛。
“丫鬟睡在小姐床上?那小姐呢?”
一袭夜行衣的红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