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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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虽然我知道有些磨蹭,但也不至于吧?
本想着要过来观看一下美男的睡容,说不定还可以占下便宜,某只猫嗅到鱼腥味,跑得比我还快,差点把我绊倒在地上。
越柏年从浅睡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悦儿,你出来了?那我们吃饭吧。”说完,他又无力地趴在桌面上,用可怜的眼睛瞅着我,脸颊因为睡觉染上了一层粉色。
活脱脱地在卖萌啊!卖萌可耻啊,少爷?
我怀疑地问道:“越柏年,你是不是饿了?”
越柏年赏我一记白眼,“我很早就饿了。”
“越柏年,你该不会没有吃午餐?”
“我没说我吃过。”
“越柏年,你不是说人生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的吗?”
“所以我一直在睡觉。”
“”我还可以说什么?
看着焉在一侧的越柏年,我曾说做一顿美餐给他吃,结果差点把他饿死在餐桌上。哎,这话说得他该有多委屈啊。
滋滋啪!一声过后,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了黑暗当中。我吓得尖叫了一声,某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停电了?我们可以吃了吗?”
“”对此我只有无语。
最终餐桌上点了几根蜡烛,很有惬意的事情,除了狼吞虎咽的某人外。黯淡的光在面前轻微摆动着,我定定地看着烛光中的亮点,有些恍惚。
这种带着些许阴沉的氛围,足以勾起人们内心中的多愁善感。想起今日见到溯景先的场面,不由悲从中来,郁闷压在胸口处,无处释放。
我从凳子上起身走向冰箱。
“你想找什么?”某人恢复了生机,悠悠地问了一句。
“我在想着,这么美丽的灯光,怎么可以没有美酒呢?对了,我们有啤酒吗?”
“我不备这些东西!不过上次在xx餐厅聚会,还剩下一些酒。”
我折了回来,手中多了半瓶无色的酒,“这个吗?”
越柏年静静地看了我一眼,“是这个。不过,女人不适合喝这种酒。”
砰!我二话不说便拔了塞子,左右看了看,到饮水机旁取来两个杯子放置在桌面。满满地倒上了一杯子,正准备拿起来,一只手横过来压住了杯口。
“悦儿,这样喝会醉的。”
“嗯?你是怕你喝醉,还是怕我喝醉?”我抬眸不屑地看着他。
“呵”越柏年微微勾唇一笑,微弱的灯光下,看起来性感极了。他从容不迫地把杯子拿过来,一饮而尽,完了还把杯子倒过来,直至最后一滴掉落桌面。
我又倒了一杯,学着他的姿态,想着一口喝完,只是刚入口那种辣劲。喝完,我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只手掌探过来拍着我的背部,我挣扎得退了一步,稳住了身体。酒精上膛,火辣辣的难受,却有种轻飘飘的快感。
我又倒了一杯,咕噜噜地便往肚子里灌。坐在一侧的男人一脸镇定从容,似乎没有阻止我的意味。
搁下杯子,我只觉脑子涨涨的,回头看见那模糊的面孔。
“嗨哥们你想要喝酒吗?我给你倒。”我摇摇晃晃地坐在凳子上,往杯中倒了一杯酒,一脸献殷勤地靠过去,几乎要把杯口凑到他唇边。
哎?他居然不受?不要,我要!
我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正准备直起身来,整个身子软绵绵地直接往下面掉。
“小心!”
耳旁忽然响起一声好听的嗓音,夹带着关心,听起来异样的温柔。
第201章:借酒消愁()
借酒消愁愁更愁,这话我总算是体会到了。
从今天下午见到溯景先始,这几天积累下来的镇定从容开始一点一滴地被侵蚀。尤其是处于这昏沉的光影之中,自觉愈发的悲凉。
这种压抑的感觉,完全找不到发泄点,脑袋中只想用酒精来麻痹。只是酒精能麻痹四肢却麻痹不了脑海中不断放映的影像。
仿佛又回到分离的那一幕,漫天花瓣在空中飞舞,周身冰寒入骨。仅有那张精巧白皙的脸,以及覆在脸颊上宽厚而温热的手掌。
脑袋变得十分的昏沉,溯景先那似水柔情的话语,零零散散地反复在耳旁回荡:
“悦儿,当我再一次见到你,我满脑子只想过一件事,那就是跟你一同携手到老。”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抛弃这虚无的身份,我可以放弃目前所有的一切,离开这里,跟你浪迹天涯。”
“我勉强不了你,所以我选择尊重你。”
“悦儿,我爱你!”
那张脸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我很想伸出手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渐渐地消失在脑海那头。
胸口处仿佛被利剑穿透,我大口地呼吸着,呼吸间都是痛,有冰凉的泪珠滑下脸颊。
是我自己亲手把这段情推到了鸿沟之间吗?就像上一次那样。他就打算好了一切,害怕我知道真相,便一手编织了个美丽的梦。
害怕我伤心,所以我成为了最后一个知道这些信息的人。害怕我自责,他便先一步做这个坏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对我好?明明知道我是个无心之人,像范伊依所说的那样,我只不过在贪恋他对我的好而已。
也许我做不到他对我的那样真的仅仅因为一个原因:我不够爱他。
呜呜从无声的哭泣,到后来小声地抽泣起来,我似乎忘记了周围还有着另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在我身旁。
就在不久前,越柏年冷眼看着身侧的小女人满脸通红地靠过来,她手中还握着一杯满满的酒朝他扬了扬,然后那晃悠悠的小手又折了回去,往她自己的口中送。
结果她喝了半杯,剩下半杯全喂在那件单薄的睡衣上。越柏年不由皱眉头盯着她,就怕她突然凑过来。
喝完了,她正准备扶着桌子站起来,还没站起来又倒了下去。
所以,现在的越少一手抓着腿上的小女人,另一手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进行晚餐。
冰凉的水珠打断了他的晚餐,他诧异地把她翻过来,抱在怀中。
当一只冰凉的手掌覆上我的脸颊,我有些许回神,落入眸中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周身被微弱的烛光笼罩,愈发加深了朦胧的氛围。
“悦儿,不哭。”
脑海中消失不见的面孔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仍旧是那般的温柔。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反而哭得更凶了。只是不同的是,这是带着几分喜悦的哭泣。
为了表达内心的激动,我伸开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把自己的唇瓣凑了过去。
他似乎有些诧异还有些无措,可能是讶于我的主动。
我只得用力抱紧他,生怕一个放松,他又像是幻影一场消失无影。
当我正想法设法把他的牙门关攻破,岿然不动的人突然抱住了我,并开始回吻我。
意识渐渐变得溃散起来,我扬着头,张开嘴巴大口地呼吸。
情到深处时,我抱着他的脑袋,手指穿在茂密的发根之中,口中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字,“景景先”
身上的力度突然消失,我只觉一阵强烈的昏眩感,思绪突然被抽离了大脑。
昏暗的烛光中一道冰冷的目光透着严寒的气息,仿佛要在那抹身影上射出一个窟窿来。
喵
清晨,粗糙又柔软的东西脸颊上蹭着,痒痒的。我微微睁开双眼,手腕搭在额头上,脑袋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房间内拉上了厚重的窗帘,窗帘边上透过一寸阳光,以至于把整个空间笼罩在昏沉的氛围之中。
我晃了晃头,挣扎地坐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熟悉的摆设,床上的风铃还在轻微地摇摆着。
昨夜我做了什么?好像是喝了点酒而已。真的只是一点吗?我都忘记了。
“季悦儿,赶紧给我起来!”
门口处突然就开了一条缝,吓得我瞬间清醒过来。砰一声,某少爷一大早上就开始耍脾气了。
我叹息摇了摇头。偶然间低头,看见那一身不同的睡衣吓得我大叫一声,赶紧就往外面跑去。
扯着身上的衣服,我恶狠狠地开声说道:“越柏年,你、你、你!”看着坐在餐桌上那黑炭一般的脸,我很没骨气地把后半段话咽回了喉咙。
“干什么?你那衣服吗?被你自己弄湿了,我好心帮你换而已。”
“可是你!我!”我指着他,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快速地把双手护在胸前。
某人镇定自若地坐在凳子上吃早餐,眼角都没有赏我。
算了!最终我愤愤地折回卫生间处,刷牙洗脸。等到擦脖子时,毛巾带着冷水挨在锁骨处,非一般的疼。
我照了下镜子,那依稀的红印子,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就在不久前,我还给某人留了个印记。
这个就不能抵赖了吧?
从卫生间出来,我更加理直气壮地仰着脖子露出那片印记,质问他,“越柏年,你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我自己印上去的吧?”
某男仍旧面色不更地答道:“对!就是这样。”
“真是可笑!”我尝试了一下,压根就做不到!
越柏年十分镇定从容地喝着手中的咖啡,悠悠地说了一句:“我又不说那牙印是你自己的。”
“难道我还特意往你嘴边凑,正巧的还留了一个牙印不成?”
“不无可能。”
“”
这卑鄙的男人!无皮又无耻的坏人!别拦我,我决定要用眼神杀死他。
越柏年翘着一条大长腿,原本阴沉的脸色有种阴天转晴的变化,嘴角微微上扬。他算是很仁慈的了,只是咬她一口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不管怎样,最终我还是乖乖地坐着他的车回警局。有个词说得着实有道理: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可怜我两个都中了,所以在越少面前,我已经毫无站立的余地。
回到了侦查部门,居然比其余的人都要早。
屁股还